“男巫以为,不管是谁,看见他奢华而无忧无虑的独居生活,肯定都会非常羡慕。因此,当他有一天无意中听见两个男仆谈论主人时,他内心的气氛和恼怒实在无法遏制。
第一个男仆表示了对男巫的同情,他虽然有财富、有权力,却没有一个人爱过他。
可是另一个男仆笑了起来,反问:一个男人拥有这么多金子,拥有宫殿一般的城堡,为什么没能找到一位妻子呢?”
————————《诗翁彼豆故事集·男巫的毛心脏part3 》
bsp; Gon蛇发女妖戈耳工
图卡娜
“我发烧了。”图卡娜不知道在经过客厅时是否吵醒了沙发上的莱姆斯,因此压低了声音,这既是句实话又是句借口。斯内普半倚在书架后的单人床上,身上裹了条厚重的盖毯,放下正在阅读的书本,抱起双臂瞪着她,她假装打量着这间书房来回避着斯内普的眼神。
书房是韦斯莱夫妇新建造的,为了摆放韦斯莱先生四处搜罗来的麻瓜玩意儿,图卡娜怀疑他们把麻瓜公共图书馆的废弃书架搬到了这里,同时搬来的还有一副桌椅,桌子上此时正摆着一只凉透了的坩埚和半杯苦艾茶。
“你到这个年纪还连一根发出千万种咒语的魔杖都做得出,却没明白冷天出门要加衣服的道理,这真是霍格沃茨教育的失败。”斯内普略带讥讽地说,“把锅里剩下的魔药喝了。”
“这不是狼毒抑制剂吗?”图卡娜搅动着黑漆漆的坩埚,伸头朝锅内看去,嗅到了退烧药剂的味道,于是在斯内普发火之前,她飞快地舀出药剂来喝,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令自己的双耳冒了会儿烟。
她的头昏脑胀立即缓解了,“卧室里挤了太多人,我可以留下来吗?”她大胆地问,感到热量重新回到了脸上。
出人意料的是,斯内普向床的另一侧挪动了身体,微微抬起下巴向她示意。图卡娜突然为自己身上的打扮感到笨拙,她背过身去,脱掉了圣诞毛衣和碎花睡裤。她注意到一个灯泡藏在墙角,孤零零发出幽微的白光,斯内普没有将之熄灭,她迅速地钻进毯子,二人的身躯紧贴,除了男人身上的布料便没有距离。
男人僵硬着,久久地一语不发,直到她冰凉的四肢被热量全部温暖,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你在这里似乎过得乐不思蜀,但我必须提醒你,明天下午你需要跟我离开……”
他低沉的嗓音和温热的鼻息如同小蛇从四面八方将她席卷,一种战栗从头顶一直延伸到她的灵魂深处,“我还不想走。”她一开口才惊觉自己的喉咙是多么地沙哑。
“……明晚的宴会黑魔王会亲自到场。”
“是黑魔王想要见我吗?”图卡娜渐渐握紧了手中的布料。
“不……”斯内普继续轻声细语地说,在他吐出下一个字母之前,他们都听到了门外响起一声细弱的闷哼,紧接着是沙发摇动的声响……喔,唐克斯和莱姆斯,图卡娜意识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她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得发紫,大概比茄子还要鲜艳。
他的视线对上了她的,有如鼓槌敲击着她的心脏,斯内普飞速地移开了眼,他的喉结上下一滚,令图卡娜的背后升起了绵绵汗意。
斯内普抽出魔杖,给房间施了一个隔音咒,才再度开口,艰难地把话说完,“只是明晚所有食死徒的亲眷都会参加,我不清楚黑魔王是否会单独召见你。你在害怕吗?”他的眼神又重新锋利了起来,他想要伸手阻拦她,但手指一挨到她的皮肉便缩了回去,仿佛她会把他烧伤了似的,“你有很多的胆大和鲁莽,女孩,你已经可以向黑魔王交差了,我前两次的配合已经足够。”
他的姿态是生硬和抗拒,让图卡娜惨淡地一笑,“不,远远不够。”因为她面对的不只是一个黑魔王,还有一群穷凶极恶的食死徒,难道他不明白吗、他为什么不明白呢?以斯内普的智慧和敏锐,图卡娜知道他心知肚明,难道与她生下一个奥利凡德婴儿便令他如此屈辱?那么面前这个男人当初又为何选择挺身而出与她结婚?
图卡娜感到自己胸中已经燃起愤怒的火种,或许愤怒的种子早就存在了, “这是你身为丈夫的义务。”她在他耳边说道,将手指伸进了男人的衬衫下摆。斯内普一动不动,图卡娜向他的脸上望去,看到了一双在绝望中发亮的黑眼睛。
她的胸脯紧紧地压着他的胸膛,男人的每一次呼吸都在她的掌控之下,她的乳尖像两颗硬硬的小葡萄,暗中在他的手臂和前胸拂过,拉文克劳总是有很多的方法,光明正大或是来路不明。
“我有拒绝的权利。”斯内普的喘息竟有朝一日如此脆弱,一时间她竟怀疑面前之人傻得无可救药。
图卡娜的手继续向下探索,尽极温柔,她可以有很多温柔,甚至也有很多爱。她故意略过男人的阴茎,向柔软的囊袋袭去,他的阴囊褶皱而温暖,如同一块温热的绸布,男人真是奇怪,最坚硬和最柔软的地方竟长在了一起。
他的阴茎坚硬而滚烫,令她新奇又惊讶,那东西高高向上挺起,胖胖壮壮地贴到了肚皮上,引逗得人伸手上前紧握,“这是怎么回事?我认为你已经过了说谎的年纪,”她戏谑地补充,“斯内普教授。”
他长得没那么不堪,图卡娜突然发现,男人冷冰冰的脸变成了一种坚毅,突兀的鼻子变成了一种性感,漆黑的发帘变成了一种风格。她突然想吻吻他苍白的嘴,可是又不敢,于是这个想法一生出便被她掐灭了。
她的手来回摩挲,温柔又坚定,或是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引得铃口吐出许多透明的涎液,引得他腰间连连挺起。
图卡娜跨坐到他身上,她似乎已经看清当她强硬地进攻时男人反倒会变得迟疑和虚弱,仿佛不敢相信她的力量似的。男人都是如此,斯内普也无法例外,图卡娜分开自己的臀缝,将男人圆润的顶端纳入自己潮湿的穴口,随着重心的下沉,图卡娜感到自己被撑得如此充实,令她一个字也说不出。
“你这个白痴!疯子!”男人叫嚣,不过图卡娜笃定那只是在虚张声势,她试着摇动自己的髋部,试着效仿他之前在她体内挞伐的情状
她看到邓布利多东躲西藏,经常不在学校,学生们都对此议论纷纷,他到底是干什么去了?她看到凤凰社的力量左支右绌,而黑魔头正蒸蒸日上。不要向我保证或解释什么,因为你无法保证,图卡娜心说。她喘息着,起伏的腰部带起一片激烈的水响,这比前两次容易多了,她不再感到疼痛,一丝都没有,似乎所有痛苦都离她而去。
她不是什么奥利凡德的继承者,不是食死徒和凤凰社所争夺的一块肉,她就是她自己,这让图卡娜感到有些得意,她能够支配自己的身体,可以掌控自己的情欲,在她身躯所构筑的宇宙中,她自己就是梅林。
她凶狠地向他的耻骨碾去,“给我吧,西弗勒斯,给我我想要的。”她在祈求的同时命令。
他的阴茎一下下地抽搐着,似乎在将自己温热的种子推向深处
什么生死存亡、胜利名誉,一切皆成了泡影,唯有此刻欢愉才真真切切。“我感觉……”图卡娜的双唇颤抖着,她感到力量在血管中蔓延,她看到广阔无垠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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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
她细长的手指毫无章法地在他的胸膛和腰间乱抚,带着一种原始的情欲的力量。
她年轻的蓝眼睛里敏锐而热切,又有深埋的痛苦熠熠闪光,她鼻梁和脸颊的所有线条褪去了孩童的圆润,过早地染上了故事性的沧桑。
自从带上食死徒的面具,他的五脏六腑也似抛却了情绪的波动,变得愈发如石质般坚硬,西弗勒斯?斯内普有一副金属般的肺肠,自此他的生活中除了利弊权衡,便只剩下戾气与怒火。他时常紧闭的嘴唇,无法诉说他同样隐忍着刺痛和幻灭。
他知道自己的脾气难以令人忍受,而她却依然步步逼近,她的眼神仿佛在质问他。但世上有时没那么多为什么,傻女孩。
她急迫又热切、天真而倔强,西弗勒斯握住她的腰肢引导她的律动,否则他怀疑自己的阴茎将会被她撞断。女孩的皮肤光洁,腰身不堪一握,脊背和胸前尽是细汗,在白炽灯泡下反射出细腻的光泽。她饱满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弹跳不止,粉色的奶头在气流中皱缩而颤动,西弗勒斯用双手捧住,手指立即陷入了一片绵软之中。
她是燃动的情欲的生命之火,搅动得他也灼烫起来,热流在他的四肢百骸突突烫涌,和错误地学习黑魔法的感觉一样。西弗勒斯感觉自己错了,一步走错,步步皆错,如同泥沙跟随滚滚河流狂奔入海,他根本无力把控方向。或许他当初就不应该冒险与她踏入婚姻,更不应该让自己与她一同沦入清欲的泥沼。他一直以为自己冷硬一如钢铁,如今看来他可能不过只是块木炭。
西弗勒斯撑起身体半坐起来,将嘴唇凑近了被他掐握住的奶头,它自己弹跳着戳进了他的嘴里,与他的舌头撞个满怀,西弗勒斯感觉自己即将化为灰烬。这个角度让他插得更深,因为小穴里的握力将他抱得更紧,西弗勒斯难以抑制地让一声低吟逃出了自己的嘴唇。
傻女孩,她选择了一个最费力的姿势,张开大腿让她粉红黏滑的小穴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中,他的坚硬把穴口撑得不可思议的圆,每一次都深埋其中,她起身时在他的腹股沟留下一片水渍,将他的阴茎润得闪闪发亮。
图卡娜身上布莱克式的倔强与鲁莽怎能让她浅尝辄止?西弗勒斯已经无力冷笑,他在布莱克身上得到的教训太多了。
图卡娜像是一个单纯地寻找欢愉的小女孩,少女的一面令她依然羞涩,欲望的一面让她放荡形骸,只不过经验的缺乏限制了她的发挥。
西弗勒斯感觉她想要他的躯体而不想要他。他想到自己儿时见过的纺织工厂,织机的齿轮不眠不休地转动,一模一样的布匹在其间机械地被生产出来,西弗勒斯感觉自己是一个螺钉或者钻头,莫名的愤慨如魔鬼网一般蔓延。他瞪着她明亮的脸颊。
图卡娜脸颊的秀丽更甚于窗外明月,虽然韦斯莱家的书房中没有窗户。西弗勒斯经常在晚归的途中看到缓缓升起的月亮,他已经很难对那种景象生出赞叹,但那景象却已然不知不觉中牢牢地烙印在他的脑海。
他的情欲是难以置信的肮脏和鄙俗,很快山呼海啸着将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弄个粉碎。
他想让她呼唤他的名字,西弗勒斯将手指探到两人相连的地方,无需蘸取两人的体液,女孩的整个阴户早已泥泞不堪,他的指腹拨弄着充血肿起的阴核,让女孩口中的喘息变成哀哀的祈求。
“西、西弗……”
他还想让她哭着祈求更多,他的大手将她的臀部托起,主动向上送迎自己的利刃,他的频率更加迅猛,力道更加沉重,她两眼翻白,神智难以清醒,她的嘴唇殷红而肿胀,这个傻瓜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咬肿了自己的嘴,她的舌头将吐未吐,在红肿的唇瓣中若隐若现,好比诱人的草莓,又像蛇发女妖口中致命的蛇信子。
“给我吧……西弗勒斯,给我、我想要的……”
悉听尊便,西弗勒斯加重了力道,她的小穴内猛烈地搏动着渴求着他的倾洒。没关系,他明天会奉上一剂避孕魔药,保证对身体无伤。
你舒服快活吗,小姑娘,我是否让你满意?
她浑身颤抖,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我感觉……”,她突然哭了起来,眼泪簌簌落下。
图卡娜倒在他的枕侧,汗湿而柔滑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脸颊,西弗勒斯将一颗粉嫩的乳头含在口中轻咬,让她在睡梦中轻声地抱怨,让西弗勒斯感到自己像是一个幼小的羔羊。
“你……迷…路…迷路…了”西弗勒斯在一片茫茫灰雾的梦境中听到,那声音断续而模糊,像是呜呜风声,又像是女人的哭泣,是谁?何人胆敢在暗中低语?西弗勒斯胸中阴鸷的怪兽暴怒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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