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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几人出摊时,院里干干净净,可不过是一个白日的时间,原本整齐摆放的东西全部被掀翻在各处,锅碗瓢盆也被扔在地上,碎的没碎的和在一起,就连洗干净要卤煮的吃食也全被甩到地上,只是不见肉食,蔬菜滚了一地,沾满泥土灰尘。
    而何秋生,一张脸显然是被打了,红彤彤的正坐在地上收拾。
    “天呐,秋生!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家里怎么会变成这样?!!”冯爱莲哭出声,她手忙脚乱想去收拾,却见一片狼藉,根本不知从何收拾起,只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哭起来。
    见大家都回来,何秋生也没忍住红了眼:“方才大哥大嫂来,不由分说便将里里外外砸了一通,我给他们跪下来也没用。”
    何穗气得咬牙切齿,见江子骞将何秋生扶起来,问他:“爹,你脸上的伤也是他们打的吗?”
    “唉,你大伯像疯了一样……”他深深叹口气,俯身继续收拾,瞧见滚在地上白白胖胖的莲藕,又是一声叹,“肉都被他们拿走了,菜也脏了,明天只怕是没法出摊了。”
    “他们……他们怎的能如此欺负人!”冯爱莲也是气愤极了,但她在何家唯唯诺诺一年,此时即便是生气,也说不出一句重话。
    “爹娘,你们先收拾。”何穗喊了江子骞,转身往外走,闪电要跟出来,被江子骞喝回去了。
    等走出几步后,江子骞道:“娘子,先不要冲动。”
    何穗根本忍不住,怒道:“为何不能冲动?今日他们敢砸我们家东西,明日就敢来烧我们家房子!这口气怎能不出!”
    “娘子。”江子骞突然将人的手扯住,缓声问她,“你觉着,何冬生和蔡秀他们最在意的是什么?”
    何穗蹙眉,道:“何兰儿。”
    “还有呢?”
    何穗不解,思索片刻,突然反应过来江子骞想说什么,一时心里也禁不住豁然开朗。
    两人很快便去了古塘村。
    这个时辰,家家户户都在烧火做饭,炊烟里飘了饭菜香,只是何穗此时根本没有一点胃口。χyцsんцщёи.coм(xyushuwen.com)
    两人踏着夕阳,直接去了古塘村的村长家。
    村长家也在做饭,见他们来,村长有些诧异,他早就听说何穗一家搬走另盖了新房,怎的今日跑到他家里来了?
    “村长,这个时辰来有些冒昧,但实在是出了大事,不得不来打扰,这次来是请您主持公道!”何穗率先开口。
    村长相当个民官,说话很有分量,村里办大事都要找村长,平时对他也很敬重,也不敢随意得罪。
    村长不解,问了一句,何穗便继续道:“今天何冬生和蔡秀两口子趁我们出摊在外,冲进我家将我家里里外外砸得粉碎,还盗走了我们今晚准备卤煮的肉食,这些便算了,他们更是将我爹打伤,现在我家一片狼藉,连下脚的位置都没有。”
    何冬生两口子村长定然是认识的,且蔡秀这些凶悍他也见识过,只是何冬生和何穗是亲戚,怎的他们会做这种事情?
    村长感觉她有些夸大其词,但人家都找过来了,他作为村长,定然是要出面解决这事儿的。
    “村长倘若不信,可以随我们走一趟,何冬生两口子回去没多久,只怕是盗走的肉菜都还没放好呢。”
    村长沉吟,点头道:“行,我且先与你们去了解下。”说完他喊自己儿子,又道,“你去何穗家里瞧瞧情况,等下去何秋生那里找我。”
    几人说着,便出门朝何冬生家走去。
    这个时辰大家都在家,瞧见这一幕,有闲来无事的便纷纷跟了上去。
    何穗没说错,何冬生和蔡秀到家没一会儿,蔡秀刚准备做饭,两口子都在厨房,有说有笑的。
    村长听到笑声,沉声喊:“何冬生!何氏!”
    听到喊声,两口子一前一后从厨房出来,他们先看到村长,正要说话时,又瞧见何穗和江子骞,脸上先是一气,又露出洋洋得意,翻着白眼讥讽道:“哟,今日是哪门子的风,把你们吹来了?”
    村长平日里也不太喜欢蔡秀,见状喝道:“蔡秀!你是不是与何冬生方才去砸了何穗的家?”
    这话一出,何冬生率先打断:“村长,瞧您说的,穗儿是我侄女,我们怎的会去砸她的家?只不过是今日与我兄弟发生了点争执,两兄弟扯皮撞翻了点东西。”他说着,又板着脸教训何穗,“你这丫头也是不懂事!就为这点小事还找上村长了?也好,趁着村长在,我今日也说教说教你,你仗着有点钱便乱花,统共不过四人而已,建了那么大的房屋不说,那肉啊菜啊买那么些,天气这样热,能存放几日?你脾气大,你爹不敢说你,我才看不下去教训了你爹一顿,他实在不该由着你胡来!”
    他说得振振有词,何穗却是听笑了,她也不接话,径直入了厨房,将锅盖揭开,瞧见一串五花肉已经被切好拌上,正准备蒸呢!
    “村长。”何穗走到厨房门口,大声道,“他们偷了我家的肉,正要蒸着吃呢!”
    院口围着不少来看热闹的村民,这会儿听见何穗一声喊,顿时炸开了锅,指着何冬生和蔡秀窃窃私语。
    蔡秀满面通红,叉了腰正要朝着何穗开骂,见村长已朝厨房走去,急得朝何冬生使了个眼色,两人赶紧跟上去。
    锅里不仅有猪五花,还有大肠,伴着配料,灶膛的火点着,正腾腾往上飘着热气。而在一边的木盆里,还有一大盆清洗未切的猪肉猪肝等,砧板上的一块纯瘦肉切成肉丝,想来是准备炒着吃的。
    方才何冬生只说见何穗买了不少肉,嫌她不会过日子浪费,但绝口不提自己拿了肉的事,不提便罢了,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但谁能想到何冬生两口子一拿便拿了这么多,且不说锅里蒸的有多少,就单那木盆里的,如若是腌制好,绝对够寻常家里吃上小几个月。
    “这何家真真不要脸啊,人家花钱买的肉,他白白拿走这么些,还嫌人家不会过日子哩!再不会过日子,不也是人家花了白花花银子买的,与他何干?”
    “谁说不是?还是趁人家不在拿走,这摆明了是偷嘛?”
    “嗨,蔡秀两口子平时就欺负惯了这姑娘一家,如今做出这种事也不稀奇……”
    围观的村民你一言我一语,何冬生挥着手臂将人往外面赶,怒道:“我亲弟弟家的肉,我怎的拿不得?都给我滚出去!”
    村民们纷纷往后退,但村长却不怕他那狠样,沉着脸斥道:“何冬生!即便是你亲弟弟家,私拿人东西便是偷,人家不给硬拿那便是抢!怎的,你这还觉着自己很有道理?”
    “娘子娘子!他们还拿了我们的铺盖行李哩!”江子骞从外面嚷嚷,手里抱着一堆东西,众人纷纷凑近,这才发现原来是还未用过的棉褥,且这棉花还算精细,褥子布料也不差,还有木梳,雕花栩栩如生,约莫着不便宜。
    “啊哟,丧良心的这一家,拿人肉不说,还偷人东西,自己不当人,回头还指责人不会过日子!”有人笑有人骂,何冬生一张脸涨得通红,试图呛几句,大家却都不怕他了。
    比起何冬生感觉丢人,蔡秀更担心东西被拿回去,她尖着嗓音和村民对骂,连村长让她闭嘴,她都骂得太激动没听见,最后还是村长发怒,指着蔡秀鼻子吼了一声,她才讪讪地闭了嘴。
    “何冬生,蔡秀,你们现在赶紧把拿的东西全部还回去!”村长自己也看不下去了,方才何穗上他家去说,他以为何家就是去占了点便宜,何穗气不过来讨公道,毕竟村里这种情况不少,兄弟分家不均吵闹的鸡毛蒜皮,他隔几日便要处理一桩,早已见怪不怪,可这会儿来一瞧,竟没想到何家这样过分,拿了人家这么多肉食不说,还将人家未用过的棉褥都给搬到自家来了,这事儿搁谁身上不气?
    即便是村长发话,何冬生两口子也是不愿意的,已经到嘴的肉,谁舍得吐出来?
    “哎,村长,您不能听他们随便说几句就相信了呀!”蔡秀急急忙辩解,“我对何秋生一家有恩,当年他们家乡发大水,倘若不是我收留他们,他们一家只能流落街头哩!这些年他们在我们家吃喝住,哪样不花钱?即便我们平日里有间隙,但这恩情便是他们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呀!”
    蔡秀这么一说,村长又有些犹豫,虽说何家两兄弟早早就分家了,但这一年来何秋生一家确实住在何冬生这里,这是村里人有目共睹的。
    “呵。”何穗突地冷笑一声,“村长,各位叔伯婶子,既然这会儿大家都在,那有些话更是要讲清楚,当初我们难逃至此,是大伯一家收留了我们没错,但大伯和伯母可并不是看着亲戚情分,而是要求我们每月给一两银子生活费,自从我们来了这里,大伯伯母便将所有活儿派给我爹娘,平日里也拿我们当下人没给过我们好脸色,就连我出嫁收的六两彩礼,都被大伯母以我丢了她的脸要赔偿,将钱从我娘那里拿走了,如若我们白吃白喝,干活也是应当的,但我们给的一两银子,即便是在县城找家差点的客栈也够了吧?不过是租借关系,怎的如今变成恩情一辈子还不清?这一年,我们难道不是花高价租住在此的吗?当初我说到别家去租住,难道不是大伯母与我说好话求我继续租住在你们家的?”
    大家住一个村,这些事情村民们多多少少都知晓一点,但详情不知,这会儿何穗将事情一条一条说出来,便恰好印证了之前大家的猜测,一时间议论和骂声更甚,有看不下去的,直接朝蔡秀两口子吐了唾沫,骂他们黑了心肠。
    “你们,你们别听这贱蹄子胡说八道!她哪里每月有给我一两银子,她……她……”蔡秀不想承认,但又难以自圆其说,一时结巴起来。
    而何冬生脸上的红一直未消过,他一面怪罪何穗斤斤计较,不过是拿了些她的东西,她竟还不依不饶告到村长那里去,他是她伯父,即便是拿了他也是长辈,她有什么资格说话?难堪的同时,何冬生又怪罪蔡秀,方才在何穗家,他说少拿点吧,蔡秀非不听,拼命往木盆里塞,最后都要走了,还去房里扫荡了不少东西塞在包袱里,这下好了,大伙儿根本不听他解释。
    正僵持着,有人匆忙跑进来,见到满院的人先是一怔,而后又拨开众人挤到最前方,说:“爹,我去看了,那何秋生脸被打得红肿,家里更像是被山贼洗劫过似的,东西扔得一地都是不说,那洗得干干净净的菜全摔在了土地,哦,对了,那何秋生说了,明日天亮便去县里报官!”
    话一出,蔡秀顿时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报官可不比告村长,能有话说话,官老爷受理事之前,告与被告先各打十板子,倘若最后官家查出来确有此事,那被告的最后不仅要挨板子打烂屁股,牢饭更是跑不了。
    这下,不仅蔡秀吓到,何冬生也慌了,不过他不像蔡秀,胆小写在脸上任人嘲笑,他咬咬牙,拿出一贯长辈当家作主的姿态,喝斥何穗:“你要是不满长辈训话,可以当着我的面说,背地里还要跑去报官是什么意思?我是你亲大伯,即便是闹到官老爷那里,这也是我们何家的家事!再说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有什么事也是你爹跟我说,轮得到你这个外人插嘴么?”
    何穗的忍耐早就到了极限,听到何冬生两口子说的这些话,她恨不得伸了指甲去抓烂他们的脸,但来之前,江子骞几次叮嘱一定要沉住气的,此时余光看看江子骞轻摇的头,她再次忍下一肚子的火,扬着下巴道:“我即便是嫁出去了,我也还姓何,大伯还是省省口水,把话留着去跟官老爷说吧。”
    她说得斩钉截铁,根本不怕何冬生什么长辈外人的说法。
    等何穗说完,有人叫了一声:“哎呀,前些日子西村何罗偷邻村的鸡,次日被官差抓走到现在还没出来呢,听他家里说去送衣衫,见何罗被打得趴在地上动都动不了,那大牢又暗又臭,老鼠敢在身上爬哩!”
    话一出,蔡秀头一个绷不住,战战兢兢地喊:“一家人报什么官……不过是拿了些肉罢了,瞧你那小气样儿,拿走拿走……都拿走,我们家不要你的臭肉……”
    她嘴上强硬,但爬起来后双腿却在轻轻颤抖。
    原本何冬生还想用辈分压何穗,可瞧着她根本不吃这套,又听大家七嘴八舌说着谁家挨打吃牢饭,心里也慌得不行,附和着蔡秀的话道:“按理说小辈拿点东西孝敬长辈也是应该的吧?既然你事情做到这份上,往后我们两家就不要来往了,把你们家的东西统统拿走吧!”
    他这么说,人群里又开始发笑,直笑得何冬生两口子一张脸皮涨得通红。
    可这两口子服了软,何穗确实并不罢休,直接说:“我那肉食是卤煮后用来做生意的,现如今被你们切成这样不说,也不知有没有问题,到时候如果给人吃,闹肚子是小,要是把人吃出事,我可担不起!”她说着,又扭头去看村长,“村长,您德高望重说话有分量,今日他们两口子把我们家弄成什么样您也看到了,这肉我是断然不会再拿回去的,就让他们按我买的钱还我便是。”
    何穗才刚说完,蔡秀便尖叫起来,本来让何穗拿走这些肉便已经让她够肉痛了,现在肉不要,要她掏钱?那不是用刀生生剜她的心?
    只是不等她说话,何穗又道:“我只接受这一个办法,如若你们不同意,那明日便对簿公堂好了,你们的所作所为大家有目共睹,大牢是蹲定了,大伯大伯母还是趁着今晚好生收拾,等着明天蹲大牢吧!”
    见何穗分毫不让,两口子都傻了,他们今日过去闹,一来是觉得昨日被何穗两口子欺负了,要去讨公道,二来是去了看到满屋子的肉菜,又瞧见那么几个人住那样大那样好的房子,心生嫉妒不甘,且当初何秋生一家在他们家借住时,他们早就习惯了拿一家之主压制和使唤何秋生等人,才在今日他们拿肉被何秋生阻止时,一时气愤打了他并掀了一屋子的东西,可他们怎样都想不到何秋生他们竟然要去报官!
    在何冬生蔡秀的认知里,再怎么打闹这不都是何家人的事?怎的会牵扯要去报官呢?
    听了这么久,村长心里也有数,别说何穗一家,就连他都有气,等话说到这里,他也就点了点头,道:“何穗丫头这话说得没错,这是人家要做生意的,你又切又腌的,万一拿出去给人吃出问题,最大可闹出人命,到时可不是蹲大牢就能解决的。”
    蔡秀和何冬生又气又急,听到“人命”二字,仿佛便是看见自己要被砍头了似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蔡秀方才叫得有多厉害,这会儿就有多怕,发着抖跑上前拉了何穗的手,“穗儿,你可别报官!我和你大伯就是一时昏了脑袋,这肉多少钱我们给,你万万不要去报官!我不想挨打蹲大牢啊!”
    何冬生也怕,但他觉得蔡秀太丢人了,来看热闹的这么多,他们一家真是被人从头笑到尾,于是何冬生上前去拉她,可蔡秀此时哪里还管得着会不会被人笑话,一把将何冬生手甩开,急忙去掏口袋:“多少银子,你买的多少银子,我给便是了!”
    何穗瞧见这两口子这样,终是感觉出了口恶气。
    在路上,江子骞问她,何冬生蔡秀两口子最在意的是什么,她想了想才清楚,除了何兰儿,他们最在意的不就是银子么?
    也是幸好没有冲动跑来闹,而是回家先叮嘱了何秋生将报官的事扬出去,再听从江子骞的话,先来找村长。
    瞧瞧,方才嚣张的夫妻俩,此时吓得都快尿裤子,像他们这种人,也只会欺软怕硬。
    何冬生没说话,但也并未阻止,他好面子,此时嘴里还骂骂咧咧,指责何穗一家小气不懂礼数,又骂蔡秀丢人现眼,可骂归骂,心里也盼着蔡秀赶紧给了银子,把这些人都赶走。
    何穗不紧不慢,一笔一笔给大家算。
    她每回买菜买肉都记账,且肉都是从屠户那里取货,随时可去问,不怕别人说她抬价作假,只是肉都是新鲜好肉,做生意买的数量多,加起来可就不便宜了。
    “三两七钱,喏,都在这里,你们可以看看。”何穗说完,蔡秀脸都白了,她手指拽紧钱袋,等村长看过确认无误后,才颤着声音开口:“怎的要这么多?”
    “你白拿人的当然不觉得多,这肉是我两天的量呢,我们是拿来做生意的!”何穗别的懒得说了,就等着她掏钱。
    蔡秀不情不愿,肉痛万分,何冬生何尝不是,但他觉着太丢人了,直接夺了钱袋掏出银子往何穗怀里扔,“拿了钱赶紧走!今日我便当打发要饭的了!长辈拿你一点肉,你竟要闹到报官,这要让祖宗知道了,定然不得饶恕你们一家!”
    这种话何穗根本懒得听,拿了钱和棉褥等物,谢过村长和帮他们说话的众人,和江子骞走了。
    等他们一走,何冬生便跳起来狠狠打了蔡秀两耳光,他气得破口大骂:“都怪你个婆娘,老子说别拿了别拿了,你非要往盆里塞!都装不下洒出来了还要塞!这回好了吧,一下买了三两七钱的肉,吃死你这个烂嘴婆娘!”
    蔡秀心里委屈啊,她也就是想占点便宜而已,谁知道会搞成这样,以往何穗一家真真挺好欺负,可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
    两人正打骂争吵着,何兰儿从外面回来,她瞧见父母吵架,也没关心他们怎么了,问:“娘,饭好了么?”
    这话平日里何兰儿天天问,但此时一开口,便像是一桶油浇在了火上,往日对何兰儿无比疼爱的何冬生突然朝她怒吼:“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往外跑,啥事也不知道干!回来这么些日子了还不去找活儿干,成天偷懒!从明日你便去县城秀坊找活儿干!”
    他又吼又骂,何兰儿吓得眼泪都出来了,蔡秀原本就一肚子委屈和怒气,这会儿瞧见何冬生骂自己宝贝女儿,气得撸起袖子要跟他打架。
    两人眼看着要打起来,何兰儿连忙抹着眼泪去劝,却也不知是谁的手将她猛一推,何兰儿跌坐在地,顿时皱眉捂着肚子喊:“哎哟,疼……娘,我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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