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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陵修蛇;任莫神交(H)

    “查出来什么了吗?”
    “初步检测,尸体上没有明显指纹和打斗痕迹,表面上看,很像是跳楼自杀的,不过楼层这么高,这窗户坠落时正好砸中死者脑袋,也太巧合了。”
    案发现场是在一栋商贸大厦,经调查监控后发现,死者是在晚上七点十五分进入电梯,自己到18层打开窗户往下跳的,全程没有第二人的存在。他落下后没多久,那扇窗户突然松动,紧接着掉下去,正正砸中死者脑袋,加上钢化玻璃足有五十多斤的塑钢窗户脱落击中死者后脑,玻璃破碎一地,垂直下落的边框将死者枕骨整个锤凹进去,白色泛黄的脑浆从裂开的颅骨中撒出,透明的脑脊液受到重压从鼻腔中往外流。
    “真下饭,”  赵嫣摸到死者身上的身份证,眼睛一眯,口中的棒棒糖换了一边吮吸,“这不前几天虐猫的那个外卖员吗?还上了社会新闻。”
    完婉依旧在仔细勘察现场,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什么?”
    赵嫣摘下一只手的手套,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划拉几下,翻出了一段视频给她看:“这孙子被人拍到用食物诱骗别人的猫,前面表现得和蔼可亲,等那猫靠近后,完全变了副嘴脸,抓着猫的尾巴把猫反复往地上摔去,还用脚狠狠践踏猫的头部,猫没多久就死了,这孙子扬长而去。有知情者说是因为他跟顾客起了冲突,不敢对顾客怎样,就将这火发泄在了人家猫身上。”
    “那还挺,”  完婉盯着尸体,相处久了,她的思想不知不觉就被赵嫣影响,“活该……”
    与此同时,于力维和沉珂还在寻找监控画面中的可疑人员,无奈死者一路过来并没有第二个人靠近他,“你能看见什么异常吗?像上次那个剖尸案那样。”于力维忍不住问沉珂。
    她摇头:“我看不到第二人或者其他脏东西,这人是自己跳下去的。”
    “真是自杀?不可能啊,”于力维嘴里嘀咕,“这样一个没什么爱心的人,会自杀?”
    “人的行为和心理有多复杂,远不是我们光凭表面就能猜透的,要是看一眼就能知晓真相的话,那还要我们做什么?”  沉珂眼睛不眨地盯着监控,突然见死者出电梯的一瞬间,表情惊恐,嘴唇蠕动,好像在念叨着什么。
    “等等,就是这里!”
    她将这段监控放大,慢速播放,来回看了几十遍,终于在高度模糊的画面下猜出死者大概在说的话。
    “我错了,放过我。”
    “你错在哪里?”
    “我不该拿那只猫撒气,我不该对它痛下杀手,我真得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你做错了,仍然能开口求饶,让我饶你一条命,可那只可怜的猫做错了什么呢?它将你当作可信赖的人类亲近你,而你是怎么做得?只有懦弱无能的废物才会对没有恶意的宠物下手,它什么都没做就要被你杀死,而你这种罪人,有什么资格开口替自己求饶?”
    “我错了,放过我吧!它只是一只畜牲,死就死了,我可是活生生的人啊!饶了我,饶了我,我将我全部的财产都给你!放过我。”
    “它是一只畜牲,你却是连畜牲都不如,同样是有灵的生命,凭什么你就认为你自己高它们一等?打开窗户,脚踩上去,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不,不不!啊——!”
    嘭——!
    大厦对面的快餐店中,目睹男人从楼上跳下摔成一摊肉泥,她咬着奶茶杯中的纸吸管猛力一吸,青柠的酸甜夹杂着纸质的涩味混入口中,爆珠在舌头与上颚的狠力裹夹下被碾破,如同男人落下时被窗户砸得稀烂的脑袋。
    真好,少女嘴角噙着抹笑,她心想,这世界又少了一个腌臜之物。
    “我错了,放过我?”  于力维也根据监控里死者的口型推出这句话,他顿时毛骨悚然,“这不会是被人下降头了吧?”
    “跟上次那个凶手是同一个吗?”  于力维看向沉珂问道,他指得是那桩剖尸案。
    沉珂盯着监控,面色凝重:“我也不知道,不过综合案件起因,倒跟上次的扒皮案有些相似——被害者都是因为虐待动物而死。”
    “虐待动物……”  于力维想到什么,突然亢奋,“那会不会是动物保护组织里工作的人?或是一些喜欢动物的人?”
    沉珂摇头:“动物保护组织也不是这几天才有的,他们成立多年,要发生早发生了……喜欢动物的人倒是有可能,不过现在十个人里至少六七个都是喜欢动物的,排查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于力维烦躁地扯了扯没几寸长的头发,失落地往椅子上一靠,说:“见鬼了,最近这种案子层出不穷,再这样下去,抓不到凶手,迟早会引起群众的恐慌。”
    沉珂抱着双臂,神色不见丝毫波动:“行得正坐得端的人就不会恐慌,这种恐慌未必没有好处,起码那些真正的罪犯不敢随意作恶了,不是吗?”
    “你这种想法很危险啊沉珂,以恶制恶,它永远不会有尽头,况且如果人人都效仿这种行为,那这个社会岂不是要乱套了?那法律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我们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
    “如果执行法律的人真能做到公平公正,不冤枉不放过每一个凶手;让每一个穷凶极恶之徒受到应有的惩罚;让每一个被伤害的家庭得到慰藉,让死去的人的委屈得以申诉……如果真能做到以上这些,那我当然相信它存在的意义,可惜……法律是公平公正的,执行法律的人却并不如此。”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于力维从警十几年,确实见过许多不公正的案子,他心里认为那不对,可又能怎样?他是人,人是群居动物,他得跟着那多数人约定俗成的被扭曲的价值体系走,他少年时何曾不是意气风发妄图改变这个社会?想的容易,要做到却比登天还难,他一个人的力量太薄弱,根本对抗不了那腐烂堆集在一起的蛆虫,改变这个世界太难了,他光是让自己不被世界改变,就已经花费了很大的力气。
    他以为他这辈子就这样过去了,直到他遇上沉珂,这个神秘又强悍到令人惊愕的女人。他当上刑警队长,其中有一大半要归功于沉珂。她是特种兵转业调到刑警大队的,履历丰富,在女子特种兵比赛中数次第一,参加过维和行动,在国际狙击比赛和国际女子格斗比赛中都获得过第一名的成绩,在部队里更有女兵王的称号,如果她是个男人,有这些荣誉傍身,这刑警队长当年根本轮不到他于力维。
    可惜沉珂是个女人。上头觉得不管多有能力,女人当刑警队长压根儿就是行不通的,因为于力维跟沉珂一起出过多次警,都完成的很出色,上头就任命他为队长,将立大头功的沉珂的功劳转嫁到了他的头上,因为此事,于力维一直隐隐对沉珂怀有歉疚感。
    对方却全然不在意,还让他好好干。好几次办案时,不论上头怎么施压阻拦,她仍然顶着风头将每件案子刨根问底,揪出了其后的凶手,反黑反腐行动中,她就亲手抓捕了不少背景强硬的大老虎,不管对方怎么威胁贿赂,她始终不动如山、铁面无私,于力维当时怕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提醒她适当收手、睁只眼闭只眼。
    她当时说的话,于力维到现在都还记得,她说:“我是警察,抓捕犯法之人是我的职责,我的行为准则里没有趋炎附势、同流合污,把手铐铐在罪有应得的人的手上,是我唯一的目标,其余的,我不关心。”
    “效仿……对,效仿!”  沉珂突然想到什么,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于力维回神,问她怎么了,沉珂看他道,“这两个案子极像是在模仿那个剖尸案的凶手,不是指手法,而是意图,那是第一宗对恶人进行残酷审判的案子,擒贼先擒王,先找到第一个案子的凶手,其他的我相信也会慢慢有眉目。”
    “可是,连监控都拍不到的凶手……你确定我们能抓到那个人?”  于力维不是很有信心。
    听他所言,沉珂回想起自己当时去剖尸案现场看到的那幕:数百米长的大蛇横据旷野,光是立起的前身就比几十层楼还要高,暗褐色的头部,其上一对软角朝天直立,通身遍布黑油油的鳞甲,一对蛇瞳锁视自己,有着倒钩牙的血盆大口俯冲扑过来。即使是幻象,也令她冷汗岑岑。
    那女人到底是什么?
    那样大的蛇,不像是现代的生物……
    沉珂几日里一直苦浸在图书馆中翻查各种资料:有关于民间野史的,有关于珍奇动物和妖精传说的……她几乎查遍所有书籍,以致于《诗经》《尔雅》《神农本草经》她都没放过,最后终于在《山海经》和《淮南子》中寻到蛛丝马迹。
    《山海经·海内经》中记载:“西南有巴国,又有朱卷之国,有黑蛇,青首,食象。”
    海内南经中又说:“巴蛇食象,叁岁而出其骨,君子服之,无心腹之疾。其为蛇,青黄赤黑。一曰黑蛇,青首,在犀牛西。”
    《淮南子·本经训》也提到了修蛇  :  “……猰貐、凿齿、九婴、大风、封豨、修蛇皆为民害。尧乃使羿诛凿齿于畴华之野,杀九婴于凶水之上,缴大风于青丘之泽,上射十日而下杀猰貐,断修蛇于洞庭……”
    民间传说中,那修蛇最后被大羿斩成两段,一段化作巴陵,一段不知所踪,都言其活不长久,不知那段躯体停在何处变了山脉。
    青首黑身鹅黄腹……
    那女人……修蛇……
    “最近几天我可能比较忙,局里的杂事就麻烦你了。”  沉珂突然起身,大步流星往外走。
    “忙?你干嘛去?哎哎,沉珂!”
    女人到门口时侧头,看了眼监控器,画面中那穿着外卖服的死者踩上窗户边框,头也不回地纵身跃下。
    “去找那个始作俑者。”  沉珂眸色深沉,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地朝外走去。
    ……
    “听说,那一高的小丫头最近喜欢上了同校的校花,可确有其事?”    沉默许久的任夙秋终于开口,声线冷媚,不怒自威。
    已经完事儿的二人任女陪侍帮自己清理善后,烂人王咳声一笑,望了眼独眼龙,语带调侃道:“八成假不了,前不久咱大哥手底下的那个魏杰,不还被那两人联手把命根子给割了吗?这小娘们儿的性子跟叁妹你有的一拼,我好像发现了什么规律,这能力越强权力越大的女人,好像就越瞧不上男人一样……唉,好好的双杰之一,这下倒好,其中一个没了下面,变成木了。”
    独眼龙阴笑一声,说:“放心,这笔账,我肯定得让那小娘皮还回来,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属实活腻歪了。”
    “这其中看来有大误会。”  任夙秋眨了眨眼,黑长的睫毛在卧蚕上投下一片阴影,“魏杰的事,是我让人干得。”
    “他动了我的女人,我自然要给他些教训。我以为你们都心知肚明,所以就没有特地说开,今天初闻此事,不想你们找错了人,更不想让两个小朋友背了我的锅。”  女人用手托了托头发,弯唇明媚一笑,“我波斑鸨向来一人做事一人当,如果有什么怨气,大可以冲我发。”
    烂人王一听她这冷不冷热不热的语气,就知道事态不妙,他打圆场道:“叁妹说这话就生分了不是?我们什么关系?一个小弟而已,怎么比得上我们之间的兄妹之情呢?”
    独眼龙先是拧眉不说话,继而哈哈大笑:“二弟说得在理,我们什么关系?一个小弟而已,叁妹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本来就是他不对在先,叁妹就是杀了他,大哥我也绝不会有一点儿怨言。”
    在座叁人面上冰释前嫌,私底下各自都在为自己盘算着。
    任夙秋端着高脚杯柔和一笑,她心里岂不知这二人是笑面虎?面上笑嘻嘻,等你不注意时,扭头就能插你把刀子,若不是她强权在手,他二人都要仰仗她的门面和关系,他们怎么会愿意让一个女人骑在头上屙屎撒尿?
    任夙秋仰头饮尽杯中红酒,几杯下去已有了醉意,她面上不让自己表现出来,说了句再会就跟二人告辞。
    不管是笑面虎还是狼豺豹,对方敢出招,她就敢接,不但要接,还要十倍百倍地还回去,直到把对方踩到地上踩进泥里,让他永远不得翻身为止。敢跟她耍阴招的人已经都去地府了,即使死了,她也要将他们的尸体挫骨扬灰,天南海北地撒,用他们的骨灰去做泥土做肥料,让他们去地狱后也不得全尸。
    这就是波斑鸨。这就是,从枪林弹雨的真实地狱中走出来的女人。
    黑暗将她洗礼成了凌驾于罪恶之上的存在,她主宰罪孽,是人间的撒旦,又不同于其他恶人,她坚毅、狠决,同时又有信仰。
    这是最令阿撒兹勒满意的载体。
    任夙秋头晕得厉害,中途在会所的娱乐室中坐下,这里是一个单人间的私人影院,灯全关闭,只有投影幕布上的光在不断交换闪烁,她让两个保镖在门外守着,自己则在观影沙发上小憩一会儿。
    既是私人影院,放的东西也就不那么合乎寻常。等到了第十分钟,电影中的主角开始了衣不蔽体的深入交流,女主人公那立体环绕的娇喘吵得任夙秋头疼。
    她脑袋昏沉到不想动,正巧一个服务员进来送水,她就让她把电影声音关掉。
    女服务生红着脸关掉声音,把水杯端到女人面前,女人不理会,暼了眼画面中赤裸交迭的黄色人影,她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机给莫莉打了个电话。
    “喂?秋…嗯……秋姐,有什么事吗?”
    对方那头的声音透着隐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任夙秋一下子就猜到她在干什么,用微醺的嗓音慵懒地问道:“还真是个淫娃,现在不该是午休时间吗?让我猜猜,周围安静,有水声还有门板碰撞的声音,你在厕所?对方是谁,箫彦?”
    莫莉心惊,全都猜中了……
    她趁学生们午休厕所没人时约箫彦去男厕所来一发。她此刻正抵着隔间门,被男生从后面插入,隔着一层膜的质感不太真实,对方的肏弄还是那样不得章法,不过念在箫彦长相不差二人算是知根知底,莫莉也只能暂时拿他当作消遣。
    “没,没有事的话,我先挂了……”
    女人揉了揉太阳穴,秀眉微皱:“不准挂断。”
    “秋,秋姐?”
    “就这么连着。”
    莫莉不敢违逆女人的要求,将手机抓在手中,忙乱中连上蓝牙耳机,她好像明白了女人的用意,故意用夸张的口吻喘息着。
    “啊……嗯……啊嗯……”
    莫莉的叫声明显比之前激烈,箫彦还以为是自己的功劳,边挺动腰身边得意洋洋地问着:“亲爱的,爽吗?”
    “爽死了……啊……我快升天了。”
    “乖,叫老公,老公给你更多。”
    “啊哈……老公……嗯…嗯……快给我……我要……嗯……我要老公的大鸡巴操我……”
    “真是个淫荡的小母狗,老公这就拿大鸡巴干烂你的小淫穴。”
    莫莉嘴上讨娇,实则正面无表情盯着手机屏幕的“通话中”字样,她故作骚态地迎合箫彦,想以此激怒电话那端的人做出点儿什么。她舔了舔唇周,恨不得对方越生气越好,自从那次过后,女人就没再碰过她,她想念女人那触手一般能自由活动的玉杵到快要发疯,她要那大而长的粉胫捅进自己身体,她爱死了它在自己体内伸缩自如和不用挺腰就精准摩擦到她敏感点的感觉。
    对方现在应该很生气吧?她会怎么惩罚自己呢?莫莉咬着下唇心想,她会狠狠肏服自己吗?
    任夙秋将所有对话听在耳里,她挑眉,将手机放在一旁茶几上,接过女服务生的水慢悠悠喝起来。
    手机的莺声浪语好像是在给面前的电影配音一样,听得没见过世面的女服务生耳根子都红了。
    “刚才不小心将酒泼到您衣服上,实在不好意思,您的衣服我可能赔不起,不过我可以试试帮你把红酒渍洗掉……”
    “你是刚才那个服务生?”
    “是,是的……”
    “我看你年纪轻轻,应该正是前途光明的时候,干嘛来做这行?”
    “我,我需要钱……这里的工资给的很高……”
    就着电影的光,任夙秋将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女生长相清秀,身材匀称,就是性格有些唯唯诺诺,不是她喜欢的那挂,好像还是个雏儿?
    “你接开苞客要多少钱?”
    女服务生木木地看着她,没明白她想干什么,红着脸回她:“叁万。”
    “我给你十万。”
    女生愣了,“您想点我?”
    任夙秋:“十万不够?那就二十万,同意的话,就把衣服脱了。”
    女服务生挣扎了一下,为女人点她而惊讶,同时又为此而庆幸,毕竟,对方是女人……做这种事,应该会温柔的吧?她默默地褪下制服,蹲跪在女人双腿间,踌躇不前,她不知道怎么讨好一个女人。
    任夙秋教她埋首吻住自己的私处,她按着她的头,让阴蒂狠狠顶撞在她的舌头上,一次比一次用力,几十个来回后,女生觉得口中的小豆豆在逐渐变大。
    等阴蒂长到两指余粗、两手不能迭握的程度,女生被吓得跌在地上,惊愕地捂住嘴巴。
    “这,这是……”
    任夙秋被长发遮住的凤眼微眯,“坐上来。”    她不容拒绝地下达着命令。
    女生颤颤巍巍坐到她腿上,后者的身体并没有动,那长物却如活了一般自己找到方向钻进了湿穴中去。
    “啊!疼,好疼!”
    女生第一次经历锐痛,下体像磕在桌角一般疼入心扉,她的尖叫猝不及防,传入手机那头的莫莉耳中,引得对方的肉穴不由一紧。
    “太,太大了,呜呜呜……我,我吃不下去了……”
    女生的哭喊没有让女人的探索停下。
    “嘘,别哭,吵得我头疼。来,你自己动,让我开心了,事后就再给你十万。”
    女生闻言忍着疼痛,缓缓地,学着电影里主角的姿势上下起伏,渐渐得,疼痛消失,不知名的快感爬上心头,她像个人体升降机一样坐在任夙秋身上,用湿穴疯狂套弄着她那玄妙的诡异长物。
    “啊……啊……唔啊……嗯嗯……唔嗯……”
    莫莉耳朵里全是手机那头女服务生的娇喘,她心里嫉妒得发疯,质问为什么那正和任夙秋做爱的不是自己,为什么不能是自己?她自问自己的床技、脸蛋、身材等等都是最上乘的,怎么会连一个服务生都不如?她始终不知道任夙秋在想什么。
    就像现在,莫莉亦不知对方是故意以牙还牙的刺激自己,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打算。若说普通女人的心像海底针,那任夙秋的心思就好比宇宙中的一粒沙,细微到根本猜不透摸不准。
    耳机中,女人的娇喘声音渐大,莫莉的情绪被之带动,内里紧缩,预计和她一起到达高潮。仿佛这样做,和任夙秋做爱的就变成了她一样。
    莫莉:“啊……哈啊……主人,要我主人……嗯啊啊——!”
    听闻声音的任夙秋破天荒地挺动起纤腰,一次比一次重地撞击进女生的体内,肉与肉的贴合,发出淫荡的啪啪声。
    莫莉循着这节奏娇喘吸气:“啊……啊……快……快一点……干死我主人……我要到了主人……嗯啊……唔嗯……”
    任夙秋受她驱使般加快了上挺的速度。
    “嗯啊啊啊啊——!”
    二人双双高潮,任夙秋在临近释放的瞬间,将粉胫拔出肉洞,用喝水的杯子尽数接下粉红溢液。
    那边,箫彦第一次见识到莫莉潮喷,还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功劳,全然不知自己不过是个可怜的替代品。
    他高兴之余想起来什么,问莫莉:“亲爱的,你刚才叫我什么?主人?你以前可从来不会这么叫我。”
    莫莉关掉通话,将耳机收回口袋,敷衍笑着:“太舒服了,就随口乱叫的,你不喜欢吗?”
    箫彦嘿嘿一笑,说:“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以后做的时候能不能也这么叫?”
    莫莉表面笑脸相迎,实则内心虚伪到极致,她穿好自己的衣服,不见留恋地往外面走:“那可不行,这称呼叫一次新鲜,叫多了可就没意思了,况且……”
    箫彦追问:“况且什么?”
    “没什么。”
    莫莉转身时收回假笑。
    况且,不是每个人都配让她这么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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