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书月这么一出折腾，令宋琛的理智尽数回了过来。
    他最后还是没让易书月用手，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很快解决完生理需求，套上一条短裤，回来抱着她去帮她清理。
    按他的话来说，以后用手的机会还有很多，相比之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说。
    做爱时的易书月的确很乖很听话，问什么答什么，但不能进行太多的思考，他更想和清醒状态下的她对话。
    他家里有浴缸，会定时清洗，空间大得足以容纳两个人。
    他很少用浴缸，认为这费时间，但是易书月喜欢泡澡，她还会买很多泡澡球和花瓣增加仪式感。宋琛给这间房子置办家具的时候，秘书问他要淋浴还是浴缸，他毫不犹豫选了都要。
    他给她把全身都洗了一遍，最后落到还泛着红的穴眼。他调小了花洒的水量，对着穴眼冲，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进去，把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抠挖出来。
    易书月被刺激地又开始哼哼唧唧地叫，宋琛只好按住她的腰：“别动，得给你把东西弄出来。”
    “那你为什么要射进去？”易书月不满地反驳他，“要是真有了怎么办？我不想生孩子啊。”
    “有了就生下来，我养——”
    听到她后一句，宋琛的话戛然而止，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易书月会拒绝地这么干脆。
    但也只是一下，他很快调整好情绪，也没说什么，继续专心给她清理：“嗯，知道了，下次我会记得带套。”
    “诶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尽管宋琛隐藏地很快，易书月还是发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难过，抿抿唇，抬起湿漉漉的手，笨手笨脚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不是不愿意和你生啊，只不过我才刚毕业，还是个花季少女呢，不想这么早就当妈。”
    她其实并不排斥宋琛内射，刚才那句只是随口接得话，没想到会伤害到他。
    高中的他每次都会认认真真戴好套，有几次易书月不想他戴，想和他肉贴肉接触，还被宋琛训了。
    现在两个人证都领了，做什么都是合法的，那就更无所谓了。
    “没事，我也不是很喜欢孩子。”
    他只是需要一个纽带，一个能确保她不会再离开的扭蛋而已。
    易书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总觉得会说多错多，宋琛也没有说话，安静地给她把射进去的东西清理完，拿了条毛巾把她和自己擦干，再抱着她去床上，给她穿睡衣。
    “你先睡一会，我还有点事没处理完。”
    宋琛是工作之余赶过来找她的，解决完她这里还得去忙工作上的事。
    其实也不用那么赶，他只是想找点事情来疏解一下自己的情绪，她那么干脆地说不想要孩子，说不难过是假的。
    易书月本来累得想睡觉，这个澡把她给洗清醒了。
    她见不得宋琛这番沉默寡言的样子，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看宋琛真的准备离开房间，她开始急了：“宋琛琛！你别走啊。”
    她软着嗓子撒娇：“工作可以带进来处理的嘛，我想你来陪我。”
    宋琛用手捂住眼，揉了揉太阳穴，像是在思考，看起来还是打算拒绝她：“易书月——”
    “你又要推开我？”易书月忽然开口，语气沉沉的，“又什么都不和我说，打算自己去调解情绪，让我猜你的心思？”
    她真的不想刚做完就吵架，可宋琛这不坦诚的态度，令她想起了些不太愉快的事情，少见地又开始窝火：“忍忍忍你是忍者神龟吗？我说错话让你不开心了你就直说，干嘛摆张臭脸给我看？”
    “我是骗了你，答应你不去吃饭最后还是去了，但我门都没进就跑了。你生气我也哄你了，你要做我也和你做了，你还要我怎么样，陆瑶这事我都没跟你算账。”
    宋琛对她的了解是对的，易书月不是个好脾气的性子，她会哄他，但要是他一直不给台阶下，她没了耐心，脾气会比他还要大。
    “你和我说你跟她没关系，只字不提你帮过她这么大的忙，还是我从别人口中知道的。你以为钱还清了就再无瓜葛，你怎么不想想她会不会盯上你这个人。”
    易书月以为自己不会生气的，结果越说越气，声音越来越高：“你说你帮她是因为想我，那我走了也没见你找我啊。我不让悦悦告诉你我在哪，那你也不至于连个东西都不寄吧，你要是真那么喜欢我怎么不让她帮忙。再说了，我不相信以你的势力会打听不到我在哪。”
    说到底还是不够喜欢。
    易书月这一连串的质问并没有问住宋琛，他很快捕捉到了重点，叹息似得说：“她和你说我没找过你吗。”
    宋琛原本不想闹成这样。
    李悦是易书月高中时最好的朋友，虽然大概率是易书月自以为，但如果条件允许，他还是不想破坏这段友谊在易书月心里的形象。
    可李悦实在触到了他的底线。
    “我给你寄了。”他平静地说，“你说想吃菠萝饭和叉烧包，我做了让她帮忙给你，还有一封我的道歉信。”
    可惜的是，一件都没有传达到她那里。
    终于终于终于到这里了，扼腕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