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忙起来了。
所有准备工作都已经进入收尾状态,现在就等着登上舞台进行最后的检验。
关于初恋,俞庭也终于写出点东西了。
他们第一次回归的打歌舞台是在某个电视台。
一下车就是铺天盖地的尖叫声和欢呼声,像浪潮一样推动着他们往前走,耳膜感受到剧烈的震动,仿佛心都跟着发颤。
第一次打歌很成功。
经过长时间的、不厌其烦的练习,无论是舞蹈动作、队形还是走位,他们都已经熟悉得像是与生俱来的能力。
打歌舞台的最后,俞庭唱了一首歌。
是一首舒缓基调的慢歌。
他自己作的词,主题是初恋。
舞台下有很多双手拿着他们的应援牌,跟着音乐节奏晃动身体。
俞庭隔着茫茫人海在无数张面孔里找寻着,直到看进一个人的眼底。
他缓缓开口。
其实有些事情他还没有彻底释然,就像那天夜里他跟游重说的,背叛带来的伤害永远是不可逆的。
就像一滴浓墨滴进了一缸清水里,无论过后再怎么稀释得看不见,也无法抹煞它的存在。
不过如果那个人是游重,不管结局是什么,他永远都会留给他一个机会。
像十七岁刚进娱乐圈那年,他愿意怀着满腔希望再期待一回。
俞庭的音色很特别,不像其他艺人喜欢拖着尾音耍花腔,很干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明明面色看着很冷淡,没怎么投入,却很容易调动听者的情绪。
游重站在一众粉丝里,听着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席卷台上那个近乎发着光的男人。
俞庭以为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停车场。
其实不是。
或者说不全是。
游重的记忆还要更早。
只不过不是见面,而是声音。
他手机歌单里的很多首歌都是出自这个人之手。
公交车摇摇晃晃的行驶过程中,这道声音陪伴着他走过了一个又一个站台。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奇妙,他那时候对娱乐圈还没多大了解,并不知道俞庭是谁,只是闲下来的时候偶尔会猜测一下这个声音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年纪应该跟他不会差太多。
但也仅限于此。
现在声音成真了。
他就站在自己身边。如此耀眼。
是他的了。
……
最佳新人组合的评选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网上投票弄得热火朝天。
同期只有一个组合跟他们追得不相上下。
黑眼那几个人表现得比他们还着急。
每天都在群里不间断轰炸,表现得像传/销组织在关心业绩。
打开那个群名叫做“VIP候奖席”的群,几十条新消息翻滚着往上。
[徐金]:投票了吗兄弟们,又是新的一天了。@所有人[顾弋阳]:投了投了我的哥,我现在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机投票。
[徐金]:很好,你们现在是第一名,加油继续往上冲,不要被第二名那个狗逼组合给追上来!
徐金说的那个组合是今年一月份出道的一个男团,大公司出身,业务水平还行,属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范畴,跟俞庭他们不能一块看,但跟其他男团比起来也还算拿得出手。
唯一特别点的地方就是营销。
全员黑料出道,每一个成员身上都能扯出来一堆素质问题,热搜包年用户。
还来撕过俞庭的站子。
自不量力、落荒而逃。
俞庭正在群里面瞎聊,洪明突然进来喊了他一声,两个人走到走廊上。
洪明说:“你叫我查的那件事,查得差不多了。”
“你当时不是觉得张昆那件事很奇怪吗,还有你刚回来那会,媒体偷拍和报道。”
“跟你猜的一样。”
“都是顾眠干的。”
“你想怎么办?”洪明问。
俞庭语气淡淡:“该怎么办怎么办,按你平常处理的就行。”
几分钟后,俞庭推门进去,顾弋阳他们聚在一块不知道在玩什么,吵得整间练舞室一片喧闹。
游重一个人坐在一边,抬头看见他,“过来。”
俞庭过来坐在他身边。
游重挑开他的衣领,手在锁骨那抹过,有点遗憾道:“牙印消了。”
“……”
俞庭:“某位小队长,麻烦你适可而止一点。”
他当时那块皮肤简直不能看,全是一片暧昧的红痕,还印着几个不清不重的牙印。
游重说:“以后在不显眼的地方留。”
俞庭:“……闭嘴。”
年末盛典开在年尾的前一个星期。
红毯一直从场地外铺向采访台,各路记者扛着长直径单反摄像机,闪光灯闪成一片,把偌大一块露天场地照得如同白昼,几十上百双手同时往前面伸。
“看这边!看这边!”
“麻烦您换个姿势,我多拍几组照片。”
“笑一下,保持住!很好看。”
……
不少艺人已经进场,穿着礼服到处交际,这里是他们拓展人脉的绝佳场所。
洪明按照纸条上标注的座位号,一排排找过去,果不其然,他这几位艺人跟大爷似的坐在位子里,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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