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若行正准备睡下,叮咚一声,有信息。
南天远问,谁给你拍的?
她一下子坐起来,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失联了十几天的人,竟然复活了。
南天远围了浴巾出来,头发半湿,黑发成缕。舟若行打给她,娇俏的声音透着不满,“你快回答,好不好看。”
“在干什么?”他仰躺在床上,答非所问。
“在给你打电话呀。”
一句无聊的废话,柔柔腻腻,漫入他耳骨,微微颤栗从颈边升起。南天远扯开浴巾,握住肿胀分身,声线走低,“还有呢?”
舟若行趴在床上,小腿翘起,晃荡,压低声音,不想让隔壁的父母和弟弟听到,“准备睡了。”
“穿睡衣了?”
“也可以没穿。”她翻过身,听到耳旁熟悉又磁性的男声,挑开睡衣带子,伸进去。
压力大的时候,睡觉前,她常取悦自己。每次都要靠着幻想,努力回忆南天远如何进入,抽插,翻搅,才能找到感觉。今天他就在电话那一端,虽然只透了声音,没有不好好利用的道理。
出水了,比想象的还要快,她找到肉芽,捏在指尖,拨动,按压。动作娴熟,很快找到感觉。
几不可闻一声叹息,他捕捉到了,呼吸浑浊,缓慢上下撸动肉棒。
“你为什么不打给我?”
她听到了他的轻笑,“集训前手机交上去了。”
舟若行以为自己够洒脱,不是患得患失的人,直到遇到南天远,才意识到,他让她打破太多。
电话两端均是沉默。
她燥热,解开睡衣,托起浑圆,按上乳尖,大胆呻吟,故意泄露给对面的人。
“湿了么?”
“湿了。”
“有多湿?”
“你会滑出来。”
“放进去一根手指。”
听话地插进去一根。穴道紧致,刚入到半根,就阻了去路。舟若行说,“嗯……进不去,疼。”
“乖,再加一根。那么大都进得去。”龟头红肿充血,他咬紧牙关,肉棒一柱擎天,挺在空气里。“就当把我放进去。”
一瞬间,花穴吐出一大泡浓稠,两根手指顺利滑入秘处。
南天远掐着她细腰,每一次抽动都插到底,她边求饶边耸起小屁股往他耻骨上贴。他会笑着问糯糯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不要不要,她晃着脑袋,却把肉棒含得紧紧,差点把南天远绞得投降。
如果他能进去,该多饱满。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两个人淫靡几次,大龟头都把淫水和白浊堵在深处,舟若行憋了一肚子液体,又紧张又舒爽。
“进去了……好胀。”她呢喃,失神,两根手指前后进出,触碰到薄膜就停下来。
“听到了么,骚不骚?”另一端,他也加快速度,从顶端到根部,盘撸紫粉的阴茎。少男的性器未经人事,粗若儿臂,叫嚣着要冲进洞内,却只能用手掌纾解。
隔着电话,他都听到了水声。舟若行双腿曲起翘在床上,股间纤纤细指进出穴道,手腕用力,没几下,就累了。还差一点。她咬唇,叫他,“南天远。”
“嗯?”这一声,差点把他喊射了。
“我想看你。”
南天远希望她说,我想你。等了这么久,等来一句我想看你,也算是勉强合格。他切换了视频,暖黄的灯光下,嫣红入口正对镜头,舟若行哼着,“你帮帮我。”
指尖不得要领,乱了节奏,滑出洞穴,处女粉嫩的肉挂着淫水,在眼前放大。
他真想舔上去。“怎么帮?”
这回换到舟若行轻笑。再是猛兽终究也是一枚小处男。她细声细语叫,“给我看看你的。”
他亦不是轻易失控的人,却被下蛊,按照她的指示,镜头一转,给了下身特写。
毛发从肚脐下开始逐渐浓密,和鼠蹊处连成一片。暗红的肉棒上翘,几乎贴上小腹,铃口挂着前精。舟若行看了,小穴一紧,她说,“我要。”
“怎么要?”
“摸摸它。”
指节分明的大掌罩上性器,蕈头在虎口处冒头,她听到他浓重的呼吸,满足地微眯杏眸,抽出手指,放在嘴里吸吮。
舟若行在被褥间翻滚,腿间夹了薄被磨蹭,阴蒂颤颤巍巍,受不住刺激,她看到南天远隐忍到极限,故意像猫似的轻叫两声,挠在他心尖。
她看到他抖了两下,突然横冲直闯,大腿肌肉绷紧,精孔一松,一股股粘稠打向屏幕。
“到了,到了……啊啊啊啊。”舟若行使劲蹭阴蒂,她太熟悉自己的每一处了,视觉刺激下,冲到高潮。爽虽然爽,但并未那么彻底。
喊出来不过为了刺激他。果不其然,南天远还未疲软的肉棒又肿起。
她问,“它想我了?”
“我想你了。”
既然她不说,他来。
舟若行愣住。南天远换了角度,俊颜冷静,完全看不出刚发泄过。他颔首,看她,“你呢?”
她耍赖,顾左右言其他,“你还没说,那些照片好看么?”
“谁帮你拍的?”
“玄斐然。”
南天远释怀地笑,被舟若行抓住了。她故作生气,“不然还有谁?”
“好看。”笑容加深。
临睡前,舟若行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南天远说很快。舟若行又问,周末你有空么,去你家可以么?南天远说,有空,家里不方便,我们去酒店,我有东西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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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想你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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