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喂了小白鼠药后。便将它放入笼子内等着它的反应,过了几分钟过去,小白鼠依旧没反应在笼子内跑来跑去,沈韫摇了摇头,再次去查看记录下的数据。
东西像个烦人的蚊子一般,继续绕着沈韫问:“到底有没有?”
沈韫说:“你们认为是,那应该有吧。”
这算是什么回答?!
东子服了,他追根究底问:“你和安夏在一起这么久,可从来没有吵过架,这次因为什么啊?”
沈韫算是彻底服了东子了,他只觉得太阳穴有些疼,他再次叹气看向东子说:“你没事了吗?没事了。不如过来帮我搭把手?”
东子想到自己还有一堆事情,忙说:“我还有事呢,看等会有没有时间。”
他迅速溜了。
等他从身边离开,沈韫觉得才安静了些。
之后沈韫跟安夏冷战了五天,五天安夏没再来找过沈韫,而沈韫也没找过她。
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情况,两人都不是幼稚的人了,平时可是连重话都不曾对对方说过。听安夏的朋友说,安夏那几天连去练功室的心情都没有,整日在宿舍以泪洗面。
而沈韫这边,无比平静,没人再追问他和安夏之间吵架的原因,也没人在提过,一般他们提,沈韫都不会回答。
当第六天第七天过去,在宿舍内还没等到沈韫来找她的安夏,打电话给了薛棋。
她在电话内问:“学姐,沈韫呢。”
她嗓子是哑的。
薛棋自然也知道这几天她们之间的情况,她说:“他这几天都是满课,在上课呢。”
安夏说:“他没跟你说过我们之间的事情吗?”
薛棋说:“他很少跟人说这些事情的,几乎不说。”
安夏哭得更厉害了,她说:“他是不是想跟我分手。”
薛棋说:“我、不知道,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薛棋想了想又说:“应该不会吧,沈韫不是这么没责任心的人,而且你们只是吵架了而已,他向来冷静。”
安夏是知道这点的,是的她从来没有见过沈韫这样冷静的人,就连吵架,他都可以安安静静,不慌不忙。
安夏在电话内哭着。
薛棋听着她的哭声,她有些于心不忍:“安夏,不如你过去找他吧,有什么误会大家都解释下,也好过现在这样冷战吧?”
安夏哭着说:“我知道,我会去找他的。”
薛棋又说:“其实你可以多注意注意你妹妹。”
薛棋终于还是忍不住提醒安夏。
安夏听到薛棋提起安夷,下意识整个人就紧绷了,她问:“什么意思?”
薛棋说:“我也不好怎么跟你说,总之你多注意点吧。”
薛棋便挂断了电话。
吵架这么久,安夏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找安夷,因为她觉得好像事情和安夷没多大关系,而至于她和沈韫吵架的原因,她自己现在也没搞清楚,如今薛棋这一提醒,安夏混乱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
对,安夷,她和沈韫的导火索,安夷。
安夏迅速从床上爬了下来。
晚上沈韫回到家。第一件事情便是去冰箱内拿矿泉水,他拧开喝了一口,朝着卧室走去。
可是到达卧室门口,外头便传来门铃声。
沈韫停住。侧脸看去,接着,沈韫的手机响了,是安夏打来的。
沈韫接听。喂了声。
安夏在电话内说:“沈韫,你开门。”
他回了句:“好。”
他挂断电话,走过去开门。
安夏站在门口看着他。
沈韫没说话,安夏问:“你不打算请我进去吗?”
他才从门口让开,安夏走了进去,在沙发上坐下。
沈韫将矿泉水放在玄关处,他走到冰箱处问安夏:“要喝水吗?”
安夏没有看他,抱着手坐在那。
沈韫关上冰箱门,不再说话。
这时安夏问沈韫:“沈韫,我能问你几件事吗?”
沈韫说:“你说。”
安夏终于扭头看向他:“那天你问我是不是忘记什么事情了,是什么意思。”
沈韫站在冰箱前看着安夏,良久。他开口:“那天你是不是跟安夷有约。”
安夏说:“是。”
沈韫问:“那应该不用我多说了。”
他想去卧室。
安夏从沙发上起身,在他身后大声问:“她为什么在天桥?为什么是你去找的她?”
安夏这句话一出,沈韫停住朝她看去:“这件事情你不是应该问问你自己吗?她为什么在天桥?”
安夏很不明白沈韫话的意思,她皱眉看着她。
沈韫说:“安夏。如果那天没空,你完全可以给她电话,何必让她一个人在校外,等你到半夜?”
安夏从沙发上跳了下来,朝沈韫追了过去,她拽住沈韫说:“那天下午四点,我就同她打了电话说我不过去了,我早就跟她谈好了时间,她也说好了,她怎么还会过去?”
沈韫攒眉:“你说什么?”
安夏急切的说:“我真有同她联系,我给你看通话记录!”
安夏立马转身去沙发上的包内拿手机,她迅速翻到那条聊天记录走过去给沈韫看。
沈韫没有去接,但他扫到了安夏手机的通话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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