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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考下丨摁到讲台上,花样调戏gan哭美人,抠

    待到理智回笼时,地上都已经被溅湿了一片,柳鹤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呆呆地低头看着狼藉的自己,张了张嘴却好一会儿没说出来话。
    自己居然,监考的时候在学校里尿了,怎么办,怎么办……
    强烈的羞耻感让柳鹤刚才甚至大脑宕机了一瞬,他茫然地看着地上的尿液,接着竟是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裸露出来的皮肤都泛着粉红色,大滴羞耻的泪珠从眼中滚滚落下,眼泪模糊了视线,他却也没有伸手去擦拭,只是低下头在无助中紧紧攥着椅子腿,可怜兮兮地小声落泪。
    然而这时候,柳鹤却突然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他吓得惊呼一声,下意识去抓空气中能抓到的东西,手中触碰到的是温热的肉体,搞得他也懵了,并没有第一时间反抗。
    “哎……你干嘛?等下……喂!别过去、别过去啊!”那个看不见的人开始抱着自己往教室的方向走,柳鹤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睛,几乎连呼吸都忘了,他急得要命,却依旧还是害怕被学生听到,只能急促地小声呼喊停下,手上也不住捶打着对方,心脏在恐惧中剧烈跳动起来。
    离窗户只有两步路的时候,柳鹤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煞白着脸不敢去看,鹤影捏着他的下颌,让人面向教室的窗户转过头去,然而即使这样柳鹤也硬是怎么都不愿意抬头,羞耻到自顾自地埋着脸无声抽泣,不敢睁开眼睛。
    好一会儿过去,空气中都还是很安静,别说没有任何惊讶声音,事实上甚至一点动静都没有。
    柳鹤觉得不太对劲,他闭着眼睛疑惑地想学生们是不是都被自己吓到了,但是吓到了也不该是这样的反应啊。
    鹤影也出奇地有耐心,站在那里慢慢地等他自己忍不住好奇去睁开眼睛看。
    柳鹤悄悄地睁开了一点点缝隙,他能模糊地看到坐在窗边的梁青与低头的侧脸,这个男孩保持着落笔到一半、手停在空中的样子,几秒都没有变化。
    “咦……?”这样奇怪的画面让柳鹤露出疑惑的表情,他也不再躲避了,睁圆眼睛去看室内,却赫然发现所有人和梁青与一样停止着动作,再往远处一看,柳鹤甚至能够从两层窗户远远地看到一个老师保持着从办公室走出来的步伐停在半路。
    鹤影开始继续往前走,把还在发愣的青年带进教室里,放到讲台上坐着。
    柳鹤面色凝重,心乱如麻,甚至全程都没有任何的反抗了,他只是陷入了极致的疑惑,完全理解不了发生了什么。
    自己才刚刚艰难地适应了周围的世界观突然变化,现在怎么又突然多了这种不科学的走向,是梦吗,一个多月全是梦?
    虽然感受到那看不见的人靠近了他,但是还没找到头绪的烦躁感让柳鹤皱了皱眉头,伸手往前只想把对方推开。
    “你……啊!”伸过去的手腕被一把抓住,柳鹤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便突然天旋地转,从坐在讲台上的姿势被变成了半趴在讲台上,他还想继续挣扎,却进而被一把抓住光滑的右腿,卡这膝盖窝抬起来摁到了桌子上,要不是柳鹤天生柔韧度不错,这么来一下可就不只是惊讶的呼喊了。
    两片柔软的嫩肉随着这种淫荡的姿势更加咧开,艳色的肉珠肿得像一颗小果子,硬硬地凸在空气中颤抖着,离木质的两台边缘只有着很短的距离,勃起的肉棒抵在桌面上被轻轻地摩擦着。
    柳鹤趴下去的时候姿势不是很好,柔软的脸颊被贴在桌面上,他从视线中能够看到自己抬起来放在桌上的腿,这样淫荡且奇怪的姿势让他脸都快要烧起来了,慌忙想挣扎起身,却又立刻被摁住了肩膀。
    空气中突然响起了一阵男声:“柳老师不是来监考的吗,怎么肉屄红成这样,咦?被我一说它怎么就开始自己缩起来,还流水了,是不好意思吗,还是想被插进去了?“
    这样轻佻的话语听得柳鹤都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烧起来了,他羞愤地咬了咬嘴唇,完全不理这个恶劣的人,只是呼吸却明显地越来越不平稳。
    见他不说,男人也没有停下,弯曲手指开始贴着湿软的阴唇摩擦起来:“那么多水,外面都是水,这里面也都是水,这颗阴蒂肿得那么大,根部居然还戴着东西?柳老师刚才是在做什么,在学校里自慰?爽到流了那么多水,居然还有尿?”
    柳鹤羞耻地闭着眼睛,身体在这种奇怪骚话的刺激下轻轻颤抖起来。
    “啊……别摸、啊……”鹤影的中指意图明显地开始往穴口里面滑,食指则开始对脆弱的骚核开始搔刮起来,那里已经肿得发痛,甚至留着浅浅的齿痕,只是这样随意的刺激便带来了强烈的酸麻感,闭着眼睛的美人控制不住地浑身一抖,开始受不了地呻吟起来,左右摇着头拒绝。
    手移开以后,滚烫的龟头立刻贴上了收缩的花穴口,鹤影往前一顶,饱满的前端立刻被两片柔软的肉瓣热情地包裹住,敏感的媚肉轻轻抽搐缩合起来,似乎是在勾引着来者进入。
    “别……”柳鹤惶然地睁开了眼睛,颤声想要阻止,然而他才刚开口,对方好像就知道了似的突然出声打断:“麻烦柳老师说一下我在干什么,要说详细一点,如果没法让我满意的话,所有人的时间都会继续哦。”
    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如果突然时间继续流动,绝对不可以……
    想到了那种场景,
    柳鹤还在发呆,突然耳朵上一热,原来是被这个奇怪的人凑过来咬了一下自己的耳尖,那种奇怪的温热感觉让柳鹤立刻呜咽着把头往左臂弯里埋进去,要躲开接下来的戏弄。
    柳鹤被吓得忍不住攥住了自己的衣服,他脸上尽是羞耻的潮红,圆圆的眼中含着晶莹的水光,支支吾吾地开始听从命令,说话的声音都明显带着颤抖。
    但鹤影也不管他心中的一堆想法,直接挺腰往湿滑紧致的穴腔重重捣了进去。
    那双大手捏着奶子,用指甲去轻轻地刮蹭着敏感的乳头,下方肉棒的高速肏干令屄穴内里酸麻得发痒,然而重重的摩擦又带来说不出来的奇怪感受,柳鹤难耐地咬住了自己曲起的指节,承受着一阵阵令人忍不住蜷紧脚趾的舒爽快感。
    雪白的双腿间那炽热的感官刺激来源处插着一根不住耸动的粗大肉棒,被撑圆的贝肉都已经在高频率的摩擦中挂上了些许色情的白沫。
    “啊……好热……轻点……嗯哼……”奇怪的电流像是点燃了火,让柳鹤蹙着眉头不停呻吟,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有流动的小火苗在四处燃起,又热又麻,烧得哪里都很不舒服,但是又不确定是不是纯粹的不舒服。
    柳鹤分出一部分精力去疑惑地看着他,见他不接着和自己说话,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迟疑里面还是乖乖地把笔抓到了手上。
    美人呜咽一声,接着道:“然后你在、操到我那个里面……啊……好胀……太大了、呜……”
    卡在阴蒂根部的小银环就没有拿下过,粗糙的指腹直接摩擦着赤裸的遍布神经的豆核表面左右拧搓,那颗红肿晶亮的肉珠立刻被弄得突突直跳,白皙小腹抽搐着涌上酸麻的尿意,柳鹤被这要命感觉激得直绷紧屁股,脚趾点着地面,很快就忍不住眯着眼睛难受地嘤呜起来,说话的声音也逐渐小了下去。
    “……你?!”美人立刻清醒了几分,撑着桌子艰难地侧过头去,想看对方是谁,然而入眼的模样却让他愣了愣,有些混沌的大脑中冒出来的第一想法居然是这家伙长那么帅,为什么尽要做这些事……
    “继续说啊。”翘起的浅色阴茎被塞了一根小棍进去,柳鹤惊慌地想要伸手拔出来,却再次被压制住,男人的手指像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往下稍稍用力地捏上了阴蒂。
    他的心脏怦怦乱跳,还是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是在做梦吗,可是好真实啊,难道这一个多月的一切也是超长梦境吗,梦里突然换设定了吗,之前还以为是闹鬼,结果怎么是世界带魔法,离大谱了……
    “不行、别摸呃——好酸……现在、哈啊……手指在捏阴蒂,呜啊啊啊!我有点、好奇怪……轻点、轻点!!”
    柳鹤被插得有些不太能顺畅思考,随着后方那愈发用力的肏干,他也逐渐控制不住了,微微张着嘴在肉体的拍打声中发出一阵阵小动物似的哼唧呻吟,明亮的眼睛里现在都是湿漉漉的水光,柔软的黑发已经被打湿了几缕黏在脸上,唇边都不知不觉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涎水。
    鹤影充耳不闻,他俯下身将手伸到前面,轻车熟路地抓着美人柔软的奶子开始捏揉,粗大的肉棒开始快速抽插起来,摩擦刺激着敏感的内壁,层峦的媚肉一经满足,立刻淫荡而热情地开始含住肉棒吮吸。
    鹤影在他刚才努力撑着手肘要转头往后看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只是没有阻止。现在见柳鹤茫然的目光看过来,便漫不经心地看了回去。
    在强烈的被进入感中,柳鹤突然从余光中看到自己的腿上摁住一只手,这样的画面让柳鹤大脑宕机了一瞬,他完全没想到这次居然能够看到人。
    美人的小屄深度不够,一进就可以直接插到尽头,然而这样就太简单粗暴了,因此鹤影并没有一开始就完全插进去,只是进去大半的肉棒,但就算是这一段也已经将阴道饱饱地填满了,惹得人酡红着脸红呻吟起来:“唔啊……别、你出去……”
    美人明亮的眼中含着湿漉漉的水光,他愣愣地看着他的方向,却没有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又在走神中胡思乱想些什么。
    雪白的肉体被撞得在桌面上不住摇晃,柳鹤漂亮的脸上被蒸出了热热的酡红,呻吟也越发频繁起来,他另一只手将自己摸得到的草稿纸都抓皱了,仰着头时更加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柳鹤被肉穴里越来越难受的饱胀感弄得开始张着嘴却说不出什么话,他整个人软软地趴在桌子上,目光也没有聚焦的落点,敏感的嫩屄含着龟头抽搐几下,又流出了透明的水液,踩着地面的左脚尖都开始轻轻颤抖起来。
    “我、我说就是了……你在,在跟我做爱……唔嗯!别往我那里塞东西呀……嗯啊啊!!”
    看着美人这幅眼神迷离面色潮红的动情样子,鹤影突然伸手将一支签字笔强行地塞到他手里:“柳老师抓住这个。”
    鹤影拍了拍他饱满的臀瓣,一边往嫣红湿热的肉洞里慢慢顶进去,一边低声示意他不准停下。
    上下同时传来的舒爽快感使得柳鹤逐渐有些呼吸不过来了,他只能从臂弯里抬起头喘息,很快就像是在肉体的交缠中逐渐也得了趣,眼神迷离地不时泄出忍不住的咿呀呻吟。
    柳鹤想来想去都想不通,晕乎乎地感觉自己都要被自己绕麻了,无语之余也不敢再去看鹤影。
    “做记录,柳老师,你是在监考的,不能只在这趴着呻吟吧,现在发生的监考情况请都负责详细地写下来。”
    “……啊?”柳鹤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酡红的脸上出现了有些抗拒的神色。
    “不愿意的话,大家可就都能动了,柳老师原来喜欢被更多人看着干啊?”
    “不要……嗯啊……我、我写……”柳鹤吓得睁圆了眼睛,努力地握住笔在纸上写起来,然而他被穴里那胡乱插捣的肉棒搞得整个人都不住前后耸动,脑子也里晕乎乎发着热,下笔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写出来了什么,只是勉强扯了些内容,一手小楷字还在男人凶狠的肏干中被撞得有些歪扭。
    “啊……呜、啊……慢点……哈啊啊——你、别顶那里、呃啊啊!”他才这么喘息着艰难地写了三行,鹤影就突然更深入地对着敏感得子宫口重重顶弄了一下,签字笔脱手飞到了地上,柳鹤也完全没有去捡的想法,只是被那酸麻的感觉吓得颤抖着开始求饶。
    “坏孩子弄掉了笔?这可是要被惩罚的。”
    鹤影低声说着,一挺腰将阴茎往前再进了一些,粗长的肉棒轻易地顶到了底部那粉嫩敏感的球状突起。
    “啊!不要、我……别磨里面、呜啊啊……不要进去!”那脆弱的宫口肉环被抵住磨了磨,令人炸毛的酸麻感让柳鹤半闭着眼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了一下,张着嘴害怕地呻吟起来,紧致的穴腔在刺激中抽搐着流出了馥郁的淫液。
    “我在肏哪里,说出来啊?”鹤影俯下身用力地对着紧闭的入口冲撞起来,那圈凸起的肉筋被凿得不住抽搐,强烈的酸痛从神经末梢传遍全身,柳鹤整个人往前滑了一小段,他的手开始用力地抓着桌子的边缘,额间晶莹的小汗珠不住滚落,满是泪痕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里也不断泄出带着哭腔的呻吟,明显地连呼吸越来越急促崩溃。
    “是子宫口……啊!不要……啊啊!别撞、好痛……嗯啊啊啊!!放过我、呜呃——”
    汹涌的淫水在肉体的碰撞挤压中不停发出“咕叽”的淫荡水声,柳鹤逐渐有些说不清楚话了,失神地抓着桌面,含着肉棒的穴腔突然规律地跳动着收缩抽搐,踩在地上的脚也无意识地在空气中划动轻踢。
    鹤影一下就明白他这是即将要到达高潮了,他伸出手到前方去,猛地一口气拔开了阴茎里的尿道堵,凹凸不平的塑料小棍随着拔出来的动作暴力地摩擦过娇嫩的尿道粘膜。
    “呃、唔啊啊——!”强烈的刺激使得本就已经在高潮边缘的柳鹤立刻控制不住地发出了急促的呻吟,双眼微微上翻地浑身颤抖起来,雪白的腰肢痉挛地弓了起来,从翕张的铃口处喷出了高潮的精液,白浊的液体直直洒满了那张监考情况表。
    强烈的高潮过后,美人晕乎乎地软在讲台上,潮红的脸上都是水光,他仰着头张开嘴凌乱地喘息,明明睁开了眼睛却没有焦虑,只是失神地在高潮余韵中轻轻发抖,裸露在外的皮肉都泛着粉色。
    待到视线恢复清明时,柳鹤赫然发现自己一直在无意中和前排坐着的狄子锐对视着,他一瞬间都吓得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狂跳的心脏,肉穴内里绯红的媚肉在紧张中猛地含着肉棒收缩了一下。
    虽然知道班长同学的时间是停止的,根本看不到自己,柳鹤还是尴尬得难以自拔,射精完带走的体力更是让他又累又羞耻,低着头嗫嚅道:“要不……就这样好不好,我觉得该结束了,先、先别搞我了……”
    鹤影的确没有再继续抽插,但也没有任何退出去的意思,他抓起一张纸伸到柳鹤面前,轻轻晃了晃:“本来的确是要结束了的,可是,柳老师你看下看这个?”
    柳鹤下意识地听话了,他面上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睁大了眼睛迷迷蒙蒙地看过去,赫然看到那张歪歪扭扭地写着监考情况的纸张上被溅到了不少自己的精液,他好像被入眼的画面灼到了,立刻支吾地将视线在羞耻中往旁边游离开。
    鹤影像是强调似的,又追过去,怼到更近处晃了晃纸:“这个被弄脏了,所以有加时惩罚。”
    蒂下方的小眼抠挖了一下,柳鹤被抠挖尿道的酸麻感激得地浑身一颤,差点直接给他弄得在讲台上尿出来。
    “柳老师逼里这个尿眼能用吗?”
    柳鹤漂亮的脸上满是酡红的艳色和水光,他本来是受不了地呜咽着,然而突然听到这样的发问,又有点觉得对方不尊重人,便赌气咬住红润的嘴唇不愿回答,只是凌乱地喘息着,假装自己听不到。
    见他这样不配合,鹤影却也没有生气,反而嘴角却挂上了笑意,更用力地开始对着抽搐的球状突起暴力地冲撞起来。
    “呜啊啊啊!!”柳鹤立刻受不了地发出一声高昂的哭叫,颤颤巍巍地想要伸手往下去抓住那根可怕的阴茎把他拔掉,却被一把扣住了手腕。
    娇嫩的子宫被震得狂抖,那坚硬的肉茎撞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一圈紧闭的肉筋几乎要被生生撞开,美人仰着头在摇晃哭叫起来,大颗大颗的泪水沿着脸颊往下滚落,抓在桌沿的指尖都用力得发白。
    也不知怎么的,柳鹤突然就鼓起了勇气低着头要去看下面,然而却被那插入的画面吓得呼吸都停了一瞬,居然还有那么粗的一节肉棒在外面……
    “要坏掉了……呜啊啊……你出来……不要、呃啊啊啊!!啊啊!”柳鹤被肏得整个人都已经都迷糊了,他只觉得很难受,下意识地就要往眼前伸手去,想把折磨人的肉棒拔出来,结果这次才摸到小腹处就又被一把抓住手腕。
    鹤影像是想给他一点教训,拉着美人的手直接换了方向去连续用力地戳了好几下沾了水光、肿得亮晶晶的骚核,尖锐的酸涩感和暴力冲撞宫口的快感叠加,直让柳鹤受不了地翻着白眼哭泣起来,差点就控制不住地再次飚尿。
    那娇嫩敏感的宫口肉环很快就在暴力的凿击中被撞得有些松了,难以言喻的奇怪感官刺激顺着感受神经传遍全身,像是让人无法思考的电流,美人眼神迷离地张着嘴,浑身颤抖起来,不停往外说出些口齿不清的呻吟求饶话语,雪白的肉臀都被腹肌拍得发红,脚趾蜷起来一缩一缩地动,显然是又要被肏到高潮了。
    鹤影往后退了退,接着重重地往前一下,直接一口气在美人崩溃的尖叫中捅开了那已经有些张开小口的紧致宫颈,往子宫里插了进去,那脆弱的肉壶被怒张的龟头瞬间填满了,敏感的宫壁剧烈地抽搐起来,仿佛在缠着龟头吸吮。
    “嗬呃……子宫呜、坏了……救命、啊啊啊——”柳鹤翻着白眼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哭吟,控制不住的涎水滴下来打湿了一小片桌面,浑圆的臀瓣绷紧了又放松,脚尖在空气中胡乱地踢蹬着。
    柔软的内壁套在龟头上不住抽缩,鹤影才把龟头在子宫里顶着娇贵的嫩肉撞着磨了磨,立刻就感觉到肉壶里分泌出汹涌的淫水,直直浇在龟头上。
    柳鹤的表情都被过度的快感刺激得微微扭曲,软在桌子上浑身痉挛起来,白皙腰肢无意识地扭动着,整个穴腔都在极致的高潮中包裹着肉棒规律地剧烈收缩。
    鹤影感受着小肉袋崩溃的收缩,更用力地反复去地着这套在龟头上的脆弱子宫,同时还饶有兴趣地低下头去,近距离看着漂亮的青年在过于剧烈的刺激中失控到眼神迷离发直、舌尖都无意识地吐了出来的淫荡表情。
    他像是很喜欢这色情至极的画面,突然压下身,开始加大力度地顶着高潮中不断抽搐的娇小肉壶高速肏干起来,透明的淫水从被撞得嫣红的穴口汹涌地往外飞溅。
    与此同时,手上也没有闲着,他又悄悄伸到前面去,用指甲用力地快速抠挖起柳鹤脆弱的尿眼来,可怕的刺激像是惊雷一般从尾椎骨劈上大脑,痛得柳鹤立刻扭动着挣扎起来,摇头发出了崩溃的哭喊。
    “别抠那里、啊啊!!子宫也要、呜呃——啊啊啊……坏掉了、啊啊啊!!”
    间都合不起来,只是无力地抽搐收缩着。
    柳鹤带来的教案和草稿纸之类的东西凌乱地堆在桌面上,有些被压在身下,有些被抓得皱巴巴的,还有些飘到了地上,但是都无一例外地染上了各种色情的体液。
    他侧过脸趴在桌子上,柔软的面颊都被压得有些变形,右腿被鹤影放开了,却依旧还软软地跨讲台上,连下去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的衣服都被搞得乱七八糟的,露着一边被捏出了指印的奶子,腿间更是一片狼藉。
    鹤影伸手掐住他两瓣饱满的臀肉,转着不同时针揉了几下,接着往两边再用力一掰,本来就抽搐着合不上的肉洞立刻被拉得变形到圆菱形,白浊的精液持续地从嫣红湿热的内里往外汩汩流滴,肿胀不堪的阴蒂肉葡萄似的凸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他也不知道想了什么,接着竟是又欺身上前,挺臀顶了进去,粗大的肉棒直直穿过已经被干得暂时失了弹性的宫口肉环,埋进小子宫里摩擦着敏感的内壁。
    “呜嗯……哼……”柳鹤难受地抓皱了草稿纸,泪朦朦的眼睛立刻又闭上了,整个人完全没有力气反抗,只是不停地轻轻扭动着腰肢,在这种蹂躏中持续发出可怜兮兮的哼唧哭泣。
    鹤影打着圈用小腹摩挲了那布丁似的肉臀一会儿,突然往前顶了顶腰,放开尿关在娇贵的小子宫里肆意地尿了起来。
    美人不可置信地睁圆了满是泪水的眼睛,足足愣了几秒才面色爆红地发出了崩溃的哭叫,他强打着精神剧烈挣扎起来,却被轻易镇压,很快就摁着被生生尿到原本白皙平坦的小腹都色情地鼓了起来,摇着头在屈辱的颤抖中崩溃地发出哭泣和求饶的声音。
    “好烫、不要、啊啊啊!!子宫里不可以、呜啊啊……别尿了啊啊!!坏掉了、肚子破了嗬呃——”
    过多的尿液撑大了娇小的肉袋,又从圆鼓的穴口溅流出来,淌过抽搐的大腿直流到了柳鹤绷直的脚尖,在地面汇成一小摊,脆弱的子宫像是水球一样被充大了好几圈,鼓胀到了几乎要坏掉的程度。
    柳鹤崩溃地翻着白眼呜咽起来,话都说不出来了,柔软的舌尖在失神中探出唇边,很快就在尿液冲刷着子宫的刺激中屈辱至极地浑身痉挛起来,明显再次陷入了灭顶的高潮,然而却又因为已经高潮太多次而流不出什么水,整个人难受得几乎要晕过去。
    鹤影就这么等到尿得一滴不剩了,才捏着美人饱满的屁股将肉棒抽了出来,子宫里被堵住的尿水立刻从合不拢的宫口往外汹涌地喷溅出来,就像是柳鹤在用阴道撒尿一样。
    强烈的羞耻感让柳鹤默不作声地又开始悄悄掉眼泪,晶莹的泪珠从眼角“啪嗒”掉到桌面上,可是他在难受之余又真的觉得太累了,连续高潮了那么多次,还失禁了两次,过度流失的体力让柳鹤颤着睫毛开始不停闭眼,过了一会儿,居然真的就这么地趴在讲台上睡过去了,昏睡中还时不时可怜兮兮地抽噎一下。
    等到柳鹤再次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教室大家都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坐着,可是能动的已经只有他一个人了。
    柳鹤撑着桌子站起来,立刻有液体从腿根往下流,可能是趴得久了,身上很是酸痛,他红着脸坐回椅子上,整个人都像是还没有彻底清醒似的,好一会儿都就这么呆呆地坐着,粉白的脸颊上还有一点点淡粉色的纸印子。
    他盯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到讲台左边的裤子,脸上全然是茫然的表情。
    这时,空气中却突然又传来了那个男人的声音:“柳老师可快点收拾一下,我不等你很久,再过上几分钟时间就恢复了哦。”
    “……啊?!”柳鹤闻言愣了几秒,接着立刻清醒了许多,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裤子,他左右看了一会儿,硬是没有找到自己的内裤,但是规定的时间就要到了,柳鹤也只能红着脸,就这么以真空状态穿上裤子。
    他坐在椅子上摸着自己的胸口平复喘息,低头一下子就看见了地上的尿液,这番场景又让他猛地想到小阳台上的狼藉,下意识忐忑地四处看了起来,不知道是还想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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