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双胞胎当中, 其中一人的术式是“用手机拍摄并记录照片中人的当前物理状态”, 完成记录后,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当中, 哪怕遇到致命攻击都可以被还原为照片里的模样。
这听上去一点也不科学,说到底,咒术师这种存在本身就已经够不科学了……毕竟现有的技术根本无法解释人类究竟要怎样才能够成功预知未来。
她不是这个家里唯一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这对父母对于收养关系看得很开,与其说是对所有小孩都一视同仁,倒不如说是对待自己的亲生孩子也一样敷衍。
但她又确实是更特殊的一个:是整间屋檐之下,唯一看不到咒灵的那一个。
这意味着很多问题,比如危险,又比如高中要读哪一所,应不应该念大学,专业的选择和就职的方向,还有各种各样千万通人都面对着的“成长的烦恼”,咒术师的人生相对简单粗暴,反而没了那么多迷惑性选项。
“要注意!”
遥记得外语老师敲着黑板:“这些选项看似正确,实际上是出现来迷惑你们的喔——人生也一样啦,哈哈。”
没人在乎老师的这点冷笑话,她洗完澡之后游魂般地从房间里出来,看见小惠正在往自己的影子里塞东西:一根新买的金属棒球棍(没有棒球),一把开刃匕首,几张符咒,然后是一罐橘子汽水,袋装猫粮,家兔饲料,一把某牌子的火腿肠。
津美纪:……
不知道咒术师的眼里这究竟是怎样的景象,但至少在她眼中,物理法则已经被摧毁得不剩下什么了。
奇妙的、据说传承了几千年的术式,十种影法术。她无法看见式神的变化多样,但如今已经见得影子的海纳百川。
“津美纪?”
察觉到视线之后,小惠停顿了一下,很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试胆大会上发生了什么吗?”
“其实我也不清楚算不算发生了什么……总之,有种怪怪的感觉。”
津美纪开口说道:“我们在路边上遇到了一个人,但是试胆大会结束之后,除我以外的其他人对于那个人的记忆全部消失了。”
*
几分钟后,召开家庭会议。
津美纪将今晚的遭遇又重新叙述了一遍,两个成年人均是拖着下巴皱起眉头,露出若有所思的事情。
她结仇不多——理论上应该是压根没有,但咒术师这个圈子错综复杂,谁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挡了别人的路。
就像是五条悟早些年很少切实地得罪谁到非死不可的程度,却仍旧有一大群人想要暗杀他一样。
“相较于针对你,那家伙对津美纪的兴趣反而更大吧。”
甚尔提出异议:“在她的口中,你应该只是个比较麻烦的角色——对方是为了防止被你预知到,才放弃在津美纪身上动手脚的。”
未来视存在盲点。
这件事是这个家里公开的秘密,只要是“没有发生的事情”就不会被未来视作捕捉,一个庞大的计划只要一直都没有开始实行,又或者在距离她很远的地方实施,就很难被这双眼睛所捕获。
比如外国的某场局部战争,又比如冲绳某个普通人突然生了一场急病,这件事情和她的生活相距离越远所形成的信息权重就越低,而等到一切被推至眼前的时候,说不定场面已经糟糕到积重难返。
而同在一间屋檐下的津美纪很显然是个信息密度极高的角色,她的身上倘若发生了什么意外在第一时间就会被阿镜察觉,也正因如此,对方在听说了她和“镝木镜”认识之后,很快就放弃了自己的行动。
人类的大脑终究不是超级计算机,所能处理的信息量相当有限,即便通过束缚来强化,也不可能做到“对世界进行详细的观察”。
“说到底,要是能做到那一步的话,估计连人格都会直接消失了吧。”
甚尔强调:“世界变成什么样子都无所谓哦,优先级最高的应该是保证自己的健康——别做太冒险的事喔。”
他还很不放心地多看了对方几眼——这人骨子里其实多多少少沾点倨傲,只不过平日里很少表现出来,未来视观测森罗万象的副作用就是很容易过度自信,五条悟那混蛋也有点这种倾向,最后反倒在他的手里吃了亏。
“不会太冒险啦。”
阿镜说:“我打算先通知那几个特级。”
第一个需要告知的并非五条悟或者夏油杰,而是多年以来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九十九由基。对方在这些年里完成了环球旅行,可以说对世界各地的咒灵和术师分布都有了解,比如美洲当地的萨满,欧洲的德鲁伊和巫师,其实都以类似的形式存在。
“打算针对普通人下手?这我还真的没有听过消息……这样吧,我也找人帮你打听一下,算是帮忙扩充未来视的视野范围。”
九十九由基很快就回了电话:“夏油君那边不是诅咒师的情报比较多吗?你也可以问问他——不过要注意不要太大张旗鼓,谨防打草惊蛇。”
甚尔其实还有一些怀疑,这个世界上能够对远望之镜能力范围把控如此精准的人实属不多,上次给他留下最大的心理阴影面积的那件事还是针对五条悟的暗杀——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两件事之间存在关联,但隐约有直觉在大脑当中高声叫喊,声音尖锐地发出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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