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琰一幕幕地回忆着洛闻在舞台上的那些勾人时刻,自觉终于找到了周羽该有的心境和状态地跟刘寻月比了个“OK”,再开机时,他的眼神与肢体动作也果真也先前截然不同地演进了刘寻月心里。
就是可怜洛闻了,在拍摄现场被人撩的腿软,外加被亲得仿佛快溺水般地只会抓着盛琰的胸前的衣服掉眼泪。
刘寻月坐在监视器前面看着,这回终于激动万分地喊了“咔”,表示自己满意了的同时没忘了踩一捧一地对着洛闻大肆夸奖道:“要我说,你们公司就该把你也送来参加我们节目!毕竟照现在看来,你这演技比起节目里其他的那些爱豆还是要好上太多了……”
以及略微踮脚,拍着盛琰的肩膀数落道:“既然你能演成这样,那你之前的一晚上都在干嘛呢?NG次数多得都快把你们小队长的嘴给亲秃噜皮了。”
盛琰听着,侧目看了一眼洛闻确实有点肿了的唇瓣,态度良好地认错:“嗯,我的锅,状态找的久了点儿。”
顺带着用手背蹭了两下洛闻明显有些泛红的脖子,一时分不清那到底是洛闻害羞的结果还是自己在戏里的时候上手摸太多回地给搓红了。
但总归是担心自己刚才没有把握好力道地开口问洛闻身上有没有哪儿疼的,需不需要敷一下云云。
对此,洛闻在目送着刘寻月走远了点儿之后小声咕哝:“你演的是见色起意的渣男,又不是在路上随便拐人回家的变态,哪至于到摸得我身上疼的地步。”
洛闻说着,抓过盛琰骨节分明的手翻来覆去地看了几眼,而后道:“你这手细皮嫩肉的甚至没起什么厚茧子,就更不至于了。”
“好吧,是我多想了。”盛琰看着洛闻还挂着几滴眼泪的睫毛,抬手帮着擦掉了地回答,任由着洛闻跟拿捏玩具似的摆弄着他的手。
盛琰和洛闻的下一场对手戏是带着点缱绻意味的非典型事后。
简鸣星以一种半被环抱着的姿势窝在周羽的怀里,却是背对着人的。
他枕在周羽的手上,看着房间里的挂钟,问的却是:“周羽,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他问这话的时候颈间还留着几个粉红色的印子,说话的声音却是带着点颤抖的。
周羽肉眼可见地沉默了一瞬,大致能猜到自己怀里的这个小孩有多好骗,大概是只要他开口说了“当然”,对方就会开开心心地信了的情况,但他的第一反应还是沉默。
毕竟“一直”和“永远”这类词对于他来说都太虚无缥缈了点。
而他又恰好良心发现了地不想骗对方,怕未来的某天,如果他们分道扬镳的话眼前人会哭得太伤心。
所以他伸手,垂眼,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简鸣星稍微长长了点儿的发尾,哑着嗓子避重就轻地说:“至少我现在很喜欢你。”
没说的则是:尽管半个多月前他草率地问出“要不要试着和他谈段恋爱”的时候只是打算玩玩,顺带着挽留对方陪他们再排练一阵子的不光明理由。
稍微学精了的点儿简鸣星隐约听出了周羽夹杂在这个回答里的潜台词,因而瞬间就蔫了点地提问:“是不是你们玩乐队的人都这样啊?对待感情永远只谈当下,而绝不提自己的过去和未来。”
周羽对此无法反驳,只好转移话题地抓重点:“你们?”
没成想简鸣星真的说出来了一个有名有姓的某某某来。问就是他高中时候的学长,曾经也是搞乐队的,只不过那人比周羽恶劣的多,一直只钓着他,直到毕业的时候也没给他一个准信,而在对方毕业之后两人也就再也没见过了。
周羽听着,眼睛微眯地问:“也是鼓手?”
莫名地有了一种人生第一遭被当成了替身的危机感。
好在简鸣星摇头否定了,回答:“他是他们乐队的贝斯手。”
周羽“噢”了一声,却没有意料之中松了口气的感觉,心口照旧有些闷。
——就像是在介怀对方在他之前有一个喜欢了很久的人一样。
可是他明明没有什么初恋情结,也自以为自己对于对方的感情应该尚且还没到要为对方的八字都还没一撇的过去吃醋的地步。
周羽暂时想不明白,便索性不再想地撑着眼皮地决定先哄人睡觉。
当晚的拍摄就暂时到此为止,定格于一个周羽搂着简鸣星安睡在出租屋的小房间里,他们头顶上的小风扇则还吱呀转着的画面。
回去休息了一晚上的小情侣第二天来到拍摄现场之后,却还得接着昨晚的别扭剧情继续。
镜头里,星火乐队的第二场、第三场演出如期进行,简鸣星作为星火乐队的新任键盘手也很快被众人熟知。
只是喜欢盛琰他们观众多的结果就是他们每天都能接收到各种各样的声音。
其中有夸简鸣星弹得好的,也有说他和团队的表演风格很割裂的;有说从前那位走了是他自己的损失的,也有拐着弯地说建议周羽他们把那位找回来的,总之是众说纷纭,但其中也有不少传入了简鸣星耳朵里的。
对此,郁为当着简鸣星的面评价道:“甭搭理那些人。说的好像那谁不回来他们就不来看了似的。而且有些人那话说的就是把我们当作不分好赖的人。但凡我们脑子是清醒的,都不可能放着小简你这样的乖小孩儿不要,去贴那个叛徒的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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