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禾是在午夜时分醒来的。
红烛纱帐,灯影明灭。
他枕着南辞的手臂,一碗端上来,纪禾皱眉看着管家,“这是什么?”
纪禾到底是个壮年男子,其实早已恢复了力气,只是不知道为何南辞和管家对他小心异常,好像他是个易碎的琉璃。
“这是补汤。”管家殷勤而无微不至,躬身弯腰用汤勺轻扫清汤,就要喂到纪禾嘴里,看得纪禾直皱眉头,心道什么玩意?
今日晕倒吓坏他们了?
正要拒绝,就看自从他醒来后就寸步不离的南辞抬手挡住凑过来的管家,似乎也不是很满意管家的举动。
纪禾心里一松,觉得这小混账还是懂他的,三更半夜的,还是讲点情面,不必把人撵走。
就见南辞接过管家手里的瓷碗,飘来一阵浓郁清香的药材味道,不算难闻,应该也是不苦的。
南辞一手托着纪禾的腰,一手将盛着八分满微温汤汁的瓷碗递到纪禾嘴边,轻声道:“对身体好的,你喝下,喝下身子就不冷,也不难受了。”
“……我本就不冷,也不难受,”纪禾手肘抵着南辞肋骨位置,稍稍用力,皱眉道,“你这么抱着我,我倒是觉得难受,松手。”
被看着他长大的管家面前看到他和一个小少年如此亲密,又觉得从哪处看都是他被吃得死死的模样,纪禾脸上染上几分难堪的红晕。
南辞闻言沉默下来。
只见他眉头淡淡的忧愁,眼里闪过些许落寞,却硬是挤出一丝体贴的笑意,依依不舍地松开纪禾的腰,举着瓷碗的手却不放下,坚持地举到了纪禾的唇边,示意他喝下去。
“什么补汤,我为何要喝补汤?”纪禾问。
反正纪老爷是迟早都要知道的,因此也没人打算瞒着他,管家没作声,看着南辞,示意他说。
今个下午他已了解到纪禾肚子里的种是这小子的。
没想到啊没想到!年纪轻轻就有能力搞大了他家老爷的肚子!
这个叫南辞的小子真是个人物。
管家有点自家大白菜被猪拱了的沧桑惆怅,又感慨幸好这是一头英俊的好猪。
南辞可没理会一心置身事外的管家,满目柔情,看着纪禾的眼神都要融化了,他甚至有点不好意思。
“这是有安胎凝神功效的补汤。”
“甚好,我最近的确睡不太好……”
话说一半,纪禾话音骤停,他双眼疑惑地看向南辞,疑心是自己听错,又看管家,这两个人都看着他。
空气死寂一般,他缓缓地、缓缓地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
“我说……”南辞咬了咬嘴唇,似乎在压抑笑意,却怎么也阻止不住翘起来的嘴角,双眸在昏暗里亮晶晶的,“你怀孕了,你的肚子里,有咱们的骨肉!”
纪禾:“……”
什么骨肉?炖汤的那种么?
惯会察言观色的管家悄咪咪退了下去,就只剩下两个孤男寡男共处一室。
再过两个时辰,就已天亮。
南辞一夜未眠,纪禾后半夜也无法入睡,两个人就他们拥有了一个亲生的孩子而展开颇为激烈的讨论。
当然这个“激烈”只持续了很短时间,纪老爷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男子,很快就接受了自个儿肚子里揣了一个小包子。
算算时间,这孩子来到的时间真是巧妙,应该是他们在云仙阁那晚,南辞一发入魂,弄大了纪老爷的肚子。
细想,就算不是那天晚上,再细数往后他们那样的交欢,无论哪一次,都极有可能闹出人命。
即使是双性之躯,纪禾自始至终都认为自己到底是个男子,所以也没想到事后“避子”这样的举措来。
纪禾问过府医,府医悄悄跟他说,肚子里的月份小,若是不想要了,他可以开滑胎的方子,保证药到“胎”除,这事儿趁着月份越小越好弄,事后纪禾也不至于亏损太多血气,弄垮了身子。
纪禾想了几天,没有接受府医的建议。
反正这辈子他绝不可能让女子给他生孩子,那就只有自己生了,虽然他从前也没想过会有自己的子嗣。
家大业大的,生一个半个又不是养不起,要是家产没有被他败完的话,百年之后还有个孩子继承家业。
幸好是他和南辞的孩子,要是换做别个,他会嫌弃的。
到底纪禾有底气,府里小妾还多,到时候孩子出生,外人也绝不会多疑,只会默认孩子亲母是府里的某位小妾。
纪禾对肚子里的孩子接受之快让知道此事的人十分惊讶。
唯有南辞看出来,纪禾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他有自信把能孩子拉扯大,而不需要南辞做什么。
久而久之,南辞觉得自己就像个借种的。
好像纪老爷也是这么想的,这些天见南辞都在纪府,他莫名其妙地问:“你怎么还在这里?”
南辞:“你怀有身孕,我想着多陪伴你左右。”
纪老爷喝着管家端上来的补汤,喝得直皱眉头,他朝南辞挥挥手,“我忙呢,你一边儿去,在我眼前瞎晃有什么用。”
就在几乎听到少年哗啦啦的心碎声后,纪禾淡淡道:“去干活,没钱拿什么养孩子?我先前还说你小小年纪心性成熟,现在看也不过如此。”
听着好像是责备,南辞闻言眼睛却亮了起来。
纪禾这是承认他是孩子的另一个爹呢。
准备当爹的人就是不一样,加上南辞又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不见干活更上劲儿,往纪府跑的频率也直线上升,最后干脆住了下来。
纪禾也没说不好,也没说好,反正就是默认了。
他一天天显怀,事物都在府上处理,就这么过了几个月,和南辞相处得出乎意料的融洽,看得管家老怀安慰。
就是也不知怎的,纪禾这几天脾气有点烦躁,偶尔对着南辞没好气。
这天他沐浴,进去后间老久了,南辞担心他,正要进去看看,就看到纪禾红着一张脸,皱着眉头出来,好像没看见他一样径直走进了屋里。
南辞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没有。”
纪禾嗓子听着也有点沙哑。
南辞放不下心,他说没事当然不一定没事,就见纪禾坐在床沿,心不在焉地擦头发,南辞过去都没反应,只等南辞捧着他的脸,才一个激灵地回过神来。
他这样毫无防备,红着脸,湿润着眼睛又带点茫然的神态,着实南辞喜欢不已,就低头在他嘴唇亲了一下,低声道:“我见你这几天心情不佳,若是有烦心事,可以跟我商量。”
却见纪禾眉头皱得更紧,一把推开他,“你干什么,没个声响凑上来,吓我一跳!”
“啊,”南辞有点无措,“你不喜欢我亲你?”
纪禾暗暗咬牙,哪里是不喜欢,他就是喜欢,才不要南辞这时候来过分亲近!
他低头不说话,脸上似乎有羞赧之意,便顿时了悟,站在原地思索片刻,再也没忍住抱住了纪禾。
陷入少年温暖结实的怀抱,纪禾稍有慌神,紧接着嘴唇一软,还没来得及推开,就被南辞报了个满怀,嘴唇也被完全侵占,本就微微张开的唇瓣被灵活湿滑的舌头长驱直入。
“唔!”纪禾微微一颤,眼泛泪光,推拒的双手在南辞的攻势下渐渐改为搂抱,不一会儿就酥软了身躯,将自己交给了对方。
他没骨头似的地靠在南辞身上,浑身热烘烘的温热,本来他沐浴完就穿着单衣,系得不牢,让南辞轻而易举地挑开了衣服。
纪禾蓦的一僵,“唔唔”地挣扎起来,南辞顾着他肚子,便放开他嘴,却没让他逃离怀抱,低头见纪禾脸色红润,手忙脚乱将衣服穿好,挡住了孕肚,双腿明显用力合拢。
他这模样,分明是动情,但是这人骄傲得很,可能是害怕怀孕不能做那事,想要了也不跟南辞说。
南辞也没说什么,一如既往把说话的时间用作实际行动,将纪禾抱上床,大手在其身上专门挑着敏感的地方抚摸,将人弄得气喘吁吁,正要反抗的时候,趁机将手探入了纪禾裤子里,飞快插进了他腿间。
“唔!走开!”纪禾羞怒起来。
南辞只感到手中摸到了一片湿乎乎的嫩肉,那雌穴汁水淋漓,柔嫩微颤,恐怕这会儿纪禾已经是情欲缠身,再看他一张白皙的脸布满了情欲的潮红,看着真是秀色可餐,让人忍不住想要把纪老爷搂进怀里好生疼爱一番。
纪禾垂下眼皮,羞耻得不敢和南辞对视。
这段时日,他总是容易动情,不知道是不是有身孕的缘故,有时候被南辞亲上一亲,那扶着他后腰的手只需要轻轻地揉捏两下,那点酥酥麻麻的感觉便沿着脊髓弥漫至全身,让他浑身都软了,只希望少年更用力地爱抚。
或者……或者做一些更加亲密深入的事情。
但是纪老爷是何许人也,这样让人羞耻恼怒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说出口?
“你……松开手……呜……”
纪禾刚沐浴完,身上潮乎乎的,南辞手心贴着他身上的皮肉,只觉得满手细腻光滑,南辞脱下他裤子,在他胯下嫩穴胡乱地揉捏几下,他便喘得说不出话来,心跳咚咚咚地胡乱跳个不停,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靠在床头,被南辞一手拉开了大腿,衣服顺势滑落,露出那已经五个月的孕肚,他手忙脚乱地将滑落的衣服拉住,覆上来遮住肚子。
这时候纪禾就顾不上下身了,腿上用力却仍旧敌不过南辞的力度,右腿被掰开,只见他白嫩的腿间一枚媚红娇艳的女穴,早已湿得泛着水光,像极了一张饥渴的小嘴不住地翕张,像是要吸吮住什么东西。
“你想要,怎么不跟我说?”南辞看着纪禾的下身问道。
这一问,纪禾的脸更红,恼羞成怒道:“放屁,谁想要了?你不来撩拨我,我才不会这样……啊!”
说话间,南辞竟伸手捻住了他的小阴蒂,指腹捏着那小东西狠狠地一个磋磨,霎时间激得纪禾浑身抖动起来,只感觉一股尖锐快感骤然冲击脑海。
他整个人挣扎起来,又被南辞一手大力按住,像是要惩罚他的口不对心,二话不说,只捻住那镶嵌在湿糯阴阜上的嫩阴蒂,粗鲁至极地揉捏起来,那肉粒颤巍巍地抖动着,轻易便泛起了红肿,裹着一层黏答答的淫液,红成了一颗娇艳的樱桃。
“啊啊不!放开……呜啊……混账……啊……不要了……呜……”
南辞听见纪老爷一下子败下阵来的娇软喘息,顿时浑身发热,那热流疯了似的涌向下半身,手下一个没控住力度,指甲在阴蒂上狠狠刮了一道!
“啊──!”
纪禾狠狠一抖,失声尖叫起来,双眸要哭出来一般,盈满了泪水,湿穴随着他的喘息而一张一合,蓦的涌出了一大股淫汁,弄得胯下更为潮湿,高高挺起的孕肚也像是在彰显存在感似的起伏着,肉眼可见地绷紧了肚皮。
一个被人操大了肚子的孕夫,此时竟然被一只手亵玩阴蒂就爽得高潮迭起,浑身红粉弥漫,汗水淋漓,爽得失了魂的模样。
纪禾回过神来,只觉得丢人,却又在极度的空虚和饥渴中,颇有点自暴自弃地挺了挺下体,那里……那里委实太过希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疼爱一番。
怀孕五月,他释放的次数少得可怜,到了近日,更是浑身难耐,因为不好意思开口,就只得日日夜夜压抑欲望,此时被火烧心似的,恨不能掏出南辞的那根粗大肉根,狠狠插入雌穴里搅弄一番才能缓解那深入骨髓的痒意。
“快……呜……”
纪禾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难过得想哭,又白又长的赤裸双腿烦躁地乱蹬起来,不小心碰到了南辞胯下那坚硬的挺立之处,忽然听得南辞一声粗喘,似乎在极力忍耐。
纪禾咬了咬牙,突然撑起了身,南辞见他一脸不满,以为他不愿意,谁知纪禾将他推倒在床,长腿一迈跨坐在了他身上,解开了他的裤子,勃起的阳具瞬间弹了出来。
纪禾孕肚隆起,四肢仍旧修长,按理来说,男子怀孕,那孕肚还这么明显,应该十分怪异,可是此时南辞看着孕肚高隆的纪禾,只觉得阳具硬涨得难受。
再低头瞧一瞧纪禾大大分开的胯间,红嫩的湿穴毫无遮拦地朝他敞开,淫湿红熟的肉唇粘着透亮的淫水,轻轻张合着挤出了出来。
等下身跨在了南辞身上,纪禾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羞耻不堪的事情,只是事已至此,他又被情欲折磨得难受,再也忍受不了地将湿漉漉的嫩唇贴上了南辞的下体。
“呜!”
湿滑的阴阜整个坐在了硬邦邦地翘起的大鸡巴上,那硬物又烫又热,柱身遍布狰狞凸起的青筋,纪禾只觉得女穴被热乎乎的鸡巴烫得刺激,忍不住腰身微颤,下一瞬一双大手扶住了他的腰,抵在嫩穴上的鸡巴猝不及防地狠狠向上一顶!
嫩红的阴唇被粗涨的大鸡巴粗鲁地捅开,可怜兮兮地被挤在了白嫩的腿根处,只听得纪禾“啊”的一声失控的尖叫,目光失神,身躯轻轻发颤,头颅向后一仰,连带着把白嫩的孕肚也挺了起来,下身却是极为贪婪地吮含住了插入肉逼的男根,牢牢咬着不放,刺激得南辞两只大手紧紧钳住他的腰,急切地挺动下体,大鸡巴噗滋噗滋地操起了嫩穴。
“啊啊……好棒……呜……好舒服……嗯啊……”
纪禾终于忍不住,竭尽所能地抬起颤抖的身躯,拼命迎合着胯下少年的狂猛抽插,那含着大股黏腻淫液的嫩洞贪婪地收缩绞紧,发出被粗大硬物不断大幅度搅弄的淫湿水声,白嫩臀部一上一下地抖来晃去,晃荡出一波又一波的淫荡肉浪,只见他大大分开的腿间,雌穴完全袒露着被一根手臂粗长的鸡巴狠狠抽插。
方才还是完全紧闭的娇嫩女穴这会儿完全被大鸡巴捅成了一个淫靡的猩红肉洞,大鸡巴一次次粗暴地推开黏湿的唇瓣,一次次磨得那嫩唇发红发肿,黏滑的蜜汁自激烈纠缠的交合处飞溅而出,大量淫汁飞溅在他们的大腿和小腹,弄得他们的下体愈发的不堪入目。
纪禾还是一个怀孕的孕夫,此时他不仅毫无廉耻地双腿大开坐在少年的鸡巴上起伏身体,用黏湿发骚的肉逼舔吮含紧了大鸡巴,大鸡巴插得越是用力,他越是爽得大声呻吟,身前的孕肚跟着他一上一下的起伏。
两人交合得正欢,不见动作缓和,反倒是越发激烈,纪禾一手扶住了孕肚,被大鸡巴插得满脸迷离,腰身如世上最淫荡的娼妓一般,只顾着将大鸡巴坐进身体深处,扭腰摆臀地愉快扭动,感受被大鸡巴操穴的极致快感。
“嗯啊……插得……好舒服……呜……还……还要……啊啊啊……不……呜……呜啊……好深……啊啊……大鸡巴操得好深……”
纪禾喘息不已,被大鸡巴干出了一脸媚态,双手抚摸着孕肚,身前的粉嫩男根挺立,随着节奏狂乱的抽插小声地啪啪拍打在他自个儿小腹上,飞甩出了滴滴淫液,淫洞更是汁水泛滥,黏唧唧地含住一根飞快抽插的鸡巴。
南辞只需一抬头,便能看见这淫靡至极的景象,只看了一眼,下身蓦然又粗涨了好几个度,撑得身上的纪禾顿时一声哀叫,只觉得嫩肉都要被撑裂了!
纪禾摇了摇头,又爽又难受,只怕真要被大鸡巴操坏,那根东西好像顶进了五脏六腑,胡乱地搅弄一番,让他神志也恍惚起来,只好被南辞扶着腰,被那进进出出的大鸡巴狂乱地抵着嫩逼发了疯地抽插研磨。
两瓣嫩唇被操磨得像是要溢出了汁液一样糜红熟烂,酥麻充实的快感源源不断,属于南辞的热度毫无保留地随着狠厉抽插的鸡巴传递给纪禾,被大鸡巴抵着贴着抽插摩擦的地方好似不是他自己的一样,只余下无穷无尽的快意。
然而即使是粗暴至极的贯穿抽插,纪禾也只能感觉到久违的充实快意,渴望了许久的欲望得到了满足,整个人好似踏在云端一样轻飘飘,被大鸡巴插入的地方酥麻一片,嫩肉更是饥渴地绞紧,激烈地贴上了大鸡巴吸吮舔舐,柔软的嫩肉蠕动着紧箍大鸡巴,一点一点诱惑着肉屌操进更深的地方,试图获得更大的快感。
南辞盯着纪禾的腹部,看见他怀了自己的孩子还要被自己操穴,还如此的淫荡饥渴,当即更加凶狠地狠插起来,在纪禾坐下来的时候飞快重复向上挺胯的动作,力度之大,顶得纪禾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只能随着那狂猛的顶插嗯嗯啊啊地呻吟,动情地收缩着嫩道,用合不拢的嫩穴套弄大鸡巴。
南辞就着插入的姿势,猛不然一个翻身将纪禾推到在床上,在纪禾惊呼的瞬间,下身一个狠狠地顶入,逼得纪禾急促喘叫一声,他只顾耸动腰跨,大鸡巴粗暴狠厉地抽插湿穴,掰着纪禾的大腿一下一下、又深又狠地撞向交合处。
纪禾溢出无措的哭腔,双手攀住南辞的肩膀,大腿岔开,躺在床上,挺着孕肚,任由南辞用粗大的鸡巴插入他的身体凌厉地抽插进出,暴涨的龟头恶狠狠地搔刮着嫩肉,重重顶进深处紧缩发抖的宫口。
大鸡巴操得越深越狠,雌穴不由自主地夹弄得更紧,南辞捧着纪禾的屁股咕啾咕啾操得又快又狠,一言不发抵着深处狠凿。
纪禾察觉出他的意图,随即满脸泪痕地摇了摇头,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只一出声就因为狂猛地抽插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纪禾一摇头,南辞就肏弄得越发凶狠,粗硕肉屌大开大合地猛然撞击,完全没有什么节奏技巧,只是一个劲儿地要顶穿某个嫩生生的阻挡,娇嫩的宫口哪里抵挡得住这样的粗暴捣弄,不一会儿就好似哭泣一般涌出一大股湿热蜜汁。
随着纪禾的一声喊,“啪”的一声,南辞胯下狠狠一顶,便将粗大得恐怖的巨大肉屌整根埋进了纪老爷窄小娇嫩的肉洞,硬生生操开了宫腔!
“呜!!呜啊啊!!不……子宫……呜呜……要被撑坏了……嗯啊……孩子……嗯……不要了……孩子要被顶到的……呜……”
纪禾被南辞抱着用大鸡巴肏弄得浑身颤抖,那大鸡巴操进了子宫后比刚才更为兴奋,毫不留情地顶进嫩腔上啪啪猛插,顶得他瞬间绷紧又被操得瑟瑟发抖。
南辞好像听不见他呜咽可怜的求饶,只听得纪老爷软乎乎叫上几句,埋在身下插入抽出的鸡巴竟又涨大了不少,硬邦邦地插在嫩洞里猛插猛顶!
南辞伸手抚摸上纪禾的孕肚,手中肌肤柔软,胯下浑身无力被他操穴的孕夫一双泪眼满是情欲,双颊生红晕,如清辉的双目含着泪水望着他,像是愤怒,又像是受不了他胯下凶猛的撞击。
南辞明知不该过于激烈,只是看纪禾这模样躺在他身下,就再也忍不住,几近疯狂地前后摆动着腰跨,每一次的摩擦都滋生出巨大的快意,只恨不能再深入一些,耳边听着纪禾因为他每一个动作而发出失神的呻吟,便一边抚摸纪禾的孕肚,一边对准了雌穴啪啪抽插。
不知道什么时候,纪禾的一双嫩臀都被肏弄得抬了起来,被撞得臀肉剧烈颤抖,嫩白的肌肤因为持续的撞击而红肿不已,大量蜜汁顺着会阴处流淌至股缝,打湿了两瓣臀肉,与那被大鸡巴插得两边飞舞的阴唇一样,泛着淫艳的色泽。
南辞一双手握住了那肉浪阵阵的屁股,沾了满手粘液的两只大手狂乱不已的揉搓着臀肉,一边啪啪撞得纪禾身躯乱颤,一边撞得他屁股和大腿根儿都红彤彤的,大鸡巴不住向前猛挺,直进直出地捅进剧烈抽搐的酸软女穴猛烈狂捣,搅弄出一汪黏腻蜜汁咕叽咕叽作响。
“呜啊……啊啊……不……不要了……啊啊……”
不知道是久未经历情事,还是因为怀有身孕,纪禾的身子比从前还要敏感得多,四肢早已因为过激的快感无力支撑,酥软的身躯堆积的快感渐渐到顶,抵不住地在那啪啪啪猛插的攻势下颤抖起来,嘴里哭泣着求饶南辞插得慢一些,只因为他即将就要高潮了,实在受不了越来越多的快感。
偏偏南辞十分恶劣的绷紧了腰跨,更狠更重地对准了纪禾的敏感点重重捣弄,一只手握住了他挺在孕肚上的肉棒,颇为粗鲁地上下套弄起来,胡乱地揉搓着黏湿的龟头,“射吧,不要忍着,舒服就射出来。”
“呜……不……啊……放手……混账……嗯啊……不要……不要弄了……”
纪禾喘不上气地呜咽起来,一双腿开始微微挣动,却被那有力的撞击撞得不得不大张开来。
只见南辞抓了他啪啪乱响的臀部,抬得更高,腰跨挺得飞快,在纪禾尖叫着泄出来的时候,将粗硕男根插在他柔嫩紧致的湿穴疯狂狠凿。
纪禾狼狈地护着晃动的孕肚,身躯在柔软的被褥上摇晃,只觉得小腹被一根火热的铁棒狠狠地疯狂搅弄,那滚热鸡巴肆意地奸插他的肉腔,捣入柔软无比的宫腔恶意碾磨,撑开黏腻的湿肉,将龟头埋进去不由分说地肆意狂捣,直把纪禾肏弄得失了神地细微尖叫,睁着一双失去焦点的眸子,身体微微抽搐着急促喘息。
高潮的嫩穴着实嫩滑紧致得厉害,南辞被那妖精似的男人迷惑得几乎要失去神志,虽始终小心着纪禾的肚子,却还是一下紧接着一下地侵犯着纪禾身体最为敏感柔软的地方,力度一次比一次狠重,时常肏弄得胯下之人哭着求饶。
当他顶入宫腔的时候,那嫩洞就淫靡地用湿腻的淫肉柔柔裹缠着阳具,生怕他不插得深一些似的,淫肉像无数娇嫩小舌疯狂舔吮,只勾引得南辞又是一阵狂插。
这次再也止不住势头,南辞双手牢牢掐住纪禾的嫩臀,在那剧烈抽搐的淫穴中全根没入地抽送,传来一阵紧张急促的啪啪啪撞击声,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捅进肉腔,壮腰猛挺向纪禾胯间,龟头捣得宫腔尽头噗噗作响,极为凶悍地直直贯入!
纪禾被这一下狠操激得泪水迸发,嘴唇微颤,竟是无法出声,瞪着泪眸无声地尖叫,身子一个绷紧,腹部溅上来他自个儿的精水,竟是又被操得泄了。
在那啪啪啪的顶撞狠插下,纪禾突兀地发出一声窒息般的哭喊,一头半湿的长发散乱在脸颊,随着他疯狂摇头而飞舞。
南辞肏弄得极为卖力,热出了一身汗水,粗喘着气在胯下孕夫身上的湿滑嫩逼里狂操猛插,直把人操得几乎崩溃,才低吼着疯狂狠操几个来回,下体“砰”地重重撞向纪禾耻骨!
他们各自的下体在黏糊糊的淫水里紧密贴上,南辞挺着大鸡巴插得极深,撑得花穴哆哆嗦嗦,紧接着一股浓烈精液狠狠打在了发颤的宫腔上,飞快地灌了进去,射得纪禾双腿抽搐,嘴唇颤抖着发出沙哑的呻吟。
怀孕老爷被少年摸xue发情,主动用湿xue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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