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好的。”路挽乖乖应完, 就靠他身上不动了。
他俩这样自然,一点都没有追和被追的样子,不过却是谁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顾与衡满意地点点头, 斟酌了一会儿,才问他说:“今晚的事, 要我帮忙吗?”
他此话一出, 路挽立刻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今晚柳玉函的事, 路挽顿了一下, 然后才摇了摇头:“不用,舆论那边微姐会处理的。”
顾与衡闻言, 想了一下刚刚他在等路挽的时候看见的网上一些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骂路挽白眼狼之类的言论,眉头不禁蹙了一下。
路挽看见了他这个细微的表情,伸出手指在他眉间轻轻抚了一下, 笑着说:“没关系的,我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人生在世,谁身上没点是非,而且人红才是非多嘛,这说明我红对不对。”
理是这个理,但顾与衡还是不能接受,他怎么可能让路挽承受无端的谩骂。
不过路挽说到这里低了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只要你在,其他我都无所谓的。”
除了内心的自我辗转,路挽大部分时候一旦做下决定,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球选手,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更是撞击得顾与衡心跳都失了准。
好在路挽接着又说:“她说到底也是我妈妈,我没办法拿她怎么样的;说实话,我以前对她是真的有期待,可现在我也是真的没有办法再接受她,不过我和她的法律名义断不了,所以我以后会给她养老送终的,但是其他的就没有了,我以后不想再跟她有什么多余的牵扯。”
他直接在微博上发了话,也是不希望一直有人拿着这个问题来问到他面前,可能会有好事者,但他态度在那里,他也就不必再假装什么母子情深。
“好,我明白了。”顾与衡应下这个话,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既然路挽已经做下了决定,那他只管维护着他就是了,比如舆论可以控制,是非可以扭转,柳玉函从此也可以不再打扰到路挽,这些顾与衡可以保证。
这事算是告一段落,终于轮到顾与衡说他的疑惑了:“宝贝,你跟我回我爷爷家那天,我爷爷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不然路挽的‘怕他的家人不喜欢他’这话从何而来。
“没、没有,就说了些你小时候的事。”路挽垂着眼说,“不过我出来的时候倒是听到你大伯和你堂哥说你会找个人结婚……”
顾与衡闻言咬了咬牙,解释说:“他们就是在挑拨离间,你别理他们。”
“我知道的。”路挽应下这话,而后考虑了一会儿,到底还是主动交代了,“不过你爷爷他……知道之前我和你谈恋爱是协议的事。”
“嗯?他怎么知道的?”顾与衡有些惊讶。
路挽看了顾与衡一眼,而后才把那天晚上小花坛里的事给交代了。
说完又赶紧补充说:“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我后来和你在一起就绝对不是因为冲动,是我真心愿意的,真的。”
顾与衡听完之后,颇有些哭笑不得,他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巧,他的失意现场,他爷爷居然还当了见证人。
他止住慌张的路挽:“我知道,我没有误会,只是没想到那个人居然是我爷爷,我当时该多看一眼的。”
路挽闻言先是松了一口气,而后却忽然反应了过来,猛地抬头看向了顾与衡:“你当时都听到了?!”
他听说游乐园那事的时候就说顾与衡那天最后为什么没有带他去,原来说到底,居然还是被他伤了心。
怪不得那天后来顾与衡的情绪不大对劲,不过路挽当时自己心里想法也多,就没有太注意。
“听到了啊。”顾与衡也没刻意掩饰,假意哭丧着脸委委屈屈地说,“当时可伤心了呢。”
路挽对这事辩无可辩,就只下意识里又往顾与衡怀里蹭了蹭借以示好。
顾与衡看他懊恼的样子,也不再逗他,继续说:“好了,都过去了。”
“话说回来,没关系的挽挽,我爷爷为人是谨慎,但是并不古板,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对你有偏见,而且这说到底这是我的主意,要怪也是怪我。”
“不过,这样的话,对于我们俩,我爷爷肯定会再自己观察一段时间,不然他可能还以为我们现在也在骗他。”
顾与衡把玩着路挽的手指,娓娓陈述道:“其实本来这是我们自己的事,可我把你带回了家,我爷爷自然要看看人,因为我们家对待子孙有一个结婚基金在我爷爷手里,而这个基金就是顾氏的股份,这个基金里面的股份也早就公证,是可以直接转让的;虽然这听起来是有点死板,但这个规矩延续了好久了。”
顾氏是家族企业,企业的股份基本都在顾氏本家人手里,其余的一些散股暂且不提,现在的股份大头是在顾与衡的父亲顾乘和顾与衡的大伯顾进手里,而他堂哥顾与峰结婚之后拿到基金也顺利进了顾氏高层。
虽然说如今顾氏的董事长是顾乘,他手里股份也是最多的,此外他也有培养顾与衡接班的意思;但是顾进和顾与峰却有争锋之意。
顾进当年因为玩物丧志沉迷酒色,根本无心于顾氏的事业发展,顾老爷子顾生微对他也是毫无办法,只在他结婚之后给他吃着顾氏的股份分红让他不至于饿死。
这几十年来,就一直是顾乘在为顾氏鞠躬尽瘁,顾乘对顾氏可谓是尽心竭力,大家这都是有目共睹的,顾氏能发展到今天他也是功不可没,可现在,却有人想来平分功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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