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问儿自己开车去了卫迟的公寓，他走之前和她说过自己的住址，顺便还给了她一把钥匙。
    这是个中档小区，环境还行，就是住的人挺多。
    电梯里同一栋楼的老太几次回头打量她，不怪她觉得奇怪，谁晚上还带着墨镜跟帽子的。
    乔问儿先下电梯，拿出钥匙放轻了声音开门。她没和他说要过来，打算给他一个惊喜。
    打开门，客厅里没人。
    屋子里蛮干净，地方也不算小，瞧着有九十多平，两室一厅。
    乔问儿转着钥匙往里走，就一间房门关着，她推开门……
    “抱歉！抱歉！”乔问儿慌慌张张，赶紧低下头合上门。
    里面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不是卫迟！
    要死了，他家里怎么还会有其他人。
    “你找卫迟的吗？他不在家。”里面的人说。
    乔问儿抓着门把呼出一口气：“他去哪了？”
    里面的想了一下说：“他家原来那口子找他。”
    乔问儿握着门把的手一紧，听见里头的脚步声，落荒而逃，连自己带过来的行李都忘记拿了。
    刘宇穿好衣服出来，就看见两个大行李箱杵在客厅。
    卫迟拖着她的行李送回她家的时候，乔问儿正在楼上洗澡。都挺不爱敲门的，卫迟推门进去，里头的人被他吓了一跳。
    乔问儿站在热水下白了他一眼，没理。
    卫迟干脆脱了衣服和她一起洗。
    站在水下，给她冲头发上的泡沫。
    “怎么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乔问儿紧闭着眼：“谁知道你家里还有别人。”
    卫迟给她抹了脸上泡沫，她睁开眼问：“他谁啊？”
    “就之前我跟你说的刘宇。他也是今天才过来，还没找到住的地方，我就让他先住我那了。”
    “你也不说一声……”她嘀咕，“吓死我了，他衣服都没穿。”
    卫迟笑：“看到什么了？”
    她来的时候他去见陈琦了，回来刘宇对他说有一个挺漂亮的女的来找他，见到他又跑了，当时她戴着帽子，闪得太快，也没看清是谁。
    还能有谁。
    刘宇还说，让他赶紧去哄哄，保不齐人家一听他跟原来那口子出去了会生气。
    刘宇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但她有卫迟家里的钥匙，也不难猜。
    “上半身，他没穿衣服。”
    “就这样？”
    “你还想怎么样！”乔问儿一口咬在他胸口，“幸好是个男的，要是你在家里出现个别的女人……”
    “你就怎么样？”卫迟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把你割了。”她一把抓上去，抓疼了，卫迟嘶了一声。
    她又想了一下：“你不会……男的也可以吧？”
    卫迟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想什么呢。”
    她哼一声，手上慢慢动：“我想过去跟你一起住的……”
    卫迟想了一阵说：“过段时间吧。这段时间我可能会忙，要去几个退役运动员家里了解一下情况，有时候可能会跑得挺远。”
    乔问儿点点头：“你不忙的时候要来找我，不然我就找别人了。”
    “你要找谁？”
    “不是说过的吗？你不在的时候，我也可以找15个男人一起鬼混。”她手上渐渐用力，“你那刘师兄的身材也挺不错的，他以前是练举重的对吧……”
    卫迟堵上她那张没个轻重的嘴，真是什么话都说。
    亲了一会儿，卫迟松开嘴低头看一直被她握着的地方：
    “硬了。”
    乔问儿蹲下，给他嘬了两口。
    热水从他身上倾泄，再落到她身上，像是捎上了他的温度。
    她两手握着，张开嘴，用湿湿热热的口腔包裹住他，一吸，吐出来，听他的喘息。
    乔问儿侧头，从根部往上，照顾到她嘴巴含不到的地方。她一边吃，一边嗓子里发出满足的声音，绕进男人耳朵里，勾着他心间绕。
    水淋溅在她脸上，她虚起眼睛，睫毛上挂了水珠，眼神飘渺，别提有多诱人。
    朦胧的浴室里混着情欲，情欲沾上了湿气，变得更为厚重。
    卫迟低头看着她，给她撩起湿发，偶尔剐蹭她脸上的水珠，他很想按着她的头狠狠顶进去，顶到喉咙口，要她最大程度地吃下去，一边又忍住了。
    他在等这小别扭什么时候问出口。
    晓得他刚刚跟陈琦出去了，她这会儿心里估计急得要死了，又挺别扭地不好意思问出口。
    乔问儿那点心思是被他摸透了。
    确实蛮别扭。
    但是她挺坏，不想再问这种问题，这阵子问得有点多了。她就想让卫迟自己坦白，看他什么时候才打算交代出来。
    耐心给他舔了好一阵，嘴巴都酸了。乔问儿抬着头看他———
    脸上熏了粉，呼吸粗重，小腹也绷紧了，晓得他是差不多了。乔问儿起身，不干了：
    “自己解决。”
    这，箭在弦上，哪还有收回去的道理。
    卫迟扯着她回来，将她按在墙上，从后面贴上她。
    “你干嘛！”她不满道。
    硬挺挤进她两腿间，在她腿缝里蹭。手绕到她身前，掌着那处饱满，又抓又揉。
    乔问儿哼哼了两声。
    卫迟说：“她找我是把家里的一些我的东西送回来，有些对我来说挺重要的，我就去拿了。”
    挺着腰，撞她的屁股瓣瓣，水声啪啪作响。卫迟捏了一下她的奶头：
    “夹紧点……”
    乔问儿脸上发烫，还是夹紧了腿根。
    “她还跟我说，她弟差点认出你来了。你说你，那天气势汹汹要冲上去跟人打架，要是被人知道你是谁，你这女明星还怎么当？”
    腿根夹得有些酸了……磨得好烫。
    “那她们也不能欺负你，女明星伸张正义不行吗？”她抓着他的手臂，又说，“你托着我点……”
    两腿有点软了。
    低头看，他东西在她腿间还顶出一截，在她腿间进出。
    太色了。
    她腿根软，又嫩，身上有不断的水流冲刷，加上她自己流下来的东西，又滑……
    卫迟喘一声，压着声音说：“那你刚刚招了事儿，又甩手要走，不也是欺负我吗……”
    乔问儿没来得及出声，就被他拽着身子蹲下，滚烫的东西重新塞进她嘴里。
    她皱了皱眉，努力接纳，他在她嘴里驰骋，最后按着她的头，一个深顶，全部交代给她。
    这小子是真越来越坏了。
    *
    乔问儿说得没错，离婚协议隔天一早就送到陆思恒手上了，能拟得这么快，主要是里头的内容简单———
    一早，陆思恒的秘书敲门进来，递给他一个文件袋，说是乔小姐送过来的。
    陆思恒眼神动了动，伸手接过。
    前两天她消失，他是知道的。这阵子他在家的次数挺多，也没见她回来过。
    他能猜到里面是什么，乔问儿已经不是以前的乔问儿了。
    以前的乔问儿是个小疯子，有拼劲，一心为了自己好。现在的她心里装了太多东西，对她来说都是累赘。
    打开，果然是离婚协议。
    一看里面的内容，陆思恒也惊讶了。
    她居然什么都不要，只要离婚。
    将财产分得清清楚楚，他的就是他的，两人一块儿干预的资产都算他的，不计个人财产的话，她可以算是净身出户……
    这是真铁了心地要离婚。
    陆思恒心里腾起一股子烦躁，将文件袋塞进最底下的抽屉，看着秘书说：
    “你今天有收到她发过来的东西吗？”
    秘书会他意，低头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