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就要挣扎,哪个变态居然在静室猥亵女弟子!我破口大骂:“死变态!放开我!”
“闭嘴。”我立马闭上嘴说不出话来,嗯?我怎么不能说话了?不是吧?反派?
我立马想到那个该死的主仆关系,反派居然能找到我,他怎么找到我的啊?我一直没想明白,反派有特殊的找人方式?
不过我还没想明白这件事,就被身后的反派推上书桌,他让我上半身压在书桌上,我衣领微乱,饱满的胸抵在硬质桌板上,身下好像很压了几本厚薄不一的杂书,身后的长发像漆黑的海藻一般在桌面上铺散开来,两条腿垂在桌边,反派撩起我的长裙,脱掉我的裤子,我的下身光溜溜的接触到冷质的空气,小穴不自觉地收缩几下。
我感觉到反派快化为实质的目光落在我的私处,他也把衣袍撩到一边,露出硬挺微微上翘的肉棒,慢慢靠近我的屁股。
我只感觉下半身裸露在空气中,然后小阴唇被抵上一个火热的物件,我被烫的又不自觉地收缩几下,就像阴唇急促地贪婪地吮吸肉棒。
肉棒与阴唇摩擦了几下,我还是干涩极了,一点淫水都没流出来,反派动作有点急促地想要干进我的小嫩穴里,他试图把膨大的龟头塞进小穴里,刚进来便寸步难行,他只好一只手死命地揉搓我的阴核,让我产生快感,另一只手伸进我的嘴里搅动,带出拉着银丝的口水。
他把水口当轮滑剂涂在肉棒上,然后又开始往里插,穴道里仍然干涩,但是我还是感觉自己慢慢被填满了。
平趴的姿势让体内的异物感更加强烈,膨大的棒身在一寸一寸抚平阴道里的褶皱,被迫与肉棒接触到的软肉拼了命的摩擦舔弄棒身上微微暴起的青筋,反派爽地倒吸一口气。
终于他的胯骨碰到我的翘臀,他的两个发热发硬的睾丸碰到我紧绷的阴唇,我们两个私密处紧贴,他完完全全的插进来了!
我心里生出一种“他来了!他来了!他终究是来了!他果然是来了!”的疏解感。我觉得嗓子眼都是被插满的哽咽感,我想起来了,今天是下一个半月之期!原来这一切都有迹可循有理有由啊!
我来不及感叹就被反派带进欲望的深渊,因为不太润滑,他开始小幅度的用肉棒大力摩擦穴肉,用摩擦带来的快感勾起淫荡的穴肉,刺激我脆弱的神经。
我被填满的饱胀感,私密处被不断挤压碰撞的奇异感不断刺激,神经竟先自己的意识一步,花心泄出一股股淫水,浇灌在龟头上。
有了淫水的加入,反派的肉棒插入的更顺畅,他抽插的幅度慢慢变大,速度慢慢变快,我被顶弄的不断与桌子摩擦,垂下的腿也不安的乱晃。
反派为了防止我被顶飞,本来撑着桌子的双手变成把住我的细腰,还在插入的时候,把屁股摁着迎向肉棒,让我受到的摩擦感更加致命。
虽然我们两个的衣服都穿着,虽然我们两个互动几乎没有,虽然他看起来只是公事公办地完成每半个月一炮的任务,但是我承认,他还是好会,利用一切简单的找到快感的方式。
我被命令不能说话,嘴里只能发出舒服的淫叫声,我刚刚匆匆一眼那本《浮生游记》的内容,好像看到一句,媚叫即可调情,我发出娇媚的呻吟声就能刺激反派的感观,让他忍不住射出来。
我本来忌惮这里是静室,不宜大喊大叫,但是我看到周围都是透明带有微亮的结界,我见过,我在桃花树上也是这样的结界里,挡住了所有的窥视。
我放心地淫叫,开始沦为大肉棒的奴隶,反派像个无情的永动打桩机,有时候用力过猛把我顶到了桌上,我趴在书本上被反派干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但是快感连连,我只觉得白光一闪,我的花心像发洪水一样,有的溅到男主衣袍上,晕染出明显的水渍印,有的流到我的书桌上,入侵身下的纸张。
我被干到潮吹了,但是他还没完,还在噗嗤噗嗤插穴,流出来的淫水都被捣成细沫。有的被肏进去,有的被遗弃地滴到地上。
在静室被反派肏到潮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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