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浓厚,风刮过玻璃,正在酝酿一场暴雨。
林迹不说话,沉沉地望向窗外。夜色在他眸中经过几重稀释,只余下浓度纯粹的鸦青,这种目光有不可预见的危险。林疏疏看不见,仍磨蹭着林迹后脖颈。一会儿用鼻尖,一会儿用唇瓣,交替撩拨着少年的神经。好像她天生就擅长这些狎昵手段,知道怎么逼疯有血缘关系的男人。
林迹起身关紧窗户,拉上窗帘,不留有偷窥的余地,即使是自然界的狂风和暴雨。
“哥哥,做爱做爱做爱做爱做爱——”
“林疏疏你好像个喇叭。别乱嚷嚷。”
林迹靠近少女,将开开合合的上唇下唇一并咬住。这不同寻常的凶残,给林疏疏呛出一声呜咽。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林迹抽出她紧攥的烟,抛进垃圾桶。
少年的耐心即将告罄,无法再去计较力度是否温柔。他将林疏疏拦腰抱起,扔到床上——以一种异常野蛮的力度,甚至能听到床架传来回音。
紧接着,快速脱下两人的衣物和手表。林疏疏并不是疤痕体质,无奈上一场欢爱的掌权者拥有较为变态的口癖。经由八个小时,雪白肌肤上仍有若隐若现的辙痕。
林迹低低地发笑,手指碾过兄长制造出来的痕迹,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想。此刻,他的心比废墟还要空洞、破烂。
林疏疏感到一丝心慌,略显难耐地想要合拢腿。林迹却用膝盖抵住她的耻骨,在她耳畔撂下狠话。
“阳痿?精子退化?林疏疏,有没有告诉过你别说大话?”
“唔...你才没说过呢!好痛...”
“偏要我把你操得乱喷,精液射进子宫,然后看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你才知错是吧?”
林迹说的粗话不再带有玩笑意味,显露的欲望逐渐演变成凶狠、疯狂的形态。
这些话钻进脑内,林疏疏控制不住地设想,被哥哥操到喷水,被哥哥抵着内射,被哥哥欺负到怀孕——这些罪恶的波涛不停在脑内翻涌,简直都能将她送上颅内高潮。
肉穴悄然撑开一丝缝,似乎想起被操弄的快感,淫水汩汩往外冒。
林迹的追踪能力极佳,那淫露刚冒头,就被他的手指截断。少年先是闻了闻,再嘬了嘬手指,像一头敏锐侦察的野兽。
发现味道和昨晚别无二致,腥甜中带有一股特殊的香气,并无其他雄性的残液。他微眯起一双狗狗眼,不知在满意什么。
“大小姐,还没开始伺候您呢。这骚水怎么就流起来了?”
“不...不要叫大小姐!”
“嗯?”
“哥哥要是愿意叫主人,我会更爽。”
“主人?”
窗外响起一声惊雷,林迹喉头滚动了下,将渐渐发烫的脸埋进少女颈侧。他有样学样地对着香颈又舔又咬,试图制造出色情的意象。
然而在林疏疏看来,少年纯情得要命。像条小狗胡乱蹭着自己脖子。那头发扎得人痒痒的,容易联想到狗狗毛。可爱过了头,让她找不到性欲的落脚点。
“哥哥,你行不行呀?实在不行我在上面自己动。”
“闭嘴,待会儿你别哭。”
林迹抿紧双唇,还没撞破点燃少女情欲的秘诀,手盲目落在长发、乳房、嘴唇,落在他渴望抚摸的地方。
林疏疏不想比较两位哥哥带来的性爱体验。对于她来说,少年饱含性暗示的目光就是最精妙的技巧——哥哥也在渴望她,这足以点燃她一整个灶膛的情欲。
少女轻轻喘叫着,她被少年炽热的目光缠得晕眩,想把头埋进枕头里,却又不服输。她同林迹总是有着奇怪的竞争心理,分明被他凶狠的眼神盯得发慌,还要轻颤着回视。
他们的手落在对方截然不同的肉体上,雪白的手抚摸着小麦色的肌肉,小麦色的手抚摸着雪白的乳波;兄妹略显青涩地交换缠绵的抚摸和难以启齿的爱。
阴道涌出更丰盈的水液,少女知道蛰伏在暗处的阴茎才是情欲的救星。她抬起小腿,在林迹的胯下游曳;那完全勃起的棒状物火热跳动,拍打着小腿内侧,留下淡淡的水渍。
随着林迹倾身向前捉住她的下巴接吻,藏在暗处的野兽彻底展露全貌。少女对阴茎强烈的渴望和阴茎本身的分量是相称的,少年的生殖器官完全是重量级别,不同于林逾的风雅别致,完全就是色泽晦暗、形状恐怖的恶兽。
我会被操坏吧?
小腿被旁侧的凶物恐吓到抽筋,林疏疏却在少年密不透风的咬吻中流下更多津液。筋骨泛酸也阻挡不了少女肮脏的绮念。
她喊上几句软人骨头的“哥哥”,教唆林迹将手指探入湿软而幽深的河流。林迹眉头紧皱,仅仅进入一根手指,那处穴肉就鼓成羞涩的形状,仿佛再也招待不了其他客人。
他从未体验过如此脆弱的触感,比林疏疏的唇肉还要柔软......少年怕指腹的厚茧弄伤嫩肉,烦躁地想要拔出。
“哥哥,嗯啊哥哥...快插进去,第二根手指——”
林疏疏的要求听得人头疼,可林迹被驯出了奴性,无论何情何景优先考虑服从她的指令。
少年来不及管辖自身破碎的心意和肆虐的毁灭欲,努力回想今天下午观看的教学视频。食指中指并成一个钩,在隐秘的洞穴探寻某处凸起。把拇指分给阴蒂,熟稔地摸到那条细缝,不停来回摩擦。再伸出热气腾腾的舌尖,绕着圈玩弄粉色的乳晕。
林迹向来有着不错的学习能力,又抠又摸又舔的,十分钟后蜜穴便迎来小范围的涨潮。咸湿的潮水溢了出来,顺着林迹那两根手指流向手腕。他把脸从两坨蜜桃肉中抬起,隐忍地压下侵略感十足的目光。
“嗯?舒服吗,主人?”
林迹哑着嗓音,浑不吝地抽出手指,将黏糊糊的汁水尽数抹在腹部肌肉上。
林疏疏的眼睛久久不能移开,看着自己的蜜液让哥哥的腹肌闪耀珍珠般的光泽——她大脑的热度上升,身体却笨重下沉;灵魂着急前往天堂的永乐,肉体却被拖向堕落的深渊。
“好舒服...哼哼听我的...直接操进来...”
“听你的?行,可别后悔。”
林迹猛然提起少女的腰肢,迫使两人的下体紧贴。气氛瞬间变得粘稠且不可言说。
窗外响起沙沙的雨声。林迹只手托着少女的后臀,使她身体中段悬空。
少年稍微低下头,轻易便能含弄那对乳蒂。不得不说,他有着野兽般的直觉,凭着本能开发出最适合交配的姿势。雌性的力气已在前戏中耗尽,被这般全然掌控着——她除了被提着腰胯操到声嘶力竭,根本别无选择。
林疏疏又娇气地哼了起来,叁番两次告诉哥哥她不喜欢这样耗力的姿势。
林迹不吭声,叼起她失神的舌尖,凶残地咬吻。那些渴望交融的念头,在二人舌尖以生物电流作为语言传递。
龟头几次擦着外阴破门而入,林迹夹紧腰部,收纳喘息,还是不可避免地心软。
“真进去?”
“林迹,你是什么怂蛋?唔啊...我都要难受死啦,快进来——”
指甲在少年胸膛抠出斑驳的红痕,林疏疏发现林迹无论外在看起来多强势,内里都是一只纯情的小狗。还以为他能有多凶呢,结果连“插入”这个动作都做得磕磕绊绊。
她被情欲催逼出力气,腰肢像一把软剑,柔软却颇具杀伤力,借着巧劲撞上前方的性器。甬道以自身饥渴的黏液作为润滑,牢牢吸住滚烫的肉棒。
“操,我服了你。痛不痛?”
“唔啊...不痛...一点都不痛,哥哥想要怎么操都可以。”
林迹红着耳尖应了声“嗯”,手臂环住少女的上半身,把她塞进怀里,不想看见那双含着春水的眼睛。
他第一次发现,妹妹最脆弱的部位也能杀人。下体寻找着角度轻轻操弄,阴茎和龟头每每往前劈开一寸,就被铺设好的狭窄关卡欺压得难以自抑。
林迹怀疑性爱是少女的阴谋,把他骗进体内是为了一桩谋杀。插入阴道不足一分钟,他比林疏疏还难受。
少年不自觉地咬紧后槽牙,强忍着初此交媾的亢奋,还有那似有若无的射精感。
这比高强度的篮球比赛更耗费心神,林迹不得不躲开她黏糊糊的索吻,怕失控的激情一不小心弄脏什么。
林迹沉下腰部的力量,掐着节奏去操弄那片特殊的软肉,G点有多深,他的阴茎就只进去了多深,剩余十几厘米沉甸甸的肉棒,磨擦着少女被各种液体浸湿的腿根。
这份自持,对于这个年龄初尝情欲的少年来说,属于奇迹范畴;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再次陷入隐忍的境地。在欺负胞妹这件事上,他简直像个性无能。
“哥哥,你是中午没吃饱吗?操得有气无力的?”
“?”
体内渐渐积蓄起怒火,冷酷的猎犬彻底失去善心,打算吃掉主人填饱肚肠。林迹毫不怜惜地拎起那截腰摆,手掌在后面死死掐住臀肉,将性器猛地嵌入少女体内。
闪电的光束穿过窗帘,雨滴以更密集的力度砸入大地,夜幕中传来少女荒芜的哭泣。
肉身在凶狠的操弄中节节断裂,林疏疏哭得找不着音调。张开嘴想要呼救,却被少年堵住嘴强势地施吻,咽喉淤满了雄性的唾液,求饶声都显得黏糊且色情。
“嗯啊...错...错了!哥哥我错了呜呜!”
“错?主人怎么会错呢?”
林疏疏哭喊着,眼睛、嘴角、阴道都被欲念摧残出液体。这个半悬空的姿势,使得冲击力全部作用于后臀一侧的阴道壁,恰好是敏感带。大脑皮层并未接收到痛觉信号,反倒是被另一种生物电流激起愉悦感,有说不出的致命快感。
腰部每一次塌陷,都被林迹更用力地拦截追回。他那粗长滚烫的性器不再受困于主人的自制力,得以释放兽性。阴茎整根嵌入柔软的甬道,不停上演罪恶的掠夺。
在少年剧烈的抽插中,穴肉的皱褶都被抻开,操通了一条又湿又热的秘道。林迹不知道那是子宫口,林疏疏知道。她踮起脚尖,两条腿缠上少年的窄腰,信任地交出身体重心,让自己彻底腾空,好让林迹更深更狠地操进子宫口。
少女两条手臂死死缠住林迹后颈,像审判罪人的绞刑架,将他的欲念绞进又吐出。
后腰那根受伤的肋骨,恰好被林疏疏的脚跟踩住。林迹难耐地皱起眉,被迫享受快感与痛感的二重奏。那片性感起伏的背阔肌,因隐忍而内旋成更色情的模样。
林疏疏低下头就能看见,她想去吻,明显吻不到,只能索取赔偿似的在少年的肩膀磨牙。
“哥哥...呜啊...好喜欢好喜欢...”
“能不喜欢吗,你看这水流的。抱你起来就是不想弄湿床单,结果现在——”
“哼哼,林迹你烦死了。那么怕弄脏床单,等会干脆把精液都射我肚子里!”
这句胆大妄为的话,让林迹全身上下206块骨头都在发麻发痒。他很想抽烟,缓解这种入骨的瘙痒。然而少女的呼吸提醒他,比煊赫门还要令人上瘾的香甜就在此处。
“别咬了,抬头。”
“嗯啊...什么抬头,分明是哥哥馋亲亲了...”
他们呼吸着彼此呼吸过的气体,仿佛回到婴儿时期一左一右吮吸着母亲香甜的母乳。现在失去了载体,他们只剩下彼此。对香甜的渴望、在激烈碰撞的唇齿间旖旎。
“林疏疏...除了自己,你最爱谁?”
“嗯呼...别掐那里...!最...最爱哥哥了!”
“呵,你倒是说清楚,哪个哥哥?”
“谁现在操着我,谁就是我最爱的那个哥哥。”
“好,那我会一直操你,操到你死的那天。”
“那种事...啊...唔...可以一直叫我主人吗?”
林迹发现自己无法反驳,林疏疏确实是他不可违背的存在。同时,也是他生命里最为不幸的爱恨、骨子里不可或缺的注脚。
这十八年就是一场漫长调教,看啊,他被驯得多么轻贱。明知她的爱贪婪易变,却还是红着眼去争夺。
窗外的暴雨渐渐停下。林迹半跪在床上,抱着怀内的少女,肉体相迭的重心全部落在交合处。他发狠撞击着少女的穴肉,那速度过于迅猛,将乳房上下颠簸出柔浪。
林疏疏闭着眼,都能听见湿哒哒的水声。她不想哭,可总有种与灵魂共振的喜跃催生出泪水,她只能一边喘息,一边哭喊着哥哥,爱液和呻吟流满一床。
“哥哥...哥哥...我要到了...拜托拜托!全部射进来——”
作者有话说:
一些小细节:1.咬紧后槽牙多见于长期焦虑精神紧张的人,林迹在难度系数较强的比赛中常常做这个动作。2.林迹和林逾一样,对妹妹永远是怜爱大于性欲,他们很注重前戏,并且不喜欢为了一己私欲整根插入,除非是林疏疏自找的。3.林迹喊主人的口吻,是那种非常欠揍的调戏口吻,但是背后有几分悲伤。他把所有的忠诚和偏爱都给了她,她却把爱分瓜成那么多份,属实不算什么好主人。
025|林迹怀疑性爱是少女的阴谋,把他骗进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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