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来来是不在意谁去抽,但是她再不想办法劝架,这两个家伙就要打起来了。
但不愧是当姐多年,六个弟弟妹妹不是白养活的,宋来来就一句话化解了这场风波。“剪刀石头布,三局两胜,赢的人抽。”
剪刀石头布,绝对是化解小朋友争抢的神器。
宋来来的话音未落,两个幼稚的家伙就开始剪刀石头布了。为了防止对方作弊,两人还请宋来来当裁判。
结果,宁玲技高一筹,以两个拳头赢下了这个抽签的机会。
然后她抽中的纸条,是所有队伍拿到的纸条里最短的。
不提宁玲和程然编的那首藏诗,其他人的纸条起码也有好几条线索,只是都很模糊,七拐八拐的,一时间叫人难想到答案。但至少都还是有方向的。
宋来来这个组抽中的目标就一句话。“所有人都最想得到的,特别是今天。”
连目标是个什么都没有描述,或者这就算是描述了,但也太笼统了吧。
“要不是每个纸条指向的答案,在节目组那里都有备案了。我真怀疑出这个题的人就是想捉弄我们。”程然不由地吐槽宁玲。“还说自己运气好,你明明就是最大的臭手。”
节目组为了更多趣味,在直播间每支队伍头顶都标注了一下目标难度,以星星来表示,空星是最简单,五颗实星是最难。
其他队伍的难度倒是显而易见。
而宋来来这支队伍的任务难度,光是显示就已经展现出十足的奇葩气息了。
一边打蛋的宋亚熙一边奇怪地发问。“为什么来姐这组头上的难度在五颗实星和空星两个之间来回跳动?到底是最难还是最简单啊?”
节目组也很为难啊。梁琬看着最终答案,吐槽。“到底是哪个鬼才想到的目标,如果换成来姐以外的任何一组都是最难,偏偏被来姐她们组抽中了,那简直就是囊中取物嘛。但是如果来姐她们猜不到也是白费。”
“我觉得是最难的。你想好,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往往都是最难企及的。”南子琪嚼着口香糖继续完成剧本。她实在是太困了,如果连嘴巴都不动,说不定坐着就得睡着。
“那也不一定。其他人还要找,她们就只要破解谜题。感觉上还是少一层难度。嘿嘿嘿,这下好玩了。不知道来姐她们最后能不能把目标成功交付。”梁琬兴致勃勃地猜测。“打赌吗?”
“不打,赌博违法。”南子琪用一团浆糊的脑袋非常明智地拒绝了。
范筠则笑嘻嘻地加入对话。“她把运气都花在投胎上了。还是我和你赌吧,赌注是什么?钱?”
“我们都是清新脱俗的文艺青年,提钱太俗气。这样吧,要是我赢了,罚你给琪琪做一个月的苦力,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端茶送水,掐肩揉腿,还要温柔地夸她‘亲爱的,你最棒’。怎么样?敢不!”
梁琬那是怎么扎心怎么来。
“我去,要赌这么大吗?”范筠有点后悔了。
南子琪一边手不停地细化剧本,一边吐槽。“没错,这个家伙每次打赌都选这种恶心人的赌注。上当了吧。不敢就不敢呗,没人会笑话你的。胆!小!鬼!”
本来想不干的范筠被南子琪这么一激,立刻头脑发热地答应了。“行,赌就赌。如果我赢了……”
妈呀,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到和刚刚梁琬提出的赌注相抗衡的恶心条件。
南子琪还在旁边拱火。“咋了,下半句呢?”
范筠干脆一咬牙一跺脚,指着南子琪说。“如果我赢了,你就得一个月不间断地在她的耳边夸我的好话,并且每天至少当面问她三遍‘范筠那么帅那么好,你当初为什么无缘无故和他分手,是瞎吗!’这样。”
南子琪听了,直接气得要扔平板跳起来。“你们俩有毛病啊,打赌就打赌,干嘛都是恶心我啊。”
梁琬一听,总算有戏了。她实在是受够这对阴阳怪气的前情侣了,绝对要为接下来拍摄作品的工作时间缓冲一下两人的关系。不然等拍摄的时候,她非得被他们俩逼疯不可。
“那行。我先选边,可以吧。”梁琬小心翼翼地试探。
范筠正和南子琪吵得不可开交,谁有空管她说什么,随口答应。
梁琬仔细思考了半天,选择说。“我猜能找到。”
范筠就被动选了另一边。
而野外众人以掘地三尺的狂热姿态,开始搜寻起目标来。
本期节目要录制两天一夜,但也不可能真的让大家露宿街头,节目组在山谷河流旁的平地上设置了露营地,夜晚灯火辉煌,好看极了。
“就是有点冷。”宁玲搜索了一天累得腿肚子抽筋,好不容易坐在篝火旁取暖,却还是觉得冷。“话说不会要下雪了吧。这也太冷了。”
“山里本来就冷一点的,很正常。”程然将自己外套的领子立起来,试图多保留一点温度。但还是冷得他瑟瑟发抖。
宋来来将节目组分发的外套披在宁玲肩膀,有些发愁。“温度下降得太快了,不对劲。”
“可能真的要下雪了吧。”程然不以为意。
第二天早上,还真的下起了小雪,星星点点地积攒在叶面上,映衬得相当美。
不过,亲临现场的人除了冷还是冷,根本无心留意这大自然的美丽。
“要不要取消录制?”梁琬开始考虑起来。山上毕竟是山上,下雪了的话还是有点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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