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贺九堂锤了锤胸口,喝了一口水才咽下去,“我就想看看你还在不在乎我。”
莫问枫手里的勺子顿了顿,“我只是想提醒你。”
“你以前也这样提醒我。”贺九堂也开始吃粥。
“随你怎么想。”莫问枫盛出那几瓣蛋白放进嘴里,“我只想好聚好散。”
贺九堂放下勺子,“让你生了两年的气,对不起。”
“你不回来也挺好的,我也一样过得好,所以我不想你再来干涉我的生活,对谁都好,两年前我们都不懂事,但你现在再这样也没意思,忘了就是忘了,我不在乎了。”
莫问枫也放下餐具,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提起脚边的行李迈出早餐店。
贺九堂并没有追上去,坐在店里沉默了许久。
莫问枫独自穿过了马路,在学院师兄师姐的指引和带领下顺利注册后去了宿舍。
宿舍是经典的上下床六人间,他进去时一个人都没有,床位上都标好了名字,他睡的是上铺,除了他的床位,其他五个床位已经都铺好床了,看来他是最晚一个到的。
莫问枫把行李袋放到一边,爬上床位看了看,准备出去购置被子什么的还有日用品。
结果下床的时候,却看到自己的下铺位上贴的名字赫然写着“贺九堂”三个字。
“叩叩。”
莫问枫还没反应过来,两声敲门声把他的视线引到宿舍门处。
“你好啊,新室友。”贺九堂一手撑在门框上,一手插兜。
莫问枫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丧心病狂,不择手段到这种地步。
据贺九堂后来对此事的解释,只是轻描淡写的说:“还想和你一块上下学,就让家里帮了一点小忙。”
不过贺九堂常常怀疑莫问枫复读那一年就是为了等自己出来一起上大学,莫问枫第一年高考失利的原因成了个万年迷。
莫问枫气得说不出话来,什么也没心思了,甚至一句气话都不给对方,直接去找导员商量换宿舍。
由于还不熟悉地形,学校又大的离谱,在东寻西问了一路后,历经一多小时才找到导员,结果对方在开会,又等了半小时,最终导员以什么以后看情况再给予处理的理由搪塞了他。
莫问枫有点乏力了,想着还要去买东西,却又发现出来太急了没带钱包,又只能先回宿舍。
这时宿舍里回来了一个舍友,叫满江,两人简单的问了个好,又各忙各的。
然而,莫问枫却才留意到自己的床已经铺好了。
这时贺九堂从卫生间里出来,举着两张新毛巾,看到莫问枫就问:“蓝色和黄色你要哪一张?”
“你做的好事?”莫问枫指着自己的床,怒不可揭。
“嗯,是啊。”贺九堂把毛巾举到对方面前,“蓝色还是黄色?”
莫问枫怒气直升,准备骂出什么的时候,又想起宿舍里还有其他人,只能放平语气:“不用了,我自己去买,拿走你的东西。”
“外面快下雨了,别去了,所有东西我都买好了,都一人一份。”
贺九堂又指了指地上的两双新拖鞋,桌子上的牙刷杯子,都是一蓝一黄的颜色。
“你非要这么无理取闹吗。”莫问枫气不打一处来。
贺九堂把两条毛巾搭在两肩上,不知悔改道:“我不光无理取闹,我还要强词夺理,胡作非为。”
“你!”
这件事莫问枫算是认命了,毕竟刚刚报道,他又不能做什么。
但同一屋檐下至少还有其他四个人,贺九堂不至于能对自己做什么苟且之事。
像正常大学生一样,当晚宿舍人齐后,就互相自我介绍,然后按部就班的生活。
宿舍里六个人,有一个是师兄不跟他们一个节奏生活,其余三个人一开始就走到了一起。
莫问枫一开始倒是有点想加入他们,但碍于贺九堂当晚就开始暗戳戳的干扰和宣权,莫问枫放弃了这个念头,打算独来独往。
宿舍里其他四个人都挺能闹的,莫问枫不怎么说话,也不去搭理贺九堂,贺九堂以前也是闹腾的人,这会也安分下来了。
就这么,其他舍友对他俩就比较尊而处之了,也不敢过多打扰他俩,但也知道他俩是一块的,但刚刚开始又不敢妄加猜测两人的关系。
莫问枫从头到尾都想独行,但贺九堂像苍狗缠辫子似的,怎么揪也揪不下来,吃饭,上课,跑步,自习……贺九堂都如影随形黏着对方。
毕竟是警校,各种警训数不胜数,也只有警训时间,两人的影子才不会并排在一起。
莫问枫倒不是真的默认了对方的作为,他没少和对方翻脸吵架,甚至动手打架,但根本没有办法改变这种情况。
贺九堂每天晚上都给对方泡牛奶,莫问枫很多时候都是留到凉了也不看一眼,甚至好多次当着对方的面直接倒掉。
不过贺九堂也不生气,日复一日的继续这么干,莫问枫偶尔觉得自己脑热了也会接受一两次。
但也还是会做点其他的,例如宿舍里都没人的时候,贺九堂会把对方往自己床上按下去亲几口。
最越界一次就是,半夜趁着全宿舍都睡着了,第贺九堂爬上对方的床,抱着对方睡了一宿,当然,莫问枫肯定会惊醒的,只不过贺九堂捂着对方嘴巴,微微胁迫几句,莫问枫就不敢吱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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