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们也在讨论关于洛基的关押问题。
    等美国队长带着豹子返回，在场的复仇者们立刻集合开会。
    “我认为他说的是实话。”娜塔莎分享了自己的推理，“但是我不会提议你们所有人都去信任他。”
    一夜的谈话中，洛基坦白了部分事情。
    关于“世界末日”的那部分。
    洛基只说了其中几条，在索尔的帮助下AI完成初步翻译，然后交给复联众人。
    ……
    末日降临，决战之后诸神陨落，神明与凡人接连倒下，预言的大部分描述的是一场场猎杀与死亡。
    罪恶之都哥谭早早沦陷，它的守护者下落不明。
    钢铁侠的盔甲自高空失去了光辉，直线坠落，他跌回了大地的怀抱，和他的棺材一起。
    能连接地球生灵思维的X教授陷入沉睡，并在深眠中停止心跳，他传递了最后的声音，引导美国队长与巴基前去极地寻找封印着超人的孤堡，乌云与暴雪却更快一步笼罩了世界，于是所有地球生灵接连陷入沉睡深眠。
    虹桥断裂，雷神强行降落地球，被巨蛇的毒液浸透而死，而在阿斯加德的虹桥传送口，洛基与海姆达尔发生激烈冲突，最终同归于尽。
    他们算是回归了北欧神话中诸神黄昏里应有的结局。
    在这一切之后，新神冲散乌云，迎接曜日，而此时地球上的绝大部分人已经失去心智，沦为行尸走肉般的傀儡。
    ……
    斯塔克看了两遍，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
    “有没有觉得……？”他指着“乌云与暴雪”的那段，还有“睡眠”。
    这就非常耳熟。
    “雪灾兽。”巴基当然记得。
    围观中的鹳鹳打了个哈欠，合上瞬膜开始睡觉，斯塔克想了想，在确定大家的想法都差不多之后，他主动联系上了蝙蝠侠。
    “这里有个预言，我知道呆呆的脚环上有你的监控系统，所以你也听到了，让我们省略掉大部分的前情提要直接说重点……”
    “那个‘新神’就是超人。”喉癌嗓毫无波澜的说道。
    斯塔克：WT……？！
    Fvck——！
    呛死了个爸爸的！
    第57章 复仇者与九头蛇 07
    比起蝙蝠侠投下的“惊雷”, 对方的声音更让斯塔克心虚。
    鲸头鹳秃了。
    这事情几乎不可能瞒住蝙蝠侠，斯塔克十分清楚，鲸头鹳的脚环上到底有多么复杂的监控和控制设备。
    真正的问题在于，那只达米安知道吗？
    ……
    应该……不知道的吧？
    不然早就杀过来了。
    投影屏幕在圆桌正中间, 是蝙蝠侠的那张脸, 斯塔克心虚的没有看向对方, 蝙蝠侠也没有特意表示什么。
    复仇者们围着圆桌挨个坐好。
    呆呆在斯塔克后面站着, 乖乖在罗杰斯脚边趴着。
    蝙蝠侠非常吝啬, 只有在双方情况对等，或者蝙蝠侠自己认为对方不可或缺的时候，这货才会跳出来主动分享情报。
    所以当蝙蝠侠变得非常主动的时候, 斯塔克就会有种微妙的忧虑。
    仿佛是某种大事不妙的前兆。
    “‘新神’就是超人。”
    听听这个平淡的语气吧，这货肯定早就知道了。
    也许是那个来自未来的蓝色闪电侠？蝙蝠侠到底从蓝闪身上得到了多少情报？他对于正联与复联的干涉和调整是否与未来的信息有关？
    一切都是无解。
    蝙蝠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 无论是谁，都只能无从下手。
    要说对蝙蝠侠的了解, 现在也就斯塔克能排上号，于是他说：“别玩捉迷藏了, 他要是真是‘新神’，你早就把他打到地心里头封印起来，让他永远见不到太阳。”
    之前蝙蝠侠的做法也只是在压制超人日渐膨胀的心态，而并非真的要对超人做什么。
    “……”蝙蝠侠似乎在通讯对面哼了声, 继续说：“那个未来当然不是出自他的真实意愿。根据我的情报，在末日之前超人就因不明原因被囚禁在孤独堡垒内部无法离开, 没人知道他是死是活, 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末日之后超人才再次出现。不过, 那时候他已经丧失了辨别是非的能力, 变得鲁莽冲动、冷漠且一意孤行, 只是被忽悠一下就认定自己是新降世的神明。”
    “听起来不对劲，那个蓝大个不太可能变成这样。□□？”斯塔克摊手摇头，“不是我说话不好听，是我真的怀疑他没那个脑子。”
    “……”蝙蝠侠淡定的跳过了斯塔克的话，继续说下去：“有什么东西影响了超人的判断能力。”
    对此，蝙蝠侠已经有了定论。
    “愚者。”他补充。
    其他人下意识的就去看鲸头鹳。
    这太容易联想了，根本不需要知道什么特殊情报。
    正好这时候鲸头鹳将大大的脑袋凑了过来，叼斯塔克的衣领玩，发出轻微的“吧嗒”声，斯塔克单手抱住了它的脑袋。
    他的另一手点着桌面，像是在试图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的身上。
    “怎么？这只能证明我的崽未来的潜力不可估量。”说话间他微微抬着下颚，表情十分嘚瑟。
    呆呆不明所以，蹭了回去，惹来斯塔克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