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薛晔出去买东西了,依旧给她留下了一套衣服。
内衣内裤被清洗过晾着还未干,夏寒就直接套上了T恤,裤子仍旧有些宽松,她想着也没别人在,索性就没穿。
拖鞋是一双新的,刚刚好合脚,夏寒就踩着它在家里晃悠。
空旷的客厅已经被收拾过了,被他们弄得一片狼藉的沙发套也换上了新的,但空气里的味道还未驱散。
窗帘和窗户已经被打开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落下斑驳的影子。
夏寒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两点多,早就过了饭点,但消耗了那么多体力,倒是也饿了。
厨房并不像薛晔说的那样,冰箱里全是新鲜的蔬果,夏寒看了一圈,准备弄个叁菜一汤。
她刚把需要的食材拿出来,门就突然敲响。
没带钥匙吗?
夏寒跑着就出去了,却在打开门的瞬间后悔怎么不看看猫眼确认一下。
敲门的不是薛晔,而是一个眉眼与他有七八分相像的女人,看着有四十左右,化着精致妆容,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一身干练的西装,踩着细高跟鞋,比夏寒还要高小半个头。
女人看见夏寒的时候皱了皱眉,复又淡淡打量了她,声音也透露着职业女性特殊的优雅气质,“你好,我姓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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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寒猛然想起,薛晔的家庭介绍上,他母亲就姓沉。
那她是?
“薛晔的母亲。”
“您好,我是夏寒。”夏寒头皮发麻,僵硬地自我介绍,“薛晔出去了,还没回来。”
“嗯。”沉容安点了点头,神色看不出情绪,只继续说,“不请我进去?”
“噢,您请进!”夏寒尴尬地侧过身让沉容安进来,关上门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的着装实在是不雅观。
她低下头看自己,倒吸一口气,想着该如何迅速逃离地球。
夏寒全身上下只有一件轻薄的T恤,堪堪遮住大腿根,布料软软的贴在身上,所以胸前的那两点就格外凸出,更别说身上别的什么露骨的痕迹。
任谁都能看出来她会和这家的主人发生过什么。
薛晔的母亲会不会以为她是什么不正经的女人?
虽然她确实和人家儿子做了不正当的勾当。
而且她明面上还是薛晔的老师,却衣衫不整地出现在自己的男学生家里。
一个老师竟然就这样见了学生家长,荒唐又可笑。
夏寒有些奔溃,忐忑不安地看向沉容安,沉女士只是在客厅走了走,视线停留在沙发上时,夏寒的心都提起来。
那是他们刚厮混完的地方,即使被薛晔清理过,她都觉得淫乱不堪,好像他们交合时留下的液体还会渗出来。
好在沉容安只是看了眼,就又走到夏寒面前,开口就是询问,气场不容忽视,“多大了?”
“24。”
即使已经当了老师,在薛晔的母亲面前,夏寒还是会不由自主地乖乖回答,她想薛晔的母亲一定是个高层领导,这压迫感和学校领导如出一辙。
“在一起多久了?”
“什么?”夏寒错愕抬头。
“和薛晔在一起多久了?”沉容安再次问道。
夏寒犯难,这问题很难回答,因为她和薛晔一开始的关系就不清不楚,他们从未在一起,却做着最亲密的事。
她思考的模样让沉容安皱眉,“怎么,薛晔没和你确定关系吗?”
这倒也不是,他们的牵扯根本没办法清楚界定。
师生?炮友?又或者想要发展为恋人?
夏寒并未具体想过,其实不是没想过,而是不敢想,她的行为从最初就是不道德,是无耻的。
是她,太贪心,贪恋年轻有活力的薛晔。
看似薛晔主动,其实他的靠近全是她的默许。
夏寒还未给出答案,薛晔就开门进来了。
一时间,叁人的视线交汇。
夏寒注意到薛晔的表情迅速凝固,只冷冷地看着沉容安,语气也僵硬,“你来干什么?”
沉容安却终于有了表情,嘴角一扯,“来看看我儿子不行吗?”
“我想他了,不知道他想不想我呢?”
“不想。”薛晔拎着手里的东西走过去,夏寒才发现是个小袋子,上面写着某某药店,至于里面的东西因为袋子透明,所以看得清清楚楚。
沉容安自然也注意到了,严肃且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薛晔,又看了看夏寒,“我就知道,但是你要记得有分寸,别像你那个老子一样不负责任。”
“我知道。”薛晔眉头紧蹙,眼神都带了不耐烦,“我跟他不一样。”
他站到夏寒旁边挡住她,对自己的母亲下了逐客令,“沉总,您是大忙人,现在您知道你儿子不想你了,人也看到了,您可以去关心业务了,毕竟他们才是真爱。”
“行,我也不打扰你们。”沉总眉毛一挑,走得很干脆。
夏寒躲在薛晔身后,好奇地看了眼沉总的背影,利落干脆,飒飒有风。
正看着,沉总忽然转头,与夏寒直接对视,她露出一个很温和的笑容,“那个,姑娘,叫夏寒是吧,有些事别由着薛晔,他虽然年纪小,但归根结底是个男人,很多时候就顾着自己爽,下次可别这样了。”
“……”
夏寒红着脸在沉容安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救命啊!
24.衣衫不整地见到 гōùsнùωù.χγ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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