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罪名?这还用问吗?勾结边军,他自己都承认了啊!”
“便是王爷,勾结边军也是抄家的罪过,礼部左侍郎,嘿,这是知法犯法,理当重判!”
刑部尚书反应过来,急忙出列,高声辩解:“陛下,岑侍郎一向恪守本分,陛下怎可如此构陷……如此猜忌忠臣?”
宋祁玉冷笑道:“他是不是京官?他没亲口说家仆收受边军的银钱?他自己都承认了,你在这里为他作保——怎么,你的家仆也收了边军的钱,所以想为他减轻罪名不成?”
这话没人敢接。刑部尚书还想说什么,保国公咳嗽一声:“大人莫怕,老夫这就请命调查此事,若大人家中果然无人收受边军贿赂,老夫一定为大人洗清冤屈!”
刑部尚书哪还敢说话?他家里婢仆成群,总有一些得宠的略有私产,即使没有私产,也免不了外出办事——鬼知道他们有没有收过钱?
这场朝会以礼部左侍郎被下狱严查作为结束。散朝之时,武官们一个个趾高气扬,也不知在高兴什么。
易申知道这事之后,对着宋祁安说道:“你看见没,这就是吵架的艺术,千万别被对方带进坑里。”
宋祁安若有所思地点头。
易申回宫之后去看过太上皇。
太上皇虽然截瘫了,但宋祁玉没有苛待他,服侍他的宫人内侍很多,将他打理得干干净净。除了不能走路,坐着的时候也要人扶,生活和以前没有多少变化。
不过毕竟是太上皇,和当皇帝的时候相比,政务没有他参与的份儿了。他本来觉得宋祁玉年幼,说不定有很多事情来询问他,他也能够参与重要事情的决策。
谁知现在宋祁玉自己就很能干,而他这边……
换了是谁,一天洗八次澡,换十次尿布,也没心情操心别的了。
只是有一件事他觉得易申和宋祁玉都太不上心了。
“安安的婚事怎么样了?”太上皇忍了又忍,见始终无人提及,终于忍无可忍,把易申和宋祁玉都叫过去问道,“北夷犯边之前,不是在和英国公家议亲吗,安安也大了,你们一个亲娘一个亲兄都不上心,难道要朕一个废人操心?这也太不像话了吧?”
易申还真就把这事儿忘了。她此时有点心虚,强行挽尊道:“我出去打架来着——祁玉,你怎么也忘了?”
宋祁玉怫然不悦:“英国公的小儿子文不成武不就,他也配娶安安?”
太上皇怒道:“安安总要出嫁的吧,英国公的事情成也好不成也好,总要和他家里通过气,他们没有答复,你难道能留安安一辈子?”
宋祁玉无言以对。从太上皇的宫里出来,他悻悻地对易申说:“朕明天召英国公夫妇入宫,母后陪朕见见他们吧。”
易申其实想说就算留一辈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转念一想,她之前问过,宋祁安并没有孤独终老的意思,既然总要成婚,那就得努力找个好的。
管她合不合适,先找个好的把婚成了,不合适再离呗!宋祁安是公主,难道还能找不到愿意当驸马的人?
然而第二天,易申就知道她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或许也是由于江朝几代没出过一个公主,所以易申潜意识里的公主,还是她在大安朝时候的那种公主。
易申现在住在和宁宫,没和太上皇一起。
当然,她没有表示过乐不乐意,是太上皇自己不想和她或者太上皇妃们一起住的。
用他的原话说,“看得到也有心无力,为了朕的身体,这些莺莺燕燕就不要往朕面前来转了,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于是宋祁玉便将英国公夫妇召进和宁宫。
易申本以为也就是几句话的事儿,谈婚论嫁嘛,不过是成与不成,成了两家欢喜,不成就各寻良配。
谁知她刚挑起这个话头,英国公夫妇的脸色就变了。
英国公夫人满脸屈辱之色:“殿下何故如此羞辱臣妇一家?”
易申不明所以:“何出此言?”
英国公夫人忿忿道:“安国公主先与臣妇幼子议婚,又被北夷王子求娶,烈女不嫁二夫,虽然北夷王子求娶并非公主所能预料,但毕竟有损于清白。若殿下真心怜惜公主,便应让公主青灯古佛,以全名节,此番居然重提婚事,难道臣妇之子只配这样的人吗?”
易申不知道其他人在愤怒到极点的时候是什么反应。反正她觉得她很镇定。
她按住宋祁玉的手,转头问英国公:“国公也这样想?”
英国公觉得自家夫人话说得太难听,但道理就是这个道理。他觉得夫人全然为皇家名声考虑,太上皇后与皇帝但凡真心希望安国公主一生顺遂,也应该听从他夫人的谏言。
于是他说道:“理当如此。”
易申对宫人说:“送陛下出去。”
宋祁玉张嘴要说什么,易申厉声道:“皇帝出去!”
宋祁玉不想听易申的话,但想想死于易申之手的北夷人……他就不太敢。经过英国公夫妻身边时,他冷哼一声,大步走出正殿。
易申见皇帝出去,起身走到英国公身边,一巴掌把他扇翻在地,伸手按住英国公夫人,把她的外衣扯了开去。
英国公夫人惊叫道:“殿下何故——啊!”
易申回头一脚踹翻想过来阻拦的英国公,回手扇了英国公夫人几个耳光让她闭嘴,然后继续撕扯她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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