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玥从床上爬起,用遥控器打开电视。
“不在乎我又不放我走,我死在这里面算啦!”
笃笃笃——
敲门声凑巧地响起,江玥怂得往被窝里钻。
“谁、谁啊?”钻完又伸出脑袋来,假装硬气地问,“干嘛?”
是骂太大声被听见了,傅鸿与来找他算账?
“小夫人,是我——陈安。我要开门了,您注意着点。”
江玥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弹腿窜过去、等候门开:“真是你啊,安安?”
房门轻启,陈安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收好钥匙,微作欠身:“小夫人,我来给您送炖汤。”
“太好了!原来你还在!”江玥顾着激动,“我还以为你被赶走了!”
他兴奋地去拉陈安的手臂,陈安却吃痛地倒吸凉气:“小、小夫人轻点,痛!”
江玥急忙撒手高举,惊讶道:“你怎么了?”
陈安放下托盘,解开长袖衬衫袖口上的扣子、卷起衣袖。他手臂上的两道狰狞红痕,差点把江玥吓得跳起。
“怎么弄的?”江玥捂嘴吃惊,瞪大眼睛,“肯定不是意外摔伤吧?——绝对是被人打的!
“安安,傅鸿与对你做什么了?他打你了对吗!”
“小夫人别激动。”
陈安放下袖子、扣好扣子,看了眼紧闭的书房门,压低声音。
“被爷用马鞭抽了两下而已,不大事。”
“不大事?”江玥不自觉地拔高声音,“用马鞭抽人还不大事?”
“这算轻的了。”陈安急忙比了个噤声,“小夫人,我收你的钱、替你买避孕药藏在家里——我还替你代收来源不明的明信片!
“做了这么多挑战傅爷底线的事,只被抽两鞭子、没被惩罚其他,已经很走运了!”
“我靠,你管这叫走运?”江玥不能理解,“进到傅家来,是你最大的不走运!”
“真的走运!”
陈安一张嘴说不清。
“爷他本可用更残忍的方式教训我,但他没有!看在你的面子上,爷抽了我两鞭子、警告我不要再犯后,我的错就一笔勾销了。
“我帮助你逃跑这事,往大了说,我就是叛徒。天上天下的傅爷,居然这么轻易地原谅了叛徒;小夫人,放在以前的傅家,这绝对令人震撼啊!”
江玥没被说服:“那又怎样?他今天可以拿鞭子抽你,明天……”
或许就会拿鞭子抽我。
“你将你为我做过的事,全都一五一十地说了?”
“嗯。”陈安诚实点头,“对、对不起,我怕得不得不老实交代……小夫人,以后我不能帮您做事了,请您不要怪我。”
“没关系。”
江玥轻拍陈安的肩膀,勾出一个微笑。
“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让你帮我做事、害你被打的。”
“没有没有,请您不要这么说。”陈安端起餐盘,“真理解我的话,就请小夫人把这个端进房、喝了吧。”
“什么东西?”江玥打开炖盅的盖子,闻了闻,皱眉,“这不中午的汤吗?一股人参味、还苦苦的,我不爱喝,你拿开。”
“不行!这是爷吩咐一定要您喝的!”陈安着急,“中午的汤您喝得太少,爷让我重新送。爷担心您避孕药吃多了、影响身体,嘱咐后厨每天都要炖药膳,给您好好补身子。”
“呸!”
江玥瞪书房房门。
“是怕我坏了身子后、不能给他生孩子吧?说得倒是好听,哼!”
陈安苦笑,又递了递托盘:“您就吃点吧。您要是不吃,我、我又该被抽了。”
没办法,江玥只好把炖汤端进房,向陈安保证会尽力吃完。
一盅汤放了又放、从热到凉。芳姑过来送晚饭时,还特地端下楼热了热。吃了一晚上,江玥终于将满是药材味的炖汤喝完。
看着汤盅里剩下的花旗参汤渣,江玥心想这是折磨吧?这一定是折磨吧!
打着为他好、担心他身体的旗号,其实傅鸿与就是想折磨他吧!
好奸险、好狡诈的一男的!明明不爱,却不肯直接放手,非要折磨他、玩弄他!
“臭混蛋臭混蛋臭混蛋!”江玥扑到床上一顿乱捶,抱住枕头乱砸,“遇见你我真是到了八辈子大霉!”
“多大霉?”傅鸿与的声音响起,“说来听听?”
回头见是傅鸿与,江玥不爽地朝天翻了个大白眼,继续埋头生闷气。
“还在跟我冷战?”傅鸿与不气不恼,悠悠脱外套、解领带,“别赌气了,过来洗澡。”
江玥闷声:“不要!”
“过来帮我洗澡。”
“蛤?”江玥抬头,故意掏了掏耳朵确认听觉,“大爷你自己没手没脚呀?才二十七岁呢,就残废了?”
“我什么时候成‘大爷’了?”傅鸿与上前捏捏小家伙的脸,顺手将抽出来的皮带放床柜,“以前没发现你口齿伶俐啊。”
江玥吐舌:“略略略。”
“快点。”傅鸿与动了动脖子,活动颈椎,语气平淡地说着威胁,“等我动手‘请’你时,可就没这么好过了。”
迫于淫|威,江玥不情不愿地跟着进浴室。
他站在未放满水的浴缸边上,为傅鸿与宽|衣解|带。待傅鸿与入水,他蹲坐在浴缸头上,敷衍了事地用湿水毛巾、往男人满是肌肉的背上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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