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把他宠得没边了,但楚昱却撇开头,倔强道:“我可不敢使唤妖主大人为我做什么。”
“你现在就是在使唤我。”重苍握住他冰凉的小爪子,轻轻在掌中摩挲道:“楚昱,你知不知道你总是轻易便叫我神魂摇荡,甘愿为你鞍前马后?”
妖主大人这一道锅飞过来,楚昱面无表情,冷漠道:“你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注意到你眼前只是一只无辜的小红鸟了吗?”
“我知道。”妖主大人揉了揉它软乎乎的肚子,道:
“很可爱是吧?”
“………”小红鸟浑身绒毛砰地一下炸开,红艳艳的,他低下头:“夸我也没用!本太子意志坚定的很呢!”
“是吗?”重苍露出些许遗憾来:“那看来我一时半刻是听不到那句我想要的答案了。”
这本是一句无足轻重的调笑,但正处在敏感阶段的小红鸟却是一点就炸,他总觉得重老妖就是在挤兑他,于是当下恼羞成怒的吼道:“够了!你不也没说出我想要的正确答案吗!”
重苍懵了:“什么?”
那双纯净的黑眸里映出自己支毛炸刺的影子,楚昱登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干咳两声蔫了下来:“没、没什么……”
说完,就摇身一晃化成人形,脚步匆匆的自重苍身侧擦肩而过。
但不出意外地,紧接着就被重苍拦住了去路,妖主伸手搂住他的腰身,将人箍在怀里,手掌极其自然地就插进他腰带的缝隙中,皱眉道:“明明这阵从未停过进食,你怎么还瘦了?”
两人身躯紧紧贴在一起,楚昱鼻尖正对着重苍的胸膛,一呼一吸间都是那股树木独有的浓郁味道,他微微有些失神,但很快就轻斥道:“你干什么?快给我放开!”
话虽严厉,但他的挣扎也不是很激烈,几乎就是意思两下。不得不说,自经过禁地那一番出生入死后,两人在相处间有什么东西明显开始发酵变化了,以致在旁人看来,他们两个举止互动常常充满了一股奸夫淫|妇的酸臭味。
“这套衣裙你穿着有些大了,不合身,显得人也憔悴了。”重苍依然贴在他耳廓边,轻声呢喃道。
楚昱冷冷道:“这要怪谁?还不是你逼我穿的。”
说这话时,重苍微热的吐息还喷洒在他耳后,但楚昱却没有闪避,他虽然还是面色冷淡,可无动于衷的反应却像是受用的。
这种微妙的差别立时便叫妖主大人捕捉到了,他得寸进尺地捏住楚昱的腰侧,结实而利落的肌理线条透过布料传递到掌心,就犹如绸缎般让人爱不释手,一时在这短暂的须臾间,栈桥上的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
直到重苍低沉的声线在楚昱耳边响起,幽幽道:
“你喜欢,对吗?”
仿佛忽然从温泉中浮起,楚昱闻声倏然回过神来,一把将人推开,隔着两步远,眼神睥睨地看着他道:“喜欢什么?”
“喜欢我碰你……你从来都是欲拒还迎。”重苍说到此处似乎有些不悦,道:“楚昱,你就是在勾引我。”
“这就算勾引吗,那这样呢?”
嚣张而又不屑地笑笑,楚昱忽然抬步上前,踮脚悍然按住妖主大人的后脑,与他唇舌交缠,极尽缠绵,半晌才分开,而甚至还有一缕粘连出的银丝荡在两人的唇齿间,看上去极其颓靡。
微微的喘息过后,楚昱用指腹抹掉唇角的湿润,仿佛出鞘的寒锋那般紧盯着眼前的男人,要笑不笑地问道:“感觉如何?”
重苍胸口起伏着,着魔似的看着他,片刻后才道:“热血……沸腾。”
但谁知楚昱听后却猛然变了脸,冷笑道:“呵呵,回答错了,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说罢,撞开妖主大人的肩膀拔腿就走,堪称撩完就不认人的黑寡妇典范。
重苍:???
摸不清如海底针般的小鸟心,妖主大人陷入了对过往几万年树生的怀疑中,良久才徐徐吐出一口浊气——他真应该多看几本楚昱私藏的那些淫|书的。
…………
……
回到青女家,就见楚昱大马金刀坐在堂中,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正在恶狠狠地修剪着摆在桌上的一盆罗汉松盆景,而那父女俩则战战兢兢地在一旁看着,敢怒不敢言,也不知是被楚昱怎么恐吓了一番。
重苍:“………”
“重公子!”青女一见重苍进来,登时好像见到救星一般,又惊又惧地上前哭诉道:“你救救我!她……她说她是皇亲国戚,而我和爹爹对她不敬,等她回家就要向上面告状,把我们都发配充军呐……呜呜……”
重苍闻言顿时用无奈又宠溺的眼神看向楚昱,后者则动作猖獗地咔嚓剪掉了盆景的一处枝丫,回了他个‘小地方的人就是好骗’的得意眼神。
“重公子……”青女仍然在泪眼婆娑的恳求着。
“我救不了你。”重苍转过脸来,断然道:“你昨夜也听到了,我不过是她豢养的一个玩物而已。”
“唔……”青女难以置信的闭上了嘴,看样子好像伤心欲绝。
“哼!”那边豢养玩物的皇亲国戚却张狂地冷笑了一声,道:“以后再有人敢在我面前说些我不爱听的话,便形同此树!”
说罢,咔嚓又一剪子下去,罗汉松秃了。
重苍:“………”
家主痛惜地望向那盆原本品相甚好的罗汉松,一时捶胸顿足,但终是被楚昱吓得不敢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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