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龚肃羽忽然明白了,如果说他自己非黑非白,亦正亦邪,有理想也有野心,有原则也有贪欲,有仁慈也有阴狠,蓝鹤则与他完全不同。
她就是天上一轮皎洁明月,干干净净的,哪怕周围漆黑一片,阴云密布,她始终清亮纯净。是心里没有一丝的阴暗,才能如此坦荡豁达吗?
太美好,让他简直想把她弄坏。
阿撵,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龚肃羽取出冰凉的玉势,拿手握着捂了一会儿,一边用手指插进湿软穴内把它揉松,而后用玉势抵住穴口,抬头看了看忐忑的蓝鹤,却见到蓝鹤羞涩地笑笑,对他吐了吐舌尖做了个鬼脸。
不许调皮!
他想板起脸,没成功,自己也笑了,气氛全无。不过等他小心翼翼,一寸一寸地把玉势推挤进去之后,蓝鹤细小的呻吟马上又让房里流动起淫靡的情欲。
都进去了么?
还有一半。
我觉得到底了啊。
那你自己看。τìǎимěìχs.©ǒ⒨(tianmeixs.com)
蓝鹤低头看了看,还有相当一截在外面,有点担心全放进去肚子会不会被捅破,可是龚肃羽已经自说自话动手抽插起来了。
啊嗯
阴内湿润,蓝鹤也配合他尽量放松下体,所以他手中硬器进出无阻,模仿着自己肏弄她时的动作,用玉势一下下顶刺她的花芯,看着蓝鹤因为阴内被胀满而面露痛苦,又因为敏感处被反复攻击而沉沦欢愉。
里面像是下了雨,整个玉势都被裹上一层粘液,摸上去湿滑如泥鳅,爱液被带出蜜穴,推推搡搡地在穴口发出吵闹的叽咕声。
在龚肃羽眼里,这根白玉就像是一条淫蛇,钻进他所爱之人的下阴,在密径深处欺侮她,噬咬她花芯,把她变得淫荡不堪。而她艳红的蜜穴又如一张小口,欢快地吞咽着不属于他的硬物,嫩肉被玉势带出穴口时恋恋不舍,堆叠成花。
一白一红,分外刺眼。
他因为兴奋,抑或是毫无道理的嫉妒,手里动作逐渐粗暴,握着手柄在里面转圈搅弄阴肉。蓝鹤受不住,合拢双腿侧身蜷缩起来了,手用力抓着被子,关节抠得惨白。
她像一条被从水里捞出来的鱼,半张着小嘴,拼命呼吸,愁眉泪目,小声哭吟。下体的感觉太奇怪,只有快感没有爱人的温暖,只有刺激没有爱意,她一点也不喜欢。
可是龚肃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高高扯起她一条腿,强迫她把下阴全部呈现给他,好让他看着自己是怎么亵弄娇媚的小情人。
花芯被戳到酸麻,媚肉轻颤,快感层层密密的积雪,压得蓝鹤不堪重负,极限之下无声皲裂开来,轰然碎裂崩落,洋洋洒洒地穿过她全身血脉,连皮肤都颤栗着泛红。
她的水穴咬着他手里的死物,媚吟着泄了身。
如果以后我不在你身边,阿撵想我了,可以用这个抚慰自己。龚肃羽俯身亲吻蓝鹤纤弱窄小的肩头,对她轻声呢喃。
不要,我不要,我要爹爹。没有您,我就忍着,爹爹让我憋死好了。
一点也不听话。
龚肃羽带着笑意抱怨蓝鹤的倔强,在她雪臀上拍了一下,起身解开自己的衣裳,露出自己早已急不可耐的性器。他抽出滴水的玉势,扯出一条粗长的晶莹蛛丝,不解地问蓝鹤:
阿撵不喜欢它,是刚才不够舒服吗?
蓝鹤转过身来,眼波流转,含笑在他脸上一扫,往下落在他胯间,又立刻移开眼睛,娇羞地小声说:傻不傻,珠玉在前。
龚肃羽手一僵,费了好大力气才维持住面上的云淡风轻。他把玉势丢到一边,直接拿自己的阳物插进已经被他玩到谄媚软烂的湿穴内,挺身一刺到底。穴内湿热紧窄,箍得他阴茎美意难言,他闭起眼睛仰头叹了口气:
阿撵若是杨太真,我也只能做李隆基了,当不了什么贤明圣君。
嗯不吉利。蓝鹤蹙眉轻哼一声,迷离地看着龚肃羽反驳他:爹爹对我比李隆基对杨玉环好多了,他们那点算什么,再说李隆基长得哪有爹爹好看。爹爹是雁我是鹤,注定要比翼双飞的呀。
龚肃羽释然一笑,不再纠结自己丢脸的事。
不错,我们注定要比翼双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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