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抬起腿快速撞了十几次,许天晴就迎来了心中渴盼的高潮,还近乎是一边喷水一边继续挨操。
她有气无力地偏过了头,呻吟得柔软而细碎,胸前的伟大倒是在持续摇晃抖动,使得身为水蜜桃——并不是真的水蜜桃——爱好者的贺元恺继续发疯。他一手摸她的脸,一手握她的奶,不发一言可也低喘不断,像个性感却可恶的痴汉。
可是好爽,真的好爽。尤其他的肉棒尺寸外形都相当不错,硬度热度亦是正好,不会大得可怕但也能实实在在让她爽到。
更何况,他那根的颜色十分粉嫩,整个柱身上都没有那种丑陋而狰狞的青筋,实在是难能可贵,值得夸奖。
所谓好好的肉棒上居然长了个男人,大概指的就是这种情况,让她翻来覆去地想要为之感叹。
而贺元恺虽然不知她在琢磨些什么,也发现她在高潮的余韵中走了神,索性黑了脸插得更狠。他不仅要捅她的穴,也要拿手指操她的嘴,等到快要射精之时还要与她接吻。
趁她已没了咬人的力气与意识,他亦亲她亲了个爽,也向她的体内涂满了自个儿精贵的子孙液,算是彻底将她操成了一摊水。
然后就是下一轮,接着再下一轮。
许天晴不知道自己被捆着手喂了多少精液,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时睡了过去,只知道当自己再度醒来之时,她的双手已经重新获得自由,而她本人正在贺元恺赤裸的怀抱当中。
他一手被她枕着,一手搭在她那同样赤裸的背上,整个人睡得异常平和。她迷迷糊糊地望着他那极其赏心悦目的睡脸,很快也彻底清醒了过来,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
要知道,即便他俩不止一次在同一张床上过了夜,他也大多为了早朝一类的公务起得极早,因此极难在不爱早起的她面前暴露自己睡着的模样。正因如此,她难免会觉得十分新奇,可也不会因他睡脸好看就失去要折磨他的决心。
甚至不如说是,他那好看的睡脸让她更有了要折腾他的决心。
于是她说干就干,张嘴就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留下了牙印,且马上就得到了一声不出所料的闷哼,外加抬起头后便对上的可怕眼神。
迎着熹微的晨光再做了一回,许天晴疲惫地躺在那儿,总觉得之后几日如厕时定会极疼。见完美解决晨勃问题的贺元恺一脸轻松,又闭上了眼在闭目养神,她决心要让他休息不了,于是立刻毫不留情地开口发问。
她说:“皇上,您到底什么时候才把我带来的人还给我?”
他则答非所问,且不由自主地睁眼皱眉:“你若是困,还可以再多睡几个时辰。”
“还人啊。”
“你两分钟前还夹着朕的东西不放,现在就只在意一个天阉小鬼?你究竟喜欢他什么?”
“所以陛下是不打算把他还我了?”
“你先回答朕的问题。”
“喜欢他比陛下年轻,毕竟您是个快到而立之年的老男人。”
“……那段守铮比朕年长,你又喜欢他什么?”
“喜欢他比陛下有男德,他可是把自己的贞洁都给臣妾了。”她说着便戳戳他的胸膛,把话也讲得极其意有所指,“贞洁与忠诚可是男人最好的礼物,陛下您说对吗?”
本以为对方会被气得拂袖而去,或是干脆怒不可遏地再操自己一次,可现实的发展却并非如此,贺元恺听了她的话,竟是突然陷入了沉默,看似冷漠的表情中带着细微难明的沉重。
他深呼吸了几次又闭上眼,随即再睁开,若无其事地伸展五官。
“你带来的人什么都不懂,若是要在这宫里伺候你,必须得好好学些规矩。等他被内务府的教好了,朕马上就会还给你,一定。”他装得很平和很沉稳,还边说边起了身,“朕还要去上朝,先起了。”
目送了对方的离开,许天晴又鼓着脸地在床上滚了几回,终归也是早早起了床,一番漱洗饮食再是梳妆。她本来想去瞅瞅许久不见的张太后,不料却被伺候自己的侍女告知,其在贺元诚外出征战后马上就没了自由,如今每日都在长寿宫里吃斋念佛,压根儿不愿见客。
或者说,是不被贺元恺允许见客。
除此之外,这个显然是皇帝精心挑选的宫人还给了她别的拜访人选,或者说就是在传达贺元恺本人的意愿:“娘娘,如今真正管理着后宫的是淑妃娘娘,昨日还特意给您送了礼来,是尊东朝沛州窑的青瓷送子观音像呢。”
“喔……那还有谁送了礼?”
“陈宝林还给您送了亲手绘制的送子观音图,可精美了。”
“……那我是该去向她们好好道谢。”她挑了挑眉,眨了眨眼,迅速她俩还真是过度好心又极有默契,“只是不知我离开了这么久,这后宫里是否还添了多少新主子?”
“回娘娘的话,如今宫里还是只有淑妃娘娘与您、康嫔与陈宝林。皇上尚来忙于政务,鲜少来后宫呢。”
“那好,我便去拜见淑妃娘娘。”她笑眯眯地看着对方,接着转移了话题,“话说回来,你是叫什么?我记性不好,昨日也实在太累,没能记住你的名字,还望你别介意。”
“娘娘言重了。”这名个子高高的年轻女子显然有些惶恐,急忙给她鞠起了躬,“奴婢名为甩果,是皇上赐的名,说是娘娘您喜欢鸡蛋,一定会喜欢这名。”
“……原来如此。”她着实有点无语,也就忍不住长叹出一口气,“那甩果,就你陪我去拜见淑妃娘娘,其他人不必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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