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间里充满男女欢爱的呻吟喘息。
女人戴着口罩,赤裸的上半身趴在巨大的落地窗玻璃上,两个奶子都被压得扁扁的,下身的紧身裙都没脱,直接被掀到腰上,丁字裤裆部拨到一边就接受了插入,翘起的臀部正承受男人一次重过一次的冲挺。
每一次冲挺的力量,都会通过她传到冰冷的玻璃上,虽然明知道这种高强玻璃不会碎,但她还是好害怕,这里是二十九楼,现在才晚上九点,外面是灯火璀璨的江景、车水马龙的要道,万一掉下去,万一被人看到……
“嗯,嗯~阿斌,我害怕……”女人的声音又细又娇。
“怕、什、么……”男人每说一个字就狠插她一下,她穿着九厘米细高跟鞋的脚差点站不稳。
“灯都关了,外面看进来就是漆黑一片,而且……你不是喜欢吗?你不觉得很刺激吗?被看到又怎样,你的脸都蒙上了。”
男人说着话,突然一巴掌用力抽在女人的屁股上,啪的一声,很响很羞耻。
“啊!”女人吃痛大叫一声,爽得泪花都冒了出来。
“给我叫出来!烂逼贱货!”男人发了狠,肉根也涨大了几分,抓住她的腰加快速度狠狠抽插,面部扭曲狰狞,似要肏烂这个女人。
男人捣得很深,深到她不曾了解的地带,不知道会不会伤到里面,她又爽又怕,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在男人的撞击下水星四溅。
砰、砰、砰……她的身体撞在玻璃上发出闷闷的响声,玻璃似乎也跟着颤动。Уǔshǔшǔ.яǒcks(yushuwu.rǒcks)
女人仰起头,张大嘴,口罩的存在让她呼吸不畅,“不要了啊,不要了啊,阿斌,阿斌,要烂了,要烂了……”
男人的声音染满了暴力的色欲,粗哑而凶悍:
“什么要烂了,是不是你的骚逼要烂了?嗯?烂逼!烂逼!烂逼!”
她在害怕、羞耻、窒息与重撞中颤抖着攀上情欲高峰,发出尖细如猫的惨叫,下身液体喷射而出,不知道是逼水还是尿液,撒了满地。
男人又肏了几下发出舒服的闷哼,射在了里头。
没一会,他抽出来,走到卫生间里,摘下套子,往里面挤了一泵洗手液才系紧套口扔到垃圾桶里。
他打开热水器调好水温,回到房里,把还趴在玻璃窗上沉浸在情潮余韵中的女人打横抱起,走到浴室,把她脱光,跟他站在一起,帮她打泡沫轻柔而认真地冲洗的过程中顺便把自己也洗了下,替两人擦干,又抱她回床上。
在她脸颊上轻吻一下,苏少斌温柔无比地说,“嘉宁,刚才我是不是太粗鲁了。”
上官嘉宁这时候倒有些不好意思,拉起被子捂脸,“还好啦,不怪你,是我自己要的。”
她这次是偷偷跟着苏少斌出差到这个陌生的城市的。在她住的城市,她只能做个淑女。
她想放下淑女的设定,释放一次内心的疯狂,要求他来一场“霸道粗鲁禽兽总裁强暴农村出身的娇弱穷困女职员”的性爱。
“你的行李里是不是还有什么奇怪的道具服装,下一次要跟我扮演什么?”他贴着她耳朵说,热气弄得她心头痒痒。
“哎呀,人家还没勇气跟你说嘛。”女人把脸埋进被子里。
“好,那就改天再拿出来试试。你先睡,我还要整理一些文件,明天的工作要用到。”
女人经过刚才的性事确实很疲累,很快就进入睡眠状态。
苏少斌穿着睡袍走进卫生间,卫生间里有个电话分机。
他今天见了一个在这里工作的学长。这个学长以前和他跟符杏都在学生会混过,所以也加了符杏的微信。
学长是知道一些他俩的事的。男人间的交际,看重的是对方的能力、资源、人脉等,那些男女感情,属于私德私事,不必拿到台面上讨论。
不过他看到符杏今天发的朋友圈时,还是以此为话头聊了几句。
早被符杏拉黑的苏少斌也因此看到了那条动态。
他不信。
六年都跟在她身边的人,不可能才一个月就有了别的人。
他相信只要她去找她,分分钟能让她回头。
真是蠢,六年都等了,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跟他断了关系,所有联系方式都断了。
他不信她能放下他。
他拿起了电话,拨打那个铭记心间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当他以为快要挂断的时候,对方接了电话。
电话两头的人都在等对方先说话。
他知道符杏一定知道是他,所以不出声。
他酝酿下,刚要开口,对方说话了。
“傻逼。”是个男人的声音,随即电话被挂断。
再打过去就是忙音,连打几次都是忙音。这个号码也被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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