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那种送进房间的酒,那样的酒这里多得是,只不过点的人不多。”服务员笑笑,“毕竟已经来到了这里,大家还是想喝点好酒的。”
“那种酒不好喝吗?”
“还行,”服务员点评,“其实口味也不错的,一般冬季走货的时候这种酒很受人喜欢,毕竟价格便宜,口味也符合大众口味。”
“只是大家自然都愿意尝试更好些的,这个时候我们客人多,这种酒就会剩下来,然后作为礼物送给一些客人。”
“我可以看看吗?”鹿和矜说着点了一杯酒,为服务员的工资增添一份厚度。
服务员喜笑颜开,“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个时候大家已经酿完了,你过去只能看见空屋子了,酒都放在那里。其他人都去酿别的酒去了。”
服务员喊来另一个人帮他看着,带鹿和矜走进酒窖。
越走进里面,酒香愈加浓烈,灯光照亮每一个角落,鹿和矜在放置酒液的地方走过,看着给他看木桶。
这边的木桶已经封住,屋子里还有些空橡木桶。
“这个味道……”鹿和矜吸吸鼻子,他在木桶里闻到了特别的味道,绝不是单纯的酒或者原料的味道。
“这些橡木桶还没处理完,先放在这里了,等再过一两天,这些都可以使用了。再过些时候,船上准备举行活动,到时候需要的酒就更多了。”
“来,”服务员站起来,“我给你指一下我们这里最受欢迎的酒。”
在服务员站起来转过身的时候,鹿和矜回头看看木桶,看了一圈,从身上取下银质的钥匙丢进了木桶里。
服务员浑然不觉,站在前面同鹿和矜解释:“这些酒要经过发酵、蒸馏、陈年的步骤,像有一些酒,比如威士忌,要挑选大麦谷物进行烘麦,用泥煤燃烧,这个时候味道就很不好闻了。①不过威士忌最难闻的还是发酵的时候,你懂的,大麦里面元素会与真菌反应,生成一种臭味,有点像臭鸡蛋的味道。这时候谁都受不了。不过没关系,虽然这时候有味道,但制成成品之后臭味就消失不见了。”
“你看?不算味道的话,这环境还算干净整洁吧?”服务员扭头友好地对着鹿和矜笑。
实际上,服务员接待过几个类似于鹿和矜这样的人,有本着好奇的念头来偷师学艺最后失败而归的,也有过来考察方便日后合作的,也有诗人一类感性的家伙,通常诗人们都会留下些作品,酒吧里的人也把作品挂在了酒吧的墙上。
这也是在数年的经营中,酒吧的老板总结的经验:与其藏着掖着,不如大大方方地让人看。这群看完的人,不少都成为了酒吧行走的宣传单。
服务员猜测这位客人也是来谈合作的。比方说把那种廉价的酒进到内陆或者偏远点的地方售卖,只是服务员自然倾向于更贵一些的酒,他试图将其他的好酒推荐给鹿和矜,让自己今年的奖金更加丰厚。
毕竟眼前看起来就是要过来送钱的。
鹿和矜跟着服务员转了一圈又一圈,听服务员絮絮叨叨讲了一串。讲到最后,鹿和矜已经在心里哭了。
救命,这个人真的好能说。
“如果您想要品尝好酒的话,我认为您可以试试这个……”
鹿和矜叹着气打断服务员,“我可以看看最开始的那一杯吗?”
眼看着服务员的话题越走越偏,鹿和矜不得不出声阻止。他也只是想知道屋子里的酒有没有问题而已。
前方服务员失落地回过身。
这边屋子里还有几个人,服务员走回去的时候人逐渐减少。
鹿和矜情不自禁地想,如果有人想在酒窖里给船上客人的酒下毒,那该有多么简单啊。
空木桶的味道飘散在房间里,还没走过去,就早早地显示存在感,让人难以忽视它。
在这一片对鹿和矜来说不太好待的空间里,屋子里安静得只能听见服务员的说话声。服务员热情地同鹿和矜讲述他们酒吧里的酒多么干净卫生、美味。
“咚咚咚”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服务员诧异转头,望见门口的两个人。
鹿和矜跟着服务员的动作看过去,顿时吓了一跳。
他的队友也跟过来了。
“嗨,这位客人说他要找kole先生,我就把他带来了。”
“这样啊。”服务员看两人一眼,热情地说,“我来给他们介绍吧。”
服务员说着走近单泽钰,欣喜地将单泽钰带进了屋内。在他心里,他已经快要完成了这个大单。
单泽钰走进去,趁着服务员没注意到他们的时候,鹿和矜走到单泽钰身边悄悄问:“你发现什么了吗?”
“没有,只是知道酒出自这边,也确实是为遭遇麻烦的客人准备的礼物,过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鹿和矜拉着单泽钰去刚刚的木桶前,就在之前,他还放进去了一个银钥匙。
现在过去的时候,银钥匙底部已经出现了黑色。
“!!!”鹿和矜猛地抓住单泽钰的手腕,“有毒?!”
“等等。”单泽钰开口。
“什么有毒?!”比鹿和矜还要激动的是走在两人前面的服务员,听见后方的声音着急跑过来。
“你们这里不是卖有毒的酒吗?你看那里。”鹿和矜皱眉,眼睛紧盯着服务员,“你们有人要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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