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他第一次冷下脸,看向中年人,“李总还是不要让太多闲杂人等进来听我们谈生意了。”
中年男人面上讪讪一笑,“那,还是叫刚才那个?”
见厉华池没有反对,他连忙让身边那个小姐出去叫人,“让她送一瓶82年拉菲进来。”厉华池淡淡补充道。
罗曼尼康帝,从来都不是他的菜。
不久后,年轻女人领着凌雪玫再次回到包厢,凌雪玫手中的酒托还是那个,但是托盘里换上了一瓶价值10W的82年拉菲,她好像变得更为紧张。
年轻女人也不知道在外面和她说了什么,她一进来就坐了下来给他们开始醒酒、倒酒。
离他的位置有些远,低着头沉默倒着酒。
厉华池之后就没有再看她。
只是身侧的女人若有似无的劣质香水会传到了他的鼻中。
一场会面也算是宾主尽欢之态,中年男人临走前冲他颇具暗示地眨了眨眼,就搂着年轻女人扬长而去,只留下他和一直沉默着的凌雪玫。
没过多久,凌雪玫也站起了身,向他告辞。“今晚谢谢您了。”躬身离开。
没有说再见,那就是不愿再见。
他看着她拿着空盘子离去的背影,有些出神地想着。
“一晚上多少钱?”他突然出声。
“啊?”凌雪玫有些茫然的回头。
厉华池才惊觉他的话有些许歧义,随即改了口,“一晚上卖酒,有多少。”
“有时候生意好叁五百,有时候生意不好就少点,今晚承蒙您照顾,大概有2000吧。”
凌雪玫如实告知,面容坦荡,冲他笑了笑。
“嗯。”厉华池低低应了声。
包厢又安静了几分钟,“没有其他事的话,就不打扰您了。”
凌雪玫走了,走得毫不拖泥带水。
因为她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等到厉华池回过神准备上个洗手间离去的时候,在洗手间外他听到了那道熟悉的女声。
“一瓶酒的提成是百分之2,我今晚应该拿到的提成是2000,为什么只有1500?”
声音有点急促,他终于听到她不平静的声音了,他想。
“给你1500就不错了,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客人惹生气了?你都来这里上班了你还装什么清高装什么黄花闺女?那500是工作不得力扣得,还有下次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他看到不远处,女人还想说些什么,嘴唇动了动,却还是低下头拿了钱背着包走了。
“什么玩意?迟早被人操烂的货色跟老子装什么清高?”还踢了一脚一旁的垃圾桶,经理骂骂咧咧地也走了。
厉华池等人走了后才从卫生间内走出来。
他皱眉看着人离开的方向。
准备上车离去。
早已从生命中消失的人,他无需分心去理会。
只是他前脚刚上了门口等候已久的劳斯莱斯幻影,余光就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在街边走着。
“少爷?少爷?我们现在是回酒店吗?”司机已经是第二次询问出声了,只是他看得入神第一次没有听到。
“嗯,嗯不回去,跟着她。”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惊觉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却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视线一直注视着前方那道单薄的人影,连放在座位上的手机闪闪灭灭好几次都没有发现。
“他怎么不回我信息呀?他是不是出去鬼混去了?”
四九城一栋奢华的别墅内,白梦雪撅着小嘴,不高兴地问傅寒深和陆景云,任时然更喜欢自己一个人生活,所以只是有需要才会过来。
日常这栋2000平的奢华别墅,只有他们四人厮混在一起。
被几个男人娇宠了几年的白梦雪,早已没了当年的谨小慎微,反而开始变得骄奢淫逸起来。
傅寒深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陆景云则是温和笑一笑,“也许在忙呢?”
“忙什么呀,这个点还忙什么?这个点就算是寒深在外头应酬也会回我电话接受查岗了啊!”
她开始不依不饶起来,早已没了当年温柔解语花的模样。
她充其量只是几人共同包养的情妇,在几人最纯真的年龄相遇、相识、相知,有了特殊的地位,如今却开始像个妻子一般,扬言要“查岗”。
只能说几人多年的宠溺让她开始失去了当年的心计。
只能说女人的直觉很可怕,尤其是白梦雪这种能“上位”成功的女人。
此时确实如她所想。
她的男人,大半夜地不回酒店休息,反而跟在另一个女人的身后,跟了一路,走走停停。
厉华池看着女人在寒凉的秋夜依旧穿着那件单薄的制服行走在已经人烟稀少的道路上,孤独地前行着。
似乎很有经验,她还知道把那双劣质高跟鞋给换成了一双平底鞋。
他的视力很好,能看到她的平底帆布鞋已经洗的发白,甚至鞋底也磨损的严重。
还能看到她把那个脏了的发圈戴在手上,故意披头散发遮挡住容貌行走在路上。
他有些不解,她的收入并不低,对于这座城市来说也算中等水平了。
为什么依旧用着劣质的香水、口红,甚至连鞋子都已经破损严重都舍不得更换。
他没有怀疑是不是扮可怜,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意外,甚至她也不可能知道自己会跟在她的后面。
因为连他自己都感到很意外。
他看着她就这么走了叁公里终于停了下来,他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里大概是城中村,车子到这里就开不进去了。
他没有吩咐司机离开,而是鬼使神差的下了车,跟了上去,像个变态跟踪狂。
他也觉得他疯了,今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魔幻。
他看着她走进了一栋破烂的筒子楼,熟练地拿出钥匙开了一楼的大门。
然后转身关门,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似乎从未发现他这个尾随者。
他抬头看着那栋楼里微弱的灯光亮起,没多久又关闭,竟然有些怅然若失,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凌雪玫不会知道城中村外围有人在车里看着她窗户的方向失神了一夜,回忆了一晚上他们的童年,思考着他们之间为什么会从两小无猜发展到老死不相往来的程度。
然后不知不觉就坐到了天亮。
抬手看了看手上的价值百万的腕表,已经七点了,看了眼座位上熟睡的司机兼保镖,没有去吵醒他,而是打算下车透透气。
深秋的清晨有些寒意,他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从城中村内走出,在街边买了一个馒头就这么生咽了下去,连杯豆浆都舍不得买,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他看着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长袖T血,胸前的图案洗得都模糊了,下面一件也磨得发白的牛仔裤,还是昨晚那双破旧的帆布鞋,面带笑容地和城中村外晨练的大爷大妈们打着招呼。
笑容真挚而平和,没有了往日的骄纵与盛气凌人。
他一路跟着她,看着她去城中村外围的小摊上买了一把青菜,还磨着摊主送了她几根小葱,又在边上买了一小块水豆腐,连一点肉沫星子都没有,就这么打道回府了。
他看着她手里提着的东西,又看着那风一吹都能倒的背影,突然就有些理解了。
但是他心头的疑云就更加重了。
他原先以为她是想赚快钱不劳而获才选择去会所上班,可是昨晚看到的一切以及今天看到的都不如他所想。
她仿佛被生活磨平了一切的菱角,再也不似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凌家小公主了。
他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对这一切感到好奇,想要一探究竟了。
他却不知道的是,一个男人开始对一个女人好奇,那是心动的开始。
“玫玫,你怎么又给家里打钱了?你在外面要好好照顾自己,你爷爷的治疗费还差点钱,我和你爸最近的煎饼小摊开的还不错,外公外婆也都还好,时不时帮着你奶奶去医院照顾你爷爷。要开心些,家里就你这么个孩子,你开心全家都好了,你不开心了大家也都过不好了。”
凌母知道她从家中巨变以后就一直在自责。
但是这件事,孩子顶多是个导火索,任家被盯上已久,明面上几个,背地里几家,一场政治斗争跟孩子有多大关系呢?
至于任家,那就更不关她的事了,是他们任家识人不清,养了个白眼狼这么多年。
但是玫玫一直都想不开,连跟外公外婆、爷爷奶奶住一起的勇气都没有,觉得无颜面对,她这个当妈的一清二楚。
她就这一个孩子,苦点累点也不希望孩子做了傻事,人在就一切都还有希望。
电话这头的凌雪玫,听着母亲的絮絮叨叨,早已泣不成声。
她的贫困都不需要装。
她就是很穷,家徒四壁,每个月一万多都拿去补贴家用了。
她和她爸妈,上头还有四个老人要赡养。
家中巨变,老人遭受打击身体不好,四个老人都需要长期吃药。
屋漏偏逢连夜雨,爷爷前段时间住了院,做手术又要一大笔钱。
任时然对任家最后的一点情面就是在国内留了一套150平的房子给他们,但是那是他们一家的住所,房子是不能卖的,所以她只有努力打工。
父母养尊处优多年,现在只能在街上推车卖煎饼果子。
她A大毕业,双专业学位,也只能在夜总会卖酒。
所以她恨,恨那些依旧不肯放过他们家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妈,爷爷的病,还差多少钱?我去找人借点,手术的事情拖不得。”
她吸了吸鼻子,问母亲。
电话那头开始有些沉默,“妈,你跟我说实话。”
她不由得有些焦急。
“医生说还差10W。”
凌母也有些难过,她从未想过她人到中年,居然会为了10W块钱手术费奔波。
“好,没事,我去找人借。”
“玫玫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电话那头,传来凌母焦急地声音。
“不会的。”凌雪玫坚定地道。
最傻的事 ,她昨天已经干过了。
闭了闭眼,擦干了眼泪。
走到那张发黄的窗帘布旁。
从缝隙里看着那台与城中村格格不入的劳斯莱斯幻影,唇边勾起了诡异的弧度。
入夜,皇城大酒店内。
气宇轩昂的男人刚踏入包房内,就皱了皱眉,因为他发现了一个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人。
却没有说什么,坐在了主位上,而旁边,恰好就是他跟踪了一天一夜的女人。
女人低眉顺目,看见他来了遂大流站起了身,还替他拉开了椅子。
气氛开始变得诡异。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冲他使了使眼色,眼中的暗示意味十足。
凌雪玫坐在一旁机械地吃着饭,虽然是相邻的座位,但是两人全程无交流。
厉华池有些烦躁的看着她机械的吃着两颗青菜,喝了两口汤就低着头数碗里的米粒,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
突然心里就生了一股闷气。
恨她自己不争气,恨她一点挫折就让自己没了生机。
有些烦闷的走出包厢打算抽支烟,中年男人就跟了出来,“老弟,你就要走了,我也没什么能送你的,我看你对那个小姑娘有点意思,你放心,你只管开心一晚上,老哥我已经全都打点好了。”
说着还塞给他一张房卡。
看着中年男人一脸淫笑的明示,厉华池只觉得一股怒意直冲天灵盖。
他想起今晚一整晚都低眉顺目的人,气不打一处来,所以这也是她同意了的?
他很想问问她,她的自尊自傲呢?
她家里知道她这样吗?
厉华池一顿饭吃的浑浑噩噩,他决定把人带上去好好教育一通,到底是一同长大的妹妹,哪怕那些情分已经被她那些年的胡搅蛮缠给消磨了,但是他也不至于看着她进入火坑。
甚至没有听他们在说什么,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已经有些失常了。
他领着她刷卡进了门,在气头上的他没有注意,门关上就被反锁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质问出声。
女人依旧低眉顺目的,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眼睛一直看着地面。
厉华池看着她这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他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愿意卖身。
“10W。”女人终于开了口。
“10W你就把你自己卖了?”
他有些不敢置信,10W都不够他开瓶酒。
“10W挺多的了。”她抬起头,有些无奈地笑笑。
厉华池的胸膛上下起伏,明显气急了。
“你就这么需要钱?这么自甘下贱?”这是他从来都不会说出口的重话。
凌雪玫眼眶有些红了,却只是低下头不说话,双手在身前交缠。
“是不是谁都可以?如果今天在这里的不是我?”男人继续质问道。
女人沉默着,却像是无声地回答。
当然不是,凌雪玫想着。
“啪”的一声,厉华池摔碎了手边的水杯,像是不解气那般,不到一转眼的工夫,这间房间就狼藉一片了。
“你要是不想也没关系,我去把钱还给他。”女人静静看着他,轻声开口。
面容平静,无喜无悲,仿佛刚才红了的眼眶只是他的错觉。
那副姿态,仿佛他说个“不”字,她就可以走了。
“脱衣服。”许是被气狠了,厉华池觉得自己都有些魔怔了。
女人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后,有些缓慢的抬起手,开始解自己工作制服上的扣子。
是的,她依旧穿着那套工作服,其实这是她最好的衣服了,家徒四壁不过如此。
为了省钱,她好几年都没有买过新衣服了。
宽敞的总统套房内,窗外漫天星光,屋内一地狼藉,身形颀长、气宇轩昂的男人衣冠楚楚的冷眼看着面前的女人脱衣服。
女人的手指有些颤抖,却还是解开了所有的扣子,露出了里面的束胸。
凌雪玫有些感谢老天,时间刚刚好,如果再过几年,她不在年轻了,恐怕连这点资本都没有了。
白色的束胸把她原本36E的胸部硬生生压缩到了36C,从外表看依旧傲人,但是绝对没有松开束缚后那般波涛汹涌。
包臀裙上的拉链也被拉开,露出一双修长白皙长腿,再往上是一条款式普通的女士叁角内裤。
厉华池有些惊讶,相识20几年,他从不知道曾经朝夕相对的青梅居然还隐藏着这样的身段。
细腰,大胸,配合那张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略显苍白却依旧精致的脸,端的是我见犹怜的姿态,内里却是魔鬼般的身材。
抬眼看了一眼他,凌雪玫此时身上只有那条老式内裤,长发披散着,两朵红梅在胸前绽放,咬了咬牙还是伸手把自己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给扯了下去。
她能感觉到,当最后的衣物褪去时,对面男人的呼吸明显一滞。
本就有些粗重的呼吸逐渐变成喘息,她恍若未闻,只是轻轻抬脚把落到脚踝处的内裤也踢到了一边。
腿心处漂亮的无毛小屄,形状完美,中间的小肉缝颜色粉嫩,紧紧闭合着,是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处女地。
赤身裸体地站在他面前,有些迟疑地开口,“等一会,可以请您轻一些么?”
“都出来卖了还要客人轻一点吗?”厉华池怒火中烧,不理智的话脱口而出。
可说完他就后悔了,面前的人红了眼眶,有些难堪地低下头,低低地说了声,“抱歉。”
“过来帮我脱衣服。”他冷冷地道。
此刻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也记不得他答应过另一个女人,虽然给不了她婚姻,但是会跟她好好过一辈子的。
修长纤细的手指替他一颗一颗的解开了上衣的扣子,他低着头,看着女人古井无波的神色,像是在完成任务一样不带任何感情,他脑内不禁再回想,如果今天不是他,她是不是也会这样平静地脱去自己所有的衣服,然后再替那个男人脱衣服?
他觉得他不能在想下去了,因为他发现他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在女人伸手要去抽他的皮带的时候,他突然按住了她的手,“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他哑声问道。
她突然抬头笑了笑,“你在害怕?”
这种时候的男人,最是激不得。
厉华池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突然“啪”地一下就断了,赤裸着精壮的上身直接把面前的尤物抱在怀中低头吻了下去。
他已经给过她机会了。
大手开始在曼妙的曲线上游走,香软的唇令他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凌雪玫仰着修长的天鹅颈,配合着男人节奏,垫起脚尖搂住了他的脖颈。
屋内的气温逐渐升高,两人不知不觉间已经倒在了床上,吻得难分你我。
男人粗粝的大舌在她的口腔内与香软小舌嬉戏,津液混杂在一起,有时还能看到唇齿间难舍难分的银丝。
“嗯~”凌雪玫被人压在身下,高耸的胸脯被偷袭,是一手都握不住的尺寸,丰满绵软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小麦色的大手与雪白的山峰颜色形成了强大的视觉冲击。
山峰上的粉樱被人用两指夹着亵玩,奶头开始变得坚硬如石子。
男人性感的薄唇一路向下,越过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最后大口大口的吃起了她胸前的乳肉,坚硬的小奶头被男人含在口中吮吸,技巧极高,像是做过千百次那般。
凌雪玫紧咬着唇,时不时闷哼出声地举动还是被男人发现了,“叫出来。”
“嗯~”叫床声是那样的动听,像是春天发春的野猫那般。
厉华池胯下的巨物更硬了,大手直接附在了漂亮的馒头小逼上,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炙热的温度覆盖,像是灼烧那般,凌雪玫忍不住哆嗦了下身子。
“摸一摸、舔一舔就发大水了?”
厉华池感受着满手的黏腻,把沾满了淫水的大手在她眼前张开,指缝中拉出的一道道银丝就是她动情的最好证明。
大手重新回到了那片神秘的处女地,中指直接拨弄了下两片花唇,就对着穴口插了进去;
下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有些难受,令她嘤咛出声。
男人也是第一次上处女。
他满打满算就那一个女人,白梦雪的身还不是他破的,感受着一根中指被夹得都如此紧,一会还怎么进去?
他皱了皱眉,额头上急的满头都是汗,感受着进退两难的手指,有些犹豫。
“放松点。”
“嗯。”女人低低地应了声,做了个深呼吸。
同时厉华池的大拇指也开始刺激着圆润的小花珠,另一只大手重新握住了一只奶子在手里把玩,揉捏出各种形状。
身上几个敏感点都被刺激着,甬道内的淫水开始大量分泌,男人的手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从一根变成了叁根,额头上也开始布满了汗水。
凌雪玫被玩得小脸红扑扑的,再也不似先前营养不良的苍白,小声地说了句,“进来吧。”
她看着男人胯下鼓鼓囊囊地那一坨,有些害羞,又有些害怕的别过脸,闭上眼去不再看。
“嗯。”
厉华池也快要忍不住了,扯下碍事的子弹内裤,一手扶着壮硕的鸡巴抵在了女人的处女穴口,一手掐着女人的细腰防止她一会儿乱动。
28CM的粗长鸡巴整根都是紫黑色,硕大的龟头如同鸡蛋般大小,一条条青筋暴起的样子看着分外骇然,后面草丛中还藏着两颗沉甸甸的子孙袋。
龟头一次次擦过敏感的小核,沾了些许淫水,对准了那处小孔,精壮的劲腰一沉,硕大的龟头直接破开了凌雪玫守了20多年的贞操。
“呜~”
“嗯~”
两道不同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凌雪玫是疼的,厉华池是爽的。
从比市出发之前,他是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他的青梅,还破了她的身子。
龟头顶穿那层薄膜的刹那,他才清楚地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可是他依旧用力地顶了进去,这时候能停下的,真的都不是男人。
哪怕他进入的瞬间,看到了女人眼角划过的泪,也没有停下的打算。
他给过她两次机会的。
紧致的穴肉包裹着他的鸡巴,那么温暖,那么湿滑。
像是上好的丝绸裹着他的鸡巴那般,淫水充沛滋润着他们的交合处,女人配合着放松阴道令他进入不久后就更加的在阴道内攻城略地、侵占掠夺。
鲜红的处子血和淫水顺着股沟滴落在酒店洁白的床单上,女人有些痛苦的呻吟,愈发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准备好了么?”他俯下身,结实的胸膛贴着女人柔软的胸脯,极好的触感让他忍不住蹭了蹭。
“嗯~”女人像是逐渐得了趣儿,痛苦的呻吟开始减弱,带上了一丝欢愉。
他不在犹豫,提起女人的两条长腿缠在腰上,掐着女人的细腰直接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
黑紫色的大鸡巴一次次的深入浅出,交合处两人的分泌物都被打成了一圈白沫,一片泥泞。
鼓鼓囊囊的卵袋在每一次全根没入后都拍打在女人的花穴上,恨不得一同进去一探洞中的奥秘。
女人大张着穴儿,把双腿盘在男人的腰上,腿心处含着一根丑陋的鸡巴,与漂亮的馒头小逼一点都不般配。
“嗯~好麻,身体好奇怪~呜,好像要尿尿了~”凌雪玫突然轻轻推了下身上的男人。
“尿出来,尿出来就对了。”
“不不可以。”
方才脱衣服都一脸平静的女人却涨红了脸,拒绝了男人的要求。
“那不是尿,那是你要潮吹了,快尿出来。”
厉华池牙关紧咬,女人的小逼太过敏感,又是那样的紧致,像是千万张小嘴在舔着他的鸡巴,那种感觉真是太爽了,他有些顶不住了。
女人明显有些犹豫,淫核却被男人用带有薄茧的大拇指重重地一按,甬道内的肌肉像是不受控制那般,一边对外喷着水,一边越发夹紧了屄里的鸡巴,令他寸步难行。
厉华池射了,害人终害己。
他把凌雪玫玩潮吹以后也直接缴械投降了,甚至留恋穴中的温暖,抽出来的时候已经射了一大半在女人的屄里,还有一些射在了女人平坦的小腹上。
凌雪玫像一条濒死的鱼,平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本就伟岸的胸口起伏得越发的波涛汹涌,嫩逼被人从粉红色玩到艳红色,敞开的小口不住地往外淌着他的精水,小腹、甚至胸口上都溅了上去,狼藉一片。
厉华池却估摸了下时间,脸黑了下来,才20分钟?他就射了?
这个成绩连他初哥那夜还不如。
看着高潮过后面若桃花,没了那抹苍白显得越发娇媚的女人,他的胯下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用手指在穴中挖了一大坨精液,直接涂满了女人的身体,满意地看了眼自己的杰作,大手撸了撸自己的小兄弟,继续把凌雪玫的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低头吻住了那张香软的小嘴,劲腰一沉,新的一场人类最原始的交配继续在这座城市最顶级的总统套房内上演。
厉华池仿佛不知疲惫般,做到早上5点凌雪玫声音沙哑、双腿已经无力盘上他的腰时才肯放过她。
就这样睡了过去。
睡前他想的是,睡醒以后要怎么面对?
毕竟是青梅竹马,他还算是有“家室”的人。
迷迷糊糊他就睡着了。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等他睡醒以后,这间房内就没有其他人了。
房间依旧是一片狼藉,可是属于那个女人的衣物却早已消失不见,连同那个女人。
他晃了晃脑子,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看着洁白的床单上那抹处子血愣怔半秒才回神,如果不是那抹处子血,他恐怕会怀疑这一切只是他的一场春梦。
“连个再见都不说么?”
他喃喃自语,他已经察觉到了,几次见面后分别,女人都没有向他说再见。
这分明就是不愿再见的意思。
厉华池也恼了,决定今天就回比市,这几天的事情就当是一场露水情缘吧。
睡了个女人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想。
反正人家不是说了他什么都不需要管吗?
厉华池当晚就回了比市,他已经20几岁了,已经正式接手家业,能留给感情上的时间并不多。
因为愧疚,回京第二日他让人备了一套过千万的珠宝送给了白梦雪,看着她开心的收下,半点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他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
因为他看到了她眼底的贪婪。
反而是一旁的陆景云多看了他一眼。
等到白梦雪满天欢喜的拿着走向她的收藏室,傅寒深才看向了他,“怎么了?”
厉华池扯了扯嘴角,“没什么。”
只是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
一盒1000W的珠宝只够白梦雪开心一天,10W却可以买到他曾经的青梅竹马的初夜。
多少有些讽刺。
“我先走了,最近公司有些忙,住公司那边,就不过来这里了,你们跟她说一下就好。”
说着转身离去,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模样。
一个月后的清晨,依旧是狭小的出租屋内,凌雪玫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杠,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轻轻地抚上自己的小腹,依旧平坦,仿佛根本察觉不到里面孕育了小生命。
她去了一趟医院,做了确诊的报告,随后打算今晚就辞职。
10W元她在第二天就给母亲打了过去,说是几个同事朋友凑钱借的。
“哟,怀孕了啊?怀了哪个野男人的孩子?当初一脸清高给谁看?还不是被人操烂的命?”
凌雪玫一脸平静,听着哪个经理低俗下流的污言碎语脸色也不曾有过半点平静。
直到她余光扫过从大门口处进来的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松了一口气。
她不知道他是谁,但是她知道他能联系上厉华池,那就够了。
她观察了这个男人几个月,每天都是这个点到,风雨无阻,因为几个月前和他们会所里的一个小姐好上了,就是那晚陪在他身边的年轻女人。
“怎么回事?”中年男人眉头紧锁,他认得凌雪玫。
“哎呀李总,您来了,萧红正在楼上等您呢,没事儿,就是处理个不长眼的贱货。”
经理变得谄媚起来,中年男人是本地相当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然厉华池也不会大老远从比市过来与他合作,强龙不压地头蛇,中国人传了几千年的古话。
“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怀孕了?”
他看向凌雪玫。
“嗯。”女人低低应了声。
“那晚过后你没吃药?”他的眉头仿佛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我以为不会这么容易”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完。
其实她也很意外,不知是天眷还是该说倒霉。
经理已经不敢说话了。
他不认识厉华池,所以可以无知放肆。
但是他认得中年人,那就容不得他放肆。
甚至已经在怀疑,眼前这个老实巴交上了一年班的女人是不是爬上了李总的床。
真是个贱货。
着看李总那秃顶的头发和衬衣都要遮不住的大肚子,酸溜溜地骂道。
“孩子不能留,下午你就去医院拿掉,这是2W块钱,是善后的钱。”
李总虽然看着不怎么样,但是还算是个厚道人,给了钱希望能把她打发走。
凌雪玫蠕动了下嘴唇,没有接过钱,“万一那位先生想要”
“你在想什么?那是京城来的大人物,怎么可能会想要你这种酒吧女生下的孩子,他还给你留了电话?”男人不耐烦地说到,突然心生警惕。
“没有”她露出了一丝苦笑。
但是她有他的电话,如果他没有更换的话。
这个圈子里的人,一般不会更换自己的电话的。
但是她绝不可能主动去联系。
“拿好钱,下午去把孩子打了,不能去打扰那位贵客。”
女人没有说话,接过了钱。
“什么玩意?还想着母凭子贵飞上枝头当凤凰呢?”中年男人没好气地说道。
“是是是,我还以为多清高呢,还不是把自己卖了。”那个经理也呸了一声。
第二天睡醒,中年男子有些惴惴不安,他是地头蛇没错,但是强龙也是真的强啊,万一那个大少真的看中了那个女人,或者那个女人有电话惊扰到了对方,对方会不会认为是他在拿乔威胁,影响到他们之前的合作。
他在房内来回踱步,年轻女人看他这样也不禁开口,他把楼下的事情说了下,“您最近项目不也动工了么?给那位厉总打个电话试探下不就知道了?”
女人给他出了个主意。
男人眼前一亮,摸了摸自己稀疏的头顶,掏出了手机,准备好了下说辞,把电话拨了出去。
“喂?您好厉总,我是李成啊,咱们一个月前还见过,对对,那个项目。”
中年男人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堆。
此时,比市市中心最高的那几栋写字楼内,正是早上最繁忙的时候,顶楼的总裁办更是全部到齐。
一片帽频的景象,高额的收入意味着高精力的投入。
男人刚结束了一个视频会议,刚坐下听秘书汇报些什么,松了松领带,中年男人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他存有对方的手机号,自然知道是谁,此时听了对方罗里吧嗦的一通废话,这一个月本就烦躁的心情愈加烦闷。
他少有的打断别人的话,“李总有话直说。”
“额。”中年男人的话语有一瞬间的卡壳。
“是这样,我是想问问那个,那晚上我安排伺候您的那个女人,之后有没有再联系您?”
听到他烦闷了一个月的源头,男人心中越发地烦躁。
“她怎么了?”他甚至有了一丝期待,期待她再找自己。
听到此,中年男人明白二人那夜过后根本没有任何联系,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异想天开、自作多情罢了。
“没事、没事,我会处理好的。”中年男人拍胸脯保证到。
“我问你她怎么了?”
男人的声音冷了下来。
他让他处理什么了?
“她她”中年男人被吓了一跳,哪怕是谈合作最僵化他狮子大开口的时候,对方也没有用这么冷的语气跟他说过话。
“说。”
厉华池的手攥成拳,不自觉得收紧。
“她怀孕了。”
厉华池只觉得脑瓜子嗡嗡响。
大脑一片空白,许久没有出声。
中年男人见他许久不说话,以为对方生气了,连忙补充道,“厉总放心,我已经处理好了,不会留下孩子的。”
厉华池听到这句话才回过神来,脱口而出,“谁让你处理的?她现在在哪?”
“可可能已经来不及了?”中年男人好像发觉自己闯了大祸,连忙推开身边的女人,袜子都顾不得穿,直接踩着鞋子跑了出去。
“可能来不及了”厉华池脑海中全都是这句话,事情发生的太急、太快,他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心底最深处的那片刻喜悦就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我我先去找她,看看能不能拦下。”
厉华池已经生气地挂断了电话,抬头对有些呆愣的助理说道,“马上订最快的机票,去X市。”
助理立刻反应过来。“可是下午还有两场会议。”
“取消。”
这是厉华池上任以来,第一次因为私事缺席重大会议,可是他来不及管这么多了。
此时,GZ市医院妇产科外面的椅子上,凌雪玫和一个30来岁的女人坐在那里。
她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
就让隔壁房间、一起工作过的赵姐陪她来了医院。
昨天下午她就独自来医院做了检查,签了字,确认了今早11点的手术时间。
“真的要打掉啊?”
陪着凌雪玫一同前往医院的赵姐有些惋惜、又有些遗憾。
她在会所干了几年,伤了身子,已经怀不上孩子了,所以格外喜欢小孩子。
此时陪凌雪玫来打胎,到底有些不忍。
“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拿什么养这个孩子呢?”
凌雪玫凄惨一笑。
这是她的心里话。
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生下这个孩子。
她拿什么养呢?刚凑齐爷爷的手术费,父母在街上摊煎饼能赚多少钱呢?又能摊多久呢?
她的父亲也已经五十好几了。
以后她要养活6个老人,哪里还有钱养这个孩子?
真的要去卖吗?孩子大概也不喜欢自己有个妓女母亲吧。
有些瘦弱苍白的手掌抚上了此时还平坦的小腹。
这也是她的孩子,她的第一个孩子,即便以后还会有,也不会是这个孩子了。
她也很难过,可是她什么都给不了他,如果生活毫无起色,他甚至一开始连普通人的起跑线都没有。
普通人的起点就是他的终点,而那些人的起点,对他而言无异于云端。
她不服。
孩子,是妈妈没有用,你弟弟妹妹们的未来,要靠你来牺牲。
她捂着小腹,泪水还是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一旁的赵姐看着也难过,叹了口气,都是可怜人。
“凌雪玫在吗?凌雪玫,到你了。”
手术室里走出来个小护士喊到她名字,她站起身,面上却是前所未有地坚定。
她连死都死过了,还有什么不能牺牲的呢,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可到底是人,理智是一方面,感性又是另一方面。
只是觉得对不住这个孩子罢了。
“宝宝,以后投个好胎,找个好人家,过幸福的一生。”她默念道。
她随着护士的脚步进了手术室,手术台的灯晃得她觉得有些刺眼,她闭上眼,眼角划过的眼泪也不知道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
有了中年男人给的2W块钱,她到底还是选了无痛人流,麻药几分钟就生效了,她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好了,以后注意避孕措施,这个还是有些伤身体的。”医生嘱咐道。
凌雪玫没几分钟后清醒时,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谢谢您。”这是来自陌生人的善意。
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接着自己下了床,看了旁边的手术盆中的那摊血水,“对不起”。
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早上没有吃早餐,此时更是虚弱,虽然明白他还只是个胚胎,却依旧觉得自己身上少了些什么。
慢慢地走出手术室大门,对上赵姐关切的目光,她心中一暖。
更加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谢谢你陪我来这里。”她轻声道谢。
如果做完手术出来,一个人都没有,即便是她,也会有些难过的吧?
“你说什么傻话呢?”赵姐连忙上前扶住她慢慢往前走。
“咱们这就回去吧,我早上出来的时候买了一只鸡在家里炖着了,唉,也没什么钱,你流产也需要好好养着的知道吗?”
她险些要落下泪来。
这2年来家中巨变,她受到了多少白眼,感悟了多少人情冷暖。
这么多见风使舵的人,那么多过去的姐妹好友,有几个落难以后对她伸出援手?
没有,一个都没有。
世人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这两年来她可算是悟透了。
反而是她曾经最瞧不上眼的那种人,帮她介绍工作,看她可怜照顾她。
“谢谢你。”
她哽咽出声。
这一声道谢真心实意。
赵姐拍了拍她的手,扶着她穿过医院人来人往地过道,还注意着周围繁乱的人群。
她低着头走路,眼前突然面前出现了一双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比erluti定制款皮鞋。
Ps.憨憨来啦~这是补之前的数据加更哦,虽然这两天写平行世界的订阅很惨淡,但是既然决定补那就不在意这些了,我知道有人看就行。
番外3-平行世界- roцωёn.clц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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