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想叫。
他埋头在她胸前,一只手解开了她的浴袍,另一只手捉住她的腿,从她的大腿内侧往上推,将她的腿分开。
他平时拨琴弦的手指试探地在她阴唇处摩擦,碾磨,不知道刮到了哪里,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他听到她愉悦的呻吟声,嘴巴和手便更加卖力些。
等到她实在忍不住去扯下他浴袍的时候,他顺从地把自己脱光,自己读说明书戴套。
一切准备都做完了的时候,他伏下身子,眼神干净的望着她。
这人真奇怪。
明明两个人在做爱,下身蓄势待发,箭在弦上。他看她的眼神还像山上的积雪般的纯粹清朗。
怎么又开始装纯了?
他低头看她,声线有些喑哑,却兴致很足似的问:“姐姐,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还没来得及问,他的下一句话和他一起进入她的身体。
我是陆飘。
她被他带来的情潮所淹没,口中的呻吟被他的唇堵住,陷入欲仙欲死的性爱之中,无法自拔。
从她身后缓缓进入的陆飘神情沉醉又迷惘,他想要更深地进入她,更用力地冲撞她,他因常年练琴而带着茧的指尖从前搓磨着她的阴蒂,她似真似假地要他慢一点,可他像听不到一样,咬着她的肩膀,入到最深,剐蹭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的小腹因为他的进入而微微隆起,可他尚未整根没入,还有一段露在外面。
蒲鸟的背后紧紧贴着他滚热的胸膛。
她感觉他在试探她。
他每隔一会就会顶弄得更深些,一旦她适应,他便将更夸张的尺寸送进来,再弄着她的花核刺激她流出爱液,还喜欢一边进入一边舔着她的耳廓说话。
“嗯……姐姐,你喜欢这样吗?舒服吗?”
“姐姐,别咬我。我受不了。”
要不就是一边顶胯一边风情地呻吟,细碎地喊姐姐。
谁能想到几个小时前还在舞台上用低沉沙哑声线唱摇滚的年轻主唱叫起床来这么少年,这么娇。
蒲鸟快活地想到他那时候在舞台上一丝不苟弹吉他唱歌的样子,全场都在为他尖叫。可现在他那双弹吉他的手正心怀鬼胎地掰开她的臀瓣,使他更顺利地贯穿她。
他说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陆……陆飘?
陆飘。
他突然用力地握着她的臀瓣,把剩下的一大截硬生生没入她的身体,蒲鸟承受不住地腿一软。
陆飘捞起她的身子,极为爱惜地抱住她,贴着她的身体,一下一下开始顶弄。
越来越快,他的拍打在她的私处,蒲鸟的呻吟声像溢出来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
他抽插时带出她内壁的软肉,他的每次进入都使她的脑子像放了烟花一般,什么都感受不到,除了他。
她懵懵的脑子,忽然听到他哀求似的,“姐姐,喊我名字,好不好。”
他像猎人刺穿猎物那般整根没入,却又语气软软地咬她耳朵,“叫我名字。”
他大有她不叫就不放过她的趋势,又开始小幅度的在她身体里那处专心碾磨,磨得她高潮一次,还瑟缩着颤抖的时候,长驱直入,继续大开大合的抽插,耐力惊人地令她伴着余韵又攀上了顶点。
他把她翻过来,将她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
蒲鸟意乱情迷,气息纷乱地喊他名字。
“陆飘,陆飘……陆飘……”
他急不可耐地挺身进入,两人连接处溢出晶莹的爱液,溅到他的小腹,他像着了魔一样听从她的呼唤。
像是想要让她记住自己似的,他一下比一下更重,插得她时而痛时而爽,时而身处地狱,时而飞上云端。
他在她几乎破音的一声“陆飘”中颤抖,紧紧拥住她的身体,脆弱得仿佛离开她就会碎掉。
乐队主唱和一条狗(H)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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