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真吓醒了。
叶剑清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床上来了,搂着他,睡的正香。
真的很香,做梦都在笑的那种感觉。
项真一度怀疑叶剑清在装睡,装睡还故意露出破绽嘚瑟。
但是当他发现叶剑清这样笑了小半个小时之后,项真纳闷了。
有那么开心么?笑得脸都要僵了吧。
他动了动,想换个姿势,奈何叶剑清搂他搂得很紧,嘴角还是魔性的笑容。
怎么傻乎乎的?
项真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脸。
戳一下。
再戳一下。
他以前有点怕叶剑清,总觉得这人冷冰冰的太高傲,还容易走极端,所以下意识和他保持距离,叶剑清突然亲近他,也只会让他害怕,可如今经过长时间的脱敏治疗,两人待在一块,他反而觉得这人有点可爱。
项真想起叶剑清一双大长腿缩在沙发里的可怜模样,有点不忍心赶他下去,反正也就凑合两天,任谁谁吧。
然而,第二天,就在项真决定大发慈悲地允许叶剑清上床睡觉的时候,他看到叶剑清已经下床,可怜巴巴地缩在沙发上,有条大长腿甚至只能放在地毯上。
项真:???
你他喵的都上来了,干嘛不厚着脸皮睡下去???
滚蛋!
.
接下来的每一晚,叶剑清都会在项真睡着之后上床,结实的双臂箍住项真的腰,让他动也不能动,经常让他半夜不得不醒来。
最过分的是,叶剑清偶尔会顶项真,小叶又粗又硬,经常弄得他面红耳赤,气得想把人拍醒了好好教育。
偶尔还忍不住跟自己进行比较,然后陷入怀疑人生的状态。
项真不是个小气的人,他大大咧咧,没心没肺。此时却产生了有了一种被人占了便宜,却只有自己知道的郁闷感。
所以他不爽,很不爽。
这种不爽在某天清晨,叶剑清故作辛苦地锤了锤肩背的时候到达了顶峰。
项真状似无意地问:“睡沙发有这么难受吗?”
叶剑清英挺利落的眉毛皱起,带着某种隐忍:“还好。”
项真:!!!
男人,你为何如此绿茶!!
项真真的生气了,他板着脸跳下床找拖鞋,最后发现鞋被踢到床底下去了,除了叶剑清,还能是谁干的?不就是他上来的时候把他鞋踢到床底下去了吗?
可是这个家伙却死不承认,还在跟他演!
就在项真腹诽时,始作俑者却扶着项真的腰将人抱回床上:“脚都伤了,还不长记性?再敢光脚走试试。”说完,便俯下身帮他找拖鞋。
项真看着半趴在地上的叶剑清宽阔瘦削的肩背,既感动又无语,反正心里别别扭扭的,他烦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坐在床边踢腿。
叶剑清被他白嫩的小腿晃得眼花,抬手握住他骨感的脚踝:“别闹。”
指腹温热粗糙的触感让项真下意识颤了颤。
叶剑清微微侧抬起脸,眉心微蹙却点笑意:“安分点,还找不找鞋,吃不吃饭了?”
他眸色黑而清,甫一对视,就让项真心慌意乱。
他有些别扭地抽回脚,抱膝坐在床上望着叶剑清玉般精细的侧脸,他还在认真地帮他找鞋。
这个叶剑清,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项真心态爆炸,可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
,
项真是个藏不住的人,吃饭的时候,老谋深算的叶老爷子一眼就看出他有心事,随即瞥了眼端肃正坐的孙子,问:“你欺负真真了?”
叶剑清闻言,拿筷子的手顿了顿:“我怎么敢?他不欺负我就不错了。”想起自己一连睡了好几天沙发的事,心里隐隐有些委屈,过了一会儿,仍是不放心,又转头问:“身体不舒服还是怎么了?”
项真望着他,愣是没回答。
他脸小眼睛大,板着脸的时候,雪白的双颊露出稚气,像柔软Q弹的团子。
叶剑清看得心动,屈指刮了一下。
手感真好。
项真:!!!
项真心里住了只禁不住撩拨的小皮球,叶剑清拍一下,他就跳一下,气鼓鼓的很无奈。他有点窘迫,心想叶剑清这货真的不着调,他就不怕他爷爷打断他的腿吗?望向老爷子,希望他能管管叶剑清,结果老人只是不自然地转开脸,清了清嗓子以示态度。
项真无人撑腰,只能自己捍卫自己:“你干嘛?”
可惜一开口,声音又软又哑。
叶剑清心头微动,撩起他额前的头发试了试温度,见没发烧才问:“怎么了,空调温度太低,感冒了?”
项真有点怨念,不是冻的,是身上捆着个大火炉,烧火棍还一直杵他,杵得他心浮气躁来着,大火炉还热而不自知,一个劲儿往他身上拱。
可是这话,怎么说出口?
怎么说?
项真咬牙切齿,懒得理他,避开叶剑清的手,埋头吃饭,可因为心里有事,平时喜欢的菜也不香了,勉强吃完溏心蛋,便停筷放下筷子。
见大家都吃好了,却没有要散的意思。
项真恹恹地扫了眼大家,对爷爷恭敬地说:“爷爷,我吃好了,先回房了,您和剑清慢慢聊。”然后起身就走了。
饭厅里只剩下爷孙两人,气氛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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