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探头探脑,率先反应过来,惊呼一声,“蒋一蓉?这位竟然愿意下凡?”
东子目光跟着追过去,思索半天,到底也顿悟,“……哦,去年在海外拿奖的那位?”
“我记得我还看过她的出道电影……”
蒋一蓉背靠港资,出道作就是投资巨大的武打动作片,和众多天王级巨星合作。此后虽然更多地开始往文艺片发展,但依旧凭借当时出色的表现在观众心中奠定了‘职业女打星’的形象。网络上每每提到打戏利落、演技不错的女星,都不会落掉这个名字。
去年她作为唯一的亚洲面孔参演一部外资电影,票房虽然一般,却横扫了各大影片奖项,她虽然个人没拿奖,但也因此身价水涨船高。直到上个月她在片场耍大牌的词条忽然登上热搜,风评一直都是极佳。可即便如此,大众对她评价标签依旧还保留了实力派三个字。
此等大明星驾到,大堂那边一时乱成一团,想来酒店也会有专门特殊的安排。参与躁动的明显不止观众,还有不少蠢蠢欲动的相关演员经纪人,光看排场就已经胜过其他人万千。
“……没办法。”
豆豆趴在窗口看了一会儿,坦诚地叹了口气,兴致缺缺地关上窗户。
许平忧倒没有为此紧张,也并不喜欢随意批判他人,只是惊讶这电影或许比她预想的还要竞争激烈,又沉浸回自己的准备状态。
临近十一点,导演团队一行人终于正式到达酒店。
‘面试官’驾临,所有人都朝着提前安排好的楼层和试镜室行进,他们落在最后几个,节奏不紧不慢。
许平忧同样是最后几个才进入了室内。整个试镜过程都和从前差不多,单独试一段内心戏,和制作方找来的男演员搭一段戏,最后如果还有动作上的特长,也尽可以展示一番。许平忧做好每个步骤,在最后同样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舞蹈特长。
导演留着一头长发,年纪四十出头,神色严肃,从刚刚面试过的演员剧透到现在,始终一直保持着‘瞧不出好坏’的状态。
“OK。”
制作方的人陪在一边,看不出有什么意见,面带笑意地跟许平忧做出暂停的手势,用稍带粤语口音的普通话跟她道谢,“辛苦了。”
许平忧呼吸起伏,还有些没从情绪中走出来,更有展示完基本功后的喘息,瞧人便带上一点习惯性的冷淡,只点了下头,没作声。
导演手中的笔转了又停,等她走到门边,忽然又出声,“你等一下。”
“能再说说刚刚你那段内心戏的处理想法么。”
导演这个问话显然出乎在室内的众人意料之外,可他很无所谓,继续直白且坚定地问,“为什么没有掉眼泪?”
……
试镜总是很耗费精神的一件事,要专注,要沉浸,还要为自己打造出预想中的人物性格,更要让自己产生信念感说服他人。
许平忧在电梯间和豆豆汇合,嘴唇发白,一上车,立刻如蒙大赦地缩进座椅内,抱住膝盖慢慢地平复呼吸。
豆豆不为难她,也不急着问试镜情况,而是给她递来还是温热的随身水杯,同她聊起一会儿找个地方好好吃一顿,再休息一会儿,弥补早上奔波的辛劳。
“……那就去吃上回那家餐厅。”
许平忧平时算在吃上得过且过,这会儿也不免赞同起豆豆的说法,急需进行体力上的补充。
刚刚试镜的最后一问,其实当真将她有些问得懵了。导演那边给出的剧本不可能是全貌,仅仅只是一段女主角对于自身童年的回忆,连台词都没有。
“请回忆你作为‘她’并不愉快的童年,作为孤儿被雇佣兵养父带大,在严苛万分的训练中成长,从未享受过真正的快乐。”
她读完那几行字,微微出神后闭眼,脑海中浮现出些微的形象,很自觉地悲从中来,眼泪溢在眼眶,将落未落,整个人静默万分。
她只是认为,这个角色或许就是这样一个人。
“或许,她的眼泪小时候就掉光了?”
许平忧当时笑了一下,莫名回忆起一点童年往事,状态极放松,“当然,这只是我的看法。”
导演没说什么,表情神色没有变化,又问她以前是不是演过赵导的电影,她也点头,大大方方地应声。
至于试镜结果,也得是听天由命。试镜结果从不是简简单单一方就能决定的事情,有的时候几方意见不一致,等待许久也没个说法是常事。曹月应该也会持续关注这方面的消息,最先通知到这边,何况,这次的制片方与港资背景关系密切……
此后,果真连着几天毫无消息,她也只当是做完该做的,看起一些递到手边的剧本。
等再次回到《与恋》录制地,又是一周以后的事情。
许平忧已经有许久没有回到这处录制棚,辅一回来,竟然有一种既亲切又陌生的感觉,看那些关系上逐渐变得密切的被观察嘉宾们,也有一种异样的、看待朋友的情感。
剧情眼下正进展到二轮约会完毕的阶段,当其中一位男嘉宾开始尝试发一些针对心仪女嘉宾有暗示意味的朋友圈时,棚内又响起一片适时的尖叫声。
这期来的是一个以夸张反应著称的知名歌手,棚内气氛和上一回相比,完全是两个风格的热闹。
“这难道还不算恋爱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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