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次、多到无法计数,周泊新想把陈礼关起来。圈养起来的爱人,不止陈礼这么想过,周泊新想的次数比陈礼多了数倍。但他知道这很畸形,这可能不单单是爱,更是他自私的欲望。更重要的是,这份爱会带陈礼落进深渊。
所以他只能忍着,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忍着。
7.
摄像头的事情是不是周泊新故意给陈礼看的,不知道。
周泊新自己也不知道。这只能算是一个巧合,他没有故意把摄像头的盒子摆到阿姨面前,他没有指使阿姨告诉陈礼家里的摄像头,他没有暗示陈礼去书房翻他的电脑。但这一切就是发生了,他只是也没有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总得给自己一点喘息的机会,别再藏着了,别再表演了,休息这么一会儿。
还好他休息了。
8.
周泊新有暴力倾向,又因压抑许久,严重时会手抖。
周轻罗忌日那天,在鹿乡,陈礼把皮带塞进周泊新手里,周泊新的手抖到无法控制。陈礼真的很笨,用这么笨的方法想安慰周泊新,但其实周泊新用了很恐怖的自控力,皮带从陈礼身上过去,虽然“啪”一声响,其实不算疼,最疼的地方是周泊新的大腿。
最后都落在了他自己腿上。陈礼的屁股第二天就消肿了,周泊新腿上的痕迹红肿将近三天。
9.
周泊新心里也经常有两个小人。
一个是压抑克制的天使,姑且算作天使吧;一个是疯狂背德的恶魔。上鞠露露的那天恶魔罕见地打了个胜仗,坦然地说周泊新实在不是好人,虽然建立在鞠露露自愿的前提上,但他故意当着陈礼的面和陈礼正交往中的女朋友做爱,只是想向自己证明在陈礼心中,他是最重要的。
哪怕他做出这种事,他也是最重要的。陈礼对他毫无底线,陈礼的目光一辈子都会追随他。
这有点变态,有点疯。但恶魔小人也就打赢了这么一次,哦,不对,两次。
上一次是周泊新在丽水苑装针孔摄像头时。
10.
周泊新的助理知道周泊新喜欢陈礼。
因为周泊新现在的住所并不是他买的第一套房子,第一套房子在周泊新搬进去的半个月内一片狼藉,花瓶、电视、茶几,家里的玻璃和陶瓷制品几乎都是碎的,周泊新不想请家政清理这些东西。助理是个聪明人,周泊新把钥匙给了他,让他收拾出来,把房子转手卖掉。
助理知道那些东西是周泊新砸的,因为有一次看见周泊新手上缠着绷带。
那时候周泊新刚从丽水苑搬出来,刚知道陈礼是柳袁的孩子。
他当时发泄的途径是破坏。
11.
极映的庆功宴,陈礼出现了幻觉。
陈礼用那种表情看他,问他,说柳坊就在这。然后看陌生人、看敌人、看怪物一样看着周泊新,说,“你别碰我。”
那天之后周泊新很长一段时间处于应激状态,不能接受有人靠近他,更不能接受有人碰他。
陈礼去找他的那晚,周泊新第一个问题问的是,“能抱你吗?”
但其实直到那时候周泊新身体里还残留着应激的后劲,总觉得陈礼会突然推开他,又说一句你别碰我。
12.
周泊新从不觉得爱还分什么正确不正确,正常不正常,爱就是爱。
但陈礼很在意这个,总觉得自己不正确,不正常。
周泊新那天说“我来教你”,其实并不是真的想教给陈礼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而是想告诉他:你在我这里无论做什么都“正确”。
这就是爱,这才是爱。
13.
周泊新不认同、甚至讨厌爱情最后都会转变为亲情的理论。
他对陈礼说的每一次“我爱你”都是独立、坚定、永不变质的承诺。
尽管陈礼这个笨蛋总觉得周泊新是在哄他,渣男的套路嘛,知道怎么哄他开心。
14.
在鹿乡,司机问陈礼,“旁边这位不说话的是你哥哥哦?他是不是听不懂咱这边的方言,外乡人来确实听不懂,是亲兄弟吗?”
陈礼什么都听不懂,只知道一个劲说对,说是,说好。
去年来鹿乡,司机在他们下车前也是这么问的,“这位是你兄弟?看着怪凶,你们是回来探亲喔?这边山路不好走的。”
陈礼也说对。
去年周泊新听不得兄弟二字,那是枷锁,便回一句不是。
今年也回一句不是,敲开车窗,露出来两个人的对戒,说,“不是我弟弟,是我爱人。”
作者有话说:
因为是提前写好的所以就麻利发了!
第68章 姐姐(柳窈窈x狐狸)
柳窈窈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想去纹身,做那种满背或者满臂,这个想法蠢蠢欲动了大半年,最终没有实现。
因为她知道这个纹身要是做了肯定就进不去柳家的门了,腿可能被打断。不是开玩笑的那种,是真的被打断。
柳窈窈姓柳。
当然,这很显而易见。
她生在麦城最风光的一个家族里,从有记忆起柳家的管家就会用尊敬的语气弯着腰甚至半跪着叫她一声“小姐”,同学朋友们亲密地喊她窈窈,听起来亲昵实则全是谄媚。
柳窈窈站在世界的中心。
小时候柳窈窈也像个高贵的公主,“柳”这个姓就像她虽然年纪还小但人生早已经成功的奖章,闪着流彩光华挂在她胸前,她相信每一个柳家的孩子都这么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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