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祈瞬忍无可忍,也不得不从头再忍。
哭着张口再次含住他的逼穴,舔吸着,在第一次高潮的余韵中,白姜很快又来了感觉,他在快感中不断抚摸祈瞬的头顶,好像摸一只狗。
他发量给力,发质的柔顺度也不错,松软乌黑,训练好了,就是一只好狗……
“躺上去。”
白姜忽然推开他,把他摁到床上重新仰躺,然后他背对着祈瞬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胯部,掰开自己的肉穴,往下坐,把他翘立的鸡巴一吞到底。
“啊……”
完全坐下去时,大鸡巴的龟头穿过层层媚肉捅进了他的骚心,终于把他的阴道填得满满当当,白姜和祈瞬一起发出刺激的低吟。
“解开绳子……”祈瞬在爽的同时痛苦呻吟,因为鸡巴越是被刺激,就越是要膨胀,那些绳索勒得他要爆了。
白姜不予理会,骑在他的鸡巴上,把他当成自己的活体按摩器,上上下下地颠动驰骋,肉柱上一圈圈绳索在抽插间摩擦到他的肉穴内壁,把他刮弄得美得不行。
他的手指同时插进祈瞬被开拓的菊穴中,进攻他凸起的骚点,祈瞬浑身很快战栗哆嗦,他初次体验到的前列腺快感,比阴茎的快感还要生猛强烈。
阴茎的快感主要集中在性器上,而前列腺快感大面积地扩散,覆盖到他的腰部以下一直到大腿膝盖,尤其是大腿内侧,酥麻的浪潮一阵阵袭来,让他好像失去了重力,灵魂都被抽出来,漂浮在了虚空之中。
“啊……啊啊……”
祈瞬呻吟着,被束缚的身体如蚕蛹扭动,与其说是在挣扎,不如说想从白姜那里获得更多快感。
那种从未有过的酸痒酥麻从他的尾椎升起,如同温暖的电流乱窜,会阴处和菊穴都不时地剧烈收缩。
他扼制不住这种失控疯狂的感觉,呻吟越来越大声,觉得自己重新跟这个世界融为了一体,只希望这种高潮永远持续下去。
祈瞬那亢奋到极点浪叫声把白姜都惊到了,他从来没想象过一个男人会叫得比最骚的妓女都要性奋销魂,啊——哈啊——啊的声音如连绵不绝的海潮,不断升起又落下。
听着这样的声音,骑着祈瞬的鸡巴吞吐,白姜觉得他的魂都丢了。
前列腺高潮持续的时间非常长,十来分钟之后,白姜高潮了几次,到底怕把祈瞬玩坏了,这才解开他柱身根部的绳索。
他沉甸甸的阴囊根部终于得以释放抽动,一股热流一下子喷出,白浊的精液喷在白姜的屄口。
“啊……哈啊……啊……”
祈瞬就好像溺水的人终于获救一般,大口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眼神涣散没有焦点,浑身被汗水湿透,浸泡在太空漂浮的极乐中,死了过去,又活了过来。
白姜从来没看祈瞬这么爽过,哪怕是从前强奸他射精的时候。
他从没看过任何一个男人这样爽过。
哈,明明是要虐他,结果怎么让他爽死了。
他把电动阳具插进他菊穴里,让那玩意儿继续操他,然后转了个身,面对着他坐在他身上,肉穴把他射精后半软的鸡巴压在他的腹肌上。
“有那么爽么?”他笑着问他,搂着他坐起身,手环住他的脖子。
祈瞬喘息着,好像神志不清,说不出话来,白姜伸出手指刮弄他肿立的乳头,直到他发出受不了的呻吟。
“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操的贱人,嗯,瞬哥,你还记得你姓什么吗?”
“啊……是,我是天生欠操的贱人……”
白姜咯咯直笑,祈瞬近距离看着他的脸,两个人都在性高潮的余韵中,头脑发热,他忽然吻住了他。
他的双手还被绑在身后,却用嘴唇无比热烈地追逐他的唇,好像被生物最原始的本能驱使,白姜被他勾起欲望,双手捧住他的脸,跟他热吻,舌头相互闯入对方的口腔里交缠,交换津液。
他一边吻着,一边挺动身体,肉穴含着他的鸡巴研磨,双乳顶在他梆硬的胸肌上,这快感没有那么激烈,可是又美好极了。
可是吻着吻着,他的理智恢复,忽然不爽,为什么贺兰拓没有吻过他呢?他每次吻贺兰拓,不是被推开,就是好像在吻一个不会伸舌头的充气娃娃,他还不如吻一只狗!
就算只是为了性,贺兰拓要是有现在对祈瞬对他十分之一的热情就好了。
不爽。
白姜猛地推开祈瞬,翻身下床,把祈瞬的手脚重新拷在床上,然后去冲澡。
热水从头顶喷落,性欲逐渐褪去。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贺兰拓没有新消息。
性的刺激没有办法填满他的内心。
洗完澡穿着睡衣出去,祈瞬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弯在床上,仰头望他:“我要尿。”
“怎么说话的?”
“求你,带我去尿……求求你。”
“乖。”
白姜便用绳子牵着祈瞬去厕所尿。
他的鸡巴在尿的时候也十分雄壮昂扬,射精的马眼里射出淡黄色尿液,以抛物线的弧度落入马桶中。
祈瞬歪在床上,头戴眼罩头盔,似乎睡得很香甜。
“爸爸,爸爸!爸爸!求爸爸给我拿下游戏头盔!”
等他站起来的时候,他的心态又调整过来了:“那你下次跟我接吻,不就是喝我的尿了?唉,你想喝我的尿就直说嘛,我直接喂你就好了。”
“Bottom都喜欢被强势的top霸占的感觉,喜欢被强奸,更何况是我这样的。”
白姜给自己倒了一杯矿泉水,抿嘴轻笑:“你嘴唇生得这样好看,可惜怎么说话就那么犯贱呢?是不是从小没人教啊?没关系,今天妈妈教你。”
咳嗽完之后,祈瞬也睡醒了,他侧过头来,看了看白姜,视线沿着他脖子下滑,深入他睡衣的衣领,窥探到他雪白丰盈的乳沟。
白姜倒头想好好休息,折叠床上的祈瞬却吵醒他:“啊,我睡不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了一整夜空调,他喉咙发干发疼,口干舌燥地下床倒了杯水喝,一边喝水,一边看房间另一头折叠床上的祈瞬。
解开的藏青色衣襟里,露出他赤裸裸的浅麦色胸肌和被夹肿的乳头,下半身光溜溜的,没有盖被子,垂软的大肉鸟肆无忌惮地躺在双腿间。
他拍完照又用手去玩弄他的乳头,刀刻般的肌肉曲线……他在他身上敏感的地方又戳又掐,又捏又摸,心想这家伙真是壮,这肱二头肌他可以玩一年。
“那个有安眠作用。”祈瞬说得挺像回事儿。
十分钟之后,他让祈瞬喝了自己的尿。直接喂他,新鲜,热乎。
他埋头吻住祈瞬,把嘴里的水渡到他口中。
玩着玩着,祈瞬的身体动了动,醒了,因为手跟脚都被套着,他只能像被蛛网缠住的虫子一般扭动,嘴里发出低哑的声音:“渴……我想喝水……”
“哈,我喜欢你什么?”他随口接了他的玩笑。
前面那句祈瞬不该说,后面那句更是拱火,可能或许是他口无遮拦习惯了,哪里会考虑自己阶下囚的处境好好做人。
“……”
白姜给他拿头盔过来戴上,又忍不住手痒揉他脸蛋:“乖儿子,注意身体。”
“你怎么连我尿尿也要看?”祈瞬扯了扯惨白的唇角,侧过头看白姜,“你是不是喜欢我?”
“你是……妈妈?”
“……”
“不叫算了,再出声我打碎你的牙。”
白姜把他的眼罩头盔推下去,趴在他上方,看着他睡意朦胧的脸,干燥得有些脱皮唇瓣微微翕合。
白姜发现自己可能有点低估祈瞬的心理承受能力,虽然他低声下气地求他,跪着给他舔了逼,爆了菊,但他这么快就缓过劲儿来了,并没有丝毫崩溃的样子。
他居然还能开得出玩笑。
“孺子可教。”
“什么?”
祈瞬最终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屈辱地舔干净了瓷砖上的尿。
或者,是因为刚才被爆菊爆得太爽了?
……
他走过去,俯身,本想给他盖被子,但手落下去,就变成了抚摸他的身体。
他的指尖在他梆硬的腹肌上摩挲,指头戳他肚脐,然后摸他胯部的人鱼线,腰线,胯下的鸡巴,大腿……祈瞬的身体真敏感,人没有醒,就被他摸得勃起了一半。
白姜忽然担心他这样会不会着凉。
祈瞬明显得意地甩着自己的屌,白姜发现他的蜜汁自信真的是……可能只有把他阉了才能摧毁,“器大,活好,帅气——”
这样子真适合拍色情写真。
白姜颇有成就感,取下祈瞬手腕上的佛珠串,挂在他的脖子上,理了理他的衣服,然后给他拍照。
祈瞬咕噜咕噜漱了五分钟的口。
“没听清。”
呵呵,谁再跟他接吻谁傻逼。
佛珠上的木莲花映衬着他肿立的小乳头,完美。
祈瞬晃了晃他的胯部,那根挺立的大屌甩动,尿液的抛物线就扭曲了弧度,喷射到旁边墙壁的白瓷砖上。
“爸爸。”
“……”
“咳咳——”祈瞬被水呛到,难受地别开脸咳嗽,白姜下意识地像对待自己弟弟那样,轻拍他的被安抚。
行了,玩爽了,睡觉。
早晨,白姜在七点的闹铃中醒来。
同时发誓自己这辈子都不要跟祈瞬接吻了。
“殿下弄脏了墙不自己舔,难道是等着奴婢来擦?”他还故意说反话。
“你还想着玩游戏?”白姜失笑。
“帮我把游戏头盔拿给我好不好?”
“闭嘴,不然给你塞口球。”
“不。”白姜坐起身,打开灯看着他,“叫我爸爸。”
他拿眼神示意祈瞬喷在墙上的尿液。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祈瞬的时候,林琦告诉他,他有一张被评为最想亲吻的嘴唇……现在白姜忽然感觉到名副其实了。
白姜伸手解开自己的第二粒扣子,让他看到更多,还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乳球,
“你让谁帮你拿?我是谁?”
“可我更喜欢强奸人。”白姜拍了拍他的脸蛋,命令,“舔干净。”
“喜欢我什么?”
手指拢着嫣红的乳头从睡衣边缘露出来给祈瞬看。不知道为什么自然而然就做了骚里骚气的事情。
祈瞬吞咽了一口,喉结滑动:“我想吃你的奶。”
白姜微微挑眉。
祈瞬舔了舔嘴唇:“求你,给我吃奶。”
白姜笑了,身体前倾,跨坐在他的腰上,把睡衣扯下左边肩膀,露出圆润的左肩和一只圆润饱满的乳房,他还没把乳头往祈瞬面前送,祈瞬就自己凑上来,张嘴含住那又软又红的乳头,甘之如饴地用力吮吸。
“啊……”
唇瓣含着乳头,舌头还伸出来抵着乳尖拨弄,祈瞬吸得很陶醉,白姜被吸得也很舒爽。
他搂住他的后脑勺,把整只弹软的大奶子压在他脸上,酥麻的快感一股股从奶尖扩散到全身,往他双腿间的淫核里汇聚。
如此享受了十几秒,白姜忽然想起来,昨天自己才发了誓谁吻他谁傻逼。
草。色令智昏。
他推开祈瞬下床,把睡衣拉上,去厨房弄早餐,被祈瞬吸得硬立的左边乳头一直顶在睡衣的布料里,痒酥酥的,让他浑身性欲荡漾。
伸手往下面摸了一把,湿透了,内裤又要换了。
这个该死的恶魔真是个极品的性爱玩具,仅仅是吸一会儿他的乳头就把他弄得这么想要。
海苔裹了黄瓜、火腿肠、鳗鱼和米饭,卷在一起,切成一块一块,端上桌,然后他牵着祈瞬过来吃早餐。
祈瞬自然不愿像狗那样舔盘子,被绑着手,也就没法吃盘子里的饭团,望着白姜:“你喂我。”
白姜把饭团放在自己手上,伸到他面前。
祈瞬埋头去吃,鼻尖、唇瓣和湿热的舌头一起在他的掌心拱来拱去,追逐饭团,一点点吃进去,那触感让白姜掌心发痒,并且他一低头就看到祈瞬对着他俯首的样子,那串佛珠垂挂下来,他胸前袒露着大片肌肉和乳头。
他给狗狗喂食的时候,可没有这样湿过。
“你的爱情线还挺命途多舛啊……”他还停下来,阅读他被自己舔湿的掌纹。
“你的呢?”
祈瞬凑到他跟前:“我没有爱情线……我要吃你的蔓越莓牛扎饼干。”
“你……你怎么连我藏得那么深的零食都知道?”
“求你了,给我吃吃。”他的唇瓣更凑近了些,“让我叫你什么都行,姑奶奶?”
话落,他闭上眼想吻他,被白姜一把推开:“不给吃。”
“要吃。”祈瞬凑过来还想要吻,白姜心里就奇怪了,昨天把他虐那么惨兮兮,今天他竟然还活蹦乱跳,还想吃他?
“你那个游戏里是什么内容?”白姜转移了话题,一方面是怕祈瞬接着诱惑他,他会忍不住又跟他做爱,一方面是的确好奇——什么游戏让祈瞬这么入迷,心情和睡眠质量都大受影响。
“沉浸式体验啊。”
“体验什么?”
“你拿来试试。”
白姜把第二副头盔拿出来,按照祈瞬的指点,戴在自己头上,跟祈瞬一起跪坐在小桌前。
大脑有些眩晕,有点恶心感,被眼罩覆盖的眼前先是一片黑暗,然后渐渐出现了景象。
他看到了很多流动的大幅海报菜单滑过,就好像电影广告,他还来不及看清,祈瞬就选中了其中一个。
然后他就感觉到了失重,天旋地转,白姜尖叫一声,手抓在头盔上,想摘下来,没等他成功摘下,他就摔在了一片松软的地上。
周围是绵延的青草,阳光下,一条河水穿过草原,水面上波光粼粼。
色情了。”白姜发现祈瞬在看自己的那里,立刻夹住腿。
“又不是没看过。”祈瞬扭了扭手关节。
“这是那种性爱游戏吗?”
“不是啊,只是可以添加成人元素……你现在操纵的这个角色是我保镖一般用的。”
“喔,你的美女保镖。”
白姜从草地上站起来,感受走路的感觉,活动手指,打量自己的身体,“你会在游戏里跟他做爱吗?”
祈瞬伸手一把将他拽入怀中,手顺着他的腰肢往上抚摸:“试试?”
白姜被祈瞬摸得腰上一下子过电,下面本来就湿热,这就更有感觉了,他抬头撞见他酒红色的清亮虹膜,这颜色太漂亮,让他的确想知道在游戏里做爱是什么感觉。
不不不,不能太纵欲,尤其是不能跟祈瞬这种人太纵欲……
挣扎几秒,在游戏里手推不开他,白姜打开游戏头盔,推了一把自己面前的祈瞬,把被绑着的他推倒在地上。
“别碰我,跟我说说这个游戏怎么玩的。”
作为强权的一方,真的很快乐,他不想做,祈瞬就只能听从他意愿,给他介绍这个游戏有什么模式,但不管是杀怪升级过剧情做任务,还是穿越可可西里无人区那样的生存冒险,白姜都没有太大的兴趣。
“这有什么好玩的……”
他翻看祈瞬的游戏菜单,一个叫《eversleeping(永眠)》的游戏单元引起了他注意,因为那个海报是银色边框,跟其他海报不一样,海报上是黑暗的大海上一条大船的剪影,没有什么亮眼的吸睛的东西,却有种低调的高级感。
“这个不好玩。”祈瞬皱了皱眉头。
白姜却点了进去,过场景的时候,瞥了眼右下角的记录:“不好玩?不好玩你在这个游戏里的在线时长几千个小时?”
“……”
场景一暗,再亮起来的时候,白姜发现自己站在一条大船的甲板上,不知道是黎明还是黄昏时分,海水和天幕都一片灰暗,唯有天际射来金色阳光,烫得船体发亮。
周围海面上簇拥着密密麻麻的大船,都是三根粗壮的桅杆,船体雄伟壮观,灰白色或墨蓝色的饱满风帆上涂画着像怪兽般的奇怪图腾,船舷上缠绕着一根根手臂粗的铁链,有的下面悬挂着风干的尸体,骷髅头上凹陷着黑洞洞的眼窝。
咸湿的海风里裹挟着火药味,整个场景沉浸在宏大悲凉而又有些恐怖的氛围中。
恐怖是因为周围的所有船员都一副海盗打扮,而且这些甲板上忙碌的人都好像被时间定格成了雕塑,就连正在泼水的小孩手里盆子里的水、厨房中炒菜的锅里的烟、天顶上飞翔的海鸥都是在半空中呈凝固状态,整个世界都被摁下了时间暂停键。
白姜自己的角色也一副彪悍的女海盗装扮,他摊开手,天顶海鸥的影子落在他小麦色的粗糙掌心上。
“这个游戏怎么玩?”
“大航海时代,征服世界呀。”祈瞬的角色从他旁边的空气中成形,他头顶大帽子上插着鲜艳的鹦鹉毛,身着破烂的皮夹克,一双黑皮靴,腰上别着火枪和匕首。
烟熏妆,两颊还留着髯,五官是祈瞬长成三十来岁的轻熟男人模样,看起来比现实世界的祈瞬的脸大了十几岁。
“原来你长大了是这副样子。”白姜不好意思老是看他的脸,又打量四周,“让这里的时间动起来,我看看航海是怎样的。”
“动不起来。”祈瞬说,“我的心情值太低,游戏就自动锁定了。”
“你少来……”
“真的。”祈瞬静静道,“这是我妈在我心理医生建议下设定的,医生说我心情不好的时候玩这个容易加重抑郁症。”
“你这人……还有抑郁症?”
“是啊。”祈瞬跳到船舷上,站着迎风猎猎,远眺朝霞。
“你会想自杀么?”
“偶尔吧。”煞有介事。
“为什么?”
祈瞬回过头望了他一眼,似乎笑了一下:“想知道么……”
人被他专门圈养在一座岛屿上,几千个享用不完的美人组成他的后宫。
直到后来,他俘获了一位巨贾的儿子,那个深棕色皮肤的异族男孩并没有惊人的美貌,却用他神秘而热烈的人格魅力、丰富的见识和深邃的思想迷住了他,他对这个男孩非常好,平生第一次有了找到灵魂伴侣的感觉,听从他的请求放走了他的家人,为他修了一座宫殿,遣散了岛屿上其他的后宫,跟他举行了最盛大的海上婚礼。
他们在一起的五年零三个多月,是他此生最快乐的时光。”
祈瞬讲到这里就停下来恶,他讲这些话的语气很冷漠,甚至是厌恶,完全没有描述快乐时光的感觉。
“后来呢?”白姜问。
“后来,这可不是什么爱情童话,我那位祖先的妻子——”
“嗡”得一声,白姜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他退出游戏场景,摘下头盔,摸出手机。
一看来电显示,心跳一颤:贺兰拓。
他摁断了来电,给贺兰拓回信息:什么事?
贺兰拓:我打算来看你。
白姜正襟危坐:几号啊?
贺兰拓:今天。
贺兰拓:大概半小时以后……我刚走到寒塘寺,看你快递还没拿,帮你拿了。
白姜头皮发麻,这源歆还没来呢,怎么贺兰拓就要来了:你等会儿啊,我现在不在家。
贺兰拓:你在哪,我来找你,你要是在忙,我就拿了钥匙去你家等你,帮你收拾屋子。
这,这……这突如其来的温暖。
白姜思索着怎么圆这个谎:我在外面,你在寒塘寺等我吧,我来接你。
贺兰拓:怎么,现在在哪也不告诉我了,是不是在外面养了野男人啊?
白姜瞥了一眼旁边跪坐的祈瞬,浑身一个激灵,是,野男人,你那个该死的哥们儿。
白姜回复:#微笑,是,养了一个又野又骚的,天天跟他颠鸾倒凤,没精力招待您了,您请回吧。
贺兰拓没回信息。
白姜接着说:开玩笑的,你在寒塘寺等我,我在外面逛呢这就过来。
贺兰拓说:好。
白姜收了手机,赶紧把东西收拾了,把祈瞬牵起来,藏哪儿呢,只能往室友空置的房间里藏,对不起了室友。
他把祈瞬绑在室友的卫生间里,让他可以自由在马桶里方便,然后给他的嘴封上胶带,免得他出声。
“等等。”祈瞬别开脸躲避胶带,“你这是要杀我灭口了吗?”
“杀你灭口我不用刀子?”
“关在浴室里放毒气啊。”
“……你看二战的电影看多了吗?”白姜失笑,“我不杀你,我只是要出去一趟。”
“那你打算拿我怎么办,白姜,以后,嗯?”祈瞬灼亮的双眸紧盯着他。
“以后,拿你怎么办……宝贝儿,我不知道啊,我考虑一下……你想戴着头盔么。”
祈瞬摇头:“我心情不好。”
“那我给你挂着耳机让你听音乐?”
“不,我手都被绑着你不在没人给我切歌,我听到不喜欢的歌会气哭。”
祈瞬扁扁嘴,他的双眸黑白分明,莹润有光。
白姜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真的,这样子真像个孩子,有种莫名的懵懂和忧郁。
“那你就光着屁股坐马桶上玩儿吧,尿涨了就站起来撒尿。”白姜把蔓越莓牛轧饼的包装袋撕开,放在旁边的洗手台上,再放了一碗矿泉水,“呐,食物,还有水。”
脖子,靠在他身上,近距离打量这张他朝思暮想的脸:“你的嘴唇比我在山里见过的最美的野百合还迷人。”
“我像野百合?”
白姜吻了吻他的唇:“野百合的花蕊我吃过,是甜的。”
旁边有什么东西砸在白姜身上。
“嗷~”白姜抱头痛叫,扭头一看,居然是那只猴子抓起棋子砸他。
“瞧,你长得太勾魂,连猴子都吃醋了。”白姜捏一把他的腰。
“走,去你家。”
俩人买了些中午做饭的菜,穿过山路往上走,贺兰拓一路淡淡地关心白姜的生活,白姜就把他来的路上想好的话拿出来应对,一边不老实的手往他身上摸。
贺兰拓往路边躲,白玉般的耳尖泛红,眼神凉凉地躲闪视线,白姜就估计他有反应了,算算日子,源歆说贺兰拓不跟他交合撑不过一个星期,差不多也是。
“来找我不就是为了睡我么,哼,装什么纯。”
贺兰拓从包里拿出一副手套给他:“别老把手放外面,你看,都冻红了。”
“我不戴,戴着手不活络,那你让我把手放你口袋你就温暖了啊。”
“那你不准乱摸。”
“好嘛。”
白姜把手插贺兰拓大衣口袋,靠在他肩上,偶尔有行人路过,向他们投来视线,白姜觉得他俩现在肯定像一对情侣。
“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你想我什么时候回去。”他反问。
“我……”白姜晃了晃手,“我想你多住几天再走啊。”
“好。”贺兰拓颔首,“明天我们去山上滑雪吧,你不是说,你从没见过下雪么?”
白姜心惊肉跳:“但是最近我的课题好紧,我怕时间不好安排……”
是怕贺兰拓呆久了发现祈瞬,否则他巴不得他粘在他身上。
“喔,原来是希望我早点走。”
“不是,我的确是怕耽误了课题,因为一跟你那个……就不想停下来。”白姜努力圆谎。
“嗯,我明白。”
贺兰拓没有表露什么,自然地转移了话题,“课题进展怎么样?”
回到家,俩人做菜吃,白姜就不断撩拨贺兰拓,又是搂抱又是蹭蹭,他被臊得用严肃绷着一丝羞涩,白姜就被他这副模样刺激得欲火焚身。
白姜从来没想象过男人切菜的时候可以有这么性感,实在忍不住,手钻进他裤子里摸他的那坨肉,暖烘烘的撑满了内裤:“你看你,早都勃起了吧,表面装着,也就身体诚实。”
“别碰,你这样我切不了菜……啊……嗯啊……”
龟头上的敏感点被白姜的指腹爱抚到,贺兰拓忍不住阖了阖眸子,锅里冒出的白色蒸汽中,他脸上泌出薄薄的细汗,唇里发出春药般的呻吟,握着菜刀的手都松开了。
白姜被他这样撩得不行,关了火,饭也不做了,拽着他,把他推到在榻榻米上,趴在他身上吻他,从他泛红的耳垂、脸颊吻到唇瓣,喉结,轻柔地吸吮,手上脱下他的毛衣,裤子,将他脱光,从他的身体一路吻下去,在白玉般的肌体上一点点染上春色。
他埋头舔吻的时候,贺兰拓就抚摸他乌黑的发顶,也不反抗也不迎合,只是有时急促的呼吸表示着他的反应。
“我想死你了。”他低头抚摸他硕大的阳具,心想贺兰拓的鸡巴也长得比祈瞬的好看,祈瞬的又黑又丑,狰狞可怖,耻毛也太乱太茂盛,贺兰拓的就肉红色,看着又壮硕又干净,上面暴突的青筋颜色都很分明。
“真好看。”他不吝夸赞,埋头到他的双腿间亲吻他的蘑菇头,用手指描摹他冠状沟的形状,“你这个狗男人怎么长的……你想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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