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有恶报,则是在反弹伤害的基础上,再对敌人施以诅咒。
撒尔曼在知道王叶做了什么后,就暂时离开女儿,出去吩咐了什么。
现在,他只要派人盯紧他怀疑的那几个迫害者,看他们是否受到伤害反弹和诅咒,他就能知道谁是真正迫害他女儿的凶手。
远在另一片大陆上的春木上国王宫。
国主伯思圣正跟往日一样在处理政事,实际上现在政事已经没有多少是需要他处理的了,他培养(控制)了很多人,那些人有能力也听话,他就算撒手不管,也不用担心国家出问题或国力衰退。
但他已经习惯掌权和忙碌,真让他完全丢开国事,他也不愿。
当然,除了国事以外,他还在额外处理其他事情。
“咳!”伯思圣觉得嗓子有点不舒服,轻咳了几声。
他喝了一瓶药剂,身体的不适感立刻恢复。
当晚,他吃饭时感到舌尖肿痛,才发现舌下生了小痘。
伯思圣国主感到一点怪异,他身体一向保持得很好,疾病根本挨不着他。
他自我判断后,觉得自己体内火毒太盛,又服用了一瓶高级药剂。
很快,舌下的痘痘消失了,他吃饭也能正常吃。
晚上睡觉时也一切正常,但次日早上醒来,他发现自己身上长了很多红色的小点。
这些红色小点不痛不痒,但伯思圣还是十分警觉。
他怀疑自己要么就是中毒,要么就是身体出了什么岔子,要么就是有人在诅咒他。
只不过如果是诅咒的话,这个诅咒威力并不强,属于脚面上的鼻涕虫,没有多大危害,只是看着讨厌。
两天后,伯思圣终于断定他不是中毒也不是修炼或其他行为导致他身体出了岔子,他是实实在在中了诅咒。
而且这个诅咒也不是他想的那样没有多大威力,相反这个诅咒缠绵入骨,初期看起来普通,实际上在他发现不妥时,已经深入骨髓。
最可怕的是他一开始服下的几瓶药剂,不但没有解决他身上的病症,反而给诅咒增加了营养,更让诅咒变得隐蔽。
换言之,如果他身体一开始出现不适,他没有服用那几瓶药剂的话,根据身体反应,他其实可以更早察觉他中了可怕诅咒的事。
但那几瓶药剂让他的不适暂时缓和,也遮掩了他的眼睛和真正感知。
伯思圣拖着身体走向王宫密室。
虽然生病没几天,但他的知识足够让他判断出这个病很难治。
就算能治好,他这具身体也废了。
就是现在,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本源和精神核都在被什么感染和侵袭。
就好像有什么在吸食他的能量本源和精神力本源,偏偏吸食他的对象直接切断了输送通道,让这些能量全都四散在天地中。
这就导致伯思圣国主想要逆推对他下手的敌人是谁都不可能。
伯思圣走进一个魔法阵。
一面魔镜亮起。
一名英俊的青年出现在镜子中。
“发生了什么事?”
伯思圣对其恭敬行礼:“这具身体不行了,请问是否可以启动备用身体。”
英俊青年似乎正在炼制什么,闻言手中动作半点没停,只淡淡问道:“你也出事了?”
这个“也”字让伯思圣知道,出事的分身不止是他。
但英俊青年并不是很在乎,就算这具分身已经用了很多年。
“做好过度,不要让人察觉。”
“是。”
“还有什么事?”英俊青年见伯思圣还没有切断联系,抬头看向他。
伯思圣低头道:“银月帝国已经完全脱离控制,撒月琴死了,就在前天晚上。”
“撒月琴死了?”英俊青年微微皱眉,但也不是很在意:“对方的身体不是被那位大帝保持得很好吗?”
“我们的人上次看过,撒月琴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但是……”
“说。”
“但是我身中诅咒,就是从撒月琴死亡当天开始,我怀疑撒尔曼很可能请了诅咒系法圣对我施展了术法追溯诅咒。”
“诅咒系法圣?”比起分身即将死亡和撒月琴的死,英俊青年更对这个诅咒系法圣感兴趣。
“还不确定是谁,但我们正在查。另外,据可靠消息,在我中诅咒的那天,银月帝国的两名继承人王叶和雷木也回到了银月。之后他们和撒尔曼有一天一夜都没露面。按理撒尔曼怎么也该准备两人回归的宫廷宴会。”
英俊青年一听王叶的名字,彻底停下手中动作:“你说王叶回到了撒尔曼身边,当天撒月琴死亡,而你中了无法解除的诅咒?你怀疑诅咒和王叶有关?”
“是。”伯思圣中肯地道:“王叶那小子年龄虽然小,但他能为他人不能为之事。七系精通,炼药更是炼制出了十级药剂,这样一个人他精通诅咒也不奇怪。”
“而且王叶参加各校大比那次,另一具分身拜月教第三月主也遭到了诅咒,另外撒埃德一家三口也同样被诅咒伤害。这些都可以证明王叶极有可能精通诅咒术法。”
“这家伙确实不容小觑。”当年王叶才九岁还是十岁,就能和压制实力的他进行势均力敌的比试,最后更刷了他,带着大堆好处逃出了知识之城。
英俊青年——知识之城现任城主伯里,他以前还没有把小孩子的王叶当做对手,但现在他觉得这个少年已经有资格让他正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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