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蝉还没反应过来,李闵就十指交叉地压了过来。
他俯下身,仿佛要将许蝉揉进肋骨里,唇齿交接时,他喃喃道:“想起来了吗?”
在被男人一把抱起的瞬间,许蝉再也不敢装傻,连声求饶。
“我错了。”
她紧紧抓住李闵的衬衫,略微松开的领口内侧是线条流畅的蓬勃身躯。
“错在哪里了?”
李闵不依不饶,像是押上了一辈子,非常将眼前的嫌犯刨根问底。
许蝉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
李闵心一软,正要放过她的时候,她突然自己递了过来,轻轻地亲了一下李闵的唇角。
“早知道你这么不经撩,我就不该亲你这里。”
她视线下滑,快到腰际的时候戛然而止,然后正视着他的眼睛说,“该把你吃干抹净,然后重新找个人嫁了,让你这辈子都求而不得。”
“你这个思想,”李闵轻轻地蹭了一下她的唇,断断续续地说:“很危险。”
他说,“我不会让你得逞了。”
时间回到一年前。
李闵原本打算许蝉走后直接回实验室,没想到许蝉三言两语竟然提前套到了话,临走之前偷偷上了他的那辆车。
——以家属的身份。
“李医生,你是不是落了什么?”
身后传来笑闹着的提醒声,李闵一回头就看到许蝉拖着行李箱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她越过人群,大大方方地挽起他的手臂,在众目睽睽之下婉转笑道:“我马上就要回国了,接下来就麻烦大家关照我男朋友啦。”
她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地说:“他这个人有点轴,要是有大家有哪里不满,欢迎随时找我。”
说着,就把自己的名片一一递给了在场的所有人。
李闵趁她还没发到男同事,立刻把人拉到怀里径直上了楼。
那天晚上,李闵在看穿许蝉故意和他对着干的心思之后,就放弃了将许蝉送回去的想法。
他关上酒店房间的门,威逼利诱似的让她老实,没想到她竟然多学了半招,故意说自己赶不上航班,要留宿在酒店。
“你让我睡你床的时候,怎么没有觉得不适合?”
许蝉躺在床上,一边玩数独游戏,一边疑惑地发问,“更何况,我现在是在酒店的床上,又不是你家的。李医生,你到底在纠结什么?”
她细巧的下巴微微一抬,“客厅有沙发,你自己过去。”
随后,卧室里的灯就关了。
一片黑暗里,李闵只看到穿着粉色真丝睡衣的许蝉在被窝里翻了个身,隐约露出光洁白皙的后颈,就像是湖心曲颈的天鹅一样。
他喉头滚动,卡在原地半晌莫名有种被人摆了一道的错觉。
睡到半夜,李闵从沙发上爬起身去了趟卫生间,他转头回到沙发,就看到被子掉在了地上。
被子,掉在地上了。
掉在地上就脏了,脏了还能用吗?
李闵拧着眉头,认真地想,肯定是不能再用了。
于是,他走到许蝉的卧室门口,伸手敲了一下,结果还没敲实在,房门就缓缓打开了。
四边形的光块落在黑暗里,映在粉白交加的床上,他看到许蝉赤白灵巧的脚露在被子外面。
睡觉这么不老实?
李闵走上前,替许蝉盖住脚,抬起头就看到她的肩膀又露了出来。
他只好又往前提了提被子,脚又露了出来。
李闵:“……”
哦,原来是被子盖反了。
他又把许蝉的手挪到被子里,然后轻手轻脚地给她把被子掉了个个,折腾完之后,李闵都快要忘记自己进屋只是为了借一床被子。
可是此时,许蝉似乎已经睡熟了,他正犹豫要不要吵醒她的时候,女人的小手突然朝前一伸,准确地抓住了他的领带。
李闵单膝跪在床单上,呼吸微微有些沉重,随着她手里随意一带,他的西装裤跟着床单轻微一滑,下一瞬整个人就送在了许蝉的面前。
“睡吧。”
许蝉哑着嗓音,撒娇似的伸手抱住李闵的一条手臂,“别闹了,我好困。”
她力气倒是不大,使劲抽出来也不是不行。
可是……
李闵看了眼许蝉抱着自己的位置和角度,心里盘算了一下,还是深吸一口气,闭上眼躺在了她的身旁。
第二天一大早,许蝉醒过来的时候似乎还有点懵。
她倒打一耙:“你怎么在我床上?”
李闵想要辩解,但是一想到的确是自己闯进来了,随即又哑口无言地垂下了头。
“啊,来都来了。”
许蝉看着李闵有些松散的衬衣领口,抬手卷了一下她的领带,“要不,你再陪我睡一会?”
她慵懒地眯了眯眼,像是真的很困,给人一种无法拒绝的感觉。
李闵鬼迷心窍,真的以为许蝉只是抱着她睡会而已。
直到,她闭着眼,突然亲了他一口。
那一吻,在他的脑海里萦绕了一年,险些将他逼疯。
谁能想到,兢兢业业的李医师能提前完成研究,原因竟然是因为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呢?
海风里伴着轻微的咸腥味,随着海浪一叠叠地推到脚背,淡淡的海草气息迎面而来。
许蝉走在前面,李闵跟在后面,小脚印上叠上大脚印,一路上的沟壑似乎是一个人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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