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意思,不能再明显了。
顾渐玄脸色沉静,看不出情绪的说道:“好啊!”转瞬又道:“不过,得需待本座腻了的。”
说着,他深深看了几眼面前之人,旋即说道:“你是南宫野贺!”
南宫野贺和南宫野俊是兄弟,两兄弟是同生一体。
从出生那一刻,就在体内厮杀,想吞并对方,独占躯体掌控权,可是两个人实力不相上下,遂一直厮杀到现在,也不分胜负,无法吞并对方。
而两个兄弟一个好.色成性,一个嗜杀成性。
在体内争抢着控制权,显然这一刻是由好.色的南宫野贺来控制了,还打起来云韵的主意。
云韵将二人的对话都听的清清楚楚。
如雪如画的眉目,透着冰冷:“龌龊。”
顾渐玄嗓音悠扬沉郁,挑起眸子看向云韵:“徒儿一直都很龌龊,师尊怎么方才知晓呢!”
“师尊?”南宫野贺恍然:“他是云韵,不是已经死了吗?”
顾渐玄慢条斯理的喝下一口茶,抬眸饶有兴味道:“他一直在与本座玩捉迷藏的游戏呢!”
果然他一早便知道了,云韵唇瓣紧抿,只是一直在戏弄他。
顾渐玄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来到云韵的面前,抬手轻佻的勾起云韵的下巴:“好玩吗,师尊?”
颇为遗憾的又感叹一声道:“徒儿还想继续陪师尊玩这场游戏呢,只可惜……啪……”
云韵给了顾渐玄一耳光。
一旁的南宫野贺顿时被惊的愣住。
顾渐玄被打偏了脸,他不明其意的“哼”笑一声,伸出拇指抹去嘴角的血渍。
眼中瞬间猩红,沉声道:“居然敢打我。”
云韵丝毫不惧顾渐玄的狰狞眼神:“我还要杀了你。”
言毕,寄出长剑,便朝顾渐玄心口刺去。
这种情况下都会去躲闪,可顾渐玄却温丝未动。
云韵下意识的手一顿,刺偏了。
“哧”的一声,尖剑没入顾渐玄的胸膛,与其心房只是毫厘之间。
云韵懵然一瞬,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旋即一咬牙,拔剑要再次去刺顾渐玄的要害,想要一剑毙他命。
可是,这次顾渐玄并没有给他机会,他的一只手牢牢握着剑身,让云韵无法拔出。
锋利的剑刃割破顾渐玄的手指,殷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涌了出来,瞬间染红剑身。
云韵晕血,遂失神了一刻,顾渐玄趁机指尖施力,折断剑身,将云韵按倒在冰冷坚硬的汉白玉地面上。
怒目切齿的咬着每一个字道:“师尊,这三年你让徒儿找的好苦啊!”
说到此,顾渐玄深邃的凤眸蒙上一层雾气:“我这么辛苦的找你,为你养着那个小野种,你却与璇玑快活的在一起厮混,还整整厮混了三年之久,说,你们这三年都在一起做了什么?只是与你睡觉吗,嗯?”
云韵抬眸,审视着发疯中的男人。
他还不知晓两个孩子的存在,那便好。
顾渐玄眼底猩红,手抓住云韵的肩头,狠狠摇晃着他:“回答我啊?三年呐?你怎么就像消失了一般,连从你身上掉下来的肉都不理啊?”
顾渐玄不待云韵回答,又道:“还是,还是你们腻歪了,想起那个小野种了,才来救他啊!”
云韵忍着肩头被顾渐玄要捏碎的剧痛:“你真是无可救药,我与璇玑清清白白,你怎么侮辱我都可以,不要向他身上泼脏水。”
顾渐玄阴测测的讥笑:“怎么,心疼了,护着他了,我就是要你看着心疼,还是无比心疼,我都说过了,谁对你好,我便杀了谁。我已经派人去杀他了。”
一旁,南宫野贺兴致浓浓的看着热闹,忽然间瞳孔一颤。
再看他时,人神色已经不是刚刚的那个人了,旋即起身,提步向着二楼走出。
云韵望到这一幕,小虫儿正在二楼,他虽然不了解这个人,但能与顾渐玄在一起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云韵清楚顾渐玄的修为,遂不想浪费时间,忙对他说道:“那个人上了楼。小虫儿在楼上呢!”
顾渐玄好似充耳未闻:“快回答我,这三年你究竟做了什么?”
云韵急于去救小虫儿:“我出了一场意外,沉睡了三年。”
“意外?”顾渐玄并不相信云韵,问道:“什么意外?”
云韵:“我生了一场病。”
顾渐玄干脆说道:“我不相信,你在骗我。”
这个人跟魔怔了似的,云韵无奈,眼瞅着宫司野俊一层一层的迈上了二楼。
遂迫不得已,只能与顾渐玄硬碰硬,瞬息间两个人便缠斗起来。
二楼,宫司野俊挑起桃花眼,望着走廊的三间房间,随即一步一步行了过去。
小虫儿嘟嘟个小嘴,望着被白泠撕烂的布偶,然后伸出小手试图想将被撕烂的布偶恢复如初。
可是无论他有多努力,都无法将布偶恢复好。
小虫儿将露出都是棉花的布偶抱在怀里,旋即赤着小脚,推开房门,准备去隔壁找奶娘,想要奶娘帮助他把布偶恢复好了。
然而,他刚刚推开房门,便见到了一名身着紫色曳地华服的男人。
孩童时期,好奇心都很重,小虫儿也不例外。
他仰起精致漂亮的小脸蛋,水晶般剔透的眼眸轻转,瞅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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