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抬起头来望着半空中那灿若烈阳,将屋子照得亮晃晃一片的婚书,墨幽青觉得无比扎眼。于是试探性地道:“我心中另有所属,欲与帝君和离,一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少昌离渊本人尚且来不及发表什么意见,只见婚书霎时间光华大盛。墨幽青感觉心尖上“噼啪——”一声响,脑中如有冽光劈下,整个身子顿时都麻了,眼前一黑,当场便厥了过去。
星尘独身一人回府,却不见神君,神使神女们一起围拢上来:“神君为何不归?”
星尘感慨万千地道:“帝君审批通过了神君的请婚书,神君又惊又喜,当场便兴奋得厥了过去,至今还昏在神帝殿中。”
心灯焦急:“那明日神君岂不是上不了朝?”
“无妨无妨,”星尘眼角眉梢遮掩不住的喜色:“帝君开恩,东方神帝臣下皆洗沐三天!”
当下大家便都欢呼雀跃起来,感激涕零于墨幽青以一己之力,为所有神君挣得了三天宝贵的假期。
墨幽青悠悠醒转之时,发现自己还如挂件儿一般挂在神帝怀中,连姿势都没有变过。神帝高大的身材环抱着她,如同成人圈禁小儿,力量悬殊高下立现。
“帝君,我昏了?……昏了多久?”
甫一开口,觉得声音嘶哑干涩,喉咙发焦,心胸剧痛,四肢发麻,仿若无防御情况下遭遇了一场小型雷劫一般。
“不久,也就一柱香的功夫。”少昌离渊捏起她的下巴左右端详,“想不出你竟有此等勇气挑战心魔大誓。婚书如契约,上书「别无二志」,自然不允许你生出二心,更不可能在万年内和离。这一次心魔大誓之时小惩大诫,下一次……”
他的手微微使了点力,迫使她仰面向他:“莫要再犯了。重者身死神灭,本君可不唬你。”
离个婚而已,竟然要死人?!
神界是个天坑,她还没出新手村就被埋葬了。
眼见少昌离渊的唇缓缓靠近自己喉咙,墨幽青无力挣扎,只得喊一声:“帝君,你我尚未举行婚礼!”
他的指腹在她脸上轻轻摩挲:“神界注重契约精神,不兴下界那套仪式,如今你已经是我的帝后了。”
刻意为难是不需要理由的,“我乃是从下界飞升至神界,自然要兴下界那套仪式。”
少昌离渊默然盯了她半晌。
墨幽青以为又成功向上次那般将他的邪火按熄了,心中正是一阵窃喜之时,只听少昌离渊缓缓地说:“好罢。”
他的手指从善如流地滑入她的腰间,将外袍衣带拉开,“三月后举行婚礼,但这期间也要持证上岗,各论各的,不影响。”
脱下的外袍搭在宽大的椅上缓缓滑下,少昌离渊以公主抱姿态抱起墨幽青步往内寝。墨幽青手足无力地在他身侧软软垂着,一副任他蹂躏怜爱的无助模样。
才夫妻和睦恩爱地走了几步,墨幽青的小腿忽然扬出一个迅猛的弧度,直取少昌离渊的下颌。少昌离渊似并不惊讶,将头一歪,避开了她这一突然袭击。
几乎与此同时的,长臂一扬,就将她远远地扔了出去。
墨幽青落到宽大绵软的床榻上,发出闷闷一声响,因为惯性连滚了几个圈儿,才扒住被褥钉住了身形。
听见少昌离渊走近的脚步声,她立时警觉地翻过身来,只见少昌离渊举起一只手,二指在空中晃过,四条光鞭陡然自虚空中乍现,于电光火石之间将她的手腕足踝牢牢覆住。
光鞭看似有弹性,但她挣扎得越厉害,光鞭就收得更紧。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下来,已将她的四肢拉扯成了一个“大”字。光鞭拉得死紧之时,双腿韧带已有痛意。
墨幽青按捺下惊惶的情绪,缓缓放松身躯,那光鞭也渐渐松弛了束缚,给予她些微的活动空间。墨幽青虽一向淡定,此时也连番地怒了:“帝君,你为何绑我?!”
少昌离渊欺身上榻,与她面对面看着对方,她甚至能从少昌离渊的眼中看到自己这般挣扎的情态。
他不徐不疾地问:“为何踢我?”
墨幽青理亏在先,一时语塞,强行找了个借口:“心魔大誓劈得我腿麻,我活动活动……”
“你这双腿啊,”已经吃过一次亏的神帝嗤笑一声,用手指抚摸着她还在暗自挣扎的小腿,“并拢起来弹跳力惊人,杀伤力大得很。”
“要么……”他单腿跪在墨幽青两只小腿的胫骨上,即便只是四分之一的重量,也带来了不可忽视的压力,“只能这样将你压住。”
“别别,要骨折了,帝君。”墨幽青意识到这个姿势的危险性,赶紧出声提醒。
依言,少昌离渊将腿挪开,换得了墨幽青抒发出如释重负的一口气,“要么,就只能……”
他骤然双手将她的腿拉开,几乎拉成了一条直线,光鞭配合着他的动作瞬间收紧,扯得墨幽青腿部韧带一阵酸痛。
他俯身靠近墨幽青,手指不轻不重的揉弄着腿间花瓣,型态绝美的口中吐出令她羞愤欲死之语:“将你的双腿拉至最开,将欲根入进去,一直疼爱不休,让你的腿无法合拢,只能缠在男人的腰上哀哀恳求。若入得欢喜了,还能自己张得更大,求着男人不要离去……”
墨幽青看着那张嘴在自己面前开开合合,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样的话会从这样的薄唇中流出。即便没有一个下贱露骨之词,也让一团火腾的自小腹升起,星火燎原般的蔓延全身。
少昌离渊不怀好意地微微一笑:“如是这般,才能免得你谋杀亲夫,与你享受敦伦之乐。”
这张可怕的嘴啊……
她上次捂住了他嘴的那只手又开始蠢蠢欲动。
住口……一定要让他住口!
但双臂手腕都被光鞭死死勒住,想要延展到神帝嘴边几无可能。
墨幽青看着自己“新婚燕尔”的“丈夫”,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见他那红口白牙在自己面前,好像努努力是可以够到的。
于是她猛的抬起头来,张口便堵住了他的唇,也堵住了那堆未尽的淫词艳曲。
神帝正说得兴高采烈之时,忽的被人截住了话头。一张温温热热的樱桃小嘴印在他的唇上,这湿润柔软的陌生触感让他一怔,他微微后撤身子:“松开。”
墨幽青唯恐他又要继续说下去,含糊不清地道:“唔……唔松……”
不仅不松,反而更用力地咬住了他。哪怕如今自己的形象如一只咬住了饵勾不松口的王八,她也顾不得了。
墨幽青只得了安静的一瞬,头顶突然阴云笼罩,少昌离渊高大的身躯覆住了她,手掌穿过她的头发,按住了她的后脑,将她往上一抬。
她的嘴唇就严严实实毫无缝隙地贴向了他。温热的嘴唇在自己的唇上疯狂的吮吸着,噬咬着,仿佛要将她吞进肚子中一般。
他另一只手来到她的下身,稍微一用力,内裙便无声粉碎成片。然而此时墨幽青顾此失彼,注意力为上方所吸引,就有了一种顾头不顾腚的手足无措。
无法呼吸的溺水错觉让墨幽青一瞬间害怕了,想要退缩。头却被少昌离渊死死地按住,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够承接着他的肆意撷取。
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地闭上嘴唇。然而这英明的决定终究来得太迟,正欲谢客的城门已经被少昌离渊的舌头所撬开,温润湿滑的舌头如不速之客长驱而入。
而就在舌头探进来的同一瞬间,少昌离渊一挺身,下身等待已久的紫色巨蟒也探寻到了秘境入口,陡然间推进到了最底部!
“唔!!!”上下防线在刹那间同时失守,两处受敌的墨幽青双腿绷直,嘴唇却被堵住,发不出半声惨叫来。光鞭似通了人性般怜悯的一松。两条能活动的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因为庞然异物的阻碍,只能靠在少昌离渊的腰上。
即便双腿发软力量微弱,她的脚还是不屈不挠地踢着他,一下又一下,希望能将入侵者排挤出去。
“嫌慢了?”少昌离渊握住她的脚踝,往上一提一拉,就完美地环住了自己的腰,“在催我?”
“没有……”墨幽青气闷闷地回答:“快出去。”
少昌离渊失笑,下身却抽动得更狠:“好不容易才进来,现在马上出去,你岂不是要怪做夫君的不解风情?”
这一声自称的“夫君”,让墨幽青想起了被自己昏了头漏掉的那张婚书。一阵强烈的羞耻感涌来,下身又湿了一片。
他俯在她柔软的身躯上,头埋在颈窝间与墨幽青耳鬓厮磨,呼出的热气吹拂得她痒痒的。她不由得一阵瑟缩,紧紧地夹住少昌离渊的脸不教他乱动,看起来仿佛倒像是她在挽留他,生怕他离去似的。
“封神之后追踪本君来到温泉,施展魅惑之术以下犯上。做了小星君还不够,一心想要当本君唯一的帝后。婚书刚落款便扑过来欲对本君霸王硬上弓,后又强吻本君……”
少昌离渊下身欲龙凶残无比地一进一出,抽插不停,捣得蜜液淋漓。口中更是吐出连番审问,“为何纠缠本君?为何痴缠不休!”
“没……没有……”墨幽青语声破碎,狡辩看起来软弱无力,为何这事情的发展从帝君口中说出,就全然换了版本?
细细究来,还这样逻辑严密,无懈可击,完完全全落实了她心机婊小白花的形象。
“没有?!”他眼神狠戾地地挞伐不停,死死地将墨幽青钉在床上,一下一下地耸弄,她小巧的乳房便随着入弄的频率不断晃荡,增添了几分淫靡的美感,“是没有痴缠本君,还是本君没有满足你这小荡妇?”
送命题又来了。
神帝总是偏好于在这种时候谈心。
墨幽青昏昏沉沉地的抬起头来,仰望着俯在她身前的男子。他的额上微有薄汗,精壮的身躯起伏不休,哪怕是进行着最古老的本能运动,这幅天神之体看起来也是美的。
神帝真的是个很危险的人物,总是不停的给她挖坑。哪怕一千一万个小心,也总是会一脚踏进陷阱里。
更何况她相比起真正的人类来说思维简单太多,很多时间根本不小心。
少昌离渊察觉墨幽青迷离的目光之中已经有几分沉迷在情流欲海里的涣散,顿时恶意而满足地笑了笑。
“你身上的人性少得惊人,如那祭坛上无悲喜的纯洁真神,爱欲有也可没有亦可。不论是哪个男人看到你这副模样,都想要将你从神坛上拉下来,狠狠地打碎吧!”
他自己作为神坛上享受万年供奉的真神,对她一个刚刚飞升的新神说这番话真的没问题吗?
少昌离渊狠狠地掐住墨幽青的乳尖,故意拉扯到最长,在指间揉弄捻转,引得她呻吟不停,“都会想要将你拉入情欲的深渊,沾染上尘世的魔气,教你生生世世再也休想回到神坛!”
似曾相识的话语让墨幽青身躯猛然颤抖起来,在剧烈的瑟缩中泄了身!
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绞杀让少昌离渊中止了攻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避免历史的悲剧重蹈覆辙。
在少昌离渊身躯阴影之下的墨幽青看见他的下半张脸,微微勾起的嘴角带着几分让她莫名熟悉的,独属于少年的天真与邪气。
他是魔鬼吗?
他是的。
他既是神明,也是魔鬼,是无数镜像的集合体,也是她将要偿还的孽债。
墨幽青顷刻之间明白了什么,她绷紧的身躯松弛下来,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下:“别说了……”
她伸出手臂环抱住少昌离渊的颈,低声道:“别说了,都是我……”
“是你什么?”他居高临下地审视她,好似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又像降妖伏魔的天神,要她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妖女诚心伏法,忏悔罪孽。
墨幽青将哭未哭泫然欲泣的模样逼得少昌离渊几乎要丢盔卸甲,她低声道:“是我诱惑帝君,是我痴缠帝君,也是我一心想要攀龙附凤,当唯一的帝后……”
话音未落,少昌离渊的孽根再度劈开她的身躯,疯狂地挺弄抽插起来,带来了剧烈而灭顶的快感,他捻住她的蓓蕾弹拨不停,哑声问道:“你既知错了,就要付出痴缠本君的代价,那本君把你弄坏……也可以吗?”
他永远都是这么民主。
但回答对他而言永远没有意义。
不等她的回答,他已忍受不了说出那番话的小嘴的诱惑,将上下两张小嘴一起堵住,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甘露。手上也丝毫不停歇,不断地玩弄着敏感柔弱的乳尖。
下身的花穴被他粗长的肉刃永无止境地狠狠抽插着,一起一落间仿佛顶到了她灵魂的最深处。口中被他灵活的舌头肆无忌惮地翻搅着,进进出出模拟着性器的频率。最敏感的奶尖也被他爱不释手地亵玩,不停拉扯揉捏。她身躯的每个角落都好似落入了陷阱之中,从里到外都被他彻底地侵占。
天罗地网,无处可逃。
但用无辜帝君的话来说,设下天罗地网的人反倒是她自己,无法逃脱的人是他才对。那么此刻,被他按住了尽情玷污的人又是谁呢?
过人的理智终于完全崩溃,在他密密麻麻深吻的间隙,墨幽青哽咽地回答:“弄……坏、弄坏吧……”
在他的掌下,她就像只会吞吐着欲龙和沁出淫水的破布娃娃一样,早已经被他弄坏了。
少昌离渊温柔而细心地吻着墨幽青脸上滚落的泪珠,“要怎么样……弄坏你?”
墨幽青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紧咬着唇,已陷入了半梦半醒的欲海之中,“用力……更用力一些……”
闻言,少昌离渊忽的悬崖勒马,一动不动地对她循循善诱:“用力怎样?”
墨幽青茫然地睁开眼睛,去吻少昌离渊带着笑意的唇角。她眼中没了往日的光,如同失了魂的木偶泥胎,她喃喃地道:“用力地……穿透我……”
他来复仇了,她要赎罪了。
“如你所愿。”少昌离渊双手搭在墨幽青的肩上,狠狠地将她的身躯往下一按,狰狞欲龙的头部穿过千山万水,直捣入深藏不露的宫口。从上至下被贯穿的感觉让她惊声尖叫起来,就好像按一下被捅到了灵魂深处一般。
“啊啊……太深了……”
少昌离渊抱住她虚软无力的身躯,抚过她汗湿的鬓角,含笑问道:“喜欢吗?”
墨幽青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她机械地顺从着本能:“喜欢……”
“有多喜欢?”他不依不饶地追问。
酸酸麻麻,带着尿意的感觉,她诚实地回答:“有一点点喜欢。”
“那不行,”少昌离渊像一个事事争先的优秀领导者,尽职尽责地耸弄着精壮的胯部,顶得她上身晃荡不止,“我想让你非常喜欢。”
本不属于自己身体的肉刃严重挤压了膀胱和子宫的生存空间。随着少昌离渊抽动频率的加快,挺入幅度的加深,那尿意就越加的强烈。墨幽青不自觉地死死咬紧抽插进出不停的欲龙。
好奇怪,明明之前并没有喝水……
“喜欢吗?”少昌离渊再次问她。
墨幽青被这濒临死亡的快意所震颤,她不由自主地啜泣,“喜欢,好喜欢……”
“喜欢什么?”
帝君这充满了民主与善意的调查问卷是永远绵绵无绝期的。必须要回答,不答和答错都是送命题,除了猜测正确选项以外别无他法。
墨幽青因为呻吟和哭泣的声音哑哑的:“喜欢帝君疼爱我……”
“喊错了,”他极快地抽出,又更快重重地尽根没入,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这一下鞭笞几乎让墨幽青失禁,“要罚。”
“离渊……”在次次引导中墨幽青终于选择了正确的答案,被连番迭起的快感逼得如梨花带雨,“喜欢……离渊爱我……”
在墨幽青最后一句话的刺激之下,少昌离渊终于满意地闭起了嘴,在急速的抽送中结束了他这漫长的征程。
他缓缓抽身之时,墨幽青已疲倦得将近半昏。他五指一张,将一物握在手中。龙根才出,玉势又入,将他的阳精牢牢地堵在了交合已久的甬道之中。
一开始挣扎不休的云浮神君已没了反抗的力气,除了发出一声象征性的呻吟以外别无他法。将这淡然神君拉下神坛肆意妄为地亵玩,光是一次自然远远不够。
只是这桩事他喜欢得到问题回馈,奸淫昏睡之人是无法给他回答的,难免少了许多意趣。
少昌离渊将墨幽青拉入自己的怀中盖上锦被,她睡着的时候带了几丝平日所没有的顺从,好像某种毛茸茸的宠物一般紧紧地抱着温度的来源。接近墨幽青时那莫名的心痛和狂暴的情绪,仿佛也随着疯狂的交合而泄去了些许。
春宵苦短日高起,这三天的难得婚假,要好好珍惜才行啊。
墨幽青这一觉睡下,就已经去了假期的一半。眼见只剩下了另一半,帝后还是没有醒转的迹象。神帝侧身端详了半晌,凑过去轻轻舔过睡梦中微微颤抖的睫毛,委屈撅起的嘴唇。
咂弄了一阵,墨幽青觉得瘙痒,“嘤宁——”一声,侧转背过了身去。于是神帝殷切的温柔便就此僵住。呵,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翻脸无情才是真啊。
神帝叹息一声,长臂搂过墨幽青的一只大腿,将玉势取出。缓缓用力,将已经胀痛难忍的龙根插入那被彻底耕耘过,却仍然紧窄得将近闭合的花穴中。
强烈而紧致的压迫感让他微喘了一口气,脸庞深埋墨幽青的颈窝,胸膛紧贴她的背脊,手臂将她环抱,不紧不慢地抽送起来。
罢了,哪怕没有回馈,也暂且退而求其次吧。
明日又要上朝了。
一向以严苛御下着称的东方神帝,第一次萌发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想法。
背过身去的墨幽青面色微微发红,死死咬着牙关。她早已醒了,就在神帝轻柔亲吻之时。
一只手按住了她敏感的花核揉捏不停,让花液沁出,以使他的挺进更加顺滑。另一只手拉扯着胸前的乳尖,这已被他玩弄了一夜的稚蕊如今连不小心碰到被褥都会红肿挺立。
身后还有神帝含住的耳垂在不停地被舔舐怜爱,麻酥酥的过电感隐隐让她觉得,这合欢还是有些舒服的。
表里交攻,四面楚歌,如今当真很是难忍。
但再难忍也要忍。
墨幽青此时休息了一天一夜,体力多少得到了一点恢复,神智也随之清醒了过来。她想起自己昨晚竟然被神帝玩弄到失去理智,在他手底下没过几招便告失败,甚至成为了言出必随的傀儡。顿时心中既是震惊,又是懊恼。
归根究底,还是因为自己的反抗过于剧烈,引得神帝征伐之心大动,在节节高涨的士气中越战越勇,淫性大发地将她奸污许久。
因此今日任凭神帝使多少手段,她也听之任之逆来顺受,绝对不肯给他半分反应。等到他没了趣味,发泄完了兽欲,自然会将她放过。
一阵悲哀涌上心头。
她已默认了左右都会被少昌离渊奸淫的事实,目前选选择的不过是方法和方式而已。
她的底线,竟然已经降低至斯了。
“还不如翻过了心里这个坎儿,”耳旁忽然有声音低语,“既有婚书,又有事实。如今木已成舟,认了神帝是自己的亲夫君,与夫君合欢天经地义。又哪里会有什么纠结难过?”
墨幽青吓了一跳,蓦然睁开了眼睛。她抚着胸口,以为是自己的心声。
眼角的余光不意瞥见神帝勾起的嘴角,才晓得这话是他说的。
“帝君,”墨幽青惊得上气不接下气,“休要用读心术!”
“未曾用。”少昌离渊将她的头别过来,转过她的身子,吮吸住她的唇,唇舌交缠让她很快气息咻咻,好一阵之后才被放开。
“用了之后哪里还有意趣?”
墨幽青骤然被神帝试出了心中想法,顿时恼羞成怒,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只是竭尽欢愉之后体力绵软,这一拳全然没有任何攻击性,只多了打情骂俏的意趣。
少昌离渊轻轻地就接住了那毫无威胁的拳头,揉开了之后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引导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身躯上缓缓探索。触手之感结实有力,富有弹性,时时拂过小小的凸起。
墨幽青似乎也被惑住了,顺着他的手掌游弋,一路向下到两人腿间的交合之处。
被锦被所遮盖,她看不见那番淫靡的景象,但能感觉到手下有一根粗壮的欲龙正在自己的腿心间来来去去。恶龙将她的花心捣得一片黏腻湿滑,有时略略抽身,有时却又尽根没入,只余两枚圆圆的卵拦在门口。
就宛如她身体里有个幽深的水潭,一条无法无天的恶龙到此一游,无意之中得了兴风作浪的翻搅趣味,就谋生了鸠占鹊巢,长长久久住下去的可怕想法。
但凡是原主人想要绞紧下体,将那不速之客赶出去时。欲龙的主人便会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彼此之间狼狈为奸,教那龙根进出得更顺畅,将幽深的秘境侵占得更彻底。
“别摸了……”她虚弱地道,下腹的那团火好像烧到她脸上了,火辣辣的烫。她本自允为是个淡定的人,但此时此刻她一点也淡定不了。在目不能视的黑暗被褥中,带给她的冲击未必比亲眼目睹来得弱。
这莫非,也是少昌离渊所要求的“意趣”之一?
“舒服吗,嗯?”这尾音拉长,带着绵延的余韵。
“胀……胀痛。”胀得她感觉要被他撑裂了。
“胀痛是快感不是痛感,”少昌离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是为夫开垦得太少才会胀,以后要更勤劳耕耘,次数多了便好了。”
言罢他翻起身来将墨幽青覆住,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程。“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内寝中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停歇,同时夹杂着墨幽青无助的呻吟。
以及帝君不定时随机祭出的送命题。
墨幽青觉得休婚假好累,她只想一直一直上班,想念着批不完的奏折,以及看不完的祈愿。
想离婚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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