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席辞憋笑快要憋不住的时候,伊诺尔轻轻勾住了席辞的手,声音难耐:“用力点,求你了,……雄主。”
席辞呼吸一窒,没忍住抬起了伊诺尔的下巴,低头就吻了上去,封住了伊诺尔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伊诺尔的骨翼被席辞抓在手里,舌尖被席辞咬着,来自心理上的刺激更是放大了百倍,他箍着席辞的脖颈,又怕把席辞弄疼,只能收着力气,自己像是飘摇的浮萍摇摇晃晃。
当席辞的手指不经意抚上伊诺尔靠近皮肤的骨翼处,差点没把伊诺尔软成一滩水,偏偏席辞灼热的指尖还不停地在背部那处揉动,是无法抵抗的感觉,伊诺尔突然感觉到这个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了。
席辞被这个样子的伊诺尔给弄昏了理智,吻逐渐下移,最后印在伊诺尔的衣领上方,一道暧昧的红痕鲜艳至极。
衬衫最上面的一个扣子还紧紧扣着,衬着绯色的痕迹,显得禁欲又潋滟。
伊诺尔想伸手扶住席辞的肩膀,但是却被席辞扣在手心里,伊诺尔浑身发软,讨饶道:“……要掉下去了……”
“不会掉下去。“席辞低声安慰。
“呜,会……”
伊诺尔现在跨坐在席辞怀里,他又怕自己压到席辞不敢用力,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稳固的支撑点,尤其是当全身失了力之后,更加觉得自己摇摇欲坠。
席辞看到伊诺尔可怜兮兮的样子,既心软又好笑。
伊诺尔觉得自己要掉下去完全是他自己的错觉,席辞得是有多傻,才会抱不住自己的爱人。
但是席辞拍了拍伊诺尔的胯部,轻声在伊诺尔耳边说道,语气带着引诱:“夹紧点……就不会掉了。”
雌虫的四肢都很有力,甚至能直接夹断星兽的脖子,伊诺尔就是怕这一点,所以才不敢用力,但是听了席辞的话之后,伊诺尔懵懵懂懂:“……真的吗?”
席辞嗯了一声:“你试试?”
得了席辞的肯定之后,伊诺尔才犹豫着夹紧了席辞的腰腹,听到席辞口中传出的闷哼,伊诺尔连忙松了力气:“……疼吗?”
完全是另一个地方被压到的席辞,动作一顿之后,眸色像是蒙上了一层看不清的情绪,手上的动作更加剧烈。
“不疼。”席辞按住了伊诺尔想要后退的动作。
……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之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都换了一个角度,好在伊诺尔的休息室里面配备齐全,附带有浴室。
席辞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但伊诺尔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看了。
席辞心想道,幸好军部还有备用军装,不然伊诺尔怕不是又要害羞到冒烟。
伊诺尔红着脸拒绝了席辞想跟他一起进浴室的请求,自己像是落荒而逃一样躲了进去,想到刚刚的滋味,伊诺尔的脸颊更加通红。
等到伊诺尔飞快地结束之后,突然一愣。
……刚刚进来的太过着急,他把裤子忘拿进来了。
伊诺尔纠结了半天,还是做不出把之前的裤子再次穿上的行为。
席辞正在休息室外一边翻看着文件,一边等着伊诺尔出来,浴室没那么隔音,水声不可避免地被席辞听了个全。
席辞看着文件上的字,似乎都变成了弯弯扭扭的线条,一点都没有进脑子,干脆把文件丢到一边。
但是直到水声停了良久,浴室的门还没被打开。
席辞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伊诺尔总不能是在浴室睡着了?
直到浴室内传来一句清冷音,但是席辞似乎能听到语气里的故作镇静。
“雄主。”伊诺尔犹豫良久。
席辞自然走过去:“在,怎么了?”
伊诺尔抿了抿唇:“我的裤子忘记拿进来了……”
席辞挑了下眉:“要我帮你递进去吗?”
席辞环顾了一下四周,在浴室边上的矮柜上看到折起来的黑色军裤,席辞拿在手里,估计伊诺尔说的就是这个。
伊诺尔沉默半晌,嗯了一声。
要是这个地方有地洞,伊诺尔说不定就钻进去了。
席辞笑了笑:“……叫声夫君?”
浴室里面更加沉默了,紧接着传来伊诺尔疑惑的声音:“夫君……是什么意思?”
席辞轻咳了一声,没想到自己一时口快直接说出来了,不过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席辞解释道:“就是雄主的意思。”
伊诺尔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夫君。”
席辞心肝一颤,手中的动作突然停住了。
伊诺尔听到外间突然没了反应,又叫了一声:“夫君?“
席辞手一抖,声音突然哑了一半:“你开下门。”
于是席辞就看到门上开了一条不大的缝隙,然后一只白皙如玉的手伸了出来,除此之外,一点都没暴露。
席辞没来得及多想,脑海里全是刚刚伊诺尔叫夫君的声音。
伊诺尔之前叫雄主的时候他听着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甚至叫他的名字反而更熟悉一点。
席辞稀里糊涂地把衣物塞到了伊诺尔手中,自己坐到一旁去冷静情绪。
等待伊诺尔穿好衣服出来之后,看到的就是像是闭眼入定了的席辞,
伊诺尔走过去,凑近席辞的脸看了半天,没见他有什么反应,于是悄声喊道:“夫君?”
在伊诺尔心中,他和席辞已经结婚了,他叫席辞雄主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但是由刚刚的事情可见,席辞似乎更喜欢夫君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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