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可懒散地回应了一句。
“这段婚姻期间——”余嘉遇,“我不会和第二个女人发生关系,不管是感情,还是肉体。”
“……”诶?
这是对于刚才的解释,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她不过是纯好奇而已,真没有“吃醋”的意思。
不过,这个提议倒是不错。
就算是利益婚姻,她也希望婚姻期间,他们是彼此唯一发生关系的对象;感情不感情的无所谓,主要是肉体——她不喜欢在同一时间段和不同男人保持关系。
既然余嘉遇都这么说了,她也得表示表示。
“这算是承诺吗?”她问,凑近余嘉遇的耳朵,“如果是,我只好辛苦一点了。”
“?”余嘉遇。fцsんцτànɡ.©òⓂ(fushutang.com)
姜可已经翻身,岔开腿坐到了他身上。
“如果余总只有我一个床伴的话,我只好辛苦一点,每天喂饱你啊。” 她的手柔若无骨地搭在他肩上,在他耳边吐气。
辛苦谁?
余嘉遇开了一天会,今晚其实并没有很想。
不过当姜可贴近地吐气,略带湿润的唇擦过他的耳朵时,他还是躁动了起来。
“听起来,是我没有喂饱你。”他稍稍坐起了身,靠在床头,伸出手,将姜可的一缕鬓发挽至耳后。
姜可就着他手的拖带方向,顺势低头贴近他,鼻子贴着他鼻子,却并没有吻上去,而是往下,吻住了他的喉结。
喉结、锁骨、胸肌、腹肌……
她解开他睡衣的扣子,手掌沿着他分明的肌肉一路下滑,红唇紧随其后,在上面印下一个个热吻。
她一边吻他,一边脱自己衣服。
这种若即若离的距离比肌肤紧贴更为诱惑。
她胸前那对雪白的丰盈随着她略显不稳的呼吸时不时就贴蹭在他的胸前,和她身上残留的玫瑰精油一起扑面而来,不动声色地勾引着他本来已经凌乱的呼吸和心神。
等姜可脱完,余嘉遇也完全硬了。
腿间那根毫无保留地完全勃起,精神抖擞地矗立在腿间,连底部连接的两颗囊袋囊囊鼓鼓。
姜可抚摸着,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上变得更加硬挺,另一只手摸出床头的套子,咬开,套上去。
他不动声色地下压她的腰
姜可则毫不理会,慢条斯理地套好套子,挤干净顶端的空气后,这才慢慢抬腰从他的身上起来,然后向前移了移,跪坐在他的腿上。
粉唇的两瓣掰开缓慢被抵开,她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和坚实的硬度,扶着那根翘着头精神抖擞的性器,身子渐渐往下沉,
女上的体味总是格外进入得格外深。
身体被滚烫的分身胀满,姜可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喘息,退出了一点,缓了一会儿才开始—动作—
她没有完全把他吃进去,留了一小截,只吃到自己觉得满意的深度,扭腰吞吐。
月光从外面泄进来。
她紧闭双眼,微仰着脸,面色潮红,很快皮肤就因为运动而透出一层薄汗——
他用指腹轻柔地擦拭她从额头和太阳穴滑落下来的汗珠,然后抚摸着她的脸。
她低头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丰挺的乳房随着她起落的动作晃动着,性感又糜烂。
余嘉遇被她潮湿软热的穴壁嫩肉紧紧地夹住,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从她嘴里退出,揉捏着她的乳肉,不紧不慢地揉搓着。
周围的空气随着二人之间自然而然升腾起来欲望而逐渐升温。
交合带来的酥麻,深刻而清晰地从下体私密处一阵一阵地窜上来,直窜得姜可头皮发麻。
她一直在健身,对自己的体力本来还是很有自信的,以为可以驾驭着她的动作直到结束。
然而身下随着反复的抽插不断层迭累积的快感,一波比一波更强劲,冲击让她腰部越来越酸软,身体摆动的速度逐渐慢下来。
“累了?”身下人问,声音因为欲望紧绷着。
“嗯。”姜可不情愿地应声。
似乎一直在等待这个时机,余嘉掐着她的腰的手忽然用力,带着她往下坐的同时用力上顶。
有力的摩擦引得姜可紧绷脊背。
“啊……”她突然呼吸一滞,无法控制地一声娇喘,感觉到下身被余嘉遇的滚烫性器直直挺入了更深的地方。
身下的男人搂着她把她固定住,一边稍稍挺腰,让它进去得更深了些。
“余嘉遇!”被顶到了平日里很少会被进入的深度让她有些不适应,她的声音有些不满。
然而反客为主的余嘉遇并没有给她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紧箍住她的腰,性器进入她体内的更深,壮硕的顶端摩擦在她花穴的褶皱上,然后连带着茎身渐渐更向上顶入。
随着性器进入的越来越深,下半身裸露在外交合的部分几乎紧紧贴在一起。
姜可被迫地接纳并吞吃进他整根性器,被顶得酸胀难耐,控制不住地从嘴里流露出一声声发颤的娇吟。
余嘉遇一手托起她的臀瓣,一手扣紧她的腰,让她几乎无力抵抗。
很快姜可便软了身子,整个人瘫在余嘉遇身上,下意识地低头去环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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