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登时就烧起来,明明车里开了空调,她穿得还这么风凉,却觉得热,嗓子很干,下面倒越来越湿润。
宁谣侧头看向车窗外,把注意力移到别处,让那些黄色的画面移除脑海。
身体的反应很可耻,她一心想回家洗澡,下车后却直接被司阳拉去了他家。
屋里很暗,还来不及开灯,司阳就推着她倒在了沙发上,硬着的肉棒贴着她下体,存在感格外强烈。
“司阳哥哥,你不是说不急的吗?”
宁谣紧张起来,既然不急,现在这样是要干嘛?
“我想了下,还是挺急的。”司阳把她的裙子推上去,摸到她还算湿润的腿心,满意地拉下了自己的裤子,“而且我的小骚货流了这么多水,这么想被操,我得满足她啊。”
“不,我没有……啊……”
裙子已经被推到了胸口,大掌穿过去握着她的胸揉捏,指甲时不时刮一下她硬硬的奶头。
宁谣明明想抗拒,却不由自主地发出动情的喘息。
“没有还吸着我?叫这么骚?”
司阳已经把他憋了太久的肉棒贴到了宁谣的腿缝间,花穴张着一张小嘴,把肉棒吸得很近,想把它吃进去的模样。
“唔……”严丝合缝的距离,宁谣真的怕会把肉棒吸进去,也怕司阳会插进去。
说的时候是一句话的事情,真的做起来又不是那么简单。
肉缝和肉棒摩擦了几下,司阳略略起身,他把宁谣的腿抬起并拢,驾到了肩头。
这是什么姿势?要怎么做?
宁谣在这方面的知识近乎于无,手指紧张地抓住沙发边缘。
肉棒从腿缝间插进去,他动起腰身,动作越来越快,囊袋打在宁谣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没有插进去,还是用腿。
宁谣松了一口气,又觉得失落。
情欲的浪潮席卷了她,很快就把内心那点暗淡抹杀。
他们陷在欲望深海,不得挣扎,直到手机来电铃声响起。
黑夜的亮起莹莹的光,宁谣被拉回现实世界,她推了推司阳,“司阳哥哥,你电话响了。”
“不管它。”
可是打电话的人很坚持,连续叁四个打过来,司阳被弄得实在不耐烦才其实去找掉在地上的手机。
看到联系人的名字,司阳火气更大,他接起来,语气不善,“喂,什么事?”
对方却好言好语,“司阳,在干什么,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有事,在忙,你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别啊,这么久没见,你不想妈妈吗?”
“不想,再见。”
司阳挂了电话,烦躁地丢到一旁。
室内足够安静,宁谣听到了电话的内容。
所以刚刚打电话的是司阳哥哥的妈妈?
听起来他们的关系好像不太好。
不过宁谣还没见过司阳哥哥的妈妈,只听说是个画家。
司阳哥哥的家似乎并不是那么完美。
接完电话,司阳没有继续刚刚的事情,他坐在沙发上抓着头发,所有兴致都被那个女人的电话弄没了。
感受到他心情忽然的低落,宁谣在黑暗里找到他的手,握住晃了晃,“司阳哥哥。”
“我去开灯。”
适应黑暗的人重新看到明亮,下意识眯起眼。
他看到了少女半躺在沙发上,衣衫不整,沙发上有一些深色的痕迹,怎么看怎么香艳色情。
而这些,都是他的杰作。
司阳觉得,自己或许和那个女人一样,不是什么好人。
他走过去抱起宁谣,带她去楼上的浴室。
“先洗个澡,我帮你找衣服。”
“哦。”宁谣不明白他情绪变化的原因,只猜测和他妈妈有关,安抚和关心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仰起头在司阳唇上亲了一口,“司阳哥哥,不要不开心。”
司阳被小姑娘突然的主动弄得有些懵,她这是在在安慰他?
“好。”他扯着嘴角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柔和。
他又在心里否决了刚刚的想法,不,他和那个女人不一样,她没有感情,他是有的。
宁谣让他有变态的疯狂,也有无限的温柔。
有时候,他被自己折磨得难受,又想粗暴地对待她,想欺负她听她哭,又想给她最好的温柔想对她好,舍不得她委屈难受。
他喜欢小姑娘看他时的羞涩迷恋,想占有这一切。
司阳帮宁谣调好花洒的水,转头就看到她在脱裙子,全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
少女的身体干净又漂亮,每一处都长得恰到好处。
喉结滚动,司阳更为火大,他出去帮宁谣找衣服,一边找一边想,过几天一定要把她吃干抹净。
(写着写着感觉司阳还有点温柔,不够变态……)
08.我想了下,还是挺急的。 ℙò⒅τ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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