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听到陆诚的名字,还是那种只有程予舒用惯的称呼,程道年是真的恨。
可他没有任何办法,陆诚陪伴她的时间太久了,渗透生活的各个角落,近乎变成了自然而然的依赖。
“闹闹,我不奢望你爱我,只要你愿意相信,我是爱你的,就够了。”
不敢弄疼了她,程道年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挣扎的程予舒压到床上,趴在她耳边,强迫她听自己说完这些话。
敢用这样手段的人不多,陆诚一定是最忌讳的那个。
而程道年只能用这样的方式。
若不是程予舒的心病需要一剂猛药,若不是程予舒的回避让他再也无法忍受,若不是程予舒和他之间那丝微妙的血缘关系,若不是陆诚不在,他都无法实施。
比起钝刀子割肉的死法,在程予舒一次又一次的拒绝里日渐疏远,程道年宁可死得干脆些,在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中赌一把。
重新被程予舒接纳,或者在死刑宣判前最后得到一次。
新配置的床幔垂在四角,程道年随手就扯了下来,扒掉了程予舒身上已经揉皱不堪的外衣,撕裂的薄纱缠上她的手腕。
“你疯了?放开我。”程予舒在短暂的安静过后开始更加剧烈的反抗。гδùsんùωù.íń(roushuwu.in)
程道年覆身压在她身上,靠着天然的体格优势让程予舒动弹不得,把她的双手依次绑在了床头牢固的实木雕花立柱上。
“程怀庭说的没错,我就是个疯子,否则我怎么会无药可救的爱上你。
闹闹,你可以打我骂我利用我,怎样都无所谓,若是因为孩子的事,让你难过了让你受苦了,你就是发泄捅我几刀都可以。
唯独冷着我是绝对无法忍受的,你不能总是这样拒绝我。”
“别说了!我不要听。”程予舒不想面对的东西被程道年直言挑破,这让她感到无端的痛苦。
程道年的确不说了,直接伸手去拽程予舒的裤腰,不顾她的扭腰抗拒,把她剥了个干净。
强行分开双腿,低头去含她敏感的源口,软嫩的肉瓣吮吸在嘴唇间,舌头不止撩拨,还直往肉缝里探寻,舔弄着再渴望不过的腥甜汁水。
久旱逢到甘霖,程道年越发贪婪,摸到腿根掰着她的臀瓣,试图把那紧窄的孔隙敞开,只对着他流出源源不断的淫水。
“啊,不要,唔,我不要……”程予舒几乎快要跪在床上,脸埋进床里,难耐的拒绝,身体却诚实的湿着,连她自己都觉察到腿间的滑腻,在程道年的撩拨下,开始变得难以控制。
已经不可能停下了,程予舒变调的哭喊和泛滥的春水都不是真正回绝的信号,这给了程道年莫大的信心,她只是有什么还没解开的心结,而不是真的要抗拒他。
“相信我一次,闹闹,我是真的爱你。”脱去自己所有的衣服,去贴近她光裸的肌肤,相近又温暖的触感让程予舒矛盾的战栗。
程道年没敢去解她身上唯一剩下的那件肚兜,只是在背上落下细密不断地亲吻,从腰际顺着脊柱慢慢舔舐上去,直到她再也忍耐不了的肩颈。
口水蒸发的凉意让她不安,程道年揽着程予舒,顺从的用怀抱去覆盖,让她汲取温度,适应他所有的存在。
渐渐在这种黏腻的温存里软和下来,程道年才把硬物送近了些,浅浅地抵在穴口,小心的顶入试探。
“不!不要!”
会是这样吗?
如果没有疑问便不用赌概率,猜准她心思的人才能留下。
面对程予舒的拒绝,程道年却不停下了,抱紧她,用力插了进去,就像自杀者捅向自己的一把刀刃,等待着审判的结果。
硬挺的肉棒裹满了两人的滑液,挤开虚掩的门,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撑开了充血的洞口,满满当当的填充着所有的空虚。
“不行,我们不可以!”所有身体上的愉悦都加重着程予舒心理上的负担:“不可以……”
“我们已经不是叁代以内旁系血亲!”程道年贯穿到底,给她全力沉重的一记深顶:“到你是第四代了。”
程予舒全身都松懈下来,依然不愿意相信:“真的吗?”
“真的。”程道年的心不住绞痛,却又异常满足:“我怎么会骗你。”
38.心结(程道年h) Яοцщ℮йщц.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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