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就在学校的不远处,几分钟的路程。
白苏一路顶着公寓工作人员暧昧的眼神径直上了电梯,直到解锁开门一气呵成后才松了一口气。
所以,她到底在紧张些什么啊。
白苏假意咳了咳,接着从柜子里拿出新的拖鞋放在入口处,对着时越说道:“可能要麻烦你坐一会了,我换一下衣服,箱子你想放哪里都可以。”
白苏说完先行了一步,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朝着慢吞吞的时越招手,“快进来呀。”
时越这才点点头,“好。”
白苏将水放在茶几上,“那我先去房间咯,很快,喝点水。”
“嗯。”
看着白苏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后,时越走近沙发后打开了手提箱,手提箱的一侧放置着些许衣物,另一侧则放置一个被包裹得有些花里胡哨的正方形物件,在彩纸的外层系了的十字细麻绳上还扣着一封信。
比起这件复杂又花哨的包装,旁边的一个素色小礼盒就显得有些单调了,时越的视线在它上面停留了几秒,随后将它塞进了风衣的口袋里。
说是换衣服,实则白苏换来换去最后只换了一件厚外套,她在学校里基本都是素颜,所以又花了几分钟化了一个简易的妆容,等所有事情忙完也不过才十分钟。
“我好了,走吧。”яΘυsёωυ.cc(rousewu.cc)
时越顺着来人的声音看过去,无疑也看出了她的变化,语气真诚地夸奖道:“很好看。”自从离开天俞后,她的妆容和穿搭都有了不小的变化,比起她以往的故作温柔老成,现在的她显得更随性自然。
一瞬间的羞赧后,白苏绷紧了脸说了一声“谢谢”,随后借着茶几上的物件转移话题,“这个…”
“是路易拜托我交给你的礼物。”也要多亏了路易,他才知道今天是白苏的生日。
白苏看了看被包装纸裹得厚厚的礼物,一时之间也有些好奇,不过顾忌着时越还在眼前,“那…我放到房间里好了,等我一下。”
“路易大概想知道你的反应,所以特地跟我说让你直接拆礼物。”
东西虽然不大但是也有些重量,白苏索性坐在了地毯上,解开细麻绳后又小心翼翼地撕开一层层包装纸。
还没整个拆开,看见局部的红色笔触白苏就已经猜到了这是castelli的那一幅《种子》,白苏没想到路易送了这样一份礼物给她,她想起那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路易到过她的家里,原来是有在认真观察的啊。
castelli的画向来是白苏的心头好,在京市的家中,客厅、卧室和书房里都挂了几副大尺寸的。这幅《种子》是castelli笔下少有的关于“希望”的画作,摒弃了以往的暗色调,选择了热烈的红色,画名虽是种子,可画的却是冉冉升起的红日,白苏仿佛透过这幅画了解到了路易的初衷。
她很喜欢。
时越并没有错过白苏的这些反应,他早就知道她的身边不止一人,就像画中的红日一般,永远不为私有。
白苏敛了敛嘴角的笑容,并没有立即看那封信,而是将它夹在画的背后,“我先放回房间,然后我们去吃饭吧。”
“好。”
随着时节的推进,爱丁堡的日落越来越早,当白苏和时越漫步在街道上的时候,刚好能看见落日的余晖将天空染成粉紫色。
白苏深知时越沉默寡言的性子,一直在努力搭话,等到了餐厅的时候,预热铺垫得也差不多了,白苏终于带着些质问的语气问道:“你怎么没告诉我你在英国读书?”说不定就是故意的,哼。
时越一愣,“我以为,老师你是知道的,”说着顿了顿,解释了白苏的言外之意,“老师上一次似乎并没有跟我说要来英国,如果说了的话,我跟老师应该更加有共同话题才是。”
“……”白苏憋着的气一瞬间散了,怎么还成她的错了?
“好吧。”好像还真是这样,算她倒霉。
“不过知道老师在英国读书,我很开心。”
看着时越突然露出的笑容,白苏是一万个相信,甚至他的情绪透过朦朦胧胧的灯光将她也笼罩了,“我也挺开心的。”她听见自己这么说。
余下的氛围不知怎么的突然暧昧了起来,一餐过后,回程的路上白苏也没了来时的多话,但是气氛并不僵硬,反而有些腻腻乎乎的。
快到公寓的时候,白苏才想起来,“那个你酒店订好了吗?”问完才想起来这不废话吗,他们一直待在一起,应该是没订,“要不住我家,嗯,有客房。”
时越轻笑了一声复又摇摇头,“不用麻烦你了,我已经定好了。”
“啊,那就好那就好。”
白苏觉得自从她在天俞待了一段时间之后,总是忍不住婆婆妈妈,以至于时越都拿到行李箱,她还有些莫名的担心,“酒店远吗?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时越刚准备从口袋里拿出小礼盒,听到这句话也有些无奈,只能先按捺住,“老师,我不是未成年。”
“我…就是,好吧。”她也不想,她以前从来不是这个样子的好不好。
“老师想说什么,就是习惯了是不是?也许…我有办法。”时越的话音落得很轻,当他空闲的右手覆上白苏的后脑勺的时候,空气似乎都粘稠了起来。
“什——”剩下的话被时越的亲吻锁住了,白苏微张的嘴唇方便了对方的侵入,当舌尖触碰到另一种体温的时候,她下意识地闭了眼,开始任自己的理智淹没在唇舌之间。
呼吸声渐渐加重,白苏听到手提箱落地的声音,接着一只手圈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贴合。
她真实感受着对方身体的躁动,直到时越喘着粗气埋在她的颈窝里,她的手指还在描摹涨大的性器。
“你好硬啊,时越。”大概是这一层只有白苏这一户给的勇气,白苏就是想逗他。
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脖子上,“老师肯定也湿了是不是。”
白苏轻哼了一声没说话。
哪知道那温热的呼吸向上攀爬,将她的耳垂含入一片湿润,圈在她腰肢的手臂渐渐收紧,白苏被吃得浑身发软,即使周遭无人,但是门就在身后,于是她问道:“不…进去吗?”
湿吻落在她的胸口停下,“进…哪里?”
白苏拧了一下他的臀肉,“家里!”
时越眨了眨眼,“我还以为……”
白苏瞪了他一眼,哼,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样子!
一进门,白苏就带着时越滚进了沙发里,她早就湿了,淫水似乎都泡透了内裤,她向来不想压抑自己的欲望,解开了时越的裤子便坐了上去。
急色的模样让时越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的裤子不脱吗?”
白苏嘟着嘴有些艰难地脱下了半只裤腿,之后求救般地看向时越,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一动不动,还说:“老师怎么能要学生帮忙呢?明明在老师心里我还小不是吗?”
报复!绝对是报复!
气得白苏用膝盖顶了他一下,却没想到碰到了一处有棱角的东西,“疼!什么东西!”一瞬间欲望的水光似乎都要化成眼泪了。
时越有些无奈地替她揉了揉膝盖,虽然跟他想象的场景不一样,但他最终还是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小礼盒,“是你的生日礼物。”
白苏抬起头,忘了痛,“是什么?”
时越看着眼角泛红又一瞬间打起精神的白苏一时失笑,将东西递给她后,很轻松地将白苏轻轻抛起,脱掉了刚刚令她烦恼的裤子,“自己看。”说完动作不停,触上那一处湿润的丛林洞口。
此时的肉棒早就硬得不行了,没有了衣物的束缚,直挺挺地立在那里,时越看准时机对准湿润的洞口,一个贯穿将肉棒没入她的体内。
湿润紧致的小穴紧紧地咬住他的肉棒,直到将最后一点慢慢挤进去后,时越问道:“喜欢吗?”
除去被插入的一瞬间,白苏也看清了盒子里的东西,是一枚欧泊戒指,银色的戒托上镶嵌着一颗水滴形的黑欧泊,很闪。
因为体位的限制,时越的动作幅度不大,但是白苏却觉得很痒,肉棒在甬道的褶皱里摩擦,滴滴淫水从穴口流出,随着身下的人的动作越大越大,白苏的痒意也逐渐递增,仿佛是在催促着她的回答。
白苏阖上礼盒,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吐气,“喜欢的。喜欢礼物也喜欢肉棒,最喜欢时越。”
————
啊啊啊最近在练车,每天都在中暑的边缘。
鸽了几天,实在不好意思,我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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