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芃芃只能乖乖点头：“好。”
    看着她妈站起来，打算离开的背影，叶芃芃突然惊呼一声：“妈，你后面……”
    许舒窈扭头看她：“我后面怎么了？”
    叶芃芃一个健步冲了过来，已经哭了出来：“呜呜呜，你屁股后面全是血……”
    许舒窈也愣住了，下手的伸手摸摸屁股，再一看手，还真是一手的血。
    “妈妈，你不要生气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学习的，你不要生气了，呜呜呜……你流了好多血，会不会死啊？”叶芃芃以为许舒窈是被她气出血来的。
    许舒窈其实也有点慌，她就感觉自己肚子有点疼，其他一点疼痛都没有，为什么会流血呢？
    “我……应该不会死的吧……”第一次来例假的许舒窈，也不知道自己裤子上的血是正常现象。
    “哇！”叶芃芃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跑出去找顾老爷子：“太爷爷，不得了了，妈妈被我气出血了，她流了好多血，呜呜呜，怎么办啊？”
    她在心里发誓，如果妈妈没事的话，她以后一定认真学习，绝对不让妈妈生气了。
    顾老爷子听见叶芃芃这样说，也顾不得腿脚不太方便，用最快的速度爬上楼来：“窈窈，你怎么了？”再一看，孙女不是还好好的吗？
    许舒窈微微转身，声音颤抖：“外公，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顾老爷子看着许舒窈屁股上的血迹，突然沉默了，又看向哭得非常伤心的叶芃芃，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道：“芃芃别哭了，你妈妈没事，你们等等，我去将福婶叫来。”
    许舒窈没有妈妈，没有人教过她。
    福婶来了，了解到情况之后，笑着说道：“没事，窈窈你是来月经了，每个女人，每个月都会有几天会这样，以后就是大姑娘了。”
    许舒窈跟着福婶去换了裤子，还用上了卫生巾，在福婶的讲解下，她才懵懵懂懂的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叶芃芃在听了福婶的解释后，也大概明白了一点。再看她妈的时候，她还抽噎着说：“还好妈妈不是被我气流血的。”
    许舒窈感觉很尴尬：“……”自己第一次来例假，竟然是在自己女儿面前。
    福婶离开后，许舒窈因为有点不舒服，提前躺上了床。叶芃芃充当贴心的小棉袄，将晚饭端到房间里给妈妈吃。
    “太爷爷让我问你，感觉好点了没有。”叶芃芃如实转达顾老爷子的话。
    “好多了。”许舒窈点头。
    其实，经过这件事情，让顾老爷子突然意识到，自己一个老头子，一直和孙女生活在一起，也挺不方便的。做人做事，他可以交给孙女。但是今天这个事情，他却教不了。
    他想，这些年一直让窈窈在自己身边，是否是对的。或许，让窈窈接受更好的教育，而不是陪他在这个小乡镇里。
    第二天，许舒窈特意换上了深颜色的裤子，才和叶芃芃一起去学校。
    大课间的健身操还有体育课，许舒窈都没有去上，一直趴在课桌上，脸色也苍白得厉害。
    叶芃芃很担心她，也不像之前那么话多了，一直陪在妈妈的身边。
    许舒窈趁机表示：“只要你以后认真学习，我就不疼了。”
    叶芃芃连忙点头：“我以后一定认真学习！”
    成功被她妈套路了！
    ——
    叶其琛他们高一要组织人进行篮球比赛了，和同城的其他高校进行比赛，获胜的学校不仅有奖金还有奖杯，如果过于优秀的学生，还能被选拔进国家队，进行职业训练。
    叶其琛想报名参加，许衍惊讶：“你这是打算去国家队吗？”
    “不，我只是想要证明我有多优秀。”叶其琛非常臭屁的说道：“毕竟像我这样，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人，是不应该被埋没的。”
    许衍很想打击一下他爸，毕竟他篮球打得更好。
    于是，他们父子两个一起报名了，这场高校和高校之间的篮球比赛。
    既然要参加比赛，那肯定要有集体训练的，每天放学后的晚自习，就是他们参加篮球队的训练时间。
    每个班都有报名的学生，学校会通过训练，选出最适合去参加比赛的同学。许衍凭借自己的身高优势，成为了教练眼中的红人，也成功当选了队长。
    校方非常重视这次的比赛，所以还组织了啦啦队，为他们加油助威。
    许衍看见了，担任啦啦队队长的陈小纭。
    中场休息的时候，许衍撞了撞叶其琛的胳膊道：“她怎么还不死心啊？”
    叶其琛看了一眼，仰头喝了一口水道：“人家本来就是跳舞的，来啦啦队不是很正常吗？”
    许衍摇头：“你不懂，男人的直觉告诉我，她是冲着你来的。”
    叶其琛无语：“……”他站起来，将外套往肩上一搭，慢悠悠的说道：“那你用你的直觉感受一下，你这次期中考试能考多少？你要是考不好，我们的电脑就泡汤了。”
    许衍站起来，跟上他的脚步，却听见啪嗒一声，一把钥匙掉在了地上。
    许衍转头将掉在地上的钥匙捡了起来，看着这个钥匙扣有点眼熟，再一看，这不是他妈和他妹妹的大头贴吗？
    叶其琛也看到了许衍捡起了那个钥匙扣，顿时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他倒吸一口气，扭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嘴里还轻轻的哼着歌，来掩饰自己此时的慌张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