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隐隐猜到他去了哪里。
郝泽宇的母亲这几天一直在联系她,她只接了一通,面无表情的拒绝了她的请求,后来就全当没有听见。
她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关砚北偏偏在今天消失,这种可能性在她的心里逐渐放大。
关砚北吻过来的时候,很急,没有丝毫技巧可言,就是单纯的啃咬宣泄,她在楼梯口被他吻的上不来气。
他没有闭眼睛,眼底也没有平日的欲色,纪南瞧着心慌,推搡着说:“上楼…”
她衣服都还没脱,他就准备好了要进来。
“你怎么了啊…”
花缝是有些潮湿,可却还没做好十足的准备,这点水根本不够润泽的,他顶了好几次都没有撞进去。
“关砚北!”她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关砚北被她喊的一愣,稳了稳心中那股莫名的火气,伸手对着唇缝中的小阴蒂轻揉起来,似是安抚,又蕴含着一丝歉意。
纪南呼吸紊乱,喘息声逐渐变得暧昧,却也没有忘记质问他:“嗯…你倒是说…你怎么了…”
“见了个讨厌的人。”
他手上的动作没停,戳弄按压着她神经最密集的那处,快感从身下开始攀升,大腿也跟着开始抖动。
这个讨厌的人是谁,两人心照不宣。
他墨色的瞳孔中映照出她被情欲沾染的模样,嘴像不受控似的继续说:“他说…你被他操过…”
纪南正是要攀登顶峰的时候,听见这话瞬间落入了谷底,身下的快感也变得不再舒服,心脏砰砰直跳,急急的想要解释:“不…呃啊…没有…”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揉的她又疼又爽,稍微一个扭动就让她重新坠入了情欲的深渊,见她说不出完整的话,他手上的动作不由的开始加快,纪南浑身一颤,大口喘息着到了高潮。
“哈啊…”
她一边抖一边喘,关砚北慢慢的拨弄那刚刚攀上云峰的小豆子,替她延长高潮的余韵。
纪南缓过来,抓着他的手臂,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我没有和他做过,他是gay,见了女人硬不起来的。”
关砚北的脑袋懵了一瞬,似乎花费了很长时间才理解了她这句话的意思,心情如同做过山车一般大起大落,从冰冷的谷底被人抽出来,抬头便是满天的烟花。
“你被骗了,笨蛋…呃,我也被他骗了,害,就当他死了吧,以后都不会再见了。”
纪南还在这边安慰,关砚北已经兴奋的脱了衣服,准备进入正题了。
柱身没有人帮扶,挺的邦硬,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又一片湿泞,它一滑,没找准位置,对着紧闭着的菊穴重重怼了一下。
龟头被磨蹭出些许快感,关砚北嘶了一声,低头去看,却见纪南一脸羞赧。
她说:“你…你要用那里…也可以…”
关砚北顿了一会儿,才开口问:“你确定?”
他眸子里终于有了她熟悉的情欲,纪南点点头,之前看别人发帖分享自己的性生活,说爱一个人就想让他占有自己的全部,她也应该是爱他的吧,虽然用那种地方交合实在有悖常理,可对象是他,她竟然一点都不反感。
关砚北带着她进了浴室。
他用花洒仔细的清洗了她的下身,纪南有些紧张,倒不是怕他会弄疼自己,但那地方毕竟是排泄用的。
“干净了吗?不用再洗洗吗?”
花洒被他放回去,她斟酌着问道。
“嗯?怎么算干净,想灌肠?”
纪南脸颊涌上一股热意,声音都带着一丝羞怯:“不是…可是…”
“行,我知道了。”
关砚北拿来一个软管和注射器,纪南撑着墙,配合着他抬高屁股。
他将灌肠液装好,认真排净软管中的空气,才在另一头涂好润滑液,没入了那轻颤的菊穴当中。
“唔!嗯!”
纪南感觉到液体带着凉意从后穴逆涌进身体里,奇怪的感觉让她有些站不稳,明明没有快感,却也挨不住想要呻吟。
“别怕,没事,正常反应。”
他一手推着注射器,一手按着她的小腹轻揉,观察着她的表情和小动作,时不时安慰几句。
灌完一管后,小腹已经稍稍有些鼓胀了,软管撤出去,纪南忍不住夹紧屁股,害怕有东西漏出来。
关砚北用一个充气扩肛塞将菊穴给堵住,纪南这才敢松懈。
“疼吗?”
关砚北揉着她的小腹,看着她溢出薄汗的额头问道。
纪南忍得辛苦,却不知道他问的是哪里,菊穴被撑的有些酸胀,肚子里液体翻滚有些难受,这个姿势又让她觉得无比羞耻,但哪里都说不上是疼。
“不疼…难受…”
关砚北了然,解释说:“那还好,没灌进空气去,不然会胃疼。”
“你怎么这么懂,是不是弄过很多次了。”
话语中的酸味儿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出来。
关砚北笑的温柔,捏了捏她腿内的软肉说:“和你一样,第一次。”
第一次 ℛǒuseωǒ.ⅽǒ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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