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蜜蜂的异物进去后也只敢在外围晃悠。
骸骨狗在山脚下徘徊,犹豫要不要进去。拿不定主意的时候,突然看到蜜蜂屁股对着自己,很是不屑地晃了晃,翅膀的振幅彷佛都在嘲笑它的软弱。
这能忍?
骸骨狗一头扎进了山里。
异物吓得拚命朝前扑扇翅膀,飞到一半,好像更畏惧山,突然来了一个折返冲刺,宁愿冒着被骸骨狗抓住的危险,也不继续朝前。
骸骨狗没有再去管这只异物,眼下更吸引它的是这座神秘的山头。
仗着有本事,它深入山林腹地,竟然瞧见了一座木屋。
骸骨狗一边嗅着空气里的味道一边往前走:“奇怪,明明没有活物的味道。”
没走正门,它直接从窗户跳了进去,屋中没有任何家具,只在靠窗的位置停放着一口棺木。很不巧,骸骨狗跳进来的时候,刚好落在了棺材上,发出‘咚’地沉闷声响。
它心虚地抬起一只爪子,脚底还沾了片叶子。棺木停在这里显然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上面堆着秋天时的残叶。
强烈的好奇心作祟,骸骨狗一用力,爪子缓缓推开沉重的棺材盖——
略微苍白的肌肤,挺直的鼻梁,形状完美的薄唇……骸骨狗看呆了,恨不得一头扎进棺材:“美人!让我们来一场跨种族,呸,跨越生死的恋爱吧。”
这种美人带回家养眼很不错,骸骨狗准备连棺带人做成标本。
找了一根麻绳回来,把棺材捆得跟粽子一样严实,另外一头系在自己腰上,骸骨狗开始往回拖。
它已经恢复原来的模样,身形足足有两个背后小屋的大小,别说一口棺材,就算再来十个,它也扛得住!
现实和想像总有一点微妙的出入。
还没走出几米,骸骨狗步伐越来越沉重,到最后连喘气都困难。它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美人’不知何时复生,正坐在棺材盖上,面无表情地望着它。
“妈呀!”
骸骨狗咬断麻绳,一蹦三尺远。
刚刚被美色所误,这会儿才发现有很多值得深思的问题,譬如荒山野岭为何会有棺材,里面的尸体为何能如此鲜活等。
‘美人’的喉结坐起来时很明显,漂亮的手指动了动,垂眼叹道:“原来才过去不到五百年。”
刚刚彷佛还能遮天蔽日的骸骨狗,刹那间化为芝麻粒大小,妄想溜走。
它有点慌,它想逃!
一步两步,还没到第三步,骸骨狗像是跳蚤一样,被指尖轻轻按住。白辞居高临下地望着它:“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骸骨狗想要扭头猛地喷出一团火焰给对方点颜色看看,但连动都不动了,这一刻,它彻底意识到招惹了硬茬,性命危在旦夕。
“我可以做你的打手。”
“我可以做牛做马。”
……
死亡的阴影就要笼罩下来,骸骨狗痛苦地哀嚎:“知道的都称呼我为情圣!无论你看中谁,我都能帮你追求到。”
以为死定了,没想到过了好几秒,它还能抬头看见头顶的太阳。
骸骨狗纳闷地望过去。
“我姓白,白辞。”白辞随手绑了下头发,青丝从指缝间滑过时,骸骨狗心想这姿色,难怪自己差点牡丹花下死了。
原本微微垂着头的白辞一记凌厉的眼神看过来,似乎瞧出它在想什么,骸骨狗立刻老实了,放弃胡思乱想。
离开山林前,白辞轻轻一挥袖,棺材和木屋无声无息中消失,眨眼间只剩下一地的粉末。
骸骨狗喉头一动,不敢再造次。
粉尘被风吹走,白辞轻飘飘的声音同一时间飘到耳畔:“你的那些追人方法,可以说说了。”
……
故事戛然而止,骸骨狗仰头长叹:“美色误我!误我啊!!”
在它旁边,林云起零食都吃不下去了:“原来是你。”
那些让人崩溃的问安,惊悚的‘爱的告白’,原来罪魁祸首一直都在身边。
骸骨狗激动地站起来:“可不许胡说!我当初教白辞的是要含蓄内敛,让对方感受到善意,但绝对不要唐突佳人。”
谁能想到被对方总结为一日三安。
真要说起来,情圣名声扫地,它也是受害者。
现在追究责任也没用,林云起问出更为现实的问题:“你坦白告诉我,白辞出门干什么去了?”
骸骨狗默默扭头到一边。
林云起:“最近他经常早出晚归,理由千奇百怪。”
骸骨狗顾左右而言他:“我再去拿瓶果汁来。”
林云起面不改色拿起手机:“只要现在打个电话给罗盘七,就能知道特殊小组究竟有没有遇上麻烦。”
骸骨狗作投降状:“你赢了……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我的低情商主人最近在研究如何能让你得到孽镜台。”
林云起挑了下眉:“可我不满足条件。”
抓住无佚前,白辞曾提到过这件事,无佚是渡不了冥河,他是能渡过去但没有足够的鲜血去覆盖孽镜台。
“凡事贵在尝试,如果你能得到孽镜台,就能获得新的一重‘身份’,到那时候,就可以和我家主人一起换身份证。”
“……”
白辞非要在年满三十岁前换身份证的癖好让林云起无从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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