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赶紧收拾，待会儿咱们去做饭！”
    云裳果断无视了红英的求助，任由红英去应付问题多多的骆蕊。
    “红英姐姐，你怎么不说话啊？”
    “蕊儿啊，我在捡琉璃，不能分神，要是把手割破了，很痛的！”
    红英还是蛮机灵，很快想到了应对之法。
    “哦，我不说话！你小心点儿啊！”
    骆蕊瞧见地上那散碎的琉璃镜的碎片，小脸儿上又是委屈巴拉的小模样。这么好的镜子，就这么碎了，她再也不能看到自己清清楚楚的样子了。
    “小姐，这个琉璃镜，咱们能不能自己造啊？”
    红英忽然举起手里的一块碎片，“这个是琉璃，咱家的琉璃窑连五光十色的彩琉璃都能烧出来，怎么就烧不出这种一色琉璃啊？”
    “这个……”
    云裳叹了口气，道“我问过琉璃窑的老师傅，他说这一色琉璃比彩琉璃还要难烧制。具体的配料，淬火什么的，都是要相当的精细……”
    “也就是说，其实是能烧出来的！”
    红英等云裳说完，干脆地总结发言。
    云裳沉吟片刻，道“应该是能的。毕竟，西洋人能烧出来，他们也没比咱们多个脑袋！”
    “小姐，要不，咱们自己试一试？”
    红英目不转睛地望着红裳，“只要能烧出来这种一色琉璃，咱们可就发了！”
    “那就试试！”
    云裳笑了笑，“不过，这事儿，先不着急，等我让大堂哥去寻摸几个琉璃师傅来！”
    既然要试试，那就努力去做。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一色琉璃，不比彩琉璃，在工序和材料的配比上，要求甚高。彩琉璃虽然看起来美轮美奂，比一色琉璃更好看。可想要一色琉璃很难。
    这就好比一个人学很多技艺容易，但要精熟某一种，却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耗费相当的时间。
    “小姐，我可以跟着学吗？”
    “当然，只要你喜欢！”
    云裳微微笑，她自然是不会拒绝红英的请求。红英的品性，她是信得过的。而且，这门技艺若是真的弄了出来，还真的是需要一个心腹之人掌控着。
    至于弄这一色琉璃会花很多银钱的事情，直接被云裳无视了。
    她别的不多，嫁妆足够丰厚。
    这一趟回去，她已经知道祖父暗地里补偿她的那些嫁妆。
    一色琉璃，她不求一两年内有产出，但只要努力，总会有结果。西洋人弄几面镜子过来，一面镜子就是价值千金。等她造出自己的一色玻璃，做成镜子，哪怕是价格只有西洋人的一成，这利润，也绝对是富可敌国之财。
    “嫂子，我也要学！”
    骆蕊跟着叫起来，她也想要好看的琉璃镜。
    云裳微笑，道“你嘛，等你再长大一点儿吧！”
    “那，我得长多大？”
    “嗯，等你长到红英这么大的时候，学会了认字、算账，就可以跟着学了！”
    “我一定会很快长大的！”
    骆蕊哼了两声，然后一下跳起来，“哎呀，三哥还没回来，谁做饭啊？没有饭吃，蕊儿怎么长大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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