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摸了摸毛豆,发现它在宠物医院果然待得身心滋润,一点没瘦,还是胖乎乎,吃着零食头也不抬,视亲爹如无物。
岑南录了几个短视频,准备晚上发给梁沐秋,然后就开始收拾行李
几天没回来,家里的模样没怎么变,桌上也没落灰,就是冷冷清清,阳台上的花草都显得落寞了,没有人气。
岑南拿出手机,又看了看梁沐秋的微信头像。
梁沐秋的头像是一个手写的“梁”字,跟他年岁不符,似乎有种老派的冷淡正经。
剧组里不少人打趣过,说梁老师光看头像,还以为上了年纪又严肃端方,没想到见到本尊,这样好看又和气。
他们大概以为这个“梁”字是梁沐秋随便找的。
但只有岑南知道,当初在大学,他曾经握着梁沐秋的手一笔一划教他练自己的名字。
最终梁沐秋还是没习得一手好字,但“梁沐秋”三个字,却写得跟岑南有八分相似。
他也知道梁沐秋现在还在忙,所以没准备打扰,只是翻了翻两人之前的聊天记录。
但是翻了没几条,他的手机却跳出一个来电。
屏幕上是他熟悉的三个字——阮竹仙。
岑南怔了怔,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打电话过来。
他跟阮竹仙虽然是青梅竹马,但是从小就是各干各的,非必要不联系。
不仅是他对阮竹仙没意思,阮竹仙也对他不来电。
只是两人性格三观相合,又一起被家里为难催婚,反而成了一对患难知交。
但他想起刚回国的时候,梁沐秋误会他跟阮竹仙是一对,莫名有种庆幸,还好现在不是在片场,否则他非得被梁沐秋三堂会审。
他摁了接听键。
“喂,岑南,好久没联系了,”阮竹仙那边是凌晨,却还有敲键盘的声音,“你在干嘛呢?”
“在家,”岑南言简意赅,“刚出差回来。”
他想了想阮竹仙上一次找他,是项目上有个事情找他当法律顾问,这姑娘无事不登三宝殿,所以他很客气也很自觉地问,“你有什么事吗,需要我帮你看法律条文,还是有什么官司吗?”
阮竹仙在对面噗嗤笑了一声,“我找你也不都是公事吧,你这反应,搞得我跟地主似的,总压榨你个长工。我就不能是关心下发小吗?”
岑南心如止水,“我觉得你没有这么充沛的情感。”
阮竹仙大笑。
“我还真就要关心一下,好一阵子没顾上你了,你回国后都适应吗,追上梁沐秋没啊?”
提起梁沐秋,岑南神色软了下来,“还没,不过快了。”
阮竹仙挺惊讶,岑南不说谎,他既然说快了,那就证明跟梁沐秋有重大进展。
她不由啧啧称奇。
毕竟要让她跟梁沐秋换一下,设身处地,岑南坟头草都该三米高了。
不过她还是挺为岑南高兴的,“那就好,你多哄哄人家,对他好点,别不解风情。”
东拉西扯聊了几句。
阮竹仙才说了正题,“我过俩月可能要回国内一趟,能回来一个月。我爸妈非要我当说客,让我喊你跟你爸妈吃顿饭。先说好,我可不准备当这个恶人,也没说服你的意思。我就是跟你说一声,你不想去就算了。但咱俩总是老交情了,可以约个饭吧,你把梁沐秋带上,我也想见见他。”
岑南听到这里,心里也没什么感觉。
他笑了一声,没什么温度,“我就算愿意吃这个饭,我爸妈都不会愿意。”
这话说不上自嘲,却冷冰冰的。
阮竹仙敲键盘的手停了下来。
岑南家这一摊子烂账,她也算亲历者,所以对于岑南这句话,她也无法反驳。
她叹了口气,“我也不会劝你跟家里重归于好,你大可以放心。”
岑南唇角勾了下,“我知道,一直以来多谢你了。”
“客气话就别说了,以后万一我找你打官司,给我打八折就行,”阮竹仙道,“或者你给我想个办法,让我免于家里催婚吧,我快烦死了。老娘躲在美国都免不了相亲。”
说到催婚,岑南又想起一件事。
他垂下眼,问道,“问你个事情,你知道你和我出国后,学校里有传闻,说我们两个已经订婚了吗?”
“啊?”阮竹仙整个愣住了,“我跟你,开什么玩笑。”
“是梁沐秋问我的,”岑南说起这件事,眼神愈发冷,“在我出国后,这个消息应该是人尽皆知了,传到了梁沐秋耳朵里。他以为我跟他分手是我爱上了你。”
阮竹仙“嘶”了一声,光是听都是一身鸡皮疙瘩。
岑南这种硬骨头,还是留给梁沐秋这个勇士吧。
她说,“我对天发誓,这事跟我可没关系。”
“我知道。”
岑南说完这句话后,电话两端尴尬地沉默了几秒。
他们心知肚明,谁会做这事情。
当初他们刚出国,两边的父母确实像疯了一样希望促成他们结婚,只是他俩都不愿意,但凡有一个人妥协,都说不好会发生什么。
阮竹仙也不想再谈这糟心事。
“不说这个了,你跟梁沐秋解释清楚了吧,我可不想好端端被小三,”她故作轻松道,“我好歹也跟他相处了段时间,从感情上我还挺喜欢他的,等我回国见了面,可不希望他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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