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在内心发出小小的欢呼。
好耶,他早在之前看电视的时候就很想试试看说这句台词了。
真酷啊。
小草自我陶醉.jpg
烟灰色的瞳孔中出现痛色,危什声音嘶哑:“你是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我了吗?”
季酒收起每个猎人都配备的作战枪,诚实的摇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下起了雨,雨水冲刷着他的伤口将鲜血不断带出。
他仿佛全然不在意的翻了个身:“三年前,我被一群渡鸦追着跑到一栋房子,那是我跟你的初遇。”
说起渡鸦,季酒眼中浮现几分愤怒:“我记得。”
从后面为他遮雨的司殷远皱起眉,有些吃味:“记得什么?”
危什眸中一动。
季酒毫不犹豫:“当然是记得那群坏渡鸦啊。”
这句话让司殷远忍不住勾起唇角:“哦?”
危什表情彻底变得灰败。
季酒:“当时有群渡鸦想占领房子,被我吞噬掉的时候不小心遗漏了几只,后来它们就一直在小区内散播危险不要靠近的消息给其他畸变物。”
害得他最后没有东西可以吃,只能把自己哼哧哼哧□□找饲主。
从始至终他的回忆里都没有危什出现。
也许那时候的他也有注意到那个弱小的人类,只是从未放在心上,谈何记住。
他也不是为了救人,只是单纯将侵犯了领土的渡鸦吃到罢了。
没想到就招惹了一个疯子。
整整三年,危什也从一个弱小的人类变成能篡改数千畸变物思维的觉醒者,在思维被其他畸变物同化的同时也将三年前的那一场救命之恩变成了执念。
危什双目赤红:“记不得没关系,只要你愿意跟我走,我们就能一起在末世中活下去,至于其他人类,最后都会死。”
“因为他们只是卑劣的失败种,只有成为进化种才能活下去,只有一个方法能成为进化种!!!”
直到最后他几乎是声嘶力竭在嘶吼。
随着高亢的最后一个字落下,地底下瞬间拔地而出几十条腰粗的血管,在空中不断挥舞着。
危什愣愣的抬起头,烟灰色的眼睛被扬起的风沙激得留下眼泪:“要开花了...”
那血管无差别攻击,直接将他一起绑起来,快速向后掠去。
危什不仅不挣扎,反而像是自愿被献祭,闭上双眼。
司殷远眼神一冷,他原以为这些血管也是被他篡改了思维,现在看来是那米迦勒之花自己在攻击。
他一边抵抗这些血管,一边侧头:“追。”
季酒点点头,在他的掩护下往危什消失的方向跑。
这些血管比想象中还要难缠,无往不利的金焰竟然都夺取不了它的生机。
而季酒本能的抗拒吞噬这些血管,看着里面的黑色物质他总是感觉到被刻在骨子里的抗拒。
大脑都在叫嚣着不愿意靠近,连黑雾都躲得远远的。
刚刚的小雨又停了,可被打湿的泥地依旧让人难以行走。
司殷远干脆将季酒公主抱起,一边顶着自己异能形成的光幕一边灵活的追上危什。
在最深处终于看见危什的身影,他慢慢将将季酒放下。
他的裤脚上全是泥泞,而季酒依旧干干净净。
听见动静回头,危什脸上出现几分疯狂:“要开花了,我所期望的终于要来临了,从我和它思维融合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它才是末世中的转机!”
“它会赋予我生机,让我也成为进化种!”
他突然朝季酒伸出手:“过来吧,只要你现在过来依靠我,我们就能一起开启末世新的篇章。”
直到现在他也没放弃拉拢季酒,可见执念之深。
季酒微微歪头:“那我给你一个选择吧。”
危什愣了一下,脸上突然露出难以自控的喜意:“什么选择?”
“让你在米迦勒之花和我之间选一个。”季酒伸手指了指自己,“小草和花合不来。”
危什慢慢地不动了,一双如同被阴霾照过的瞳孔清晰倒影出季酒的身影,然后重重闭了下眼,再次睁眼的时候满是冰霜。
他转身将身上的黑袍拖出一个弧度,这次没有了任何犹豫,直接踏向了米迦勒之花。
原本以为根部那么繁荣如同血管分布得到处都是米迦勒之花会是很巨大,可实际见到后居然真的只是一朵普通花的大小,一瓣一瓣的红色花瓣收敛着,还只是个花骨朵。
是耳熟能详的花种——曼珠沙华。
米迦勒就是一朵看起来极其普通的曼珠沙华。
只是它身上传来的浓厚死气让季酒极度不适。
他的另外一个异能「生机赋予」和这么浓烈的死气简直就是天生犯了对冲。
危什站在距离花最近的地方,脸上的血色因为靠近死气也变得更加苍白。
他缓缓道:“你们应该很好奇吧,之前我给教会的那肉球形象到底是什么,那其实就是米迦勒的种子。”
他就是亲手将这么那么一个狰狞的触手肉球养成了如今这朵花,用守护这个词来说可能更加的贴切。
因为米迦勒和其他畸变物都不一样,它无需进食,且从一开始就是如此。
这也是他认为没有吞噬本性的米迦勒是最完美进化种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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