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般是做模拟卷。
    上午两门，下午两门。
    一科结束后班级里的人就开始讨论试卷上的题，女生围在许早身边，男生围在周时越身边。
    “靠，选择题一样，稳了稳了。”苏奈激动道。
    许早去厕所打开手机，M给她发了消息。
    M：“去你的学校？”
    S：“临洲附中。”
    M：“嗯，好好考试！”
    许早眨了眨眼，他怎么知道要考试，她环顾四周，难不成M是个变态？跟踪她？监视她？
    不等许早问，隔壁的苏奈就喊她回教室。
    考试的时间很快流逝，许早给物理留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考完之后她只有一个感觉，她问苏奈：“你化学补习找的谁？”
    苏奈小声道：“任老师啊，一对一真他妈贵。”
    任老师是他们的化学老师。
    许早想了想张友良，算了，还是让杰瑞帮忙找吧。
    考完试之后，许早看了一眼手机。
    M：“我在校门口，最酷的那辆车。”
    莫名感觉装逼。
    S：“马上。”
    她和苏奈，周时越说了再见，便急匆匆跑了出去。
    校门口，那辆车果然显眼，她虽然认识的车不多，但是这样喷着银灰色漆的超跑，实在过于张扬了。
    她甚至有些不好意思走过去。
    这时候手机响了。
    M：“站着发呆？”
    许早看了一眼车，这人认识她吗？
    她脱了校服外套，塞在书包里，戴着口罩头发披散下来，生怕别人认出来。
    许早一鼓作气跑在车上，打开副驾驶坐了进去。
    她看了看校门口的苏奈和周时越，不知道看到了吗？
    “见鬼了？”男人的声音充满磁性，同手机上传过来的不同。
    许早愣愣地看着他。
    周邈看着她呆滞的样子，伸过右手拉过安全带给她扣好。
    车子启动，离开车条拥挤的街道。
    “吓到了？”这可不像她，在酒吧敢对小五出手的人。
    许早回神，不可思议：“是你？”
    周邈打了个转向，问她：“不然呢？吹风机好用吗？”
    许早看了一眼窗外，就都理解了。
    他是M也是周邈，知道她缺吹风机，看到了她的名字给她送了。
    只不过吹风机很贵，衣服也很贵，许早有一种被包养的感觉。
    这种不是她期望的约炮。
    到了地点，周邈下车要去给她打开车门。
    许早已经出来了。
    她还背着书包，穿着校服裤子，和这里有些格格不入。
    周邈拎过她的书包，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
    亲都亲了还怕握手吗？
    许早伸过去。
    周邈带着她去楼上，他的公寓在顶楼，许早看着电梯缓慢往上走。
    她问：“你叫周秒，秒针的秒？”
    “不是。”
    “那渺小的渺？”
    周邈将她圈禁在电梯的角落，呼吸喷在她的耳边，“是久远的意思，做爱更久的意思。”
    许早脑子里想了想那个字，最讨厌的字，主要是难写。
    走进屋子里，周邈将许早的书包放在柜子上，他翻出粉色的拖鞋放在她面前。
    “你确定你第一次？”许早不禁好奇，这男人有点会哦。
    周邈回头，“你害怕不够爽？”
    进了屋子之后的许早放开了些，她换上拖鞋，走在周邈公寓落地窗的面前，在这里可以看到俯瞰整个城市。
    “要喝什么？”他翻了翻冰箱，里面应有尽有。
    那天陈久还骂他有病，每天出来吃饭的人，买那么多东西塞冰箱干什么？
    为了泡妞啊。
    “有什么？”许早走过去，她的个头比周邈低，轻而易举钻到了他的臂弯里。
    周邈胳膊微微动，有意将她圈起来。
    许早拿了一杯橙汁，递给周邈，“帮我拧开。”
    乐意至极的周邈帮她拧开。
    许早觉得有些怪异，他们不像是约炮，到像是恋爱。
    她也说出了这个疑惑。
    周邈逻辑清晰地给她讲故事，“小红帽为什么会对狼一见钟情，因为大灰狼伪装成外婆在给小红帽的甜品里下了春药。”
    许早喝了一半，艰难地咽了下去，她觉得周邈有些恐怖。
    “你的没下，不过你今晚估计也是小红帽。”
    “好吧，我是自愿的。”
    周邈电话响了，陈久喊他出去玩儿。
    “你不是快开学了吗？抓紧时间。”
    周邈看了一眼正在客厅里转悠的许早，眼睛都要黏在许早的身上了，他懒散道：“我在追人。”
    “放你妈的屁。”
    “喂？喂？”陈久不可置信。
    小五好奇：“他在干嘛？”
    “泡妞，你敢信吗？”
    挂了电话，他问许早：“饿吗？”
    许早摇头，她回头撞进周邈的眼神里。
    “我饿。”
    许早明显感受到周邈的裆部已经发硬，他亲昵地吻着许早的脖子，她身上带着似有若无的香气，不似欺骗性的香水，让他迷恋。
    物理学中也有研究，“嗅味相同”，大概意思就是从嗅觉来吸引对方。
    许早想到那个晚上，他身下的硬物。
    本来就是冲着他来的，有什么不愿意呢？
    她回应着他的吻。
    周邈吻的激烈，唇齿间是橙子的味道，他伸手摸进许早的卫衣里，解开她的胸罩。
    胸口的浑圆释放出来，周邈满意地捏着。
    许早被他吻得有些懵，双手揽住他的脖子，激烈地回应。
    情动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遗忘。
    直到她赤裸着上身，许早才发现这是在阳台。
    “这里太暴露了。”
    周邈轻笑，“外面看不到这里，不过你的第一次，我还是回房间吧。”
    许早被亲到迷离，他怎么知道？
    周邈将她抱起来，许早骑在他的腰上，揽着他的脖子。
    “吻技这么生涩。”
    许早反驳，“你不也是？”第一次接吻差点咬到她。
    周邈似乎是很开心，抱着她毫不费力放在床上欺身而下。
    许早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光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下，伸进来一根手指。
    周邈慢慢抚摸着她的阴蒂，看着她迷离的谎言，含住她的奶子。
    手指在身下擦过敏感的地方，许早感觉自己有些紧张，穴口好像流出了什么东西。
    她自觉夹紧了腿。
    似乎觉得不够，她想要更多，想要填满她的穴口。
    花蕊早就泥泞不堪，她轻声道：“进来好不好？”
    周邈似乎是玩儿不够，故意：“什么进来？”
    “那个。”许早虽然看过不少片子，但是时间操作还是第一次，过去的很多次危险，她都将自己保护得很好，不受一丝伤害。
    她厌恶男人，可是周邈不一样，因为很久之前，她就看上了。
    “说出来。”
    “你的几把。”
    周邈从床头打开一盒避孕套，撕开戴着自己的几把上。
    许早看了一眼，吓得退了一步。
    真他妈大。
    周邈笑她胆小，揪着她的脚腕将她拉了回来。
    龟头顶着穴口蓄势待发，衬着许早流出来的水慢慢进去，一点点。
    许早有些难受，她皱眉，周邈就吻她诱哄道，“乖，我慢点。”
    第一次对于许早来说难以忍受，她倒吸一口气，咬住周邈的肩膀，指甲陷入他的背里。
    周邈也难受，他想要被那紧致包裹，想要进去肆意抽插。
    过了一会儿，许早抽噎道：“一鼓作气。”
    周邈听到在她这话，一下子顶了进去，两个人倒吸一口气。
    巨根埋在那片紧致的肉里，仿佛找到了最舒缓的方式。
    他恶劣地动了动，许早夹紧，周邈舒服的闷哼一声。
    身下的粗壮抽出来的时候带着些许的红色，周邈红了眼，心里高兴得很。
    他伸出来自己的巨物用力抽插，每一次都可以顶到最里面，许早的奶子上下晃动，她发出细碎的娇喘。
    在周邈听来更是刺激。
    严丝合缝的地方发出水声，情动的时候他按着许早的奶子发泄。
    许早顶不住他的汹涌，她看了好多小说和黄色网站，不是说男人第一次都很快吗？
    她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凶猛，她断断续续地说，“慢，慢点。”
    周邈如她所说慢点，那巨物慢慢地抽插仿佛成千上万的蚂蚁撕咬，她的穴口一张一合，渴望着。
    她里面好空虚，想要周邈把她填满，想要顶到她的深处。
    许早娇气道：“不要这么慢，我是说你快点射。”
    周邈吻住她的舌头，嘴角处都是银丝，“男人不可以说快。”
    他又大力开始抽插，那个巨物开始慢慢探索，仿佛在找一个突破口，许早忽然一个机灵。
    她震惊地看着想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下。
    如同决堤的井，水流不断。
    她高潮了，她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才过了20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