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阳是真正的高干子弟,父亲是将军,爷爷是位老红军,本地人,这座城市很有名的将军官邸街,其中一座小洋楼就是路阳爷爷的。
他是和林丰丰是一个阶级,真正的根苗正红。
路阳研究生毕业就是副营级,军衔升为两毛一,是位年轻的少校。
区学儿原先觉得他和自己年纪差不多,不成想他和许海东一样,接近三十岁,从他俊秀的脸上着实看不出年纪,但要是升少校,那就不难理解了。
路阳为人亲和,没架子,没有那些高门子弟,高高在上,嚣张狂傲的高干做派,这点区学儿不否认,她是有些欣赏的。
他人缘儿极好,院里还是校里的年轻学员,无论男女都爱和他玩,走在路上都有不少人同他打招呼,没有活动的时候就和大家一起在球场打球。
知道区学儿第一次用圣诞树,操作不当,右手虎口的位置震开了个口子,还缝了针。他特意去校园的医务室领了碘伏,白药喷雾还有创可贴。
一次买了好多,直接拎到区学儿的宿舍楼下,让她们班的女兵人人都分一分,特别强调给受伤的区学儿分一份儿。
计算机学院原本就只有自动化和计算机技术与科学,两个系的女学员全加起来也没有多少人。
区学儿拿了药,同班同学有羡慕也有揶揄嫉妒的,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是沾了区学儿的光,所谓的人人一份儿,压根是人路阳不缺这点儿钱,只为讨人区学儿一人的欢心罢了。
这追女孩子的手段高明,自然有人愿意给路阳跑腿,区学儿就算想要找他说道,东西是买给大家的,又不是单买给你一人的,弄不好就是区学儿自作多情。
真不愧是指导员出身,这政工做得。
中午跟干部食堂打完饭,总要巡视一圈儿食堂,找到区学儿的位置,走过去,将自己餐盘儿里的荤菜拨给她,任她推脱,他只说自己打多了吃不完。fùτаχs.∁ōⓜ(futaxs.com)
路阳长袖善舞,充分发挥自己的工作余热,没事儿就找区学儿的同学和区队长聊天,很快就了解了她的大体情况,他甚至看过她的档案,通过她的保密材料猜出个大概,这妮子应该也是大院儿出来的,他们各自的军区还紧挨着。
路阳越发觉得有意思,他上学的时候就没少谈恋爱,高中和大学简直就是穿花蝴蝶,身边漂亮的女朋友换个不停。
路阳曾和所有的高干子弟一样,不可一世了一段时间,狂到觉得自己可以指点江山,任谁他都不放在眼里,飙车,睡妹子,长期跟夜店卡座有固定的位置,他长相斯文,对女孩子又温柔,喜欢他这一款,爱往他身上贴的女孩子自然少不了。
年轻身份显赫的路二少,出手阔绰,见天儿跟夜店请全场所有人一轮酒。
他有时候跟一个女孩子做爱,两个,甚至三个,酒吧的厕所,跑车的后座,五星级酒店600支床品的行政套大床上。
直到,直到某一天,他和林丰丰都不算熟的一个发小儿,跟二环下班高峰点一路拉着警报,跟高架路上飙车,最终因为酒驾毒驾,车毁人亡。
这件事对他们这些大院儿子弟造成了巨大的影响,像是炙热的大夏天兜头浇落的冰水,刺骨锥心。
路阳还有林丰丰,很多的高干子弟同一时间戒烟戒酒,不再不要命的跟高架飙车,他虽然不再夜夜笙歌,经家里介绍,谈了两段正八景儿的恋爱,但最终还是无疾而终。
路阳自己都觉得他是一个薄爱的人,没有太多的爱,可以拿来去爱人。
他知道区学儿曾经经常国内外出差,看她履历上写的,想必他们集团给她的出差规格应该不低。
于是路阳三五不时跟这座城的某五星级酒店买蛋糕做下午茶,请区学儿班的女生们吃甜点。
区学儿坐不住了。
“路指导员,周末您若没别的安排,我请您吃饭吧。”两人在对稿子,为接下来的一场晚会主持,区学儿几次婉拒推不掉,但路阳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甚至还在节目表中加了他们二人的合唱。
“说了私底下叫我路阳。”他笑得春风和煦,修长的手指捏着稿子,一瞬不瞬盯着眼前的佳人。
她低垂的双眸,长睫投下的暗影,右手虎口的线拆了,但还是留下深色的痕,好在她不是疤痕体质,过上一些时间,估计这些痕迹就会淡化。
区学儿牟然抬头,黑白分明的眼里沁了水雾,晃着他的眼。
“那怎么好意思。”她对他的态度始终淡淡的,宠辱不惊,对他所有的示好都没有意料中的心花怒放欢呼雀跃。
他见天去找她,用各种活动和由头让她围着自己转,区学儿婉拒过几次,对于他对她的照顾也明确表示不需要。
她只要同他说话,他就高兴了,甚至连她生气抿嘴的表情,他都喜欢得紧。
“我有男朋友。”她曾经郑重其事的和他说,还提防着他所有亲昵的靠近,无论是他拍她的胳膊,靠近她对稿子,头几乎要碰在一起,还是他轻拍她的肩膀,弹着上面压根儿不存在额灰尘,甚至握着她的双肩,都被她不着痕迹的化解躲开。
路阳觉得有趣,心里像是被猫爪子挠得一样痒,他很久没有这么用心追过女孩子,凭他的条件,只要他肯露出一点耐心,多少女的拿着号码牌排着队等他挑。
但区学儿不是,她见过太多世面,见过太多的人,对军区对大院儿对部队,没有外面女孩子的好奇向往。
路阳不由得好奇,她的男朋友究竟要优秀成什么样子,能让她像是扞卫信仰一样扞卫他们的爱情?
“你想请我吃什么?”他白皙俊秀的脸上全是好奇,漂亮的丹凤眼,眼尾修长。
“就你常请下午茶的那家酒店吧。”她头都不曾抬。
“太破费了,怎么好让女孩子掏钱,还是我…”
“路公子,路二少,就别跟我客气了,我现在念书有工资可拿,来军校前我也是有收入的。”她笑得客气,只是不入眼。
“那,既然学儿你说别客气,那我就不和你见外了,什么路公子,路二少,那都是瞎叫得。所以,”
他往前欺身,靠她近了些,垂眸看她的发顶,
“还是叫我路阳吧。”
好闻的薄荷口气喷薄在她的头顶和耳后的脖颈,区学儿有些不自在,侧头,殊不知她下意识的举动会露出好看的天鹅颈。
她抬眼看着离她极近的路阳,英俊,温柔,笑得总是牲畜无害,上课学习或者看资料的时候总爱戴一副金丝眼镜,女学员们叽叽喳喳讨论他是怎样的宽肩窄腰,芝兰玉树,身材颀长,下体鼓囊的一团,那话儿尺寸应该很是客观,阳具是爱放左边还是右边。
他的两条大长腿,现在分开坐着,膝盖将区学儿连人带椅子夹在中间,但凡她要起身离开,势必要会碰到他的腿。
这个姿势太过暧昧亲昵。
“好的,路指导员。”区学儿坐着椅子往后仰,金属摩擦瓷砖发出刺耳的响声,她随即起身离开,不曾碰他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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