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晨曦,谢允之在世子爷周密的安排下,静悄悄地来,静悄悄地去。
“十日?”赵世子在饭桌前用清粥小菜时被旁边的女人通知道。
“是呀,”穆婉清用尽一口鸡丝凉菜后,回应道,“是谢爷爷说你这问题会被我叁两下解决,这十日只是一个大概的计划,要是世子爷恢复神速,那我也就不多加打扰啦!”。
其实这十日之期也是她软磨硬泡,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小男友谢允之不情不愿,很是勉强地同意下来,虽然她也想两叁日就走,但他们都有许多要安排,要搞清楚的事情,而且她也不希望允之每来一次就醋海翻天一回。
与所有街中商铺的老板都准备挪开门板迎客不同,在都城深巷里的烟柳斋在前一晚的迎来送往后才堪堪将休。
这斋阁幕墙后,一间不大不小专门用作书房的隐秘屋子里,零零碎碎的阳光透过纸窗照射在一男子身上,紫色薄衫混着金线,阳光下闪闪亮亮,夺目耀人,细瞧着这身穿者更比这价值千万金的衣服更加绝色耀眼。
眉清清淡淡似是水墨勾勒,一双眼眸如丹如凤似是夜空中的璀璨明星,可望不可即的缥缈冷冽,黑丝绸缎般的发丝倾泻在赤红躺椅上,男人隔着玛瑙珠帘,轻起微微带着点血色的唇肉……
“看来我那侄子也不过如此,就一个不起眼的女人也能将他逼疯,我是高看他叶家人的志气了!”
屋子里,名誉都城的李茹氏在帘后双膝跪地毕恭毕敬,一身白锦裙衫上粉嫩的牡丹衬得她娇艳欲滴。
“主上,这些是太子赵恒隐匿在怀安王府的人连夜速报的,”女人听过男人不冷不热的一句,又说道:“世子的病本是无药可医,但据府里的探子说昨日下午世子爷外出带回一女人后,谢太医再从世子的房间出来时,一展愁眉……”
“哦~,看来我是不枉这趟大渠之行,世子变怪物,那个女人是?”躺椅上的男人恶意满满的嗤笑道,李茹氏闻言抬眼微望到,即便是她这样有花容月貌的人看到男人的长相也不免痴楞。
帘中的男人察觉到女人的目光灼灼,他随手轻射出一枚细小到无法觉察的银珠,避无可避,李茹氏下一秒捂住自己心口处,嘴角流出浅浅血痕。
“若有下次,便是一死。”珠帘内,男人的声音若寒泉玉碎,说得不怒不威,却让伤重的李茹氏顿时面色发白,后背上冷汗涔涔。
“奴,不敢!那女人好像是花船上的那个傻姑娘,穆婉清。”
“退下。”简单的两个字,女人如获天恩,赶忙跪谢,又草草地退出房门。
躺椅上的男人看着身旁微醺的香炉中缓缓而出的清烟,脑海中穆婉清的模样渐渐清晰,虽是只有过一面之缘,自己也以为她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但细想想,赵世子身边有她,自己那个不成器的侄子身边有她,还有那日花船上惊人的一幕,男人紫色瞳孔在回忆中明了,叁个月前,自己派人盗取的大渠皇宫里被赵岇匿下的蛊虫,途中却被一人截取,而世子这病,要是连谢老太医这样叁国中论医术无人不晓的人物都回天乏术的话,那这世间,除了魅族的常欢蛊之外,他还真想不到到底那女人会有什么特别能让他赵世子如此的爱不释手。
男人的神情逐渐明朗,越来越有趣了,没想到叶名琛歪打正着为他们这叁家帝王找到了与蛊如此匹配的人物,原本这趟大渠之行自己只是拜会大渠皇太后的寿诞,顺便解决一下自己那个快成为祸患的侄子,但意外之喜,他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怀安王府,刚吃完早饭的穆婉清突然间鼻头一痒,女人赶忙转过身背对着赵子钰,“啊...嚏...”,大大的一个喷嚏,身后浅蓝的手帕递上。
穆婉清也不客气,接过手帕来擦拭起自己的鼻头,“肯定是允之又想我了,真是的,才分手一会会儿而已。”女人小声抱怨着,她以为身后的男人听不到自己的嗔怪,赵子钰虽心中酸楚,但如她所愿,假意未曾耳闻。
“我吃饱了,”小肚皮微微隆起的穆婉清收拾完一切,起身对赵子钰说,“我们回房治病吧!”
这话穆婉清说得没毛病,但落到别有用心者耳中,赵子钰绿色的毛发下又是期待又是慌张。
“这么早,我们……”
不给赵子钰反驳的余地,穆婉清拉着他那只毛茸茸的手,“一日之计在于晨嘛!”多好的理由,明明是圣人之言,怎么听到他耳里却成了另一番滋味。
一前一后,前面的女人走得那是雄赳赳气昂昂,步伐矫健,反观后面的世子,绿毛下因羞涩,步履慌乱。
紧闭上屋门,穆婉清将男人压在床上,“婉婉。”赵子钰的眼中,刚还主动提议的女人一下子羞红了脸,目光犹犹豫豫,像是有什么话羞于表述。
“赵子钰,”刚吃饭时还大大咧咧的女人,此时在自己身上软软糯糯道。
“怎么了~”自己最经不住她这样的声音,男人被叫得全身过电般的颤栗,她这样的转变是自己的渴望,原以为不会再有了,但没想到……
“我说,既然这病是上床才能治好,而且我们要在一起少说十天,那能不能……”穆婉清少有的忐忑,羞涩,谁让她从来是行动上的巨人,语言上的矮子呢!
从古至今,做爱这事儿被探索出多少花样。原以为只是在画本,影视中才会有的如野兽般的男人这种奇思构想,但活生生的绿茸怪人就在自己眼前,他是怪物,外人都会惶恐生怕的怪物,但穆婉清,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那个藏在心底里的秘密,就是在看到他那个模样站在自己眼前时,第一反应是理所应当的怕,但第二下,她,心痒了~
不会有人知道,万幸也是蛊虫控制下才没有暴露出来,那种诡异奇特到无法忍受的惊悚般的快感,要不是自己抢先一步失去意识,恐怕会忍不住叫喊出她心底处最暗黑,最肮脏的声音。
“赵子钰……”光是看着他的样子,她都已经饥渴到无法自持,比起他英俊时的模样,穆婉清完全无法反抗的是他现在这似人非人的鬼模样。
“嗯~”要刚才他还在疑虑,那此刻,小女人红了眼的渴望,真真切切端在自己面前。
“婉婉~”男人哈了口热气在她耳蜗上,泛红的耳垂,立起的寒毛,虽难以置信,但一切都佐证着一个让他也兴奋不已的事实,“穆婉清~”像是抓到了女人的把柄,男人成竹在胸,道:“你是个变态~”
虽无法想象,但没办法不承认,他的女人就是如此与众不同,别人眼中的噩梦,竟能轻而易举地挑逗起她蓬勃的性欲。
被男人拆穿了一直人前,哪怕是自己最爱的男人面前也一直隐藏的内心深处最羞耻的秘密,她淌着水的双眼可爱又可怜的看着他,低喃道,“赵子钰,手指头,进去~”
赤裸裸的坦露心胸,女人不再隐忍,她握着男人那毛茸茸的手向自己身下探去。
又是那种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由他身体里吸引着她,穆婉清不可控制地带着男人满是绒毛的手指伸向自己最浓密,也是最为柔软的地方。
“啊~,赵子钰,”只是一根手指,但指头上无数根浓密的绒毛剐蹭着她湿润而又紧致的阴道。
“轻一点,慢一点~”像是真有只野兽在侵犯自己,穆婉清潮红着脸都快看不清周围的事物了。
“呵呵呵~”细不可闻的笑声,他一边被女人指引着玩弄她的身体,一边皓齿抵上耳垂,“婉婉是小变态~”
“看到我这个样子,你竟然有感觉了~”
“是以前想象过被野兽玩弄吗?”
男人说着,自己也有了感觉,这,人一旦想象力大开,赵子钰右手入得更深,纠缠不休,甬道里的淫水都黏湿的,手上的毛发都涅贴的滑溜。
“以前看过~,啊~,这方面的电影~”女人的羞耻心点到为止,一旦被对方发觉,那她也就百无禁忌了。
“电影?那是什么~”男人本是一根手指,说着说着,第二根,第叁根,那里面有着无限的潜力,到了第叁根手指,里面收的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吞了一般,男人被夹得底下的阴茎也来了感觉,就好像是自己那物进去了一样,又紧又滑,烫的他都快喘不过气来。
“啊~”手指的主人无所适从,而夹手指的女人,那叁根肉爪,毛躁充实,“就是像画本一样的东西~,啊~,是会动,能听到声音的画本~”
解释到最后,两个人情绪高昂,穆婉清用力想要扯开男人的领口,许是太过激动,力气大的将男人身上的衣服撕扯得粉碎。
“你这个女人,”赵子钰震惊不已,“我们两到底谁是禽兽?”男人说着,一把抓住女人胸前跳脱出来的乳房。
“啊~,赵子钰,你这个禽兽~”女人嗔怪,语气极尽曼妙的宛转悠扬。
“我是禽兽不假,你呢~,你是来解救禽兽的女人~!”
绿毛怪兽的头脑里此刻除了她,就是她,他们的对话都快摆脱最基础的逻辑了,不再多说,赵子钰以牙还牙撕裂女人的裙子,高亢的巨物在看到目标时一冲到底。
“啊~”类似他手指的感觉,但那感觉更好,不再废话,他紧拥着满身布条的女人,下体大开大合与之交交和和。
很久很久,他抱着昏沉沉入睡的女人,在她耳边又低语轻笑道:“婉婉是个小变态~”
怎么办!自己对她更加的爱不释手了,温婉的是她,可爱的是她,善解人意是她,在性事儿上如此恶趣味的也是她,这样的一个宝贝,他可舍不得拱手让人!十日之约,是她与谢允之的约定,而他呢?不表态就算是不认可了!
十日之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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